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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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莞爾笑說:“那我炒菜,你負責洗菜和切菜?”

白蘇略猶豫了下,便答:“好!”

炒幾樣菜也不累人,最主要的是他什麼都不讓以沫做的話,她肯定也不願意待在廚房裏,有時間獨處,他為什麼要拚命推開,他又不傻。

廚房裏,白蘇將材料都拿了出來,除了正好有白素錦喜歡吃的排骨,就只有幾樣小菜了,如黃瓜和土豆等。

“不知道你們要來,家裏也沒有備菜,你最喜歡吃什麼菜?我在家裏常備着,下次你們來了,就能做給你們吃了。”白蘇刨着土豆皮時,不忘和以沫說話。

以沫笑着說:“我都還好,不挑食。土豆和黃瓜我都喜歡吃,茄子不怎麼愛吃。”

白蘇看了一眼,和黃瓜一起丟到盆里的茄子,默默的記在了心裏,問:“要不今天就不要做茄子了。”

以沫忙說:“沒關係啊!我只是相對而言不怎麼喜歡吃,並不是不吃,而且我不吃的話,你們也可以吃啊!”

白蘇想着家裏也沒有什麼其他好菜了,便不多勸,只是又默默的拿了四顆雞蛋出來,說:“還煎一個蛋餅吧!”

“嗯,好啊!我煎的蛋餅可漂亮了,一會我來做。”以沫笑眯眯的說著,想着以前在杏花村時,最常吃的就是雞蛋。

白蘇動作極快的將土豆切好,又把碗涮乾淨了,這才將勺子給了以沫,讓她炒菜。

想着炒完菜,手裏總會有些油膩,白蘇又忙在旁邊的灶台上生火,燒起了水。

兩人一個炒菜,一個切菜,倒也配合得很好。

白蘇故意說起染布坊和成衣店的事情,一是為了向以沫彙報情況,二是為了多引她說話。

以沫聽得倒是仔細,等白蘇說完后,她才柔聲回答,“其實你說的我都不太懂,不過我卻懂了你的意思,就是染布坊和成衣店的生意慢慢上了軌道,是嗎?”

白蘇笑着說:“沒關係,小姐不懂,我懂就好。先前由於染布坊和成衣店才接手,特別是染布坊,內里已經腐敗,我花了兩個月的時間調查整頓和招募人手,現在情況好了一些,生意也開始慢慢有了起色。至於成衣店,雖然裝修后重新開業,但生意一時難以恢復夫人當年經營時的盛況。”

以沫笑着鼓勵說:“這樣就已經很厲害了,畢竟這才開始呢!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她記得景哥哥當時有說,染布坊沒有同一時間給她,是因為染布坊里的人沒有除乾淨,但是白蘇卻替她要了回來。

染布坊拿了回來,那些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自然就要一一剔除。

可是不說這些人原就是淳王妃的人,再者,他們在染布坊多年,都佔據了重要的位置,一時全部大換血,也需要新鮮的血液替代才行。

而且這些人選,還不能是一張什麼都不懂的白紙。

相信在接手染布坊時,人手方面才是白蘇最大的難題,畢竟生意的話,染布坊多年下來,也積累了許多老客戶,就算被折騰掉了許多,但零貓兩三隻還是有的。

“小姐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小姐的器重,肯定好好乾,將染布坊和成衣店的生意越做越好。”白蘇鬥志高昂的宣誓,卻在下一秒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我相信你行的!不過現在我娘回來了,以後生意場上的事情,你再和我娘說就行了,反正我也不懂這些,我就不插手了。”以沫笑吟吟的說著。

她原先對生意就沒多大的熱衷,只是這些都是她娘的產業,她想拿回來而已,現在她娘都回來了,她自然樂得全都推到娘的身上去。

白蘇神色微僵,不自然的問:“小姐以後都不打理生意場上的事情嗎?畢竟你是夫人唯一的女兒,這些都要交到你手裏。”

以沫想說,她還尋思着讓娘生二胎的事情,但想想和白蘇的關係也不是特別親密,說這些話就有點交淺言深了。

最重要的是娘說她身體不好,不能生二胎。

“這些以後再說吧!”以沫又將一個菜盛了起來,有些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白蘇不死心的問:“那小姐以後也不會去民宅那邊找我了嗎?”

以沫歪着臉看向白蘇,白蘇一時心慌,眼神閃躲了下,好在廚房裏光線不算特別明亮,以沫也沒有注意到。

她自顧自的說:“應該不會了吧!畢竟我去找你,也沒有什麼事啊!不過以後我娘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來見祥伯的時候,我大多時間會陪她一起來的。”

白蘇心涼的悶悶應了聲,接下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以沫也沒有注意到白蘇情緒的變化,在最後一個蛋餅也起鍋后,才說:“行了,我們出去吧!”

白蘇忙斂心神,說:“小姐,等一下!”

他動作快速的替以沫倒了熱水,調了下水溫,才說:“小姐先凈手,我去把菜都端上桌。”

“好,麻煩你了!”以沫衝著白蘇一笑,心裏想着,白蘇倒是挺細心的。

剛才炒完菜,她想擦擦手,但見灶上的抹布比她的手更油膩一些,便打消了這種想法。

沒想到白蘇卻細心的替她燒了熱水,她先前還以為這熱水燒來是準備等會泡茶喝的。

白蘇將幾樣菜都端上桌后,以沫已經出了廚房,他就着以沫用過的水,隨意洗了洗手,沒在廚房多耽誤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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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耽誤就出去了。

飯桌上,祥伯笑得闔不上嘴,不時和白素錦及夏楚明說話。

兩人也沒有一點主子的架子,對於祥伯的話,有問必答。

白蘇雖因以後見以沫一面難了,心裏有小小的失落,但此時能像一家人一樣,坐在一起過中秋,吃團圓飯,他心裏也是竊喜的。

又見以沫喜歡吃的土豆並不擺在她的面前,忙趁着眾人說話時,悄聲的換了一下菜的位置。

看似輕微的動作,連祥伯的眼都沒有躲過,更何況是白素錦和夏楚明。

用了膳,又喝了茶,再稍坐了一會,白素錦一家三口也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白素錦對祥伯說:“祥伯要好好調理生意,我現在才回來,生意場上的事情,你也是清楚的,沒有你幫我,我一個人搞不定。”

祥伯喜滋滋的回答說:“小姐放心,屬下一定儘快養好身體去幫您。”

人越是年紀大了,越是像祥伯這樣。

很怕被人說沒用,更怕拖累家裏人。

現在祥伯身體有了起色,一心牽挂的小姐也回來了,小姐不單沒有怪他這些年沒有本事守住她的鋪子,反而打算再次重用他,他心裏哪能不高興。

白素錦在祥伯依依不捨的目光中離開,一家三口走在街上,夏楚明低聲問白素錦說:“白蘇那小子是不是喜歡我們閨女?”

另一處,祥伯也問出同樣的話。

白蘇難得紅了臉,滿是不自在的樣子。

祥伯叮囑說:“你可千萬別犯傻,小小姐那樣的貴女可不是你能想的,若是被小姐和姑爺發現,有你好受的。”

白蘇的臉唰了一下,又變得蒼白。

他有些難堪的說:“爹,我沒有多想,我就是見小姐長得可愛,想對她好而已,我知道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爹我有分寸的,不會做一些失禮的事情。”

祥伯仍舊不放心的說:“你知道就好,我看你年輕也大了,是時候該娶妻了。”

白蘇抿抿嘴,有點倔強的說:“我現在不娶,我現在替小姐看着染布坊和成衣店,生意都沒有做起來,我沒心思娶親。”

祥伯直接不理白蘇的話,自顧自的說:“可惜小姐身邊現在也沒有得力的大丫鬟,不然的話,先去求了小姐,等到了適齡出嫁時,再直接成婚也是好的。”

白蘇一字一頓的說:“爹,你心裏有分寸,我就是想對小姐好而已,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她有什麼,我知道我出身不好,我是下人之子,我不會想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所以爹也別逼着我娶別的姑娘。”

說完,白蘇又加了一句,“爹,我先去廚房洗碗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

祥伯呆在當場,即感嘆又心酸。

白蘇不比一些大家公子差,要才學有才學,要模樣有模樣,可惜就是命不好,托生到了他們家。

不然的話……

祥伯剛想到這裏,就忙敲了下腦袋,低斥:“胡想什麼,小小姐那樣的嬌人,就該全天下最好的男子才配得起。”

街上,白素錦看了一眼忙着賞燈的以沫,這才壓低了聲音,同樣小聲在夏楚明的耳邊輕語:“喜歡就喜歡唄,我閨女長得漂亮又有才華,喜歡她的人都能繞着西夏跑兩圈了。”

夏楚明挑眉看了一眼白素錦,白素錦又眯着眼睛問:“你不會是看不起白蘇吧?”

夏楚明直言說:“也沒有什麼看不看得起,男子的將來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只是他出身不好,配不上我閨女。”

白素錦輕呸了聲說:“我們女人找男人,才不看出身!看的是他這麼一個人,當年你求娶我時,難道就沒有出身比你更好的人嗎?可我最後還不是和你在一起。”

夏楚明臉色驟變,喜笑顏開的問:“我就知道你當年很喜歡我,快說說我哪一點吸引到你了。”

白素錦白了夏楚明一眼,懶得理睬。

只說:“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你們男人娶妻會看女人背後的家族,但是女人大多更想嫁給一個溫暖的人。因為男女看重的點不一樣,細小的溫柔更能打動女人。”

夏楚明一臉古怪的說:“你這樣幫白蘇說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

白素錦瞄了一眼以沫,注意到她並沒有聽他們說話,才嬌嗔罵說:“你有病啊!當然不會!畢竟我現在又不了解白蘇,我的意思是說我以後挑女婿不看出身。”

“只有自己沒本事的女人,才想着嫁一個條件好的男人,依附他生存。女兒要什麼我們不能給她,所以她以後嫁的人,我只希望是一心待她好的男人,他的出身及家族,我並看不看重。”

套句現代話說就是:你只要給我愛情就好,麵包我自己會掙。

夏楚明說:“也是!”

但心裏卻想起了離修。

出身不錯,對以沫也夠好,只是這份好能維持多久,他還得再觀察觀察,畢竟想娶他的閨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夫妻倆閑話了幾句,便打住沒再多說了。

夏楚明側目問以沫,“你喜歡哪一個面具,爹爹給你贏回來。”

以沫一眼望向掛得最高的一個面具,說:“那一個爹爹能贏回來嗎?”

夏楚明瞥了一眼,自信滿滿的笑說:“沫沫這樣問就是看不起你爹啊!想當年,除了你出生的第一年,我和你娘沒有在中秋夜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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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夜上街,以往每年我和你娘都會上街遊玩,那個最漂亮的嫦娥面具每年我都會贏來送給你娘。”

以沫眼神驚喜且崇拜的說:“爹好厲害啊!那爹再去把這個面具贏回來送給娘。”

白素錦笑眯眯的說:“娘年紀大了,不玩面具了,讓你爹贏來了送給你,你爹以前給娘贏的面具,現在都還堆在庫房裏長蜘蛛網呢!”

以沫指的這個面具算是面具王,做工精美不說,上面還鑲嵌了寶石,每年不少才子佳人為了這個面具王絞盡腦汁,可是每年都沒有意外的落到了白素錦和夏楚明的手裏。

可見兩人不單有着俊美出色的皮囊,更有着高人一等的才學。

“等會爹給你娘另贏一個回來,這個就不給你娘了,爹去給你贏回來!”夏楚明笑着附和。

中秋夜裏,許多平時不出門的貴女,這天都有機會跟着父兄出來賞月,更何況平民百姓人家,所以這晚街上的人特別多。

夏楚明護着白素錦和以沫走到面具王下的擂台前,已經有人開始猜謎底了。

台上的主持一臉喜慶的問:“怎麼樣?還沒有人猜出來嗎?難道今年這個嫦娥面具送不出去了嗎?”

擂台和元宵夜擺得一樣,也是台上直接高掛着謎語,台下任何人都能猜,只要猜中了謎語,就能將嫦娥面具摘回家。

夏楚明看着謎題沉思了會,略一想就有了答案。

在白素錦耳旁細語一聲,白素錦點點頭,夫妻倆人會心一笑。

招來主辦方的小廝,將答案一說,他便立刻去跟主持人說了,主持人愣了下,直接朝着夏楚明一家三口看去。

然後直接笑了出來說:“我還當是誰這麼快能猜到謎底呢!原來又是夏二爺及其夫人。”

他們武家設這個擂台已經有快二十年了,他每年都站在這上面,親眼看着有緣人將嫦娥面具拿去。

其中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淳王府的夏二爺了。

為了針對他,年年的題目真是讓他們武家人絞盡腦汁,但年年的桂冠都被他輕易摘下。

“是啊!你不知道我回來了嗎?怎麼這題目也不出難一點的?”夏楚明一臉調侃的反問。

主持人臉上滿是尷尬的說:“我們也想啊!”

夏楚明爽朗的大笑着說:“行了,趕緊把面具拿過來吧!”

主持人一臉苦哈哈的說:“這才開始,面具就被你們贏走了,接下來我們還有什麼戲可唱啊!”

夏楚明挑高了眉說:“行了,你們不是還有其他的面具嗎?也拿出來,我還得再贏一個給我家夫人。”

主持人哭笑着讓小廝把嫦娥面具給了夏楚明,無奈的說:“二爺今年怎麼還得贏兩面啊?”

他有些懷念夏二爺不在京都的日子,至少這九年中間有一半的時間,面具是沒有被人贏走的。

“嫦娥面具給我女兒,另外再給夫人贏一面。”夏楚明一臉驕傲的說道。

主持人調侃的說:“幸好夏二爺就一個女兒,若是多幾個的話,我們這個擂台也擺不下去了。”

“行了,別說廢話了,趕緊出題吧!”夏楚明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主持人拖不下去了,又另出了一題。

第一題是最難的,夏楚明一下就答出來了,更何況這題。

接過第二個面具,一看是玉兔的,覺得也不錯,便遞給了白素錦。

“多謝了啊!”夏楚明隨意的拱拱手。

主持人說:“夏二爺不會自己也想來一面吧?”

夏楚明說:“放心,我就不用了,多謝你的面具。”

說罷,帶着以沫和白素錦走離了人群。

以沫興奮的拿着面具在臉上一戴一摘,高興的說:“爹真的好厲害噢,我看其他人都是崇拜的望着爹呢!簡直不敢相信爹能連答兩題。”

夏楚明驕傲的回答說:“當然,也不看看你爹是什麼人。”

白素錦調侃的問:“是嗎?你倒說說你是什麼人?”

夏楚明反應極快的說:“我是你的相公,沫沫的爹。”

“算你會說話。”白素錦揚揚下巴,一副滿意的樣子。

夏楚明一手拉着一個,將她們小心的護着。

以沫戴着面具四下亂看,突然腳步一頓,獃獃的望着某處。

夏楚明問:“怎麼了?”

以沫不確定的問:“娘,你幫我看看,那個人是不是樂兒啊?”

白素錦順着以沫的眼光看去,肯定的說:“對,是她。”

以沫不解的問:“旁邊的人,我若是沒有看錯,應該是溫揚吧?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竟然還一起逛街賞月。”

白素錦望了幾眼,才出聲問:“樂兒喜歡這小子嗎?”

以沫蹙眉無奈的說:“我不確定啊!但是她先前說了,想要嫁給溫揚,說溫揚武功比她好。”

“怎麼回事?”白素錦感興趣的問起。

以沫大致提了一下那天被溫揚所救的事情。

白素錦總結說:“這就是所謂的英雄情結,只是你遇到過刺客的事情,怎麼沒有和爹娘說過?”

夏楚明也一副臉色難看的望着以沫。

以沫尷尬的笑笑說:“那不是都過去了嗎?而且當時追查說是南宋的刺客,想要捉我和樂兒來威脅哥哥。”

夏楚明一臉古怪的笑容說:“南宋人倒是挺有味的啊!”

以沫抿抿嘴,一臉無辜的樣子。

白素錦拍拍以沫的頭,說:“沫沫以後有什麼事都要告訴爹娘,好不好?不然爹娘會擔心的。”

以沫乖巧的說:“好!”

但想了想又說:“那件事情因為過去挺久了,所以我也忘了告訴爹娘,我以後有什麼事都和爹娘說。”

“真是爹娘的乖女兒。”白素錦夫妻倆稱讚的表示。

白素錦嘴朝着樂兒的方向努了一下,問:“要不要去和樂兒打一個招呼?”

以沫猶豫着要不要打擾的時候,樂兒跟在溫揚的身邊,一蹦一跳的就跑了過來,目光觸及到以沫時,驚喜的叫了出來。

“以沫,我就知道能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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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寵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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