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銀髮傲嬌千手磚9

9.銀髮傲嬌千手磚9

在走投無路即將橫屍當場之時,兄長大人從天而降,陽光似乎更燦爛了一些,四周似乎響起了令人熱血澎湃的BGM,對面的宇智波斑也彷彿慢慢變成了一塊墓碑……

才怪……

我扭過頭去,只看見柱間穿着一身盔甲,叉着腰,站在我身後離我不遠的樹上,與我一模一樣的西瓜頭正在微微晃動,臉上帶着笑,與我經常見到的脫線元氣笑容不同,這次,他眼神中帶着殺氣。

這是一個小學生年紀的小孩也能肆意放殺氣的世界。

“喲,斑。”柱間朝斑打了聲招呼,便跳到我身邊來,將我護在了身後,“好久不見啦。”

斑揚了揚下巴,嘴角微微翹起,笑意並不明顯:“不是前一天才見過嗎。”

……

喂喂,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在戰場上打情罵俏這樣真的好嗎?!

“所以,昨天作為朋友,今天就要作為敵人了呢。但是,我發過誓,無論如何,也要保護扉間還有磚間。磚間,你先離開。”柱間吩咐道,然後抽出掛在腰間的忍刀,“來吧,斑。”

斑的眼中放出殺氣,笑意在嘴角擴大,他握緊苦無,微微俯下/身,做出一個衝刺的動作:“我來了,柱間!”

……

在這個戰場上,我深深地感覺到了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系統,請問你真的是瑪麗蘇系統而不是啥基情見證系統嗎?

……

這是個平常不過的午後。

夏日炎炎,似乎將空氣中的水分蒸發殆盡,天空中還漂浮着幾朵雲,偶爾風吹過,帶着幾片落葉與一聲聲蟬鳴。

但同時,這也是個不平常的午後。

……林子中橫七豎八地躺了許多忍者的屍體,而戰鬥還在繼續,空中時不時便有手裏劍的銀光劃過,本就炎熱的天氣,在多了宇智波一族的火遁忍術之後,更是連呼吸都覺得十分困難。我這回才算是真的了解為啥佛間與扉間對宇智波一族成見如此之深了。

……我都熱得快融化了。

從斑那邊脫身之後,我便被千手一族的醫療忍者帶到不遠處,對后腰的傷口進行簡單的治療包紮。啃了幾粒兵糧丸,恢復了少許查克拉,然後又重新投入戰場。

在多了柱間這個強力坦克輸出奶媽三合一之後,斑被牽制住,戰場的形勢得到少許扭轉。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戰鬥狀態的柱間,雖然他在戰場上成名已久,但在千手族地內,他還是個脫線逗比又容易消沉的三流賭徒,尤其在嚴厲正經的扉間面前,更是大哥尊嚴全無。看多了他消沉傻笑的樣子,再看現在板著臉與斑拳腳相接,各類忍術不斷,居然有種十分微妙的感覺。

……西瓜頭居然也挺帥的。

這次戰鬥以千手一族險勝告終。

宇智波一族這場突襲應當是籌劃已久,只是沒想到一個計劃之外的西瓜頭少年居然就能讓戰局扭轉,雙方人員傷亡相差不大,而他們的任務目標,橋姬以及道垣三郎,卻已經早早脫離戰鬥範圍,去了櫻井城。而在失去任務目標之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他們選擇了撤退。

在接到撤退命令之後,斑從與柱間的戰鬥中脫身,與大部隊進行撤離,路過我身邊時看了我一眼。他的寫輪眼已經恢復成平常的黑瞳模樣,然而就算如此,這一眼,也讓我覺得我的腎更疼了。

在接回寶貝女兒,將不成器的前准女婿下獄之後,櫻井城主當然對千手一族又是各種褒獎與賞賜。我們回到族地的當夜,族裏的年輕人就自行舉辦了一場聚會,每個人都有節目要表演,有隨大流表演忍術的,有文藝一點要表演三味線名曲的,據說柱間跟藏間的兒子將要扮成舞妓表演歌舞。

之所以是“據說”,那是因為我作為傷員,一回到族地,就被帶去了族地內的醫館,無緣參加聚會。而在我到來之前,扉間才剛剛傷愈出院。醫館館主是千手一族最強的醫療忍者桐間,家主佛間的堂妹,我們的堂姑。

千手一族的醫療忍術與宇智波一族的火遁忍術一樣,自成一派,聞名忍界。醫療忍者與一般的攻擊型忍者不一樣,就像外科醫生需要極為豐富的專業知識與精微的手法,醫療忍者除了要對人體內部構造熟記於心以外,對於查克拉的掌控力及感應能力要求極高。而同時,因為醫療忍者在戰場上的死亡率是最高的,作為一個優秀的醫療忍者,一流的戰鬥能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作為千手一族醫療忍者大姐頭的桐間,可謂是千手一族真正的王者,我就曾聽見佛間受傷后從醫館傳出來的慘叫。

所以,儘管我宣稱自己雖然慘遭捅腎,但是並無大礙,還是能堅持參加千手一族的聚會之時,拿着繃帶走近我病房的桐間堂姑溫柔一笑,說:“那我先為你處理傷口吧,小磚間,你的傷口好像裂開了呢。”

“……”

然後我與佛間一樣,慘叫聲從醫館傳出,在千手族地的森林之間層層穿透,驚飛了停在樹枝上多嘴的麻雀。

“所以,我覺得你的節目應當是你動人的歌喉。”扉間如此說。

他坐在我病床旁削蘋果,用我還他的苦無,蘋果皮在他手中的苦無上順順溜溜地滑了下來,□□一長條,看來他深諳此道。對於他放棄聚會,而選擇來醫館陪我,還為我削蘋果這件事,我還是覺得很感動的,當然,作為千手一族資深傲嬌的我自然也不會口頭表示什麼。

眼看他蘋果即將削好,我清咳幾聲,正要表示“雖然我不想但還是勉為其難接受你的好意”之時,扉間把削下來的蘋果皮一把貼到了我的臉上,然後在那個削皮完畢,水潤光亮的蘋果上深深地咬了一口。

我頂着滿臉蘋果皮:“……”

“磚間你也長大了,蘋果皮可以美容。”扉間嚼着蘋果,面色不改。

“……”

我抹下臉上的蘋果皮,不由分說地扯過他的袖子,將臉上沾到的汁水擦乾,然後整張臉埋進了枕頭裏。

我對千手一族的尼桑們絕望了。

“聽說你的傷是宇智波斑弄的。”耳邊傳來了扉間的聲音,我將半張臉從枕頭中移開,看見扉間正用苦無將蘋果一分為二,將沒被他咬過的另外一半遞給我,說,“喏,看你可憐,賞給你。”

我權衡許久,最終還是十分沒有骨氣地接過那半個蘋果,狠狠地塞進嘴裏,咬了一口:“對啊,就是宇智波田島的長子嘛。”

於是扉間便開始給我講述,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他發現了兄長大人經常無故失蹤並且連小賭坊也不去的原因了,原來柱間這段時間一逮到空就去南賀川與一個炸毛的少年見面,一會兒打水漂,一會兒爬山,一會兒跳樹,玩得好不開心。而這位炸毛少年,扉間剛好在戰場上見過,就是宇智波家主的長子宇智波斑。

他的頭髮才剛被這傢伙的弟弟燒過呢。

於是,他便連同同樣對宇智波一族成見很深的佛間一起,將這段愛情……啊不對,少年友情,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對此,扉間表示:“宇智波那樣驕傲又陰險的傢伙居然能忍受兄長那樣不着調的性格。”

我啃了一口蘋果,加上一句:“絕壁是真愛。”

“……”

扉間在我頭上敲了一下,說:“等你傷好了,必須要開始特訓了。”

“我的腎又在隱隱作痛了……”

“腎沒了也得訓,要不然就是頭沒了。”

“好殘忍……”

醫館的窗外是佈滿了星星的夜空,夏夜還是頗為涼爽,我看向窗外,想想這個時間大概聚會也快要結束了。

扉間吃完蘋果便開始日常擦苦無,那把苦無上的划痕越來越多,而他卻並沒有換一把新苦無的意思。

“二哥,你怎麼不去參加聚會。”我問。

他將苦無放在一邊,說:“無聊。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多看看忍術捲軸。”

“偷懶是小孩子的特權。”我說,側過頭去看他,原本被燒的頭髮已經長出來了,依舊是能在黑夜中閃光的銀毛,與柱間還有我柔順的頭髮不同,他的頭髮跟宇智波一族一樣,彷彿能夠脫離地球引力,而朝天生長,摸起來十分扎手。

對於我的話,他不屑地呿了一聲:“在戰爭年代哪有小孩子。”他看了看癱在病床上的我,“你看你偷懶的結局是什麼樣的。”

“十分勤奮的二哥你不也在這裏躺了半個月嗎!”

“那不一樣!”

“哪不一樣,不過你是被燒頭髮,我是被捅了腎。”我一頭扎進枕頭,“唉……好想看大哥跳舞……”

“磚間原來這麼想見到大哥我啊!”

我猛地抬頭,只見柱間正在兩手吊著窗沿,笑着看着我,在我驚訝的目光下,他兩下就翻過了窗戶,跳到了我面前,他頭上帶着舞伎厚重的髮髻,臉塗成了一片白,正是標準的舞妓妝容,身上穿着桔梗色的和服,因為年紀小,身形偏瘦,這樣的裝束也並不顯得突兀。

“我就知道磚間肯定很期待我們的節目。”柱間這麼說著,窗戶外又翻進來兩個人,一個跟他一樣的舞妓裝扮,另一人提着一把三味線。

扉間見此情況,揉了揉額頭,說:“兄長,你們這是幹什麼。”

“當然是讓躺在病床上唉聲嘆氣的磚間能看到我們的節目呀。”柱間笑着說,“我跟銀間的節目很受大家歡迎呢!對吧,銀間!”

另一個舞妓裝扮的的少年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沒想到柱間居然帶着人溜進醫館來要表演節目,於是也傻了眼,在看見那位提着三味線的少年坐在對面的病床上便要開始演奏之後,回過了神,急忙說:“萬一讓桐間姑姑聽到就糟了。”

“沒事,只要磚間開心就好了!”柱間跟銀間比起大拇指,就算臉上塗了厚厚一層白/粉,也能感受到他們臉上的陽光氣息。

他倆準備就緒,便開始隨着三味線的音樂扭動。

老實說,沒有經過專門的舞蹈訓練,他倆扭得一點美感也沒有,反倒是滑稽十足,扉間坐在一邊,額頭的青筋都快結成車禍中的十字路口了。

彈得生澀的三味線,扭得僵硬的舞蹈,與之前看過的舞妓表演有着雲泥之別我卻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胸口脹得滿滿的,彷彿什麼東西要溢出來一般。

我一手蒙住眼睛,又一頭扎進枕頭裏。

“我、我才不開心呢……”

當然,最終結局是桐間堂姑及時趕來,那天晚上的醫館又傳來好幾個少年的慘叫,在千手一族的森林間層層穿透,驚飛了整座山林里多嘴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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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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