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汪茗姿的下場
顧家別墅附近,最近總是有一些陌生人在徘徊,起初,老鍾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以為只是在這裏工作的工人,他沒有理會。
可是,時間長了,他就發現,那些人不是什麼時候都會出現的,只有在陸夭夭出門,或者出院子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旎。
難道跟小姐差點在農家樂被咬有關係?
老鍾警惕起來,這種情況,他是沒辦法處理的,思考再三,他還是把陸夭夭在農家樂差點被咬的消息告訴了顧棲遲。
那天,要不是他派出去的手下佯裝成服務生悄悄的跟在陸夭夭的身後,恐怕現在躺在icu病房裏的人就是陸夭夭了,而且,那一路上,派過去的人還說,總感覺還有另外一小股的人在秘密的跟蹤着陸夭夭。
顧棲遲接到老鍾電話的時候,正是中午,他難得悠閑的在辦公室裏面喝着咖啡,剛想給陸夭夭打個電話,老鐘的電話就先到了鞅。
“夭夭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
顧棲遲不過是隨口問問,有老鍾在,他很放心。
可是,接下來老鍾說的話,卻讓他眉頭深皺,怎麼,夭夭出事了?
“她怎麼了?具體是什麼事?”
老鍾便把陸夭夭差點在農家樂被毒蛇咬傷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告訴了顧棲遲。
“少爺,那蛇我看着古怪,通體碧綠,嘴巴里卻是烏黑的,我有拍了照片,要不要給您看看?”
當時,老鍾看到那條蛇的時候就覺得古怪,那蛇雖然死了,卻依舊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給我發過來。”
顧棲遲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甚至,公司現在遇到的瓶頸也許跟夭夭遇害這件事情都有着聯繫。
不一會兒,老鍾就將那張蛇的照片發給了顧棲遲,他幾乎在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眸子就收緊了。
綠曼巴!
這蛇的學名叫綠曼巴,近年來,是很多歐洲貴族很偏好養的東西,那蛇經過馴化和家養,已經漸漸通了人性,綠曼巴原產地是非洲,在歐洲逐漸流行,在中國應該是不應該存在的。
要馴化這種野性十足的兇猛蛇類,需要耗費不少的資金,單單是一條,就要投下不小的資本,害夭夭的人,顯然比較大手筆,而且,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她...
“行了,我知道了,老鍾,最近密切注意夭夭的一切行蹤,絕對不能讓她單獨外出,加強家裏的防衛,這種蛇毒性很高,你去買一些驅蛇的葯,灑在家裏周邊。”
既然她已經出手了,而且還是這樣兇猛的出手,那麼,他必須要小心夭夭的性命,這筆債,是他惹出來的,不應該讓夭夭給自己承擔後果。
“是,少爺。”
掛斷了電話,陸夭夭正要出去,老鍾急忙攔下了她:“小姐,你去哪裏啊?”
“哦,我出去一下,我自己開車出去,你不用送我了。”
陸夭夭背着背包,剛才汪茗姿給自己打了個電話,說是她已經回來了,東西也帶回來了,約她出去見面。
陸夭夭當然一口答應,她倒是要看看,汪茗姿演戲還要演到什麼時候,而且,她還沒有搞清楚呢,為什麼汪茗姿要害自己,她好像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她。
“不,還是我送你吧,我今天沒事兒。”
老鍾堅持着,並且大有一種,你不答應我,今天你就別想出門的架勢。
陸夭夭覺得奇怪,老鍾是怎麼了?不過仔細想了想之後,也就明白了,自己在農家樂差點就被蛇給害死了,老鍾會這麼擔憂自己也是情有可原,她想了想,說:“好吧,那就辛苦你啦,鍾叔。”
老鍾笑呵呵的,為陸夭夭拉開了車門。
他們約在一家瑜伽館見面,陸夭夭到了的時候,汪茗姿正在一旁的休息室里休息,見陸夭夭過來,汪茗姿笑呵呵的迎了上去:“來了啊,本來我想早點回來的,結果在農家樂那邊耽擱了幾天,東西我都幫你帶回來了,你不着急用吧?”
“不着急。”
陸夭夭也是笑着回應,不就是演戲么?好像誰沒有演過似的。
兩人一來二去的聊着天,各懷心事。
彼此都沒有話說的尷尬
空擋,陸夭夭的手機響起來了,她接了起來,喬澤在那頭問她:“喂,夭夭,有沒有時間啊?出來玩玩?我請你去遊樂場玩?”
陸夭夭直接拒絕:“我可沒時間陪喬大公子瘋玩,我忙着呢。”
說完,也不想在多說什麼,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汪茗姿聽到是喬澤打來的電話,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就在不久前,她還打電話給喬澤,問他有沒有時間出來見個面,喬澤說,他很忙,忙到抽不出來時間……
而轉眼,他就打電話給陸夭夭了。
汪茗姿眼睛裏略過了一絲恨意,陸夭夭捕捉到了。
原來如此。
陸夭夭一個轉眼就明白了為什麼汪茗姿會這麼害自己,原來又是因為感情的債,自己真是欠喬澤的,遇上他就沒有好事!
她在心裏感嘆了一聲,終於弄明白了她害自己的原因了,那麼,也沒必要再跟她兜圈子了。
陸夭夭想到這裏,直戳了當的跟她開口:“汪小姐,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幹了什麼,我也知道了,我們,沒必要這麼假惺惺的了,對不?”
她沒有耐心再跟她多說話,跟一個一直在算計自己的人面對面,她憑什麼給她好臉?
聽到陸夭夭的這句話,汪茗姿瞬間就變了臉,她心裏明白,雖然她一直都不知道陸夭夭背後的勢力是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背後的勢力龐大,要得罪了她,自己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夭夭,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汪茗姿強撐着裝傻,畢竟,現在得罪陸夭夭,對她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汪小姐,我們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吧?喬澤喜歡誰那是他的事,我沒辦法控制,可是,我並不認為,這件事情可以作為你害我的理由,你抓不住男人,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是嗎?”
陸夭夭絲毫也不留情面的戳穿了汪茗姿,她直接站了起來,今天,她來這裏見她的目的,本來也不是為了拿回帶到度假村的那些東西,她只是想要知道,汪茗姿跟自己的癥結在哪裏,現在,她知道了,也沒有必要再裝下去。
被人當面戳穿秘密的滋味,並不好受,汪茗姿臉色變化莫測,她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陸夭夭。
陸夭夭沒有再看她,直接離開了這裏,老鍾在外面接她:“小姐,沒事吧?”
“沒事,鍾叔,我不喜歡裏面那個叫汪茗姿的女人,你看着辦吧。”
陸夭夭一閃身,坐進了車子裏,她戴上了墨鏡,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是太久都活的太乖了嗎?她陸夭夭看起來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女王不發威,全都當她是hellokitty啊?
老鍾一邊開車,一邊點頭:“行,小姐,我知道了。”
“既然她那麼渴望嫁入豪門,不如就滿足了她好了。”
陸夭夭淡淡的說著,眼睛隱在墨鏡之後,看不出來情緒。
老鍾笑了笑:“汪茗姿到底是誰,惹的小姐這麼生氣啊?”
“只怪我當時瞎眼了。”
陸夭夭淡淡的說著,本來,她一直都是當汪茗姿是好朋友的,最後,害她的卻是她。也許,如果是別人,她也就算了,被自己當成了朋友的人陷害,陸夭夭只要一想到這裏,就覺得心口一陣發悶。
不過,這件事情,她確實是冤枉了汪茗姿,後來,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有些愧疚。不過,很快,她跟黎璐約着出去玩,提到這件事情,黎璐才告訴了她,在劇組的時候,遇到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汪茗姿做的,她心裏便心安理得了起來。
陸夭夭走後,汪茗姿一直心跳的厲害,她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預感到自己可能要遇到什麼事了,偏偏最近沒有通告,她只能在家裏等着。
她收拾了一下東西,正想從瑜伽館離開,剛走到門口,就有兩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在門口等着她:“是汪小姐嗎?我們總裁找你有點事。”
“你們是誰?”
汪茗姿頗有戒備的看着他們。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們並不多話,也不回答汪茗姿的問題,直接作出了“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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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人絕非善類,她剛想逃開,其中一個人卻在她的耳邊低語:“汪小姐,不想死的話,你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
他的眼睛隱藏在墨鏡後面,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汪茗姿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只得跟着他們離開。路上,她多次想找機會逃離他們,卻頹然的發現,那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着自己,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逃離的機會。
“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要帶我去哪裏嗎?”
一路上,汪茗姿都試圖從他們嘴裏探出一點東西,那兩個人卻再也沒有開口,也沒有跟她說任何話。
汪茗姿心跳一直很快,沒想到陸夭夭的動作這麼快,她還沒踏出瑜伽館呢,報復就這麼快的來了。
那兩個人一路把她帶到了一個很幽靜的別墅區,那別墅位於半山腰上,獨門別院,周圍什麼都沒有,一路上,她甚至連一個車都沒有看到。
這樣荒涼的地方,是要殺了她么?
汪茗姿胡思亂想着,腦門上一頭的汗,如果她早知道,一會兒等待着她的將會是什麼,也許,打死,她也不會選擇陷害陸夭夭,這代價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大到讓她無法想像,也大到讓她無法承受的地步。
為他們開門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女僕,她看着汪茗姿,淡淡的跟那兩個人說;“她交給我就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是。”
那兩個戴着墨鏡的男人離開了這裏。
女僕看着汪茗姿,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才開口:“跟我來吧。”
“阿姨,這裏是什麼地方?你要帶我去做什麼?”
汪茗姿的語氣已經是有些顫抖了。
這個別墅雖然華麗,卻給人一種陰森孤獨的感覺,進去以後,就讓人忍不住的打哆嗦。
女僕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的問:“你來這兒,難道不知道要幹什麼嗎?”
她只說了這句話,其他的,再也沒說什麼。不管汪茗姿如何問,這個女僕都沒有再吱一聲。
她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浴盆裏面,女僕上下看看她,淡淡的出聲:“你可以洗澡了。”
汪茗姿心頭隱隱略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洗澡要幹什麼?
那女僕見她遲遲不動,忍不住冷下了臉:“難道還要我幫你嗎?”
“不,不用。”
她忽然明白了,在這裏,不管說什麼都是徒勞的,因為沒有人會告訴你,他們究竟要幹什麼,汪茗姿只好順從的脫下了衣服,在浴缸裏面戰戰兢兢的洗了個澡。
洗澡本來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汪茗姿卻洗的戰戰兢兢,等到她洗完了,剛想穿衣服,那女僕卻說:“不用穿了,跟我來吧。”
這樣不穿衣服就出去?
汪茗姿心頭駭然,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赤身luo體的站在一個人面前,但那個女僕似乎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扔給了她一條浴巾:“可以走了么?”
“嗯。”
汪茗姿點了點頭。
繞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就到了一間很隱秘的卧室,女僕把她領到這裏,就不再往前走了,直接告訴她:“你可以進去了。”
汪茗姿還沒來得及問什麼,甚至都不知道裏面是什麼,就被那個女僕給推了進去。
房間的門,在她被推進去的剎那,瞬間關上了,發出一聲冰涼而絕望的聲響,房間裏很黑,除了汪茗姿,沒有人知道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從那之後,汪茗姿便精神失常了,她瘋了,確確實實的瘋了。
媒體報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為什麼瘋了還曾經一度引起了外界的不斷猜測。
有家媒體曾經有幸採訪過在瘋人院裏修養的汪茗姿,她眼神空洞,有時候笑,有時候哭,不管記者怎麼問,汪茗姿嘴裏只有一句斷斷續續的不完整的話:不要,不要得罪……
不管是多麼大的新聞,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更何況,汪茗姿還只是一個三線的小明星,有誰關注她的死活呢。
陸夭夭看到新聞之後,也是吃了一驚,她只是叫老鍾去教訓一下她,沒想到這麼狠,不過
也不算重,畢竟,她曾經差一點就被汪茗姿給害死了,不是嗎?
沒有通告,老鍾又限制她的自由,陸夭夭覺得自己在家裏快要瘋了,偏偏跟顧棲遲打電話,他也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聽老鐘的話,不然就到美國來陪我。”
到美國..
陸夭夭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自己在中國坐牢就好了,如果去了美國,說不定顧棲遲連現在活動自由都能給她剝奪了。
想到這裏,她簡直都要恨死了汪茗姿,如果不是她在農家樂的時候陷害自己,老鍾怎麼會把自己看的這麼牢?
真是……百無聊賴啊。
無聊也總得給自己找個事情干,好打發時間。陸夭夭閑的發慌,一時興起,決定學一學織圍巾。看那些無聊的肥皂劇,總是有女主角會給男主角織圍巾這一幕,那她也來學學織圍巾好了。
她興沖沖的叫了老鍾過來:“老鍾,我要出去買東西,你跟着,這總行了吧?”
不能單獨行動,那讓你跟着行不行?
老鍾笑着點頭:“可以,小姐,你想去哪裏?”
“出去再說咯。”
陸夭夭嘴角揚起一抹不可捉摸的笑容,催促着老鍾開車出去了,不過才幾天沒出去,她已經覺得自己有好久都沒有呼吸到外面自由的氣息了。
老鍾還以為小姐是要出來吃馨園的東西,便直接拐到了去馨園的那條路上,陸夭夭卻開口了:“別去這條路,去那邊那一條。”
“小姐,不去吃飯啊?”
老鍾倒是好奇,陸夭夭指的那一條路,都是賣一些雜七雜八的店子,既沒有服裝專賣,也沒有好吃的餐廳,去那裏要幹什麼?
“最近覺得王媽的廚藝越來越好了,回去吃她做的就好了。”
陸夭夭漫不經心的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她在網上搜過了,這邊有一家專門賣毛線的店子,很不錯。
快到了街尾的時候,陸夭夭趕緊喊住了老鍾:“鍾叔,鍾叔,就在這裏停下,我就在這裏下去了。”
老鐘左右看看,這裏兩側的店鋪看起來都十分普通,平時,陸夭夭是連看都不會看的,這會兒在這裏停下了要幹什麼?
雖然疑惑,老鍾還是停下了車。
陸夭夭從車上下來,興沖沖的看看手機,再看看面前的路,七繞八拐的從一條小路拐了進去,老鍾趕緊拉住了她:“小姐,你幹什麼去啊?”
“買東西去啊。”
陸夭夭理所當然的說著。
老鍾無奈,只得跟着她往裏面走,這個地方,饒是老鍾在g城生活了這麼久,也還是第一次過來,這裏貌似是g城的老城區,還保存着比較古老的一些建築,倒也別緻。
繞了好久,陸夭夭才在一家比較別緻的店子停下了腳步,那家店跟周圍的鋪子比起來,毫不起眼,店名卻有些奇怪,只有兩個字:等你。
陸夭夭走了進去,老鍾便也跟着走進去了。
店子裏,到處都堆放着毛線,那些毛線按照彩虹的顏色分門別類的放好了,還有一些小小的裝飾,不知道為什麼,這家店子總是給人一種懷舊的氣息。
陸夭夭直接走到了老闆跟前,笑着說:“您就是薛逸凡吧?”
那男子點了點頭,他頭髮很長了,在後腦上紮成一個辮子,眼睛裏的憂鬱一直都很濃重,老鍾走到陸夭夭身邊,低聲詢問:“小姐,你認識這個人?”
陸夭夭搖了搖頭,她也真是在網上瀏覽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這個名字別緻的鋪子,正好是賣毛線的,她就過來了。
出於好奇,她還搜索了一下薛逸凡這個人,一搜才發現,他居然是有名的服裝設計師,很多人都找不到他的蹤跡了,卻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開這樣的一個店子。
薛逸凡看着她,淡淡的說:“這裏的隨便挑,挑好了,過來結賬就可以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會在這裏開一間這樣的鋪子,也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他會在風頭正盛的時候,選擇了歸隱。
陸夭夭也是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才搜到了他這個店子的,也是巧合,一般人看到薛逸凡這個名字,只會想到是重名,有誰會認為,一
個名氣高漲的服裝設計師,會來這種地方開店?
她認真的看着薛逸凡:“我想讓您幫我挑一下可以么?”
陸夭夭誠懇的說著,她口氣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帶着一些尊敬,這樣的陸夭夭倒是讓老鍾都有些訝異,小姐平時張揚慣了,這個老闆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小姐以這樣的口吻跟他說話?
“你想要什麼款式的圍巾?”
薛逸凡眸色始終淡淡的,他的一隻眼睛隱在了他過分長的頭髮裏面,看不出來任何錶情。
“就那款經典的真愛吧。”
陸夭夭指了指就掛在西北角上的那條點綴着珍珠的圍巾,很漂亮,很唯美,色彩搭配也讓人眼前一亮,只是,看久了莫名的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薛逸凡看了看那邊掛着的那條圍巾,又看看陸夭夭,眼睛裏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神色,但並沒有維持多久,“可以。”
說完,他便去給她挑織這條圍巾需要的線了。
老鍾碰一碰陸夭夭:“小姐,這個店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他是有名的服裝設計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開店,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藝術家的氣息?”
老鍾搖了搖頭,他倒是沒看出來這個店主有什麼藝術家的氣息,就覺得這裏的裝潢,包括設計都帶着讓他看不懂的氣息。撒嬌使性,顧少的心尖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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