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這一次,我堅決不會再讓你逃走

064 這一次,我堅決不會再讓你逃走

傅紹燊吻了她的唇,她的唇上吐着蜜汁的香葯,這種藥片只對男人起作用,而女人卻毫無反應。

男人狂野烈性,受到藥片的影響,身子越來越熱,她的身子又出奇的涼,貪婪過來迫切希望得到更多的觸碰。

“傅紹燊……”秦又色內厲荏喊着,邊掙扎推開壓胸前那塊硬硬挺括結實的肌肉,不想給男人設下的出/軌陷阱,竟離奇套住了她自己。

知道給傅紹燊下的藥片是典型的強烈催/情葯,是牧然好不容易從海外進口淘來的,性價比極高,市面上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貌。

怎麼說他也是人中龍鳳,招待條件自然不能掉了檔次,就連門外那妙齡少女都還是純潔細嫩的小***,這次陷阱威逼利/誘她可是下了血本,難道還要搭上她自己么,雖然三年前早已交代給了他,但意義不同,她不想在與這個男人有任何牽連溲。

煙草氣息又帶着他淡淡的清香氣味刺激着她的五官,熟悉又懷念。

抬着深含秋水的墨眸直視她雙瞳剪水的黑眸,深情款款,飽含頗多的情感,耳畔是那攝人心弦的低沉呢喃,

“囡囡,我的囡囡,你沒有死!恧”

囡囡是姜一媛的小名么,他記得這麼深,一定是心愛之人。

越想心口越堵,和她在床上,還惦記着別的女人。

執意奮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抬手的空隙讓他卻有了進一步行動的機會,上面竟是一涼,她寬鬆的白襯衫竟被快速脫掉了。

“囡囡,你不愛我了么?”

傅紹燊像着了迷一般,輕輕呼喊,大掌已經撫上她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雙管齊下,很快她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般光潔。

拼掉最後一絲力氣,她嘶聲力竭呼喊,

“傅紹燊,你看清楚我是誰?”

“不要被藥物所引誘。”

她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如果他實在忍不住,她可以當他的藥引子,大不了發生關係之後,讓那門外的女人再進來拍幾張照片也行,反正意思意思就行,可她必須要男人認清是誰,不然自己豈不是更委屈

“你是我的囡囡!”

傅紹燊反覆重複着這幾句話,似真不假,她迷茫了,這個囡囡到底是誰。

然而不容秦又多想,就已經被一團黑漆漆的暗影壓住,她也算是真有個交代了。

不再掙扎,閉上眼,等待一場風行殘卷的暴風雨降臨。

一杯茶的時間過去,男人卻抱着她像捧着一件奇迹珍貴的寶物,低吟,“我不會傷害小囡囡,我要好好愛護你!”

儘管他深邃挺拔的俊臉已經憋得通紅,身子被一股股電流衝擊體溫高居不下,腦海里還有最後一絲意識在殘喘支配。

這哪還像是平時沉默寡言,高冷寒慄的傅紹燊了。

高挺的鼻翼上和封頂的額頭滲出了細微的几絲汗珠,咬着牙就那樣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視死如歸躺在這裏挺屍了,等着他,他卻為何遲遲不見有下文。

難道怪人中了迷/葯都這樣,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欲/望這種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時間長了是會出人命的,她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情況如何。

摸索出床頭櫃裏的電話,打給牧然,向她討要解藥。

然,並不像古代言情小說里的那樣,世上並沒有春藥的解藥,只有男人泄憤出去才算是排解。

“那怎麼辦。”淡定的她終是有了哭聲,男人貼着她的胳膊肘已經濕漉漉了,那炙熱的大掌也像是燒了鍋爐一樣灼燒。

再過一會,估計他會嚴重脫水虛脫過去。

“當然是送醫院啊,誰知道你們家這位這麼奇葩,重了迷/葯,自己還生生硬硬挺着也不樂意碰你,這是多大的毅力以及是有多不待見你啊!”

樓下已經到了的牧然一邊乘坐電梯,一邊嘲諷。

誰說不是啊,三年前亦是同樣的場景,可該發生什麼都發生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快來吧。”

半夜十二點。

牧然和秦又扛着整整一米八五幾近昏迷的男人住進了醫院。

很不幸的是,在來的路上,一隻黑貓竄過馬路,導致牧然急剎車導致和後面的一輛私家車追尾,車子巨大的撞擊力,不僅讓本身擠着安全帶的秦又和牧然都重重磕了一下,而躺着的傅紹燊胳膊結結實實兌在了前車座上,‘嘎巴’一下,在沒意識的狀態下,他好像是脫臼了。

恰逢私家車的車主還是個小心眼的男人,牧然都說了一切費用她會負責,可男人就是以為她逃避責任。

磨磨唧唧了好久,總算到了醫院。

醫生了解情況后譴責,如果再送晚一步,患者有可能沒命了。

她們倆解釋半天,醫生搖搖頭,心不甘情不願給傅紹燊打了可以稀/釋的藥水,又給他進行了手術複位,撇下這麼一句話,

“你們這群小年輕太能玩。”

一瓶過後,傅紹燊持續升高的體溫算是不再又有發展的趨勢,罪魁禍首秦又終是如釋重負呼出一口氣,總算沒鬧出人命。

她和牧然躺在旁側的休息室里,

“你們倆真沒發生關係吶?”牧然問。

“沒有啊,要不怎麼回來這裏。”她解釋。

“呦呵,看這語氣,是有些小失望了唄,話說你們家老傅是不是有病啊,明明外面有女人不碰,卻非要拉上你,拉上你倒也算了,也不碰,就抱着,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最後牧然終是倒出了一直想說的話,笑的匪夷所思。

秦又也斐然,越來越搞不懂這個男人了,他在發/情期還一直喊着別的女人的名字,

“傅紹燊一直叫一個名字,囡囡,你聽過富人區裏有誰的乳名叫這個的么?”

“囡囡不是那家甜品店么,他喊什麼?”咬着消毒液的木屑,牧然挑眉。

“囡囡你沒有死,囡囡你不愛我了嗎?絮絮叨叨這些,我也是只是聽了個大概。”秦又回憶起剛才男人說的話。

“我也覺得這個名字好耳熟,除了那家甜品店,好像在哪見到過,就是想不起了。”

“會不會是你小時候的乳名啊。”想不出來,牧然就調戲着秦又。

怎麼可能,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陷入沉思的秦又搖頭,牧然確是跳下了床,拍拍手,“算了,糾結這個幹什麼,等明天傅紹燊醒了之後,你問他不就行了。”

“他也脫離了危險,我該回去了。”

“你不住這裏么?”秦又下床要送她。

“酒店還有個肌肉男等着姐姐,一夜良宵,我可不捨得浪費,別下地了,怪涼的。”

廖牧然像是踩着風火輪的挪吒,閃的速度極快。

秦又腳沾在地上片刻,確實挺涼的,趕緊縮回被窩,暖和暖和,可隔壁的傅紹燊她又放心不下,最後只好抱着被褥子睡在了他病房裏的另一張空閑的床上。

撫摸男人的額頭,體溫正常,看來高燒是退了,才安心睡下。

翌日。

折騰一晚上的她睡得有點抻時,几絲和和徐徐的晨曦灑進來時,她感受着那暖和的熱度,正想再窩一窩,誰知——

‘哐嘡’一聲,驚得她騰地一下坐起。

睡眼惺忪,意識模糊,看着男人泄憤踩着都已經碎的十分徹底的白瓷花瓶。

疑惑問道,“傅紹燊,你在幹什麼?”

誰知他不回答,反倒踩的更凶,那咯吱咯吱的聲響別提有多揪心。

“傅紹燊,你夠了,身體還很虛弱呢,上床休息。”她有點呵斥的意味。

傅紹燊將手放在病服里縫的高高的兜子,平時插慣了褲兜子,現在因為纏着繃帶,這次的病服造型卻顯得滑稽可笑,像個討飯的孫猴子。

“秦又,誰允許你給我穿這麼丑的病服。”

“誰又允許你給我蓋着么難看的棉被。”

“還有,誰給你的權利,給我下藥!”

男人一臉憔悴慘白的面龐沐浴在晨曦中,憤憤然,對於她昨個的諸多不滿進行控訴,其實前兩個都是可以控制的外力因素,只有最後一個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罪責。

卻被他說得風輕雲淡,稍有不慎,這個男人是會因她喪命的。

躊躇片刻,秦又露出抱歉的笑容,

“阿燊,對不起啊,昨天是我不對。”

“你哪不對了?”陰沉的傅紹燊似乎對她的一筆帶過很不滿意。

“我不該開了那麼大個玩笑,對你的人身安全也造成了威脅。”

他氣勢凌人,追問,“那你為什麼給我下藥?”

“因為…因為我想得到白白的撫養權。”糾結半天,她終是如實說了出來。

並不是想證明什麼,只是她不想撒謊。

“呵呵,你果然還和三年前一樣,低廉下賤,為了某種目的,不擇手段,以前是為了得到我,現在是為了得到白白。”

“門都沒有,白白是我的孩子,秦又,你休想搶走。”他語氣堅硬。

秦又沒有堅持,看到他腳尖處有一處被花盆刮傷了,露出一道血跡,低身要給他包紮。

傅紹燊感覺到腳丫子上是有疼痛感,沒有拒絕,任憑她擺佈。

長腿放在她腿上,臉卻傲嬌的瞥向別處風景,就是不瞅女人。

然風景看累了,不得以轉過頭,腳尖有一針沙礫的疼痛,他才低下頭,女人飽滿圓潤的額頭下,認真一絲不苟的表情又入眼帘。

這女人長得是挺精緻,和傅白白確實很像。

他們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有說不出的深似,就是那種倔強又透着小聰明的感覺。

有時讓人憐愛,有時讓人討厭。

照理說,對於她昨晚乾的壞事,他是應該生氣,可也就是氣了一時,就煙消雲散了。

女人給他消了毒,又纏上繃帶,抬首,恰好對男人深情款款的相對視,兩人都下意識收回目光。

“阿燊吶,囡囡是誰的名字啊。”為了避免他們之間的尷尬,她起身收拾醫用工具,漫不經心地問着。

男人柔和的目光突然一頓,寒素的深情難藏痛楚,暗暗開口,

“我初戀!”

“姜一媛?”

將?如缸盆的棉質手巾擰乾,替他擦拭手臂,這儼然是對昨天她猛撞的救贖。

男人沒好氣,搖晃頭,

“不是!”

還想問下去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誰知他已經閉上了沉沉的眼瞼,躺下又要睡覺的趨勢。

只能幹癟地吐吐舌頭,誰知轉身他有寒若冰霜地開口,

“回家,把這身衣服換了,看着憋氣。”

她低身瞅了瞅,沒什麼嘛,只不過衣服的領子寬鬆了些,短褲的裙子短了些,袖子露到肩部了一些么。

因為昨天是想着引/誘他的,所以穿的比較露骨,加之他晚上犯了病,她也來得及換,有什麼不好。

賤人就是矯情!

將他的話當左耳旁風,大搖大擺地溜了出去。

她要去取餐飯,這個點,醫院應該是放飯了,經過一晚上的折騰,她早就前胸貼後背了。

西紅柿炒雞蛋,苦瓜燉豬蹄,枸杞蓮蓉湯都是大補的滋養品么。

心滿意足抱着餐盒上樓。

不遠處,從一輛超級豪華的世爵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步履健邁,一個碎步極快。

一大一小,人未至,聲先來。

“阿又啊,阿又,紹燊還能生孩子吧,沒憋壞吧。”歷經滄桑的嗓音穿透病人修鍊的廣場,傳聲而入。

“媽咪,爹地咋樣,小鳥兒沒事吧!”

爺孫倆一個比一個誇張邪乎,很多垂憐養性的病人都抻着脖子投來好奇的目光望着她。

毫不羞恥地喊着這麼沒羞沒躁的話,也只有他們家這倆人。

秦又無語地用飯盒擋住臉,假裝不認識那兩二百五。

穿過人群,急匆匆走上電梯。

瞧着她纖瘦的背影越喊越遠。

傅白白噘嘴嘟囔,“曾爺爺,媽咪怎麼你越叫她越走的快啊!”

傅靖天氣喘吁吁,回過神來,四周審視大量的眼神不要太多。

倚老賣老咳嗽兩聲,咧開嘴,“走,你看看爹地,還能不能正常施肥澆花。”

“哦!”兩人跟上

——

秦又像見了鬼一樣跑上樓,傅紹燊小憩片刻,精神才有所緩和。

男人昨晚可真是被憋的不善,元氣大傷。

他也不知道為何秦又都躺在床上了,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當時床上女人的臉,像極了囡囡,我不想傷害她,因為囡囡已經遍體鱗傷,千瘡百孔,他又能怎會因為自己的私慾而不顧她的感受呢。

可能是潛意思對她的思念,也可能是秦又長的太像了。

女人抱着盒飯慌慌張張,像被狗攆着。

悠悠揚揚問道,“你怎麼了?”

“哦哦,沒事,剛才在樓下看到白白和老爺子好像上來了。”鬆了一口氣,秦又總算淡然了一些。

“喔”,並沒有深究,尖銳的目光卻放在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帶上來的餐飯倒抽一口氣,這都是什麼食物,從泔水地里掏出來的么,剛要發作。

病房外有人一針見血,“是嫌我這麼老頭子瞎說話吧。”

傅靖天和傅白白大包小行李的擠進來,東晃西歪。

秦又尷尬笑了笑,本來就是么,她一個女孩子,在那麼多人面前談論這麼隱晦的話題,自然是不好意思。

傅靖天就是來探病傅紹燊的,從電話里得知他因為重了迷/葯住院,秋紅就做了生蚝韭菜合子的餃子,死活讓他帶着,就是給少爺補的。

然,傅紹燊穿着病服的筆挺的長腿微抬,形成一個摺疊型搭在床邊,一隻手臂倚在後腦勺上,一隻手臂吊著,好不怡然自得。

“臭小子,你沒被燒壞吧?”

傅靖天似失望又期望地問着。

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傅白白是傅家的血脈,可孩子這玩意多多益善嘛,他不介意再來幾個,反正傅家也是養的起。

但如果他孫子那不行了,可就沒法再傳宗接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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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婚厚禮,拒愛首席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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