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故事,羊角包是什麼包

麵包故事,羊角包是什麼包

“方媽,您找我?”

回到廚房的天水,一臉陽光的笑容,讓板著臉的方媽顯得好突兀。

“你來了這幾天,家裏的情況也了解了一些了,特別是家駿少爺,可能比較習慣西餐一點,有些個別的場合也確實需要更多樣化的甜點,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就每天輪番的做一些吧,看看大家反應如何。”

天水聽到方媽這樣說真是太意外了,又有點喜出望外。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多做一些麵包和甜點了嗎?”

“我的意思你自己揣摩吧。”方媽指着剛剛收下來的早餐碗碟,“但是洗碗這部分工作,你還是要和阿琴一起干。”

“好的好的,謝謝方媽!”天水滿臉的笑容,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既能見到思凡,又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這是三個月以來,她所感到的前所未有的開心。

所以,這一整天,天水除了偶爾幫一幫阿琴,也開始準備第二天的西式早餐。其中,家駿點名要的羊角包是必不可少的。

“阿琴,我們之前發麵用的酵母就是用的這種嗎?”

天水拿着一包市售的速效發酵粉問。

“一般是這樣,但是方媽有時也會用老面發麵。”

“哦。”天水便沒有往下說了。

“怎麼了?”阿琴走過來問。幾天之間,因為天水的好性格,她和天水已經像姐妹一樣了。

“其實,我們可以自己養酵母來做麵包哦。”天水轉身去拿了蘋果、梨子和草莓三種水果。

“養酵母是什麼意思?”

“就是酵母是活的,隨着時間推移會自己繁殖。跟市售的發酵粉相比,不僅比較健康,而且也很有趣,對不對?”

天水教阿琴把切丁的三種水果分別放入三個密封瓶里,用純凈水封頂后加入一小勺蜂蜜拌勻。

“這樣就好了,只不過要等一個星期左右,到時會看到泡泡哦。”

“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阿琴幫她把三個瓶子整齊的擺放在櫥柜上。

“這是我在東京的老師教我的,他說一個好的西點師,應該儘可能利用一切自製的東西,而儘可能少的用外面買的速效用品。”天水說,“好啦,現在我們要準備開始揉麵糰了!”

“我們有機器哦,你不要告訴我你準備用手揉!”阿琴覺得關於西點的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能發生在天水身上。

“我不僅用手揉,有時我還會用腳揉。”天水大笑起來。她不是故意嚇阿琴,是真的她曾經用腳揉面。只不過那不是為了做麵包,而是她發明的一種腳部按摩的方式。

“哎呀,真噁心。”阿琴心想,不愧是半個日本人,但沒有說出口。

一個沒有思凡在家的白天就這樣度過了。天水專心做她的羊角包,還做了另一種最簡單也是最基礎的白麵包,用來做三明治的。因為天水注意到霍家用的餐包其實還是外送的市售麵包,這樣就不如自己做那麼有家庭氛圍。

“你知道嗎?阿琴,其實一個小小的麵包裏面都可以傳達很多訊息,充滿了關愛與沒有多少關愛做出來的,味道會明顯不一樣,吃的人是完全可以感受到的。”下午沒有什麼事情和阿琴閑聊的時候,天水想起了有關於麵包的一個故事。

“你吃過的最好吃的麵包是什麼呀?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她問阿琴。

“我嗎?”阿琴想了想,“我小時候家境不好,沒有吃過麵包。第一次吃麵包是十八歲,我離開老家來到北京打工。有一次餓了捨不得買五塊錢的盒飯,花一塊錢買了一個方磚一樣的麵包,上面厚厚一層油,比饅頭好吃。這是我記得很清楚的關於關於麵包的記憶,就是比饅頭好吃。”

天水因為阿琴的樸實而微笑起來。

“你呢?”阿琴問她。

“我吃過最好吃的麵包是在北京讀高中的時候,因為你知道中國人做的麵包和日本人做的麵包是有所不同的,主要就是發酵的問題上,真正的日本麵包是會沉甸甸的,而不是很大卻很輕那種,所以,有一段時間,十六歲的我因為想家,非常想吃到那種感覺的麵包。”

“所以,那個時候呢,我有一個中國朋友,他就在網絡上面搜啊搜,就搜到說北京的東四環外頭有一間就像這樣得日本人開的麵包店,於是就神秘兮兮的帶我去。我們找到那裏后,發現真的是一間好小的麵包房啊,不在繁華的鬧市區,而是開在一個住宅小區裏面,店長是來自橫濱的一位先生,每天用自製的酵母手工做麵包,好像有很多故事,但是卻很和藹,扎着一個白布頭巾,像中國北方農民那樣的打扮。我們談得很投機,邊吃着沉甸甸的麵包,邊喝他用葡萄做的一種飲料,很開心。”

“走的時候我對店長先生說:‘我從麵包里吃出了異國寂寞的味道。’店長笑道:‘對,你懂得我的麵包的真正滋味。放入了感情的食物,總是能有不一樣的味道,吃的人是可以感受到的’。從那時起,我才開始覺得做點心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所以那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麵包。”

“哇……”阿琴一臉夢幻的神情,“天水,你的故事好有畫面感的感覺。”

“當然也要感謝那個辛苦幫我找到日式麵包店並且帶我去的人。”天水微笑着加上這一句。

那個人,就是十六歲的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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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卧底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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