3.第 3 章
第三章、她的外孫女
那個男子面色一黯,這麼多年的親近,到頭來男人多了就連溫柔的笑容都不想給他了嗎?但是仍保持着笑容道:“帝姬安好,請您原諒即容的無禮。”
呃,他好像誤會了什麼。
宓鹿忙道:“不是這樣的,是我剛走神沒聽清,你叫我了嗎?”希望這樣可以讓這個男人放鬆警惕叫出剛剛自己聽到的名字,或者最好不要叫出來?
司馬即容聽聞此言心中一松,裕兒果然還是以前的裕兒。
“嗯,即容見裕兒人站在風中,怕你凍到了……”
“齊裕?”不是她想的那般吧?好心塞。
司馬即容一怔,點了點頭,道:“即容只叫你裕兒,齊字一姓早年已經被前帝姬給削去了,即容怎敢再叫出口。”
“啊……”宓鹿一口老血悶在胸前差點沒噴出來,玩人兒不帶這麼玩的。自己剛死就穿到了前世外孫女的身體上,這是為了哪般啊?齊裕這個名字當初還是她取的,當時便宜女兒生產後發現是個女孩,舉國大慶。當時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女兒抱着她的女兒來求賜名。
都病得糊裏糊塗了還能認真想什麼名字,於是就順嘴說了這個與明星相近的名字,沒想到自己還有聽到這名字的一天。
這坑爹的世界啊,這坑爹的隨父姓習俗啊,每代帝姬的姓都不同,她哪知道自己變成了誰?再加上,人家還改姓了宓,上世便宜女兒后娶的那位正夫的姓。誰知道她會心血來潮的將女兒過繼給宓家?
亂了亂了,全亂了。
“等等,我叫齊裕,那皇正夫不會是司寇祭夜吧?”她小聲的嘀咕,結果被她剛剛那一叫嚇到的司馬即容也沒聽清,便道:“裕兒,祭夜……皇正夫又對你做了什麼嗎?”
果然如此,當年那個站在自己身邊乖順的小朋友竟然是現在的皇正夫?宓鹿就是再淡定也有些接受不能了。她覺得眼前發黑,在原地晃了三晃。還好有司馬即容扶住她,大聲道:“快,宣太醫,就說你不能吹風的。即容這就帶你去休息,可好?”
宓鹿已經是暈的尋不到東南西北了,她只能默默的點了下頭道:“好。”
司馬即容大喜,無論如何今日的裕兒是親近他的,就像小時候一樣。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她會一直對自己溫柔的笑,叫着司馬哥哥。可現在,這些都是過去了。
心中一嘆,司馬即容將人抱到了自己的宮中。做為皇貴夫他在宮中的地位自是不弱,院子裏自有家中帶來的醫官。
醫官年紀不小了,被人請來后就跪在宓鹿的對面。剛要按規矩用絲綢的帕子包好眼前這位年輕帝姬的手,哪知道她直接道:“我也沒有什麼事,就是頭暈了。”說著主動的將手腕遞了過來,竟有着一份與眾不同的豪爽。
醫官一怔,見司馬即容點頭就沒再又包又纏,只是將絲帕搭上就為帝姬摸起了脈。
女子的脈像都有些弱,尤其是被嬌寵着長大的帝姬。可是他的手一按上去就怔住了,這分明是上來老虎也能打死兩隻的脈相啊,好的沒話說,好的讓他都不相信這是一個女子的脈。尤其在育宮之上,那簡直是從沒有過的強壯之感。脈搏有力而綿長,這樣的女子定是子嗣豐盛的。
可是外面不是一直傳帝姬身子弱嗎?看來,謠言永遠是不可信的。
司馬即容見他一幅若有所思心中便急了,道:“如何?”他即使是着急,那聲音依舊是溫潤的。
醫官馬上道:“想是一時被風吹到所有頭暈,身體倒沒有什麼毛病。”好健康啊,這麼健康的女人很快就能為他們神女國皇家開枝散葉了,這樣說公子會不會非常高興?只是這話他不能當著帝姬的面兒說,只對司馬即容道:“公子,我昨天與你提的事情不知道可想好了?”
司馬即容見他眼角微揚便明白過來,道:“無禮,沒見帝姬在此嗎?”然後轉身對宓鹿溫柔道:“裕兒,你且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處理一下私事馬上回來。”
“嗯。”宓鹿現在只想哭,她被神女玩的好慘,好想回家。
司馬即容帶了那醫官出去,簡短的聽到了醫官的說法。無非是裏面躺着的女子雖年紀尚小,但育宮已經發育得很好了,希望他們家公子不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然後醫官也沒有細說,做為一個男人相信公子會明白的。
司馬即容哪能會不明白,他一瞬間羞紅了臉。一張桃花面,瞬間讓周圍的百花失色。
醫官點了點頭,就自家公子這模樣向裏面一進,只怕那帝姬再冷情也無法不動情。
司馬即容緊張啊,今天是個好機會他是知道的,進宮之前家族裏教的那些個技巧他也都記得,可是想到要對那個從小便呵護着長大的裕兒妹妹下手,這心裏又是不舍又是激動。
心情忐忑的回到屋裏,發現他那個裕兒妹妹閉着眼好似睡著了。一邊的兩個宮人正準備放下帘子的,看到皇貴夫回來便停了手上的動作。
司馬即容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自己則輕輕的坐在床邊瞧着她。宓鹿生得一幅好相貌,眉宇間與聖主有點像。所以,她小時候總是被許多男子所盼望着,因為她很可能會與聖主一樣有情。
事實上她確實有情,只是不對他們。她喜歡的那個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去喜歡,可是她卻為了他不惜一切,甚至與一直害怕的司寇祭夜作對。
“裕兒,若你為我做那些事,便是死了我也甘願。”今兒這機會一定不能放過,最好一朝得女,那以後的江山便是司馬家的了。而他,也終究得到了想得到的女人。自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嫁給她,雖然她不再如小時候一樣纏着自己,但是她仍然是自己的裕兒。
司馬即容想到這裏就沒有猶豫,做了每個男人面對喜歡的女人都想做的事。俯下身子,吻向她小巧如花瓣的唇。
心中狂跳,整個人如燒起來一樣,還沒有接觸,只是嗅到她鼻息中噴出的熱氣便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中的□□。
可就在他要得逞的時候宓鹿醒了,其實她是被某人的頭髮拂着耳朵給癢醒的,結果就看到司馬即容的一張俏臉正在向自己靠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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