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她到底有多少男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她到底有多少男人?

“誰要她服侍,笨手笨腳的!”裴澤析坐起來喝了口水,嘆道:“早晚有一天,她會笨死!”

“哈哈,我看她也不算很笨嘛!”

龍哲瀚認為,能讓裴澤析另眼相看的女人,應該也有些手段,不然,早就被三振出局,哪裏還有機會生下“beloved”集團的接班人。

“沒有最笨,只有更笨!”

在裴澤析的心裏,寧青青笨得可圈可。

,他有時候會忍不住想,還好兒子像自己,如果像了她,還不知道笨成什麼樣,那可就是家門不幸了!

“她那麼笨還能嫁給你,只能說明一個道理,笨人有笨福!”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扮豬吃老虎,寧青青就是那豬,把裴澤析這老虎吃了,老虎還傻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已經離婚了。”

道出這個事實,裴澤析不但沒有輕鬆的感覺,反而心底有些發沉。

“離婚了還可以復婚嘛,這種事每天都在不斷的發生,很尋常。”

龍哲瀚在沙發上坐下,他也喝得有點兒多,頭暈乎乎的,很難受。

“復婚?”

裴澤析突然翻身起來,盯着龍哲瀚,好像聽了笑話似的,一臉的不屑:“我不容易恢復自由身,我還和她復婚,龍哲瀚,你沒病吧,下午要不要去看精神科,公司給你全部報銷。”

“我好得很,謝謝了!”

感情的事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雖然裴澤析嘴上不承認,可龍哲瀚看得出來,他在乎寧青青。

就算還不到愛的程度,但那種在乎已經在他的心裏扎了根,相信會有很好的發展空間。

裴澤析又重重的躺回床上,喘了一口氣:“我認識的女人,就寧青青穿衣打扮最沒有品味,我真是佩服她,怎麼有勇氣隨便套一身衣服就上街,去污染別人的視線。”

“哈哈!”

龍哲瀚忍不住笑了出來,搖着頭說:“她生了孩子嘛,重心都在孩子的身上,你應該理解她,畢竟她是因為你才變成這個樣子。”

裴澤析不屑的反駁:“胡說八道,是她自己把自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跟我沒關係!”

“其實我覺得她還是挺有韻味兒的。哈,既然你不要了,不如讓我嘗嘗味道怎麼樣?”

話音未落,龍哲瀚緊盯着裴澤析,好整以暇的等着看他的激烈反應。

“你什麼時候開始口味變得這麼重了?”

裴澤析鄙夷的看了一眼龍哲瀚,諷刺的笑從他的嘴角一直蔓延到了眼梢,好像不認識龍哲瀚似的,把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重新打量了一遍。

“我口味一向很重,難道你不知道嗎?”

龍哲瀚整了整領帶,頗有衣冠禽獸的氣派,瀟洒的撥了撥額前的碎發,笑着問:“你兒子是剖腹產還是順產出來的?”

“問這個幹什麼?”裴澤析納悶的問。

“隨便問問,到底是剖還是順?”

“是剖。”

想起寧青青小腹部那道疤痕裴澤析心裏就不舒服,像一條蚯蚓爬在她雪白的肚子上,影響了視覺的美感,如果沒有那道疤,她的身體說不定會比現在更讓他興奮。

“剖的還好,不影響下面,如果是順的,那就影響大咯!”

龍哲瀚輕佻的話語讓裴澤析很不高興,瞪着他說:“別打我孩子媽的主意,她不是玩得起的那種女人。”

“哦?”龍哲瀚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像她這個年紀,應該需求量很大吧,既然你不屑滿足她,為什麼不讓我代勞,對於她這種生過孩子的寂寞女人,我還挺有興趣的。”

“龍哲瀚,我告訴你,寧青青的身體只能我和我兒子碰,別的人休想動她一根汗毛!”

被徹底的激怒了,裴澤析的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握着水杯的手指關節泛着白光。

“好好好,我不碰就是,如果她自己主動投懷送抱……”

龍哲瀚在裴澤析的怒視中緩緩說出:“我一定拒絕。”

“哼!”裴澤析起身,把水杯重重的放到了茶几上,冷聲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馬上給我滾出去!”

“喳,小的這就滾!”

龍哲瀚一溜煙就出了休息室,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了裴澤析。

暴躁的點燃一根煙,裴澤析很是心煩,手機在這時很不識趣的響了起來,聽到白夏薇的專屬鈴聲,他也沒有接聽的慾望。

而白夏薇卻很執着,他不接,她便一直打一直打,直到他接為止。

“喂……”裴澤析倒在床上,慵懶的開口。

“親愛的,你在辦公室嗎?”白夏薇嬌滴滴的聲音傳入耳朵,讓他頗有些不耐。

“是啊,在辦公室,有事?”

也許是在一起的時間太久激情褪去,白夏薇在裴澤析心中的分量已經開始慢慢減輕,就算兩人不在一起,他也很少想念她,遠遠不及想起寧青青的時間多。

“沒什麼事,你最近很忙嗎?”

“確實很忙。”

“哦,再忙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喲,有時間就過我這裏來吧,我給你按摩,煲湯給你補身。”

雖然她的身份是裴澤析的女朋友,可兩人已經有好多天沒見面了。

也不知他是真的忙還是推脫的借口,每次打電話,他也總是很疲憊的,白夏薇委屈,可又不能有怨言。

畢竟她現在只是他的女朋友,沒有權利干涉他的生活,她只能做女朋友該做的事,乖乖的等他有時間。

“嗯,我知道,沒別的事就掛了!”

不想繼續閑聊,他便很直接的說出來,而他的直接也讓白夏薇很受傷。

“好,拜拜!”

白夏薇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在掛電話以前,還是不忘連忙的補上一句:“我愛你!”

裴澤析大腦昏昏沉沉的,隨口應了一聲:“我也愛你,拜拜!”

“拜拜!”

聽到裴澤析說的那聲“我也愛你”,總算暫時撫慰了白夏薇受傷的心。

她不斷的安慰自己,他是愛她的,只是太忙才沒有時間陪她,她要懂事,不能給他造成困擾,等他有時間的時候,一定會好好補償她的寂寞時光。

……

裴澤析把電話扔在一邊,準備睡會兒,養足精神下午繼續談判。

突然想起中午吃飯的時候,寧青青說到酒店是找她媽,也就是他的前岳母,也不知她找到了沒有,心思一動,電話就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寧青青溫柔的聲音輕飄飄的鑽入耳朵,讓他心裏癢嗖嗖的難受。

“喂,裴澤析。”

“還在酒店?”他清了清嗓子,不帶一絲感情的問。

“是啊,還在酒店。”

“找到你媽了沒有?”

“找到了,她現在很忙。”寧青青拘謹的坐在酒店大堂,連打電話也不敢太大聲,就怕影響別人。

裴澤析霍的坐了起來,酒醒了大半:“你還在酒店等?”

“是啊,我媽要忙到兩點然後有一個半小時的休息時間。”看看牆上的鐘,距離兩點只有二十分鐘了。

“你下午沒課?”

“當然沒課,有課的話我現在已經回學校了,怎麼可能還在這裏閑晃。”

真是白痴問題。

裴澤析抓起西裝外套,一邊穿一邊往外走:“你在酒店什麼地方?”

“我在大堂啊!”寧青青突然感覺不對勁兒,狐疑的問:“你想幹嘛?”

“等着!”

“啥?”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追問的時候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五分鐘不到,裴澤析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你來幹什麼?”她緊張的看着他,很有些納悶。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聽她說一個人在這裏等,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腳,一口氣跑過,看到她,便格外的安心。

還好裴澤析腦瓜子轉得快,沉默了片刻,一本正經的開口:“午餐的時候你是不是出去和龍哲瀚說話了?”

“龍哲瀚是誰?”

說問出口,她突然想了起來,應該就是那個給她打過電話的男人,午餐的時候,她也只和他說過話。

“他出去打電話,你也跟了出去,難道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裴澤析緊蹙着眉,不悅的提醒,不管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都讓他很不爽。

“我沒和他說話。”怕他不相信,寧青青又忙補充了一句:“只是打了個招呼!”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你之前就認識他,對不對?”

想起龍哲瀚說的那些混帳話,裴澤析的胸口就悶得慌。

他盯着寧青青的眼凜冽得似乎要把她看穿一個洞,看到心底去,揭穿她拙劣的謊言。

在裴澤析的面前說謊真需要很強大的心理素質,寧青青強裝鎮定,手心裏已滿是汗水。

“我真的不認識他。”

除了打死不承認,她真的沒別的辦法應對。

“哼!”

很明顯,寧青青的回答並不能讓裴澤析信服,他微眯了眼,滿是危險的光:“你說你不認識他,但他告訴我,說認識你,而且,還告訴了我一些事……”

“他說了什麼事?”

寧青青心口驀地一緊,驚慌失措的表情已經泄露了她的心事。

“你和他之間的秘密,難道還要我告訴你?”

裴澤析的臉色越來越沉,本是想套寧青青的話,可她的反應卻讓他失望透頂。

心底有個聲音在說,寧青青和龍哲瀚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必須瞞着他。

手握掌成拳,裴澤析氣急了。

裴澤析不知道寧青青到底有過多少男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男人太多,她整個就成了公共廁所!

她又是怎麼認識龍哲瀚的?

龍哲瀚最喜歡去酒吧找ONS的對象,難道是在酒吧?

不願再想,裴澤析心煩意亂只想揍人。

“我……”

寧青青心急如焚,驚詫的看着盛怒中的裴澤析,難道龍哲瀚已經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他了?

為什麼他會生氣,難道她就那麼不堪,和她做是奇恥大辱嗎?

“寧青青,你還可以更賤嗎?”

妒火中燒的裴澤析雙眼赤紅,揚起了手,又硬生生的收回去,緊握着拳頭,拂袖而去。

腦海中反反覆復的重複裴澤析臨走說的那句話。寧青青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就算被人指指點點,她也沒有發覺。

你還可以更賤嗎?

更賤……更賤……寧青青,你真的好賤好賤……

心痛得已經麻木了,她的眼睛流不出淚來,靈魂被抽空了一般,只留下行屍走肉在這世界。

“青青,你怎麼了?”李曉蘭幹完活出來,就看到女兒獃獃的站在大堂中央,走過路過的人都會別有深意的看她兩眼。

“媽,我沒事,你忙完了啊?”

在媽媽的面前不能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寧青青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笑眯眯的挽住媽媽的手,像小時候一樣的撒嬌:“媽媽,我等你好久了喲,怎麼補償我呀?”

“鬼丫頭,是媽媽讓你來的嗎?”捏了捏女兒的小鼻子。李曉蘭笑着說:“請你吃雪糕好不好?”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吃雪糕了……”

突然想起自己的胃病,寧青青又連連搖頭:“這幾天不能吃雪糕,媽媽,你帶我到處參觀一下吧。”

“好啊,走,帶你去屋頂花園轉轉,今天聽工友說那裏很漂亮,我也正想去看看。”

和媽媽在一起,寧青青暫時忘記了和裴澤析的不快。

而心底的痛,卻在悄無聲息間折磨着她。

每每想起裴澤析那張俊朗的臉,心痛就會加重幾分,她所受的折磨,也更深幾分。

……

夜涼如水,月光皎潔,微風清徐。

“叮咚,叮咚……”

急促的門鈴聲讓正準備睡覺的寧青青從床上彈了起來。

看到是裴澤析,寧青青猶豫了好久才開門。

“你這麼晚來幹什麼?”

門外的裴澤析臉色沉得發黑,寧青青不悅的看着他,下意識的退後了好幾步。

“來看孩子,不可以嗎?”

一進門,裴澤析就被室內溫馨的氣息融去了心底的煩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大步朝卧室的方向走。

“要看孩子不能白天來嗎,晚上他們都睡了,你不要吵到他們睡覺。”

寧青青跟在裴澤析的身後不高興的嘀咕。

她還在為他白天說的話耿耿於懷,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氣死人了!

“少廢話,去給我倒涼杯水!”看到穿着睡裙的寧青青,裴澤析的體內燃起一把火,而他體內的火需要好好的滅一滅,不然燒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遵命,大少爺!”

朝着他的背影拌了個鬼臉,寧青青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去給他倒水。

她端着水杯進卧室,裴澤析正坐在床邊盯着孩子看。

兩個寶貝睡得正香,一人一個空奶瓶,小嘴不停的咂。

“今天晚上怎麼吃着奶瓶睡覺?”

裴澤析皺着眉,伸手就把小楓抱着的奶瓶取出來,嘴裏沒了東西,小楓哇的一聲就哭了,連忙又給他塞回去,小楓才心滿意足的咬着奶瓶繼續睡。

“我也不知道,戒奶好久了,今晚小楠突然想起來,吵着要奶瓶,小楓也跟着吵,我就給他們了,明天一定不給。”

寧青青在床邊坐下,摸了摸兒子的頭,目光偷偷的往裴澤析的身上移,他的心情好像沒進門的時候那麼糟糕了,雖然依舊皺着很深的眉。

“嗯,明天別給了。”

“你的水。”寧青青不耐煩的把水杯遞過到裴澤析的面前。

“嗯!”裴澤析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連喉嚨里堵着的那口氣也一併咽了下去,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他隨手把空水杯放到床頭柜上,眼角的餘光淡淡的掃過寧青青,漫不經心的說:“瘦了很多嘛!”

說到瘦,寧青青就高興,唧唧喳喳的說了起來:“是啊是啊,我瘦了十二斤呢,真沒想到,之前不吃東西一斤都沒瘦,得急性胃炎,還幫我把肥減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減不下去了,哈哈,開心死我了,以前穿加大號的衣服,現在穿大號就可以了。腰圍也瘦了七八厘米。”

“那個地方瘦沒瘦?”

裴澤析盯着她的胸口,調侃道。

“哪個地方?”寧青青警覺的捂住胸口,訕訕的應:“你管我呢!”

“看起來好像沒瘦,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墊海綿。”他壞笑着伸出了手。

“滾!”

裴澤析的手還未觸到寧青青的胸,就被她使勁打落。

“讓我檢查一下!”他的聲音柔柔的,滿含了蠱惑人心的魔力。

“不要!”

可寧青青早就對他的魔力免疫了,不會輕易的受蠱惑,雙手緊緊的抱胸,一直退到了門口,操起她早就準備好的擀麵杖,如果裴澤析再欺負她,絕對不會手軟,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你晚上用那玩意兒能滿足嗎?”裴澤析盯着她手裏的擀麵杖,笑得合不攏嘴。

一句話就把寧青青咽得差點兒氣絕生亡,果然無恥混蛋的下流胚,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我是為你準備的!”

她握着擀麵杖的手高高揚起,卻遲遲沒有落下。

“怎麼,下不了手?”

一個箭步就停在寧青青的面前。裴澤析抓住她的手:“你打啊,打啊,有本事你打給我看看!”

“我……”

她好恨自己,為什麼事到臨頭卻沒有了勇氣。

當初準備擀麵杖的豪情萬丈哪裏去了,被他一盯着看,手就軟得沒有力氣,別說打他,就是握個擀麵杖也沒握不太穩。

就知道她狠不下心來打他,裴澤析奪過她手裏的擀麵杖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最近你的男人都沒有來找你,是不是很寂寞啊?”

裴澤析的大手捏着寧青青的下顎,逼迫她與他對視。

“寂寞個屁!”

就知道他一定派人監視她了,她這半個月深居簡出,就連隔壁的雷浩然來敲門,她也假裝不在家。

怕的就是裴澤析這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跑來發神經。

“不寂寞?”

裴澤析的大手悄無聲息的落到了她的腰間,輕輕一捏,發現她果然瘦了很多,連以前一捏一大把的肥肉薄了,不過軟綿綿的手感還在。

寧青青對裴澤析徹底的無語了,他到底想怎麼樣?

“戲弄我很好玩嗎,你的生活是不是太無聊了,才會有這樣的低級趣味?”

寧青青厭惡的看着裴澤析,她知道他不屑想和她發生什麼,只是以捉弄她為樂。

“是啊,很好玩!”裴澤析又戳了戳寧青青腰間的肥肉,笑得合不攏嘴。

“裴澤析,你好變態啊,有沒有人比你更無恥,更變態?”

寧青青哭喪着臉,哀嘆自己的命太苦了,這輩子恐怕和這個變態也撇不清關係了。

“有啊,怎麼沒有,龍哲瀚不知道比我無恥變態多少倍。”

他自認為是風流不下流,而龍哲瀚,完全是衣冠禽……獸下流胚,他是望塵莫及。

“呃……”

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無恥變態都混一起,她算是徹底的服了。

寧青青的臉上突然出現的落寞讓裴澤析心口一緊,厲聲警告:“以後不許再想他!”

“我沒想他。”

和龍哲瀚就見過兩次,說的話加起來還不到十句,她想他幹什麼。

本來對龍哲瀚就很沒有好感,現在就更討厭了。

明明答應她不告訴裴澤析那天晚上的事,可一轉身就去說了,害她現在被裴澤析吃得死死的,真是害死她了。

唉……無聲的嘆了口氣,在心裏安慰自己,裴澤析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也好,她少了個心理負擔,不用再像以前一樣提心弔膽。

該面對的,遲早都要面對。

……

“沒想他就好,以後只能想我和孩子,聽到沒有?”他霸道的說。

“我可不可以只想孩子,不想你啊?”

她小心翼翼的問。難道就因為那天晚上的事,他要了她的人,還準備要她的心嗎?

“不可以,想孩子的時候必須想我,想我的時候也必須想孩子,你的大腦里有我們三個人就夠了,本來你的腦容量就小,別的人估計也裝不下。”

裴澤析捏了寧青青的鼻子一把,嘀咕道:“笨女人!”

“你才笨!”寧青青嬌嗔的在他的胸口上砸了一拳,這個壞蛋臭流氓,真是太霸道了。

“我的聰明有目共睹,你認為笨蛋可以經營百億資產的公司嗎?”

且不說父親的“beloved”集團,單單說他在國外與朋友合夥創辦的公司,資產就已經是過百億,而他實際的身家,比外界有誇大嫌疑的傳聞要多很多。

“知道你厲害。”

寧青青鄙夷的瞥他一眼,又說:“希望兒子也能像他們的爺爺一樣踏踏實實勤勤懇懇,不要成個揮霍無度的紈絝子弟。”

“嗯?”裴澤析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逼近寧青青的臉,冷冷的問:“你說我是揮霍無度的紈絝子弟?”

“你不是嗎?”她故作吃驚的反問:“難道我看錯了?”

在寧青青的心裏,裴澤析除了投對胎,生在一個好家庭,長了副好皮相,其他就乏善可陳了,典型的“富二代”。

“哼,我才不想和你這個笨女人說!”裴澤析撥了撥頭髮,轉身往浴室走,進浴室之前,拋出一句:“我今晚就在這裏睡。”

寧青青以為裴澤析是睡次卧,可他洗了澡竟然跑進了主卧,還躺在她的旁邊,腿結結實實的壓在她的身上。

“睡吧!”

他輕輕的在她的耳邊說:“晚安!”

不是吧,這樣怎麼睡?

寧青青無奈的承受裴澤析的重壓,與他前胸貼後背,頭也很自然的靠在了一起。

她以為自己睡不着,卻不想,很快就進入了夢想,這一夜,睡得格外的香甜,連夢也沒有,便到了第二天。

孩子還比大人醒得早,小楠睜開眼看到裴澤析,開心的大叫起來:“爸爸,爸爸,爸爸……”

聽到兒子喊,裴澤析騰的一下坐了起來,昏沉沉的大腦立刻清醒過來,笑容滿面的朝兒子伸出手:“寶貝兒,來,爸爸抱抱。”

“爸爸,爸爸……”

小楠快速的從寧青青的身上爬過去,撲入裴澤析的懷中,興高采烈的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

“寶貝兒真乖。”把兒子放在腿上,裴澤析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寧青青。

她其實也聽到了兒子喊,只不過聽到兒子喊的是爸爸,她就不想理了,躺在那裏,繼續睡覺,讓這父子倆親熱去,不管她的事。

“喂,快起來了!”

裴澤析的腳在寧青青的身上輕輕的踹了一腳,眉眼中都是滿足的笑意。

“媽媽,天亮了,起來去讀書。”

小楠從裴澤析的懷中掙脫,爬到寧青青的肚子上,小屁股使勁的一坐:“駕,駕,馬兒快跑……”

“哎喲……”寧青青慘叫一聲,睜開眼睛,看到裴澤析笑得合不攏嘴,而小楠更是騎馬騎得高興。

她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父子三人這輩子來還,可就算是欠他們的,還也得有個期限吧,難道要她還一輩子?

“小楠,快下來,媽媽的肚子受不了了……”

小屁股雖然力氣不大,可坐得她還是很疼,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小楠,快叫哥哥起來,媽媽去給你們熱牛奶。”

寧青青把小楠從身上抱下來,然後起身去廚房。

裴澤析悄無聲息的跟進廚房,大手突如其來的圈住她的腰,然後鼻子湊到她的頸項邊,深吸了一口氣。

淡淡的馨香混合著孩子的奶香,正是他喜歡的味道。

寧青青對裴澤析的所作所為已經麻木,他要抱就抱,要親就親,要摸就摸,反正她守住自己的心不淪陷就行了。

“我餓了。”朝她的耳朵吹了口熱氣,裴澤析可憐兮兮的說。

“自己出去吃,我才不給你做早飯。”

憑什麼她要伺候他,哼,小心她又拿辣椒面伺候。

“外面吃飯不衛生,你隨便做點兒,別像上次那樣放很多辣椒就行了。”

手臂圈着她略有些窈窕形狀的腰,裴澤析又忍不住贊了一句:“真是瘦多了。”

一聽這話,寧青青就高興,手肘在他的腹部撞了一下:“快去洗臉刷牙,蛋炒飯吃不吃?”

“蛋炒飯啊,好,很久沒吃了,偶爾吃吃也不錯!”

雖然他最想吃的還是她的嘴唇,不過嘛,時機不對,只能勉為其難的吃蛋炒飯果腹了。

“我把牛奶熱好就炒,你去看看孩子起來沒有。”

“嗯!”

裴澤析應了之後走出了廚房。

不多時,寧青青端着金黃油亮的蛋炒飯從廚房走出來,往桌上一放,揚聲朝卧室里喊:“還在磨蹭什麼,出來吃飯。”

“來了!”裴澤析應了一聲,就抱着兩個兒子走出來,小傢伙調皮的捏他的鼻子,揪他的頭髮,他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很開心。

“把小楓小楠放椅子上。”寧青青把熱牛奶倒進兩個有喜羊羊圖案的杯子裏送到兒子的手邊。

裴澤析在餐桌邊坐下,蛋炒飯的香氣撲入鼻腔,竟讓他咽了咽口水。

平時山珍海味吃多了,對吃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每頓就像是完成任務似的吃一些,很久沒這般有食慾,而且僅僅是一盤蛋炒飯。

“你怎麼不吃,剛才你說蛋炒飯可以的。”寧青青見裴澤析久久不動勺子,還以為他不想吃。

“聞起來挺香,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他說著就舀了一勺送嘴裏,蛋炒飯顆顆飽滿,蛋香四溢,吃得他連連點頭:“嗯,味道不錯。”

“嘿,我做的飯本來就好吃。”

寧青青沾沾自喜的誇起了自己。

“如果你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可以考慮到我家來當廚娘,一個月給你一萬的工資怎麼樣?”

嚼着香噴噴的飯粒,裴澤析調侃道。

……

“滾吧你,我一定會找到好工作,一萬塊算什麼,我以後會掙兩萬塊一個月。”

雖然她一直擔憂畢業后的工作問題,但在裴澤析的面前,仍要表現得信心滿滿,可不能讓他看扁了。

“兩萬一個月的工作有那麼好找嗎?”

裴澤析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我公司里墨爾本大學的海歸碩士月薪八千,而國內重點大學的本科畢業生工資只有四千,你說說,你畢業準備去哪裏找兩萬月薪的工作。”

“呀,工資真的這麼低?”

寧青青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反問。

“beloved”集團在國內也是知名企業。工資竟然才這麼點兒,不得不說,老闆很黑啊!

“我騙你幹什麼,前幾天我才批了幾份入職申請,難道你以為現在的大學生還是過去的天之驕子嗎,我開的工資還算比較合理,每次招聘,應聘的人非常多,錄取比例是100:1。”

裴澤析並不是危言聳聽,只是在告訴寧青青一個現實,她不應該太樂觀。

“唉……如果我早幾年畢業就好了。”

生孩子這一耽擱,世道就更差,不知道等她畢業的時候,還能不能找到月薪三千的工作,不想不愁,一想就愁得厲害。

“你們在說什麼?”小楠突然插話,儼然是大人的口吻。

“沒說什麼,小楠乖乖吃飯!”

寧青青寵溺的摸摸兒子的頭。苦哈哈的表情一點兒也沒變。

“笨女人!”看寧青青那愁眉苦臉的樣子裴澤析就覺得好笑,伸手在她的臉上捏一把,雖然臉小了,可肉肉還是很多。

“你不要說我笨行不行啊,不笨也被你說笨了。”

揉揉被捏痛的臉頰,寧青青苦着臉瞪他。

“看在這蛋炒飯很好吃的份兒上,我以後都不說你笨了。”

好像給予了她多大的恩惠似的,裴澤析擺出那高高在上姿態,讓寧青青氣得牙癢。

“媽媽笨,媽媽笨,媽媽是笨蛋,哈哈……”聽懂了兩人的話,小楠突然指着寧青青笑了起來。

“爸爸才是笨蛋,媽媽不是笨蛋!”寧青青本想把矛頭引向裴澤析,可小傢伙根本不聽,還是一個勁兒的說媽媽是笨蛋。

“媽媽是笨蛋,媽媽是笨蛋……”連小楓也跟着小楠又說又笑起來。

這父子三人果然是串通好來欺負她,一比三,她輸了!

看到裴澤析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寧青青就氣得牙癢,桌下的腳朝他踢了過去,卻只從他的腿邊擦過。

再踢的時候,腳就被他擒住,使勁一拽,她就被拖了下去,一屁股摔在地上,痛得她嗷嗷叫。

“哎喲,哎喲,痛死了……”

裴澤析連忙上去把她扶起來,關切的問:“很痛嗎?”

“廢話,不痛你去試試,哎喲,痛死我了。”

寧青青警覺的發現屁股上有隻手,而且還不是自己的,一個耳光就朝裴澤析甩了過去:“流……氓”

突如其來的耳光打得裴澤析愣了一秒,很快就報復了回來,大手在她圓圓的屁股上使勁一拍。

“啊……謀殺啊……”

寧青青又蹦又跳的躲開他的咸豬手,她哭喪着臉,跑進房間去拿了擀麵杖,準備狠狠打回來。

可裴澤析竟把孩子抱在了懷裏,給他當擋箭牌。

“把孩子放下!”

她惡狠狠的命令,高高的把擀麵杖掄了起來,卻無處下手。

“18號晚上一起吃飯!”他突然認真的看着她說,眼神特別的溫柔,淡淡的,一陣風吹過,讓寧青青失神。。

“啥,18號,吃飯?”

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個月的十八號正是他們結婚四周年的日子。

兩人離婚一個多月了,他怎麼會突然想起那天要和她一起吃飯?

“是啊,你不會不記得18號是什麼日子吧?”

雖然從來沒有和她慶祝過結婚紀念日,但他卻把結婚的日子記得很清楚。

因為過去的四年,每到11月18號,他就會煩躁的大醉一場來忘記這個日子。

“我記得!”寧青青吶吶的應,握着擀麵杖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度。

心臟在不斷的收縮,再收縮,把她這四年的時光都擠到了一起,讓她不再輕易的去回想。

“嗯,18號晚上我過來接你,孩子就讓我媽帶過去。”

裴澤析說完就把孩子放回椅子上,看了看時間:“我該走了,早上還有個會要開。”

“哦,再見!”

寧青青拿着擀麵杖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藏在身後。

“小楓小楠,爸爸走了,再見!”裴澤析抱著兒子親了又親,非常的捨不得。

“爸爸再見,爸爸再見……”

小傢伙也在爸爸的臉上親,甜甜的道別。

第二天,寧青青收到裴澤析派人送來的衣服和珠寶,她徹底傻了眼兒,天啊。裴澤析也太大方了!

不就是吃頓飯嗎,幹嘛花那麼多錢買東西給她。

拿起沉甸甸的鑽石項鏈,寧青青甚至懷疑上面是假鑽石。

雖然對鑽石不懂,但她也知道看分量和數量,如果全是真的鑽石,那她手裏的這條項鏈價值至少上百萬啊!

裴澤析應該不會買假鑽石,那麼說來,她手裏拿着的項鏈就等同一棟豪宅,沉得她手又酸又軟。

結婚的時候孩子的奶奶也送過她一些珠寶,那些珠寶都被她放在別墅的保險櫃裏,一直沒有去拿,她也不想要了。

反正以她現在的生活狀態,根本沒機會帶,準備等以後兒子長大娶媳婦,再轉送給兒媳婦。

這房子裏也沒有保險柜,寧青青只能把鑽石項鏈藏在床腳的皮箱裏,藏得嚴嚴實實還是不放心,看了好多次,才終於出了門。

既然裴澤析送了鑽石項鏈給她,她是不是也該送他點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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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來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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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她到底有多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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