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銀髮傲嬌千手磚10

10.銀髮傲嬌千手磚10

不得不說,千手一族的醫療忍術確實是名不虛傳,我在醫館躺了半個月,后腰的傷口就已經完全癒合,只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疤痕,那是斑爺曾經薄情又無理取鬧地捅過我腎的證明。

桐間堂姑曾說,再給她兩天時間,保證還我光滑潔白的肌膚,讓我重獲三伏天穿比基尼去南賀川暢泳的機會。扉間以“磚間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為由,把我從醫館裏拎了出來。

已經到了夏天的尾聲,空氣中的灼熱也開始漸漸消散下去,森林之中練習投擲手裏劍的靶子還靜靜地立在那裏。

“什麼叫不會有這樣的機會啊喂。”我一屁/股坐到了堤上,對他的這個說法提出了抗議。

扉間並沒有立馬駁回抗議,而是丟給我一把苦無,我順手接過,而下一秒,一個陰影就將籠罩住,我反射性地一個后滾翻往後翻去,我原本停留的地方就多了幾枚手裏劍。

……

我用一雙死魚眼看向扉間:“這是連活下去的機會都不給我了嗎……”

“只是為了不讓你死得太快。”扉間說,“下次在戰場上遇見宇智波斑不一定還會有大哥剛好過去救你,你想到了上次如果不是大哥的話,你會是怎樣的下場了嗎。”

“南賀川的一頭又將多了一個小小的墳頭,千手一族的人們又接受了一條幼小生命的逝去。”

“……”

我往後跳了幾步,原本站着的地方多了幾枚掛着爆破符的手裏劍。

“……”

扉間對我是報以怎樣的切膚之愛或是入骨之恨啊……

“轟”一聲,千手一族的森林裏發出一聲巨響。

我站在爆炸範圍邊緣的一棵樹上,看着爆炸激起的煙霧逐漸散去,扉間抱着雙手站在樹下,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着我:“所以我說,你不會有那樣的機會的。”

……

剝奪女孩子穿比基尼的權力可是會遭到懲罰的!

於是,從五歲,到十三歲,每年的盛夏,我都會站在山林之中最高的樹上,看着一個又一個的千手一族的女孩子穿着可愛的泳衣,嬉鬧着跳進南賀川。夏日的陽光在戲水的少年少女們頭上折射出一道道小彩虹,燦爛得我睜不開眼。

扉間說,如果看見我穿比基尼去南賀川游泳的話,他會用綁着爆破符的苦無去那兒炸魚。

……根本就是炸我吧!剝奪妹妹穿比基尼的權力可是會在戰場上被穿着四角褲的少年轟殺至渣啊!

……然而扉間還是安然地在戰爭年代中成長着,並且越來越強,他的水遁忍術成為了大多數擅長火遁的宇智波一族的剋星。有充沛的水屬性查克拉的同時,還開發出了許多匪夷所思的忍術,堪稱水屬性忍者的佼佼者。

只是每次開戰他都第一時間尋找那個曾燒掉他半邊腦袋頭髮的宇智波泉奈,揚言總有一天要用噴泉將此人沖入天際。

柱間已經能越來越熟練地掌控木遁,這種罕見屬性的忍術,殺傷力強,且殺傷範圍大,普通忍者基本毫無抵抗之力,只有宇智波斑才能一拭鋒芒。這兩個忍者族群的佼佼者,每次戰場相遇都能帶來一場精妙絕倫的對決,同時肆意破壞着地球的生態環境。

強烈譴責!

而我,也順利擺脫了西瓜頭,把銀色頭髮留到了腰部。每次洗頭的時候,風吹動廊檐上的鈴鐺,拂起鬢邊髮絲,陽光輕撫臉頰,我微微一笑,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心中總有一種幾乎衝撞出喉嚨的滿足感。

終於!

終於!我終於擁有了瑪麗蘇的外貌!

拇指!

……雖然能親自感受自己失而復得的長發,然而千手一族的頭髮可能真的是受到了詛咒,每次洗頭時候掉的頭髮都讓我痛並快樂着,陽光下閃着光芒的長發之下,總會散落着凌亂的落髮。

我總覺得估計等不到我成年,這頭秀髮就離我而去,讓我走上那傳說中是光頭的母上大人的老路了。

哦,順帶一提,佛間的髮際線已經徹底放棄抵抗,在他的頭上留下了一道寬闊的墨西哥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發量越來越稀疏的原因,佛間在戰場上與頭髮依然黑亮的宇智波田島打得愈加難捨難分,經常在指揮部下達了撤退命令之後,兩人還在那兒用苦無你來我往,像是恨不得把對方的頭髮割下來黏自個兒腦門兒上似的。

直到有次佛間從戰場上回來,明明沒有負傷,卻硬是被桐間堂姑抓到醫館裏面去,我們才知道,佛間已併入膏肓,藥石無救了。

依舊是炎熱的夏季,只是佛間連坐起來也很困難,只能躺在榻榻米上,讓我把移門打開,從屋子裏看向門外的星空。那時候我才真正感受到,這個千手一族的一代王者,終究是老了,除了謝了頂之外,眼角的皺紋也密了起來。我常說他的皺紋能夾死蚊子,他則會扯着我好不容易留出來的馬尾,說有想一剪刀結束一切的欲/望。

佛間嗜酒,幾乎每個夏天的晚上,他都會坐在走廊上,自己喝着小酒,望着星空,偶爾嘴裏哼着不知名的歌謠,已滿二十歲的柱間還會時不時去蹭酒喝。

然而此時他的身體已經不能沾染酒精,只能在湯藥之間尋得一絲喘息之機,披上外衣坐在走廊上晒晒太陽,柱間和扉間忙於戰爭以及處理族內事務,並不能常來陪他。不上戰場的時候我會常來陪他坐一會兒,聽他說當年跟母上的故事。

他說母上並不是忍者,而是一個貴族之女,早年隨守寡的母親一起出家,身份高貴。而他那時候還沒有成為千手一族的族長,只算得上是族中實力強悍的年輕忍者。忍者不比貴族,他們只是貴族手中的兵器,有些貴族甚至將忍者視為僕從,兩人的身份地位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然而,儘管如此,母上還是不顧一切反對,嫁給了他,並生下了五個孩子。

只是最後,並不是忍者的母上還是死在了宇智波一族的手中。

“當我得知你是個女兒的時候,我並不想讓你成為你個忍者。”說著,佛間斟了兩杯茶,突然間這麼說。

我有些詫異:“不是你趕着把我送上戰場的嗎。”

我還記得他每次將我趕去小黑屋關禁閉的時候總說“不去戰場的忍者就不是我千手佛間的女兒”呢。

“你是我們唯一的女兒,我也曾經想過不教你忍術,把你就放在族地里,好好保護,直到你長大成人,將你嫁到遠離忍者紛爭的地方去。”佛間拍了拍我的頭,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他的臉在走廊的燈籠映照下顯得有些模糊,我愣了愣神。

“可是如今,哪裏沒有戰爭,那些坐在府邸中看着忍者們流血拚命的大名與城主們就真的安全嗎。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在真正的和平到來之前,每個人都會因為戰爭死去。與其打斷你的雙手雙腳,讓你在忍者的刀下只能下跪求饒。還不如讓你成為赫赫有名的忍者,成為誰也不能撼動的存在。”

我沒想到他會說這些,手裏拿着茶杯,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佛間不同柱間,甚至也跟扉間不一樣,他不是一個會把感情掛在嘴邊的人,似乎在他眼前,只有千手一族在戰爭中獲得勝利才能使他覺得滿意。他突然間如此剖白,竟讓我不知道回應些什麼好。

“聽扉間說你最近在戰場上表現不錯。”他說道,然後看向我。

我在他的目光中低下頭去:“比起大哥和二哥來,我……”

“你就是我千手佛間唯一的女兒啊。”他將手放在我頭上,揉了揉。

這應該是第一次他對我如此溫柔吧,我抬眼,只看見他眼中滿含笑意,就像千手一族大勝歸來時候那樣,帶着滿意,帶着驕傲。

“別用手揉啊,要脫髮了!老頭!”

“光頭也好看啊,就像你母親,當年可是火之國有名的美人,橋姬什麼的,差她差遠了。”

“……”

……

佛間在病中將族長一位交給了柱間,並且囑託扉間協助柱間處理族內事務,在柱間哭得肝腸寸斷的時候,悄悄跟扉間說:“你大哥他……偷懶的時候,就拜託你了……”

我在旁邊只有默默無語。

看來佛間對於幾個子女的個性也是摸得透透的。

“還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佛間敲了一直在消沉中的柱間一巴掌,“你這個樣子,除了勝任族長,還能結婚嗎。”

柱間被這句話點燃,右手握拳,眼神堅定:“父親放心,我一定會當一個好族長還有……”他突然眨了眨眼睛,然後以疑惑的眼神望向佛間,“啥?結婚?”

“對啊,你已經到了年紀了,跟漩渦家的水戶丫頭的婚約也該履行了。”佛間咳了幾聲,看向柱間,“怎麼?你還沒想過結婚這件事嗎?”

“……”

說實在的,在每天跟宇智波一群炸毛對掐掐得如火如荼的時候誰也沒想過結婚。

柱間咳了幾聲:“呃,想過想過……水戶那丫頭多大了?”

“比你妹妹大那麼一兩歲吧。”

柱間看向我,臉上的表情慘不忍睹。

扉間也裝模作樣咳了幾聲:“父親,水戶會不會有點小了……”

佛間擺擺手:“以後總會大的嘛,再說了,一名優秀的女性,是不應該以大小來衡量的。”

“……”

總覺得……這個話題……略有深意啊……

扉間的表情也與柱間一樣變得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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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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