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轉身愛上你》004,那個男人是誰?
白娉婷是真的慌了,真的怕了。
兩人離的太近,郁祁漢狹長眼眸里狼變的眸色,她看的一清二楚。而且從他身上迸發而出的氣勢以及喉結滾動間重重的喘息,無一不透露危險。
她和顧海東愛情長跑七年,哪怕他軟磨硬泡,她都沒有將自己交出去。
堅守了這麼多年,若是在這樣陌生的城市,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被陌生渣男佔了清白,她乾脆慪死算了!
麗江風情萬種的晨光透進玻璃,柔柔暈染出光圈的在兩人身上,將氣氛更加烘托出了幾分曖、昧,兩人四目相對,一個屏息,一個眯眸。
“我錯了!”
白娉婷忽然大喊。
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一疊聲的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不該之前故意陰你被掃黃警察帶到警察局,不該給你那一巴掌,更不該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的冤枉人!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你是好人,絕逼的大好人,是我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
“我喝大了,睡迷糊了,剛剛我說的話你都別見怪,我那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從第一眼見你就知道你是個正兒八經的好人,干不出欺負女人的事!”
現在白娉婷完全是任人宰割的被囚之鳥,哪裏還敢捻龍鬚。
她幾乎是沒下線一股腦的說好話,拿出巴結領導的架勢,給他扣高帽的同時還拚命認錯的來試圖討好愉悅他,反正她臉皮厚也不怕。
“要不你也抽我一嘴巴,再那枕頭使勁摜我解解氣?”白娉婷說著,還真將半邊臉側過去,任由他隨便處置的樣子,只希望他別將火都轉換為谷欠火的發泄到自己身上。
郁祁漢一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捏着她下巴,似笑非笑的。
對於她這樣突然變臉多少有經驗,不過他眉眼間似乎有所鬆動,在她眼裏露出希望光亮時,卻勾了勾薄唇,不緊不慢的說了句,“現在才認錯,晚了。”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直接改為捉住她的一隻腳踝。
白娉婷連續吞咽唾沫,顫慄感襲上全身。
修長的手指從腳踝處順着往上,郁祁漢狹長的眼眸一瞬不瞬緊盯住她的眼睛,指腹上柔滑的觸感,令他嗓子眼越發的干,像昨晚一樣,他的血液全部沸騰了起來。
昨晚白花花的兩條纖細的腿,在此時**絲毫不減。
當他手從牛仔短褲腰部探進的瞬間,白娉婷白着臉,絕望的閉上眼睛。
身上的壓迫力陡然消失……
白娉婷獃滯了下,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睛,看着已經翻身、下牀的挺拔背影。
這是良心發現了?
她起身的環抱住自己,面露驚訝又警惕。
郁祁漢側眸瞥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冷哼了聲,拿過衣櫃裏的乾淨衣服進了浴室,原本也只是想要嚇一嚇她,如若真的想對她做什麼,昨晚早就做了。
白娉婷也是后之後覺的反應過來,心裏滋生出一絲莫名情緒。
坐在牀上傻愣了半晌,她才從整理衣服的起身,將亂成一團的杯子丟到旁邊,撿起掉落在地板上的雙肩包,打開在裏面檢查了自己東西。
回過頭時,呼吸不由一頓。
浴室裏面響起着淅淅瀝瀝的水流聲,而那道玻璃門矇著層水霧,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花灑下面,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形站立在那,長長筆直的雙腿,緊窄的腰臀,寬闊挺拔的肩膀,一手抵着牆壁上的白瓷磚,小臂的肌肉奮起曲張着……
視線下移,聚集在水霧朦朧的某處時,那一刻視覺衝擊有些大。
白娉婷聽到自己吞咽唾沫的聲音,簡直完爆島國片里的那些男豬腳!
“咯吱——”
水聲不知何時停止,裏面的郁祁漢邁步而出。
白娉婷腳下一個趔趄,立馬扭過身子,緊抱着自己的雙肩包,眼神不自然的四處游移。
郁祁漢徑直走到了窗邊,過程里,襯衫下擺剩下的幾顆扣子也已經系好,到桌前將上面的名表拿起,慵懶的戴在手腕上。
狹長眼眸不經意的瞥過去一眼,“你臉怎麼這麼紅。”
白娉婷被他這麼一說,心虛的很,本就持續高溫的臉頰更加着了火一樣,連帶着耳根子都熱。
“我樂意,我長得水嫩皮膚好,天生麗質!”怕被他給戳破和發現,她昂着頭理直氣壯的回,恰好門鈴聲響起,她也連忙轉移話題,“有人按門鈴,還不趕緊去開門!”
郁祁漢被她指使的很不爽,但也是腳下有動作的朝着門口走去。
門打開,站着的是酒店服務人員。
服務人員是經過東道主囑託的,要對這個房間的客人事事做到最好的招待,“您好郁先生,早餐您是到餐廳用,還是給您送到房間呢?”
“去餐廳吃!”
還未等郁祁漢出聲,身後一道女音幫他回應。
“好的!”服務人員微笑頷首。
服務人員離開后,郁祁漢皺眉看向身後的女人,“我有說早餐帶你嗎?”
“趕緊的吧,去完了該沒地方了!”白娉婷有意忽略他的話,摸着早就癟癟的肚子,率先背上雙肩包,大搖大擺的邊往出走邊說。
背對着他直撇嘴,切,真小氣!
這麼大的房間,本來就含雙人早,她不幫忙不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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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一樓右側的餐廳。
早餐採用自助的方式,有走動的服務生替顧客提供幫助。
靠窗的位置,郁祁漢慵懶的靠在餐椅上,端着手裏的黑咖啡,翻閱着桌上放着的報紙,剛將咖啡杯放下時,跟着蹭吃的白娉婷一屁股坐在了對面。
郁祁漢從報紙上抬起眼眸來,視線里躍入的是她一張巴掌大的臉。
在房間裏出來,她就是在洗臉池前簡單洗漱了下,不像是他所認識的那些女人,擦着厚厚的粉底,精緻的眼妝,目測她臉個保養品都沒擦。
可此時窗外陽光落在她的臉上,泛着水嫩的光澤,顯得一雙乾淨明澈的丹鳳眼更加水亮,唇紅齒白。
郁祁漢視線再往下,皺了皺眉。
一屜小籠包和一罐可樂,還真是奇葩的搭配。
白娉婷完全像是和他拼桌的,眼睛都不抬,拿着筷子夾起個小籠包便往嘴巴里塞,空出手來去拽可樂環。
剛好旁邊有服務生走過,郁祁漢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吩咐了句,“幫我拿根吸管。”
“不用!”白娉婷豪邁的一擺手。
拉環拽掉以後,她拿紙巾在上面擦了擦,直接對嘴的咕咚咕咚喝起來。
沒有刻意裝出的淑女姿態,不扭捏,更不做作。
郁祁漢見狀,眉眼間閃過一絲微詫。
接下來兩人都享用着早餐,安靜的誰也沒出聲,像是這餐廳里其他鄰居的情侶一樣。
中間手機震動起來,郁祁漢從褲兜里掏出來看了眼,起身走到窗邊去接,是醫院的事情,聊了有幾分鐘才掛斷,等他握着手機回來時,餐桌卻空空如也。
餐桌對面的餐盤都被撤走收拾,像是沒人坐過一般。
郁祁漢手握在餐椅上,抬手叫來服務生,“剛剛坐在這兒的那位小姐呢?”
“已經走了。”服務生頷首的回答。
走了?
郁祁漢環顧了一圈餐廳,薄唇邊角抿了抿。
單手插兜的也準備離開時,眼角餘光微閃,他腳步停在對面的餐椅旁,俯身把上面遺留的什麼東西捻在了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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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大水車的正前方,排列着很多大大小小的旅行社。
有領隊正舉着自家旅行車的旗幟,在那組織着去往雪山的人員,白娉婷提着個雙肩包靠在牆邊,百般聊賴的抬手遮着陽光,在等待着。
她到現在胃裏面還不太舒服,昨天喝太多酒的關係。
有關昨晚上的記憶,真是想不太起來,不知道自己對他有做過什麼,以及他對自己有做過什麼……
想到這裏,白娉婷不由皺起眉來。
他真的沒對自己做什麼嗎?
抬手環抱在胸前,手順勢偷偷的探到腋窩處,兩邊往中間的摸了摸,怎麼總覺得前面那兩隻莫名漲漲的。
不知是不是心有所想的關係,不經意的抬眼時,竟又看到了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古城出口的位置,某家連鎖餐廳的門口,停着輛寶馬迷你,一名長腿美女和他面對面,兩人親昵的有說有笑。
白娉婷目光停留在對方挽着他的手臂,以及不時貼近的長腿,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渣男就是渣男,半點都不會寂寞!
別過臉的懶得去看,準備隨時跟着旅遊隊伍出發,可似乎又覺得不甘心。
咬唇了半晌,她抬起大拇指在鼻頭擦了下,將手裏的雙肩包往後一背,眼裏閃着抹狡黠的壞笑,邁着小碎步的走過去。
郁祁漢從餐廳出來時,昨晚上的這位長腿美女就開車等在這。
長腿美女挽着他的胳膊,笑的很是媚人,“郁醫生,昨晚你有事,今天讓我陪你好好逛逛麗江吧,晚上吃過飯,我知道有個地方夜景特別好……”
對於像是郁祁漢這樣的極品男人,不管放到了哪裏都是極具有女人緣的,都是常在外面玩的,長腿美女昨晚就很芳心暗許了,不想放過這樣的機會,所以今天自己主動又過來了。
“不用麻煩了。”郁祁漢慵懶笑着說。
“一點都不麻煩呢,我得幫着郁醫生做嚮導才是,咱們又都是冰城人!上車吧?”長腿美女笑容更深,鍥而不捨的極力邀請這。
“不好意思,我下午的航班。”郁祁漢站在原地沒有動,帶着客套的漠然。
“那郁先生,我們……”長腿美女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但還是不死心。
郁祁漢抽出自己的手臂,正谷欠開口制止對方的話時,視線越過的看向其身後走過來的一抹倩影,皺眉道,“你怎麼又來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找你,是找這位美女。”
白娉婷雙手從雙肩包帶上拿下來,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笑容。
長腿美女聞言,表情很是疑惑的問,“找我?我不認識你啊。”
“沒關係,我就是有話告訴你。”白娉婷仍舊笑着,伸手挽着長腿美女的胳膊,往旁邊走了兩三步。
看了眼站在那皺眉的郁祁漢,她眨動的眼睛裏閃過狡黠,踮腳在長腿美女耳邊,用手擋着的低聲說了句什麼,然後便背着手退開。
“祝你們愉快哦,愉快~~”
她掩飾着嘴角的偷笑,邊原路後退邊對着他們直擺手。
郁祁漢眯着狹長的眼眸看着她,線條犀利的下巴微微上抬。
她剛回到旅行車前面時,裏面拿着旗幟的領隊,正跑過來的叫着她,“白小姐,人都到齊就差你了,梅里雪山的車馬上就發了!”
白娉婷聞言,連忙應聲的跑過去,跟着坐上了旅遊大巴。
大巴車掉了頭后,行駛起來,沿途而過時,白娉婷撩開藍色的窗帘往後看,餐廳門口那,長腿美女對着郁祁漢說了什麼,便甩手開着寶馬迷你離開了。
而郁祁漢站在原地,臉色陰沉的要命。
白娉婷收回視線,終於憋不住樂的嘴角大大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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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忽然一緊,男人有力的手臂摟上來。
她下意識的抬手抵在對方的胸膛上,誰知沒有分開任何,反而被上面的溫度燙的手指尖都在發顫。摟着她的男人化被動為主動,撬開她的牙齒……
一時間,口腔內全部都是陌生的煙草氣息。
她感覺到羞憤,可是掙不開,他的舌那樣的攻城略池。
驀地,白娉婷睜開了眼睛。
機艙內的廣播裏,空姐甜美的聲音正在提醒着,“女士們先生們,飛機即將下降冰城太平機場。請您回原位做好,洗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將座椅靠背調整到正常位置,所有個人電腦及電子設備必須處於關閉狀態,謝謝!ladies-alemen……”
她手摸了摸嘴唇,上面的觸感還那樣清晰,竟會夢到那個吻。
白娉婷後背小小的寒顫了下,連忙的搖頭,努力揮別掉大腦里還殘留的畫面。
飛機很快下降,在接觸到地面滑翔了一陣后,慢慢的停穩,所有旅客都解開安全帶的排隊離開,白娉婷也跟着起身,走在人群當中。
取了行李后,白娉婷繼續跟着人流走向出口。
一出來,她便看到了不知何時等候在那的顧海東。
那樣隔着些距離的站在那,就像是曾經大學裏還是畢業后他等自己的樣子,不變的是他俊秀的臉龐,整個人都透露出清澈乾淨的氣質。
只是現在那氣質看在白娉婷眼裏,只覺得噁心。
白娉婷佯裝沒有看見,徑直的走過去,果不其然,沒走兩步,顧海東就快步的追上來,從後面拉着她的手腕,“小白……”
“別叫我!”白娉婷甩手拂開。
“小白,我來幫你!”顧海東很殷勤的繼續跟着,幫着她推行李車。
機場大廳的另一個出口,也正是剛抵達的航班,不少旅客被接着從裏面走出。
一名保養很好五十歲往上的美婦人,看向旁邊摟着自己的英俊男人,用手肘撞了撞,“阿漢,你又在看哪個美女呢?”
“我還用得着看嗎,我身邊不就有個大美女。”
郁祁漢收回視線,慵懶的挑高了兩條和美婦人一個模子的劍眉。
“就知道胡鬧,我是什麼美女!”美婦人頓時拉下臉,沒好氣的說。
“怎麼不是?”郁祁漢一副正經模樣,摟着懷裏的美婦人笑意直達眼底,“你這一把年紀還風韻猶存的,不是美女是什麼!”
“沒個正形,跟你媽也這麼說話!”美婦人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我錯了,母親大人!看在我起個大早來接您的份上,原諒我吧!”郁祁漢眉眼間露出討好的神色。
郁母綳不住臉,很快笑了出來,很親昵的挽著兒子的手,“阿漢,最近醫院怎麼樣,忙不忙?我不在國內的日子,你還消停吧,你爸那邊沒訓你吧?”
“沒。”
“你怎麼總這種敷衍的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少惹着他點兒!我說話你聽見沒啊……”
“聽見聽見了。”
郁祁漢一邊懶懶的應付着母親,一邊回身時,忍不住朝着方才的方向看過去。
看到那對男女疊放在行李車上的手,狹長的眼眸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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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機場大廳,白娉婷雙手抱着肩膀,冷眼看着顧海東在忙前忙后的搬着她的行李。
在偌大的地面停車場掃了一眼,問,“顧海東,你車停哪兒了?”
“在這……”顧海東尷尬的指了指她眼前的。
白娉婷低頭凝神去看,以前的那輛小福特,現在倒是換上了高檔轎車,可真是質的飛躍。
“小白,讓我送你回家去!”顧海東提着她的行李,眼神里有着懇切。
白娉婷聞言,也沒跟他在這件事上多糾纏,她直接打開車門的坐進去,有免費的車幹嘛不坐,而且她本身也找顧海東有事,正好趁今天把事情辦了。
顧海東看着她打開後車門坐進去,張了張嘴,最終還是灰溜溜的打開了駕駛門。
車子行駛起來后,白娉婷酒向後一靠的閉上眼假寐,不給前面人任何開口和自己說話的機會,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訊息。
一路上,顧海東從後車鏡看了她無數眼,始終找不到機會。
機場距離市區有一定的距離,轎車最終進入了一處老的住宅小區,然後穩穩的停靠在了其中某棟的樓下面。
幾乎在轎車穩穩停下來的那一瞬,白娉婷就睜開了眼睛,她這一路哪裏能真的睡着,現如今昔日即將踏入婚姻殿堂的戀人變成如今模樣,她即便面上再怎麼雲淡風輕,心裏又怎麼強大到會同樣。
她背着雙肩包起身時,顧海東就已經跑下來替她打開了車門,隨即便去打開後備箱的幫她拿行李。
這一幕再熟悉不過,他以前就是這樣*着她,慣着她,什麼都不會讓她坐,可是現在看着,白娉婷只覺得心涼且諷刺。
白娉婷從顧海東手裏接過行李,轉身往樓門洞裏走。
邁了兩步后,她立即扭回身,對着亦步亦趨跟在後面的顧海東冷臉說,“站住,在這裏等我!”
“我……”顧海東張了張嘴。
“在這裏等我,你沒資格問我上去!”白娉婷重複,咬字重重。
顧海東聞言,面部表情頓時僵硬起來,眼睛裏儘是尷尬和難堪。
白娉婷可沒功夫去心疼他,轉身大步的進入了樓門洞,一口氣爬上了三樓,拿出鑰匙打開了門,裏面白母正拿着把剪刀對着窗檯的綠植修剪枝葉。
看到她回來后,白母立馬放下剪刀的迎上來,“婷婷,你回來了?”
“嗯。”白娉婷低應了聲。
行李箱都拖進來丟在玄關,她脫掉雙肩包和鞋的光腳走進去,徑直的推開自己卧室門,走到書桌前的拉開抽屜,將裏面放着的一枚鑽戒拿出來。
緊緊攥握在手裏,上面鑽石切割出來的光刺着她的眼。
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白娉婷站直了些身子,再重新光着腳的往玄關方向走。
白母還趿拉着拖鞋的尾隨過來,“怎麼就你一個,海東呢,他不是說起早去機場接你了,怎麼沒有進屋呢?誒?你這又要出去嗎,吃飯了嗎,和海東……”
話還未等說完,回應白母的便是再次被關上的大門,不禁沒好氣的直嘀咕。
白娉婷哪裏還有功夫管自家老太太的碎碎念,捏着鑽戒一路從三樓走下來,她連氣都沒喘半下,視線里顧海東還站在剛才的位置。
“小白。”
顧海東看到她出來,立馬跨步上前。
白娉婷平靜的看着他,將手心裏的鑽戒攤開,“上次我有些受刺激了,忘記把這個給你了,覺得如果丟了挺沒勁的,就得當面還給你!你愛扔還是留着作紀念,或者給你那個搞大肚子的小情、人!”
顧海東看着那枚鑽戒,垂着的手握緊,不願意收。
透着那枚鑽戒閃爍出來的光,他眼前隱約都能浮現起,他是怎樣攢下的高薪工資,去店裏精挑細選,再到懷揣着喜悅戴在她手上的心情……
見他不收,白娉婷乾脆扯過他的手,硬將鑽戒的塞到他手裏。
“顧海東,記住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高速公路,我過我的跨海大橋,咱倆七年的那頁徹底翻篇了,以後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白娉婷微微一笑,卻是不再有任何感情參雜其中,“我的話說完了,事也辦完了,再見!”
隨即,她收回手,毫不留戀的轉身便要重新走回樓門洞。
只是腳步挪動時,顧海東猛地從後面拽住了她的胳膊。
白娉婷皺眉的回過頭,顧海東臉上表情很是嚴肅,質問的語氣,“那個男人是誰?”枕上合伙人,總裁占婚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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