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你下午還抱了夏雲,是不是該把這隻手也跺了

95:你下午還抱了夏雲,是不是該把這隻手也跺了

察覺到她的注視,慕錦年敏銳的回頭,直直看向喬默所站的位置。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並沒有什麼異常!

聶華岳將車停在路口,慕錦年再一次將視線投向噴泉池,扶着夏雲上了車!

“錦年,對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夏雲靠在他肩上,“你有好久沒來看我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從第一次在雜誌上看到他的訪問,她就喜歡他,但那時,他身邊的女人是武安安溲。

一個外表溫順單純,卻驕奢任性的花瓶大小姐!

慕錦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漆黑的眼眸里攏着一層薄薄的涼意,他掏出手機,“告訴我,小麗的電話。”

雖然他已經盡量收斂情緒,但還是被敏感的夏雲察覺,她委屈的咬着唇:“不關她的事,司機送我到慕森樓下,我讓她去買東西,結果我被人群衝散了。恧”

“她的職責就是看好你,如果連這都做不好,就沒必要再呆下去了。”

他加重了語氣,強勢霸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錦年,是我自己任性,不關小麗的事。”

夏雲的情緒有些激動,其實她也不是非小麗不可,但是朋友都告訴她,如果一個男人不會包容你的任性,不懂得遷就,那就不是真的愛你。

這些年,她從未對慕錦年發過脾氣。

但是今天,她突然就很想試一下,他有沒有一點點在乎自己!

她不是傻瓜,慕錦年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近身的秘書也就只有聶華岳一個男人,但這段時間,她經常會在他身上聞到女人的馨香。

很淡!

慕錦年淡淡的道:“知道自己任性,下次就別再犯了,我還有事,華岳會送你回夏家。”

他一副波瀾不驚的淡然,卻比生氣更讓夏雲心慌。

“停車。”

車子靠邊停住。

慕錦年拉開車門下車,夏雲急忙去拉他,那雙沒有任何焦距的大眼睛蓄滿了淚水,她的手朝慕錦年的方向胡亂的摸索。

修剪得很漂亮的指甲不小心戳在前排的座椅上,斷了,沁出絲絲的血跡!

她痛得縮了縮手,換了個地方繼續摸索。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換成誰都不忍心。

“錦年,你別生我的氣,我以後會乖乖的呆在家裏,哪裏都不去。”

她懂得用什麼方式來勾起這個男人憐惜。

果然,一聲低低的嘆息后,她的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握住,慕錦年重新坐進來。

她的眼睛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倒影。

慕錦年心裏一痛,將她按在懷裏,“小雲,後悔嗎?”

“後悔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眼睛。”

夏雲沉默的搖了搖頭。

“總裁。”

聶華岳從後視鏡里看了眼後座眸光晦澀複雜的男人。

他淡淡的吩咐:“開車。”

“錦年,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上,別辭退小麗?從我眼睛看不見,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我,突然換個人,會不習慣的。”

“好。”

***

直到車子走遠,喬默才扶着噴泉的台階站起來,蹲久了,腿有些麻。

喬喬去了怡家寶貝幼兒園,要一個月才回來一次。

再過半個小時,蘇桃就下班了,她索性坐在噴泉池邊,準備等她一起回去!

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

她緩了緩僵硬的嘴角,“您好,我是喬默。”

男人渾厚的大嗓門響起,“我是周捷,還記得嗎?高中05班的班長。”

那頭聲音很雜,應該是在酒吧。

“記得,聽說你高中畢業后就出國了?現在還在國外?”

“前兩天剛回來,我們在東湖,05班同學聚會,我還是問安安才知道你的聯繫方式,都等着你呢,快過來。”

“我還有點事,就不來了,你們玩開心。”

她不喜歡湊熱鬧,尤其是同學會,這麼多年不聯繫,又有幾個還記得當初的友情。

聚在一起,無非是比工作、比老公、比漂亮,聊誰生孩子了,誰又離婚了,誰和誰又分了。

“安安喝醉了。”

......

喬默推開包廂門,光線太暗,略略掃了一眼,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她以為自己走錯了包房,已經跨進去的腳又縮了回來。

“喬默?”

周捷第一個認出她,急忙衝到門口將她拉進來。

“大家看,誰來了。”

喬默在班上並不算活躍的那種,氣氛沉默了半晌,終於有人驚訝的指着她:“喬默?”

喬默笑着點了點頭,目光開始搜尋武安安的存在。

剛才那個認出她的人叫什麼名字,她也不記得了!武安安真的喝醉了,斜躺在卡座上,身上蓋着件男式的西裝,雙頰通紅。

周捷:“我聽安安說你現在在素.色上班,要不,你給慕先生打電話吧,安安喝醉了,你一個人也把她弄不回去啊。”

當年,武安安和慕錦年談戀愛,高調到只要會認字的人都知道。

正跳舞的蔡曼冷笑了一聲:“喲,周捷,你現在是徹底放棄了?早想明白了也不用出國受苦這麼多年了,就憑你那千二百萬的家產,怎麼跟人家慕先生爭。”

她和周捷從高一就一直不對盤。

喬默走到武安安身邊坐下:“安安。”

武安安睜開茫然的眼睛,盯着喬默看了許久,才認出她。

她抓住喬默的手:“你能不能叫他來接我?”

喬默:“......”

他現在估計沒空。

武安安看了眼包間裏的人,有二十幾個,“他們都以為我還在和阿年交往,小喬,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好強,要不然,也不會賭氣一走就是五年。這些人,如果被他們知道我和阿年分了,你知道他們會怎麼嘲笑我嗎?”

“安安,你別這樣。”

武安安無助的看着她,“那你給他打電話,就說我喝醉了,如果他不來,我也就死心了。”

這樣的武安安,讓她無法拒絕。

當著武安安的面,硬着頭皮給慕錦年撥了通電話,“安安喝醉了。”

沉默了片刻,“在哪?”

聲音里壓抑着淺淡的怒氣。

喬默想,估計是和夏雲吵架了。

“東湖,3樓,202。”

......

“喬默。”

一個男人坐到了喬默旁邊,遞了杯酒給她:“還記得我嗎?呂毅翰。”

喬默的腦子裏出現一個永遠縮在角落的矮小男生。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脫口而出:“長高了。”

呂毅翰尷尬的與她碰了碰杯,“這幾年長了不少。”

又一杯酒湊過來:“喬默,我是黎宋,記得嗎?”

......

慕錦年到的時候,喬默正和幾個人湊在一起玩骰子,一張小臉被酒意熏染的緋紅緋紅的。

“七個六。”

她伸出五個指頭,笑的東倒西歪。

身旁一個瘦高的男人急忙扶住她,將她護在懷裏!

慕錦年的眼底瀰漫著薄涼的冷酷笑意,因為他的到來,包間裏變的很安靜,只剩下和緩的音樂伴奏。

嚴寒的冬季,他僅穿了件襯衫,配深灰色的針織背心。

渾身散發著矜貴優雅的氣度。

在場的大部分都是在商場上混跡的人,回神后立刻迎上去:“慕總大駕光臨,快請上座。”

慕錦年的視線淡淡的掃過正看着他的武安安。

表面再柔緩,她骨子裏也流淌着上流社會根深蒂固的倨傲。

她在祈求他。

不要拆穿她的謊言!

他側身,朝聶華岳吩咐:“送武小姐回去。”

聶華岳走過去扶武安安,她沒有拒絕,一直隱忍的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聶華岳帶着武安安先走了,慕錦年朝着喬默的方向走去,他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卡座上的人自覺的側着身子,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他深沉而內斂的眸子緊鎖着毫無一點自覺性的女人,她的酒品他是見識過的,如果今天不是武安安讓她給他打電話,明天早上她是不是就要在別的男人床上醒來了?

呂毅翰覺得背心裏出了一層的冷汗。

這個男人,氣場太強勢,他並沒有發怒,卻已經讓他驚得繃緊了身體的每根神經。

但是,這個男人的女朋友不是武安安嗎?

他無暇去考慮其中的緣由,只憑着本能將靠在他身上的喬默推開。

喬默往另一邊倒去,眼看就要倒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慕錦年伸手,直接將她擰了起來。

手腕上傳來的痛楚讓喬默瞬間清醒了,其實她並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喝了酒,頭暈乎乎的,所以睡著了!

“慕錦年?”她下意識的蹙了蹙眉,指着武安安剛才躺的地方:“安安喝醉了,咦,她人呢?”

“聶秘書送她回去了。”

慕錦年看着她,眉眼間帶着隱約的戾氣。

“哦,那你在這裏幹嘛?”

喝了酒,她反應不夠迅速。

慕錦年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瞬間就沉了,包間裏的人彼此對視一眼,紛紛傳遞一個信息。

喬默搶了自己閨蜜的男人!

“武小姐跟我在五年前就分手了,還是你希望,我放着現任女朋友不管,送前女友回家?”

他攬在喬默腰上的手微微用了力,沉着臉看了她一眼。

喬默咬着唇,不說話。

就算沒有武安安,還有夏雲,那個女人,才是他如今在乎的。

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慕錦年扣住她的腰,強行將不甘願的喬默帶出了包間。

“剛才坐你旁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她身上,沾染了男人劣質香水的味道。

慕錦年陰沉着臉,在人來人往的走道上,粗暴的脫掉她外面的羽絨服扔在地上!

喬默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生氣,語氣不善的說道:“慕錦年,你下午還抱了夏雲,是不是該把這隻手也跺了?”

“吃醋了?”

她的反應愉悅了慕錦年。

男人緊繃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鬧性子的喬默強行按在懷裏。

她的側臉緊貼着他的胸膛,能聽到他沉默的心跳!

“明早陪我吃早餐,我告訴你關於夏雲的事。”

剛才她喝的酒後勁很大,今晚說了,估計明早醒來,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車子停在景江別墅的花園裏。

喬默耷拉着腦袋睡著了,長發散下來遮住了她大半邊臉,安全帶正好勒着她的脖子,急促粗重的呼吸在車廂里非常清晰。

她的唇透着艷麗的嫣紅,肌膚也因為酒意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慕錦年伸手解開安全帶,將她無意識朝前栽去的身子抱進懷裏。

觸手的柔軟讓他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喉結,俯身,吻上了她微啟的唇。

舌尖輕而易舉的滑進去。

呼吸被堵住,喬默不滿的哼了哼,咬了咬嘴裏濕滑柔軟的東西。

他全身驟然緊繃,扣在她肩上的手順着滑落,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

黑眸深深的注視着她!

她喝醉了,半睜着一雙朦朧的眼睛看着他。

克制了又克制,慕錦年才壓下心底蠢蠢欲動的***,下車,冷着臉將她抱出來:“遲早要被你折騰到內分泌失調。”

......

有人踹門,蘇桃嚇的手一抖,直接將剛調好的珍珠粉面膜落在了地上。

她拉開門,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頓罵:“哪個不長眼的混蛋,看不出這個高檔別墅區,還用腳踹門,你媽沒教過你......”

蘇桃最先看到的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喬默,心裏‘咯噔’一下,對上慕錦年面無表情的臉。

訕笑道:“總裁,您怎麼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這道門都讓你擋了四分之三了。”

蘇桃咬牙,諷刺她胖?

算了,是她罵人在先,大度的不跟他計較了。

不過,就算借他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跟頂頭上司嗆聲啊,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她的房間呢?”

“一樓第二間。”

糟糕,喬默的房間裏還有喬喬的東西呢。

眼看着慕錦年大步朝那個半開的房間走去,她想也沒想的衝過去攔在慕錦年面前,咽了咽口水,遲疑了兩秒,“我剛想起,她房間的被褥洗了還沒幹呢,二樓有客房,今天剛換的被子。”

慕錦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讓開。”

“慕總......”

男人越過她,繼續朝喬默的房間走。

“慕總,”蘇桃跳過去攔住他:“我的內衣內褲都在裏面呢,你總得讓我收拾一下,當然,您要是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你和她睡在一起?”

蘇桃本來想說‘是’,但看着男人瞬間陰鷙的眼神,急忙搖了搖頭,一副誓要與她撇清關係的模樣,“沒,我只是在她房間裏洗澡,我這不是不知道您來嗎,就沒收拾。”

喬默難受的哼了幾聲,慕錦年轉身上了二樓,“去給她沖杯蜂蜜水。”

“哦。”

前段時間她在東湖上班的時候,喬默買了,還好她順便搬過來了!

蘇桃以最快的速度沖了蜂蜜水,生怕去晚了,喬默被佔了便宜。

慕錦年將喬默放在床上。

喬默裹着被子在床上滾了兩圈,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難受的皺着眉,嘟囔了一句:“慕錦年,你這個混蛋。”

蘇桃端着蜂蜜水進去,正好聽見這麼一句。

她站在一旁,低着頭努力憋笑!

喬默的酒品,她是深有體會。

見慕錦年遲遲沒有動作,她忍不住替喬默辯解,“慕總,她喝醉了,她平時不是這樣的。”

“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到處招桃花,最好打個雷劈把你劈成太監。”

蘇桃淚奔,這咒人的水平太高超了,虧她學富五車,一時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開脫她的罪行。

小心翼翼的斜了眼慕錦年。

他仍舊不溫不火的清冷模樣,看着她說道,“照顧好她。”

“是,總裁。”

***

喬默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樣,尤其是手臂,痛的都要報廢了。

還好今天周末,不上班!

“蘇蘇。”

聲音沙啞難聽,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蘇桃拿着把菜刀就沖了進來,“快去洗臉、刷牙,我做了早飯。”

“哦。”

......

“蘇蘇,”喬默咬着筷子,“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

“嗯。”

“那......有沒有說什麼不着邊際的話?”

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慕錦年來東湖,最後接了她。

蘇桃看了眼她,清醒的時候,她估計是接受不了昨晚的驚世之言,想着反正慕錦年也不在,便搖了搖頭:“沒有,挺乖的,醉了就睡著了,唯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睡到半夜,死活要去洗澡。”

“哦。”

喬默沒什麼胃口,只喝了兩口白粥。

“你要是吃不下,就去廚房把我給你沖的蜂蜜水喝了。”

有人敲門,蘇桃指着喬默:“你坐着別動,要是再摔一跤,估計就摔傻了。”

她半夜要洗澡,又不讓她扶,結果,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手正好碰到浴缸的邊緣。

她一邊說一邊拉開門。

慕錦年陰沉着臉站在門口,視線越過蘇桃徑直看向餐桌前坐着的女人。

她也正看着他,滿臉錯愕。

“為什麼不接電話?”

喬默掏出手機看了眼,果然有兩個未接電話,“沒聽見。”

慕錦年走進去,見她一臉的不快,就估計着她是忘了昨晚他說要跟她說夏雲的事了。

“還沒鬧夠?”

蘇桃端着早餐進了廚房,這兩個人的事,還是等他們自己解決的好。

喬默用勺子慢慢的喝粥,“情人沒資格鬧脾氣。”

男人玩味的勾起唇角,“情人就有資格詛咒金主被雷劈成太監?”

喬默:“......”

難怪剛才蘇桃一臉怪異的看着她。

她窘迫的埋頭喝粥,此刻,就想挖個坑將自己埋了!

他聞到了她身上殘留的酒味,雖然洗過澡,還是不能完全掩蓋。

他握住喬默拿勺子的手,湊過去吃了一口。

嫌棄的蹙起了眉,熬的時間太短,不夠濃稠。

“我還沒吃早餐。”

“找你的夏雲去,別在這裏招人煩。”

她用力的要抽回手,慕錦年一個用力,將她溫軟的身子攬進懷裏,“陪我去吃早餐,我告訴你夏雲的事。”

***

剛寫完,睡了,親愛的們也早點睡,熬夜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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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贈一,老婆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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