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黑髮病嬌宇智波8

28.黑髮病嬌宇智波8

我在執行任務期間消失半月之後重新回到木葉村一事在木葉引起了軒然大波,從村子裏的人對我的微妙態度便可以看出來。

第二天我好歹起了個大早,送帶土去忍者學校,宇智波一族聚居地還有好幾家食品店開了門,我給帶土買了一盒章魚燒,老闆娘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後在我的盒子裏給我多加了一個。一路上碰見的人看着我,眼中帶有憐憫,也帶有可惜,少數則是幸災樂禍地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在路過我身邊的時候說:“哎呀,眼睛好疼。”

這時帶土大多會氣沖衝上前質問:“你這傢伙什麼意思!”

而那些人對帶土的怒氣不予理會,而是看着我,笑得不懷好意。

宇智波生火在木葉這一代的年輕人中算是極為出名的,實力強勁,身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的弟子,並且性格高傲,難免招來嫉妒。這個我倒是十分理解。據說,許多人都認為我死在了某場戰鬥中,包括了我現在的弟弟宇智波帶土。

用出門撒尿被我逮住的阿信的話來說,最近的帶土每天都失魂落魄的,好幾次去上課都忘了戴護目鏡。宇智波一族開宗族會議的時候都已經在商討要不要去尋找並銷毀我的屍體,保證寫輪眼不會外流。帶土雖然還沒有到參加宗族會議的年紀,但是族內的風言風語他還是能聽到一些,沒到這個時候他就會衝上去跟人干架,然而技不如人,被揍的總是他。

想來以後揍扁全忍界的BOSS現在還是一個會被人輕鬆撂翻的廢柴啊。

我嘆了口氣,揉了揉帶土扎手的刺蝟頭,說:“走吧,你要遲到了,小心你的同學又笑你。”

“可是……”帶土還想說些什麼,我揮了揮手打斷他,拉着他往忍者學校走去。

路上多是一些匆匆往學校跑去的小孩子,有些與帶土年紀相仿的孩子會在經過我們時稍稍放慢腳步跟他打招呼,他回應得尤其無力。等走到學校門口,他才悶悶地說了什麼。

他說得很小聲,我並沒有聽清,只是點點頭敷衍他:“啊。”

“蠢蛋姐姐你根本不知道我說什麼吧。”帶土瞪着我。

我揉了揉他的頭髮,似乎在熟人遍地的學校門口做這樣的動作讓他挺不好意思的,他縮了縮腦袋,然而在發現逃不脫我的魔爪之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我說,只要你能回來就好了。”帶土說著,看向我,隔着他的護目鏡,我能看見他眼低里滿是堅定,“就算你沒了一隻眼睛,以後我也會養你的!”

我:“……我真是太感動了,愚蠢的哦豆豆喲。”

直到目送帶土小跑進了教室,隔着窗戶與我揮手,我才轉過身,離開了忍者學校。然而剛走出學校大門,迎面就碰上了之前找茬的那幾個人,他們幾個圍成一排,將我堵在路口,臉上帶着惡意的笑容。

“這不是宇智波家的生火嘛,怎麼一段時間不見,眼睛都不見了。”當先一人朝我走近幾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嘿嘿笑着,“走路還穩當嗎,需不需要我扶着你啊?”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幾個傢伙,都是年紀十六七的少年,在戰爭時期人力資源如此缺乏的時刻他們還能安坐後方取笑傷員,看來也並不是什麼有實力有抱負的人。

我朝那人走近一步,他估計沒想到我會反而走近他,有些疑惑地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我的拳頭已經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左眼上,他慘叫一聲,還沒來得及招呼其他人,我就已經與他錯身而過,動作十分利落地將那些人踹翻在地。雖然丟失一隻眼睛,剛開始還是影響了我對於方位的判斷,但經過這麼幾天,我也差不多習慣了,況且對付這麼幾個人,也費不了多大功夫。

幾乎是幾秒之間,原本將我團團圍住的人就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了,路過的人對這樣的情形似乎也是見怪不怪了,只看了我一眼就繞過那群人離開了。

我環抱雙手,呼出一口氣,對着當頭那人說:“就算我沒有寫輪眼,要揍你也費不了什麼勁。”

說完,我四十五度角望天,給那群人留下一個瀟洒的背影,剛走了幾步,就看見一個人站在路邊圍牆上看着我,臉上的笑容跟他一頭的金髮在陽光下異常耀眼。

我默不作聲地抬手擋了擋他對我造成的光污染。

他笑着從圍牆上跳了下來,走到我面前,說:“這才是我認識的生火嘛。”

我想了想,回他:“我認識的水門也不會爬圍牆啊。”

他愣了愣,然後笑得更開心了:“這不是……怕妨礙到你嗎。”

說得十分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想了想,波風水門是自來也的弟子,宇智波生火是大蛇丸的弟子,他倆熟識,我倒沒什麼意外。而水門出乎意料地沒有太過關注我的眼睛,談話語氣也讓人覺得很舒服,沒什麼壓力,也不怪之後他能打敗作為前輩的大蛇丸,成為木葉的第四代火影。

他是前來帶我去火影樓面見三代的,本來他是去了宇智波聚居地,聽說我去送帶土上學之後,便徑直來到了忍者學校,遠遠就看見了我被這一群人找茬。然而他並沒有任何上前相助的意思,而是站到了一邊,看我裝比裝了個爽。

面對我的質疑,他只是笑着說:“我很贊同你那句話啊,生火就算沒有寫輪眼,也還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忍者啊。”

這話說得好聽,我為他點了個贊,然後順便提醒他也該和女朋友去一趟木葉民政局扯證了,現在他越來越出名,愛慕者越來越多,比如遙遠的一個臨時醫療所就有一個天天對着他的照片流口水,這會讓他的女朋友非常沒有安全感,長期以往會影響彼此感情。

水門愣了愣,然後略一思索:“玖辛奈也會沒有安全感啊……”

我點頭:“戀愛中的女子都是患得患失的。男孩子不要太粗枝大葉啊,要多多照顧女孩子的感受。最好今年扯證,明年抱娃,後年抱倆,大後年抱仨。”說完我拍拍他的肩膀,“證明你男人能力的時刻到來了。”

水門:“……”

走到火影樓下,我語重心長地對他說:“聽我的准沒錯。”

水門君,趁我那愚蠢的哦豆豆還沒有變得更為愚蠢的時候,抓緊生娃吧。

水門還沒答話,我身後就傳來一個帶着笑意的聲音:“看來生火對未來還是很憧憬的嘛。”

對啊,很憧憬,可是我也並沒有什麼未來,想想都覺得有點心酸呢。

我轉過頭,三代雙手背在身後,嘴上叼着煙斗,佈滿皺紋的臉上笑意地看着我。他慢慢地走下台階,視線在我綁着繃帶的左眼掠過,嘆了口氣,說:“辛苦了。”

我搖搖頭:“這是我該做的。”

我並沒有多遺憾左眼被挖走,有的只是愧疚吧,畢竟寫輪眼並不屬於我,而是屬於宇智波生火。

“不過沒有多少時間讓你休息了。”三代取下嘴邊的煙斗,望向遠處,我順着他的視線,看到了忍者學校大樓尖尖的屋頂,“木葉還需要你們。”

“我已經通知了大蛇丸你平安歸來的消息,他那邊應該也放下心來。”三代轉頭看向我,“只是前方戰事吃緊,過段時間我會讓你帶一支小隊重返戰場執行任務。抱歉啊生火,你受了傷也不能讓你好好休息一下。”

“沒事,我隨時可以出發。讓我縮在後方,我反而不習慣。”我擺了擺手,頓了頓,然後說,“三代大人,你知道千手磚間嗎。”

“千手磚間?”三代微微垂下眼帘,似乎是想了很久,說,“這個人,是初代大人和二代大人的幼妹吧,似乎很久之前就在戰爭中犧牲了。生火,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

我笑了笑:“突然對千手一族的秘聞很感興趣啊。”

在戰國時代生活了那麼多年,我還是已經習慣在戰場上拚命的生活。雖然戰爭從一方面來說,是為了爭取和平。為了讓忍者的小孩子在穩定的環境中成長,有毫無陰影的童年,接受循序漸進的教育。我還記得柱間為我描繪他這個夢想時,臉上那興奮的表情,他對於弟弟妹妹早早上戰場並且兩個弟弟在戰爭中夭折一事始終耿耿於懷,他最初的夢想很簡單,只是讓小孩子得到保護,而到了後來,則演變成了最直接的訴求:和平。

而這樣的一個木葉村,與當年的戰國時代比起來,無疑更為適合生存,也是我最為熟知的世界。

可是,也是最陌生的世界。

這裏相對來說,是和平的,至少孩子們還能安安穩穩地待在學校讀書,至少還有閑得發慌的人在村裡找茬。但是,曾經與我並肩戰鬥的那群人已經湮滅於歷史洪流,木葉是他們的傳承,卻又不是他們本身,我在這個世界孑然一身,這樣的和平也讓我感到陌生,甚至是害怕。

害怕曾經的我,是不存在的。

“那你下次可以去問問綱手。”三代似乎被我的回答逗笑了,說:“順便給她帶一副骰子過去,她給我寫信抱怨過很多次了。”

“嗯。”我笑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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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被迫瑪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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