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3

Chapter 163

女兒滿月,陸皓謙沒有大張旗鼓的辦滿月酒,不想女兒被過早的抱出去。

顧煙出了月子,就開始勒緊褲腰帶的瘦身減肥,身材終於恢復的和以前差不多,不盈一握的腰肢,嫩藕般的手臂,生完孩子以後胸圍更是爆漲,呼之欲飛的翹-乳,迷壞了禁-欲已久的陸皓謙,時不時就要佔些便宜,趁機揩油。

顧煙每次喂女兒時,陸皓謙就移不開步子,站在一旁眯着眼睛盯着她們母女看,顧煙起初還不適應陸皓謙的沒眼力見,久而久之也就放任自由了,直接忽視掉身邊的障礙物。

陸皓謙從公司回來,顧煙剛好喂完女兒,衣襟還是敞開的,連扣子都沒有系,她怕女兒感冒先把女兒放到了嬰兒床里,蓋上了小毯子。

小傢伙剛吃完奶,就開始犯困,香甜的睡了,還時不時的張着小嘴。

顧煙輕撫了一下女兒粉嫩嫩的小臉蛋,越看越覺得小傢伙長得可愛,和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

陸皓謙站在一邊看顧煙母愛泛濫的樣子,這次他有些反常,沒有把目光放到女兒身上。

顧煙抬眸對上陸皓謙微眯的黑眸,她皺了皺眉,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以為陸晧謙心情不好,“怎麼愁眉苦臉的?公司出事了?”

陸皓謙脫掉西裝外套,靠在卧室的柜子旁,好半天都不說一句話,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遇到了多大的困難。

顧煙有些擔心的走到陸皓謙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陸晧謙,你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別支支吾吾的。”

一向表情淡漠的陸皓謙,臉上卻露出難得的促狹,他的聲音很低,小聲說:“寶貝,我也想吃,你讓老公嘗一下可以嗎?”

顧煙秀眉緊皺,沒太懂陸皓謙是什麼意思,也是一孕傻三年,她天真的完全沒有往別處想,反而誤會陸皓謙是想吃她做的飯,不願意下廚。

她很大度的開口,笑着答應陸皓謙說:“我還以為公司出事了呢,等着我給你去做飯,想吃什麼?不過家裏的食材好像不多了。”

顧煙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陸皓謙只能放下架子很直白,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我想喝女兒喝的牛奶,可以嗎?”

陸皓謙的要求,讓顧煙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顯得異常尷尬,她又不是奶牛,陸皓謙還這麼直言不諱的要和女兒搶奶喝,她可沒聽說過,哪個40歲的大男人,還需要母乳餵養的,他不嫌丟人,她也嫌害臊。

顧煙用不容商量的口吻,拒絕道:“不行,你怎麼和萱萱搶奶喝,一口也不行。”

陸皓謙一口一個寶貝叫着,幾乎是在央求着顧煙,他如深潭般的黑眸里閃着迫不及待的渴望,“乖寶貝,我就喝一口。求你了,老公受不了了,乖聽話,好寶貝,就一次。”

顧煙見陸皓謙饑渴難耐的樣子,她雖然很尷尬,可還是拗不過陸皓謙這副低聲下氣的樣子,終於心軟的點了下頭,卻也是一臉的無奈。

陸皓謙還沒等顧煙坐下,他直接用手臂緊緊地箍住顧煙,他不像女兒那樣沒輕沒重,反而很溫柔的低着頭喝着他覬覦已久的香甜,伴着輕喘的呼吸急促,還口中喃喃的說著“舒服,好甜。”

顧煙像是腿上長了釘子,站在原地被陸皓謙扶着肩膀,想動也動不了。

她撇頭看着鏡子,陸皓謙真的是在不斷的刷新她的下線,西裝筆挺的陸總,嘴巴就像是長在了她的身上一樣,咬住就不松嘴,女兒喂幾口就飽,孩子她爸就像只餓狼,貪婪的吞咽,好像永遠都不會吃飽,恨不得給她榨乾。

顧煙為了女兒着想,她扭了下身子,兇巴巴的開腔道:“陸晧謙你完事沒有,我又不是奶牛,你再這麼下去,你女兒該餓到了。”

陸皓謙聽顧煙這麼說,這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黑眸灼灼的看着顧煙,曖昧的笑道:“寶貝,你以後每天喂老公一點,好不好,我沒吃夠,還想吃。”

顧煙後悔剛才答應了陸皓謙的央求,感覺這是在助紂為虐。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陸皓謙原本只說嘗一口,可他嘗到甜頭了就開始變本加厲,想每天都做出這種猥丨瑣的事,她無奈道:“女兒不夠吃的,還不衛生,就這一次,沒有下回了。”

陸皓謙頗有微詞的爭取說:“我也想要補身體,喝牛奶對健康有好處。”

顧煙仍是不買賬,她調侃陸皓謙說:“家裏有奶粉,想喝我給你去沖,陸總,你為什麼不說,你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要喝牛奶長個。”

被連續被拒絕的陸皓謙,只能嘆了口氣,仍在回味口中還未消散的香甜,感覺這是他這輩子喝過美味的東西,唇齒留香,魂牽夢繞,回味無窮。

他一臉失落的幫顧煙把睡衣扣子一顆顆系好,眼睛還是止不住的順着顧煙睡衣的寬鬆領口往裏瞄,情不自禁道:“寶貝現在身材真好,生完孩子的女人,果然多了一種風韻,小妖精你真是勾死我了,可惜想做也不能做,只能幹看着。”

顧煙剛出月子,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這段時間,依舊還不能同床。

陸皓謙的欲-望卻越來越強,晚上他只要躺在顧煙身邊,滿腦子就開始想那種事,讓顧煙幫着解決,顧煙還是對那杯橙汁心有餘悸,死活不肯再張一回嘴,讓她用手也是敷衍了事,沒幾下就說胳膊酸了。

陸皓謙覺得自己就像是苦行僧,走在修鍊成正人君子的路上,讓他戒掉重欲的痞性。

女兒最近總是半夜哭醒,陸皓謙抱着哄根本沒用,只有顧煙親自上陣,她將女兒抱在懷裏,以為是萱萱餓了,要給孩子餵奶,可小傢伙根本不吃,還是不停的哭鬧。

陸皓謙看了眼牆上的掛鐘,他一大早就要去公司,現在被這小傢伙哭鬧的,睡覺的時間,寥寥無幾。

他把女兒的尿不濕換下,摸着孩子的小屁股有些潮濕,他顯得很外行的問顧煙說:“寶貝,我看包裝上寫着全天吸水,怎麼還潮?這個也分日用夜用嗎,日用的不惜水。”

這些紙尿褲都是陸皓謙去超市買的,顧煙心疼的看着女兒柔嫩的皮膚上,好像還起了一點小紅疹,很明顯是紙尿褲買的不好,懊悔怎麼能信得過男人去挑這些東西。

陸皓謙去買這些東西,應該只看價錢,他完全不懂什麼,材質和型號。

顧煙問陸晧謙說:“你買的紙尿褲不行,家裏還有別的牌子嗎?這個吸水不好。”

陸皓謙攤手,表示他買的都是一個牌子,沒有多餘的。

顧煙扶額崩潰,也難怪說就算男人再愛孩子,可照顧起孩子來,還是要比女人心糙,有些細枝末葉的事,他們根本想不到,也只能委屈女兒一晚,明天她自己跑一趟超市。

一直沒怎麼睡好的陸皓謙,黑眼圈越來越重,鬧了一夜的小傢伙,在嬰兒床里卻睡的格外香甜,小手還緊緊的握着,小嘴流着口水。

陸皓謙看着女兒熟睡的樣子,眉宇間儘是溫情,他輕輕抬起女兒的小腦袋,把為她買的小手絹墊到她的小下巴底下,避免口水流到衣服上。

陸皓謙走了以後,顧煙才看到女兒身上鋪着條上世紀眼光的手絹,她不知道那家禮品店是從哪淘來的這種款式,她有些忍俊不禁,尤其是看到陸皓謙特意把綉字的那面朝上,也是用心良苦,巴不得女兒能看幾眼三隻小豬的故事。

顧煙望着睡夢中傻笑的小傢伙,她柔聲道:“萱萱,長大以後不要怪你爸爸眼光差,別看他把自己收拾的那麼精神,可對女孩子的東西,他的眼光真是差到出奇,媽媽也理解不了你爸爸的審美,看看我懷你時候,穿的那些丑褲子,就知道了。”

睡飽里的萱萱睜開眼睛,母女感應的笑了,乾淨的笑容像是剛入塵間的小天使,顧煙拿起小手絹替女兒擦口水,小傢伙卻突然哭了出來,小嘴咧的直讓人心疼。

陸皓謙的手機壁紙已經設成了顧煙抱着孩子的照片,時不時就會把手機按亮看一眼令他牽挂的兩個女人。

已經升為人父的陸皓謙,整個人也變了很多,對家的眷戀感變的更強,也不像曾經那樣,和人很少聊天,現在多少能有心情和身邊的人聊一些瑣事,雖然話依舊不多。

現在和陳煒他們幾個說話,他總是把女兒掛在嘴邊,幾個大男人湊在一起聊養孩子的經驗。

每次他們說到自己老婆,都會告訴陸皓謙,他們在家有絕對的話語權。

說出這些話,他們都誤會了不近人情的陸總,在家裏的也是隻手遮天的角色。

無論說什麼,顧煙都要聽着,還很同情顧煙,每天面對個不怒自威的男人,雖然是嫁入豪門,可也要提心弔膽的過日子,不敢惹丈夫一點,陸晧謙是什麼脾氣,誰不知道,發起火來誰也不慣着的主。

實際情況,也只有陸皓謙自己知道,他在家是什麼地位。

從顧煙懷孕開始,他也就對她爆發過一次,從那以後,就再沒發過脾氣,久而久之已經磨的在顧煙面前,連大聲說話的情況都很少有,不知不覺間,在家裏的地位已經蕩然無存,沒有一點威信可言。

高賓白在辦公室外間,找到正在林振東桌前翻文件的陸皓謙,看着他臉色發暗,打招呼的說:“陸總,您沒睡好?”

陸皓謙翻着文件夾里的裝訂的財務報表,他頭也不抬道:“我女兒昨晚一直哭,沒睡幾個小時。”

和林振東隔桌而坐的冷岑,聽到陸皓謙又提到女兒,心裏咯噔一下,低頭寫文件的她,下筆的力道明顯加重,只能把怨氣發泄到紙上。

高賓白摘下眼鏡,他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在公司熬了一夜,的臉色比陸皓謙也好不到哪去,困的眼泛淚光的啞聲道:“陸總,您怎麼沒請月嫂呢,保姆照顧不好,月嫂可以。”

陸皓謙嘆了口氣道:“過幾天就讓月嫂晚上留下了,萱萱晚上哭,我是怎麼都哄不好,只能我老婆起來,她剛生完孩子,別因為照顧萱萱,再把她給累垮了。”

這邊陸晧謙和高賓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話落卻神色不悅的轉頭將財務報表扔到了垃圾桶里。

陸皓謙的舉動,讓秘書組的幾人全都停止了手頭上的工作,面面相覷,懂得察言觀色的人都知道,財務總監馬上就要被叫上來問話。

冷岑的關注點全然不在和她毫不相關的部門,陸皓謙老婆女兒的說著,無時無刻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胸口,一遍遍的提醒着他,已婚身份的男人,並且托架帶口,有多不容易去接近。

懷成集團一樓大堂里,出現了幾位穿袈裟的和尚,保安見了不明白是什麼狀況,幾個人趕緊跑過去,不問青紅皂白就蠻橫無理的驅趕道:“這裏不是你們化緣的地方,趕緊走。”

為首的老和尚雙手合十,聲音平緩的保安們道了聲:“阿尼陀佛,我是來…”

相比於老和尚的淡定,身後跟着的小和尚倒是不安分的多,他們的眼睛到處亂轉,東瞧瞧西看看,望着裝修奢華的公司大堂,有種踏入酒店的感覺,金榜輝煌的讓人睜不開眼。

老和尚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保安打斷,保安隊長態度很兇的警告道他說:“你們快點走,要乞討去別處。”

老和尚沒有再多說一句,出家人不願與人衝突,無妄口舌之爭,笑了笑,要帶徒弟們離開。

親自下來迎接的陸皓謙,還好沒有晚來一步,陸皓謙過來時保安們的氣焰頓時被滅的無影無蹤,陸皓謙只是冷了他們一眼,就讓這些人感覺心裏的寒意從頭頂涼到腳底,膽戰心驚。

陸皓謙帶着老和尚知空大師和他的徒弟去了辦公室。

知空大師環視着陸皓謙古典雅派裝修的辦公室,望着架子上擺放着的古玩收藏,和牆上盡數掛的名家真跡,雕欄玉砌,古色古香。

陸皓謙發現知空大師望着牆上那幅王羲之的《平安帖》入神,慷慨許諾道:“大師喜歡哪幅,都可以帶走。”

知空大師自然知道陸皓謙這裏掛着的都是名家真跡,一幅字畫,少則上百萬,多則千萬,他不會受人恩惠,“君子不奪人所好,陸總您客氣了,放在老衲手裏,倒是侮辱了國學。”

陸晧謙淡笑道:“在我這裏才會被人詬病,我買下這些人文字畫,不知被多少人說是沾了一股銅臭氣,商人附庸風雅從來都會被嘲笑。”

知空大師笑而不語,他將手中的木盒雙手遞到陸晧謙面前,這是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早在女兒要出生前,陸晧謙便讓知空大師將一塊打磨好的田黃玉誦經開光,女孩子帶玉護身,想要保佑女兒一生平安。

陸晧謙接過木盒看着盒中的田黃玉,拜謝了親自過來的知空大師,他整整親自接待了一天,臨走前知空大師又告誡他,不要眼神戾氣太重,心不靜不寧,必添煩憂。

陸晧謙點頭應下,送走他們,他連公司都來不及回,讓司機直接開車載他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女兒,把玉掛在她脖子上護身。

見萱萱還沒有睡覺,他抱起女兒,父愛深重的柔聲道:“萱萱,這個呢是爸爸送給你的滿月禮物,因為這塊玉很複雜,耽誤了兩天,你別生爸爸的氣。”

說著他將小玉墜戴在了女兒的脖子上,又親了親萱萱粉嫩的小臉蛋,泛青的鬍渣,和嬰兒嬌嫩的皮膚接觸,小傢伙被扎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陸晧謙趕忙拍着女兒的背輕哄道:“小祖宗別哭了,是不是你媽沒喂你,我帶你找她算賬去,怎麼能餓我女兒呢嗎。”

背後說顧煙壞話的陸晧謙,被顧煙抓了個現形,她從陸晧謙懷裏抱過哭啼啼的女兒,顧煙“我沒餓到你女兒,是你女兒他爸爸早上趁我睡着,和女兒搶奶喝。”

小傢伙在媽媽懷裏不出一秒鐘就神奇般的停止了哭鬧,陸晧謙薄唇緊抿自責的問顧煙說:“我就喝了一點,女兒就不夠了?”

顧煙看陸晧謙一臉愧疚的樣子,也不想挑事讓他心塞,溫聲安撫他說:“我開玩笑的,夠吃了,我剛喂完女兒,她還不餓,可能是女兒現在跟你還不熟,等她大點就會跟着你了,別失落女兒會要你的。”

陸晧謙松下了深藍色的領帶,疲憊的惆悵道:“lero小時候就跟我不親,學會走路開始,才喜歡粘着我,我是不是天生沒孩子緣,會嚇到孩子。”

顧煙剛想安慰陸晧謙,恍然發現萱萱脖子上多出的玉墜,她二話不說就將玉墜摘下來,將女兒放回嬰兒床上。

她抬手舉着玉墜垂在陸晧謙眼前,后怕道:“女兒才一個多月大,你就給她戴這些東西,要是被她放在嘴裏怎麼辦?翻身咯到她怎麼辦,你們這些男人,能不能心細點。”

陸晧謙沒想到這些,他花重金求來的玉墜,沒想到卻換來了一通埋怨,還真是好心辦錯事。

他接過顧煙遞還給他玉墜,失落的放到西褲口袋裏,底氣不足道:“我下回會注意,等她大一些,我在替她戴上。”

顧煙俯身親了下陸晧謙的薄唇,“看那麼多書,照顧起寶寶還像是個毛頭小子。”

貼近唇邊她皺了皺眉頭,對陸晧謙軟膩道,“伸舌頭。”

好久沒受過這種待遇的陸晧謙當然樂不得的去配合顧煙,一手摟着顧煙的腰,另一隻手則不安分的順着顧煙的腰線撫摸游移。

陸晧謙自作多情的開始解自己的黑色腰帶,唇抵着顧煙的唇,“寶貝,是不是想要我了。還沒到可以做的日子,我溫柔點要你,一次就行,你不讓我動我就不動,不會弄痛你。”

還在浮想聯翩的陸晧謙,倏然感覺唇舌吃痛,他濃眉緊蹙的看着顧煙,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寶貝,你玩我?”

顧煙彎腰幫有些狼狽的陸晧謙把西褲提上,又將他的腰帶扣重新扣好,“陸晧謙你個大騙子,又在騙我,昨天我還問你,有沒有背着我抽煙,你眼都不眨的告訴我,一根都沒有碰過,你就是條老狐狸,真懷疑你公文包里都裝着古龍水,每天給自己弄得香噴噴的回家,進門前一點煙味都沒有,一親你就原形畢露了,漱口水味混着煙味,別以為能矇混過關。”

被戳穿的陸晧謙仍神色淡然的否認說:“就是漱口水味,我真的沒抽煙。”

還在抵賴的陸晧謙,顧煙只能走到床邊將陸晧謙放在床上的公文包提到手上,挑眉道:“捉賊要拿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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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寵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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