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夜殺【1】
“文萱莫怪,我今日被陛下召進宮中,直到此刻方才回來的”嚴嵩一面解釋,一面從牆頭上扭過身,撅起屁股試着往下面伸腿,剛剛已然看的清楚,那張方桌仍舊擺在原處,以他的腿長自是不難夠到。
可身後正由一位美妙的家人在那裏看着自己,而且自己這現在的姿勢確是不雅之極,所以嚴嵩的心中便又不免緊張,估量失誤之下,卻是連連探了幾下都沒能夠到方桌,心中不免焦躁起來,正惱怒自己沒用之極,就覺得一隻小手正扶在自己的小腿之上。
夏季衣衫本就淡薄,小手雖然隔着一層衣服,卻仍感覺熱乎乎暖融融,這若是冬天,僅憑這一隻小手便能解去冰寒啊。
此時間這隻小手卻也給嚴嵩雪中送炭了,在這隻小手的扶襯下,嚴嵩的腳尖終於點到了那方桌的桌面之上,長出了一口氣,嚴嵩一直提調的小心肝終於又落回了原處,只是這口氣還沒喘的順當呢,就有猛的抽了回去,卻是那隻小手此刻間並未從他的身上離開,而是直直的托在了他的屁股上面。
“我靠,難道經過上次那一場脫衣秀,這問喧囂基恩與自己竟是不拘行跡致斯么?嚴嵩就覺得自己的腿一軟,當下便踉蹌着從桌子上給摔了下來,好在這桌子已經不高,只是把屁股墩的生疼卻沒有大礙。
“小同,讓你扶持嚴大人下……下牆,怎地卻是這麼的不小心”旁邊傳來了文宣小姐一聲驚呼之後的埋怨聲,只是這聲音貌似離得還有一段距離啊?嚴嵩納悶的仔細一看,文宣小姐此時剛剛趕到自己的近前,從這個角度,剛好可看到文萱的裙底之處,只是這年代裏外三層的衣着,卻是沒甚風光罷了,再一看,上次所見的那名男童正站在方桌旁邊的春凳之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哎,原來自己是表錯了情了,感情剛剛托自己屁股的人犯卻是他。
文宣小姐這時候已然彎下腰來,對嚴嵩關切的問道:“嚴大人無礙吧”?
“沒事沒事”嚴嵩怎好意思等人來拉自己呀,連忙骨碌身爬將起來,很隱秘的在寬袍大袖的遮擋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小姐,是誰翻牆過來了”?正在這個時候,園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沒……沒誰呀”?文宣小姐聞聲轉身,卻見園子門口之處卻是站了一個人影,正視自家的老家人王老實。
“那剛剛是”?王老實顯然還是有所疑惑,仍遲疑的問道。
“哦!剛剛是小同淘氣在攀爬院牆呢,卻是被我看到了,剛剛正數說與他”文萱急中生智,連忙在身後招手要那小童下來。
嚴嵩此刻躺在文萱的身後,半點都不敢動彈,好在文萱小姐一襲裙衫整個垂下,加上晚間光線的緣故,那老家人彷彿並未發覺。
聽說是自家少爺淘氣,王老實哦了一聲連聲的埋怨道:“哎呀少爺啊,這都夜靜更深的了,你卻是到這裏爬牆作甚,摔個好歹的豈不是讓人心疼,來來來,跟老奴回去早早的安歇了吧”!
王老實這一番話說完,那小童倒也機靈,答應了一聲,連蹦帶跳的沖王老實跑去了,透過文宣小姐裙下空隙,嚴嵩間兩個身影逐漸在門口消失,這才站起身來,對文萱說道:“剛剛好險”。
文宣小姐卻是抿嘴一笑,悄悄的說了一句“嚴大人好笨”。
“嗯,這個”……嚴嵩也不知說什麼才好了,只好訕訕的跟着文萱往那閣樓走去。
上得閣樓,剛剛坐穩了身子,嚴嵩連聲追問文萱小姐:“那李賓是什麼時候來的府上?為何要你隨他出京?何日出京呢?你是如何想的”?
文宣小姐掩口輕笑,卻是並不答話,轉身從書桌之上將茶壺提了起來,給嚴嵩倒了一杯香茗說道:“嚴大人請用茶”
“好好好”!嚴嵩連忙接過,此時間他哪有飲茶的心思啊,直等着文萱回答自己的問題呢,好傢夥,本來以為是一樁普通的騙案,沒想到卻是牽連的如此之廣,若是在按照原計劃讓文宣小姐與那李賓接觸,這這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嚴大人,那日間你曾經讓一位姑娘給文萱傳書,說是涉嫌與我那繼母勾結,盜走我家產的元兇已經被捉住了,當日夜間,奴便在亡父的靈前向先父稟祭過了”。說罷,輕盈的一轉身,坐在嚴嵩對面的座位上,只管抿着嘴看向嚴嵩,燭光之下,那雙亮晶晶的美眸只看得嚴嵩心旌搖動。
“那李賓那邊呢?他既然找來,必是仍是不肯放手的,你又如何打算”?吶吶的,嚴嵩受不住文萱的目光,將臉略略的扭了一扭,仍是問出了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此事既然已經將那姦夫捉到,嚴大人便是奴家的大恩人了,文萱無以為報,只能是暗暗的向上蒼禱告,祝願大人能一生平安,好人好報了,至於李賓那邊,文萱自是唯大人之命是從了”。
“哦,這樣啊,那李賓那邊說是要帶你出京,你去么”?嚴嵩聽到文萱小姐這麼一說,心中咚咚的已經擂起了戰鼓,可這最終卻是沒了剎車,傻乎乎的又問了一句。
“那大人說,文萱還去么”?網日漸嚴大狀元雖然因着身材的緣故,自是難以做到風流倜儻,可也是道貌岸然的呀,今日卻是受蹩極了,文萱看到眼中十分有趣,順着嚴嵩的話頭問了一聲。
“當然不去了,雖然此時還未完結,但是你家之事卻也是脈絡清晰了,此時間再去與那李賓周旋,根本已是無用,向那日我做此主意也是燒了許多的考慮,指向引出那暗中設置騙局之人罷了,沒想到牽連甚多,到現在尚幸我誤打誤撞的將此節解開,若是還隨那李賓出京,那就……那就……那就”嚴嵩那就連聲,卻是說不出口,他原想說那就是多此一舉的,可看到隨着自己此番話語出口之後,文宣小姐那越來越喜,越來越媚的嬌態中,他迷失了。
“嗯?大人哪,可那日見文萱不顧羞恥自賣自身之舉,豈不是無有價值了”?正在嚴嵩**魂受之際,文萱的笑容噶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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