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開會
第二天政治局繼續開會,就着昨天得話題大家繼續發言,在大家都說的差不多的時候,我開始了發言,“我個人認為會議的兩個主題的含義其實應該歸結為一個命題,那就是我們自己的國家要怎麼去富強,也許我的發言初看上去可能有些離題,但是請耐心得聽我把我的觀點講完。
我們的國家從明朝開始,在歷史上曾屢屢強盛的大中國陷入了持續長衰的泥潭。沙皇張開貪婪的黑爪就攫奪走我國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富饒國土和相擁的海洋;英國的艦隊用火藥和鴉片轟開了大清國銀庫的大門,搬走中國人長期積累的血汗白銀,而回饋給我們的是東亞病夫的罵名;
八國聯軍更是窮凶極惡,群獸齊上,目中無人地橫掃了大清國的首都紫禁城,瘋狂地焚燒了中華民族的瑰寶圓明園,到了民國時期,東洋武士的軍刀又在遼闊的中國大地上劈開了人類歷史上最為殘忍的侵略之河,用千百萬中國人的鮮血托浮起他們夢想的戰船。中國人民在近代歷史上受到的屈辱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罄竹難書!
在我們黨的領導下,在偉人*的領導下,我們中華民族站立起來了,挺起了自己的脊樑,儘管我們犯過這樣或者那樣的錯誤,但是畢竟我們是走出了一條只有中國人才能創造的道路,如果說是人民創造了歷史,那麼也可以是說英雄改變了歷史。
誰也不能否認,是*領導的*並建立了新中國,是新中國把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打趴在地,為圓明園復了一次仇,是新中國打得印度軍隊魂飛魄散一敗塗地,是新中國打跑了竄入珍寶島的強大的蘇聯軍隊,為江東六十四屯的先民出了口惡氣,是新中國造出了原子彈、氫彈,衛星,是新中國建設了現在這個無比強大的前無古人的強大國家,*的革命鬥爭精神扶起了一個軟弱的民族,並使之成為一個敢於鬥爭、敢於犧牲、敢於勝利的優秀民族,*締造了一個讓敵畏懼的全新共和國。
一個民族必須擁有無畏的革命鬥爭精神,要有壓倒一些的氣概去戰勝敵人,去戰勝困難,沒有這種鬥爭精神的民族就不會前進,就永遠都要受到欺負。
然而這種精神也要遵守科學的規律,也要遵循使用的對象和範疇的原則,片面的凡是強調這樣的精神則會使我們的黨分裂和瓦解,在建黨初期,陳獨秀搞過這樣的鬥爭,王明更是變本加厲,毛主席在晚年也這麼搞過,弄的當時黨中有黨,派中有派,林彪和江青兩個反黨集團的覆滅就是例證。
把激烈的革命鬥爭形式搬到黨內、國內,文革的發生就是中華民族發展史上的一次慘痛教訓,同根相煎,兄弟相殘,國家經濟的發展秩序受到嚴重的破壞。
文革以後,黨內的生活開始了民主化透明化,但是派系還是存在,儘管已經沒有了激烈的黨內鬥爭,沒有了家長式的一言堂,可是相互制肘相互牽製成為了國家幹部腐敗的根源,我們有些黨的高級幹部,熱衷於去看二十四史,熱衷於去讀資治通鑒。
目的不是怎麼去學制國安邦的妙計良策,而是為了用於在政治舞台上勾心鬥角爭權奪利,表面上一團和氣,骨子裏相互不買賬,把自己完全等同於封建社會的士大夫。
小平同志退休的時候殷殷告誡我們,‘這個黨該抓了,不抓不行了’,於是我們黨在第三代領導集體執政時期大力的狠抓了反腐敗的工作,可是越抓越多,越抓面越大,看看我們所知道的吧,王磊(前商業部長)、倪獻策、劉長青(前江西省副省長)、梁湘(前海南省省長)、成克傑(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李紀周(前公安部副部長)、李嘉廷(前雲南省省長)、王雪冰(前中國銀行行長)、李家廷(前雲南省長)叢福奎(河北省原常務副省長),王樂毅(海關總署原副署長),徐炳松(廣西壯族自治區原副主席),姜殿武(河北省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孟慶平(湖北省原副省長),于飛(廣東省人大常委會原副主任),許運鴻(原中央候補委員、浙江省委常委、寧波市委原書記),石兆彬(原中央候補委員、福建省委原副書記)等高官相繼落馬。在五年時間內,受處分的黨員幹部中,縣(處)級幹部2.7萬人,地(廳)級幹部2千多人,省(部)級幹部70多人,平均每個省市每年發生160多起縣(處)級、10多起地(廳)級、2起省(部)級的官員腐敗,而其中像瀋陽、貴州,廈門等地更是出現腐敗群體,攫取人民利益為已的高級官員接二連三地倒地,真是觸目驚心。
文革悲劇和經濟騰飛時代的腐敗成為了我們執政黨在歷史上未能有效解決的兩大難題。
家長制、一言堂作風違背了民主原則,遏制了集思廣益、科學決策的糾偏機制,這在民主革命時期和建國后都有着沉痛的教訓。可是在我們黨建立新的民主集中制的時候,又有人拉大旗做虎皮,拉山頭、搞宗派,搞這個幫哪個幫,打着改革開放的旗號,為個人和小團體謀利,這些腐敗的行為嚴重的削弱了我們黨的力量,降低了黨在人民群眾中的威信。
主席在上任的時候就提出了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新思想,不僅加快了我們黨和國家民主化的進程,也避免了諸如文革之類的人為的殃及國家和民族的災難的再次出現。我們黨清楚的認識到,也只有真正做到了立黨為公,執政為民,我們才能有效地消除內耗,團結一致,把全部力量用于振興中華民族的偉大事業。因此,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思想,必須是我們黨各級幹部的思維綱領和行為準則,可是到了今天,在我們黨內仍然有一些同志在搞內耗,在護犢子。
解決不了我們自身內部的問題,就無從談起去面對世界的競爭,我給大家看幾張照片,上面有日期,這就是我們現在的軍隊,這就是我們要依賴的國家威懾力量,你們會有什麼樣的想法?”說著我把在青島拍攝的照片給了工作人員,很快大家就在各自面前的電腦屏幕上看的清清楚楚。
“腐敗產生於個人謀得的權力,產生於派系的保護傘,任何一個沒有勢力的官員,單個是很難腐敗的,即便是他膽大包天也不過是個別事件的貪污行為,而且現在的制度基本上已經杜絕了這種個人的犯罪行為,沒有權力就沒有腐敗,掌權者不腐敗則政府清廉。普通民眾是國家人民的主體,是國體穩定的基石,而對腐敗最痛恨的就是這些身為無權力者的國民主體。若腐敗長期以往,腐敗者與痛恨腐敗者之間的矛盾達到不可調和的時候,將形成政府和民眾的對立,國民主體與執政黨之間就會出現意識上的乃至行為上的對抗,那麼我們這個繁榮昌盛的國家還能維持多久?可以說腐敗才是我們黨的真正大敵!
經過這麼多年的反腐敗運動,明目張胆的腐敗少了,惡性的物質和生活腐敗少了,可是殘留在我們某些幹部甚至是高級幹部頭腦中的思想腐敗卻遠遠沒有肅清,不作為,不為民執政,拉關係,搞幫派這些都是腐敗。
就是這樣的腐敗才導致了這些軍人干出的這些丟人的事情,可是他們不怕,他們有後台,我原來是想問問,看是哪一個後台敢站出來為這樣的軍人說話。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還真有人站出來給他們說話了,我人還沒有到北京,告狀的電話已經打到了軍委主席那裏。”我嘆了一口氣,“家嚴出孝子,法嚴出能臣,這樣的道理難道他們不懂嗎?懂,他們是懂的,為什麼?因為他們是一個派系的,他們要相互保護,不砸掉這個相互保護的關係網,一旦氣候合適,那些腐朽的發著霉氣的污泥濁水又會翻騰起來。”說到這裏,主席帶頭鼓起掌來。
常委黎珠江坐在那裏面不改色的輕輕的鼓着掌,他是在中央制肘主席和總理的最大的反對派,也是老資格的政治局委員,平時幾乎見不到他的講話,但是,他控制着組織部、宣傳部,每次和我見面即親切又得體,但是我不習慣和這些經常算計人的人打交道,大多是敬而遠之。
“說道現在的國際形勢,我個人認為在3年內打不起局部戰爭,5年內打不起世界大戰,在我國周邊也不會有戰爭的危險,依據是,一、目前歐美兩大集團都還沒有準備好,無論是戰爭物資的儲備還是戰鬥人員的準備,目前相對於美國來講,歐盟可以動用的武裝人員要多,但是分散在各個國家,協同作戰能力不如美國,而美國的海空戰能力要高過歐盟,歐盟軍隊新的發展計劃是從去年開始的,重點是海上進攻海上保護,當然,歐盟可以通過土耳其從陸路到達中東。二、歐洲還沒有一個能夠駕御全局的鐵碗人物,這是至關重要的,大歐洲的想法是法國和德國提出來的,但是現任的法國總統、德國總理都不具備統帥歐盟的人望和能力,最近英國的全面向歐盟靠攏,有可能會使歐盟進一步團結,但是領袖人物的確定也增加了變數。三、歐盟和美國眼前的目標是中東,長遠的目標是非洲和外太空,在非洲歐盟的影響要大過美國,美國要想在非洲遏止歐盟的發展就必須在那裏進行各種顛覆活動,從我們現在得到的資料看,這種顛覆活動嚴重受阻。四、美國正面臨換界選舉,在任總統與競爭的民主黨候選人之間沒有明顯的差異,而在任總統顯然在處理國際爭端問題上比較保守,他的智囊班子也大多是鴿派的,也就是說,沒有突發事件的產生,這個班子是不會冒險發動戰爭以保持總統的職位的。因此,我們的外交路線應該是保持中立,不偏不倚,對於敏感戰略物資我們要控制起來,誰也不賣!還有,就是我們要儘快控制中亞的吉爾吉斯、塔吉克、烏茲別克、哈薩克,使這些國家的經濟依附於我們,名義上可以用東亞的名義。這些國家的戰略物資太多,而且又都是比較善和的穆斯林,遠比那些激進的穆斯林國家好打交道,進而對於我們將來向北擴張形成有利的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