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慕總雖然身子不幹凈,心還是清白的

93:慕總雖然身子不幹凈,心還是清白的

慕錦年放下筆,活動了一下手腕,“在公司?我讓聶秘書去接你。”

“不......不用了,”喬默急忙拒絕,“我定好位置給你發到手機上。”

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情人’這個角色,還是不要弄得滿城皆知,要不等哪天慕錦年膩歪她了,她估計就成了素.色的一大話題人物了。

太高調,是要遭報應的溲!

喬默定的位置離素.色不遠,午餐時間只有兩小時,為了表現誠意,其實應該遷就他,定在慕森附近。

但她實在不想聽到johnny那蕩氣迴腸的罵聲。

反正慕錦年是總裁,就算遲到,也不會有人指着鼻子罵他是中看不中用,靠賣肉進來的恧!

......

慕錦年草草的翻了下菜單,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配上那身一看就價格不菲的矜貴西裝,和這間裝修平凡的包間完全來的格格不入。

喬默後悔約他來這裏吃飯了。

但這家餐廳,是素.色員工來的最少的!

“來杯檸檬水。”

喬默咬着唇,隨手指了指菜單上的海鮮焗飯,又看了看慕錦年漠然的臉:“你要不要吃一點?”

“我不餓。”

他十一點應酬的時候,吃了點東西。

喬默卻誤以為是地點選的不合他心意,咬着唇,腦袋耷拉着,“對不起。”

慕錦年挑了挑眉,也沒點破!

喬默放在膝蓋上的手悄然握緊,如今這感覺,實在不太好。

有些人,背景不硬,自尊心還挺大。

她估計就是這種人,明明都做好被潛的準備了,心裏還卡着道坎,不上不下的憋的難受。

用蘇蘇的話說,矯情的女人就是會自找罪受。

“你那晚說的話,還算數嗎?”

見慕錦年沒有開口的打算,喬默只能先開口。

喬喬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嚴重,雖然請了心理輔導老師,但還是經常從夢中驚醒,大哭不止。

而她,不敢送喬喬去上學,不敢讓他接觸陌生人,甚至上班,都是每隔十分鐘往家裏打一次電話。

蘇蘇說,其實真正該看心理醫生的是她。

她也知道自己這些表現,更加劇了喬喬的恐懼,但她控制不了!

慕錦年端起檸檬水喝了一口,“哪句?”

喬默豁出去的時候,臉皮還是很厚的,她看着慕錦年清雅俊美的臉,一字一句的重複那晚他漫不經心的話:“做你的女人,能保護那些我拚命想護,卻護不住的人。”

“你想護着誰?”

她身邊除了蘇桃和她媽媽,似乎每個人都比她要風生水起。

“如今,喬總已經決定給你媽媽名分,你完全沒必要委曲求全。”

喬默惱怒的鼓了鼓腮幫。

這男人,得了便宜還挑剔她的態度。

“難不成,你還讓我興高采烈的跟你說,慕錦年,能做你的情人,是我三生有幸,上輩子積德,要不要我掛個鼓,在素.色里去高調宣傳一番?”

慕錦年眼底含笑,思索了一番,才煞有介事的點頭:“倒是可以。”

喬默低着頭默默吃飯,和慕總比臉皮厚,她道行還不夠。

慕錦年的檸檬水,他再也沒動過!

“你能不能幫我弄個怡家寶貝的名額。”

怡家寶貝是洛安保全系統最好的私立幼兒園,光是保全就有一百三十七個人,一對一教學,每學期只招收一百位學生。

能在裏面讀書的,父母都是洛安極有地位的人物,容不得半點損失。

喬振南絕對想不到喬喬會進那所幼兒園。

但怡家寶貝,並不是有錢就能進的,她找過喬安生幫忙,院方說名額已經排到三年後了!

“誰的孩子?”

他隨口問了句,隨後又不感興趣的跳過話題:“什麼時候要。”

“越快越好。”

慕錦年看了眼腕錶,“今晚八點給你答覆。”

喬默鬆了口氣,“謝謝。”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想他知道喬喬的事,就算自己有了孩子,那也是和他離婚之後的事,而他們現在的關係,說的難聽點就是交易,有沒有孩子,區別不大!

吃完飯,喬默將吃飯前脫下的外套重新穿上,“我先回公司了。”

慕錦年也跟着站起身,“今晚搬到淺水灣的別墅去。”

他俯身,在喬默的嘴角輕輕吻了一下:“我希望,能在想見你的時候就能找到你。”

而他,實在不喜歡喬默現在住的那套連呼吸都覺得不暢的小套房。

她乾脆利落的拒絕,“我不去。”

慕錦年掏了張金卡遞給她,眉頭攏起,微微的不耐,“算是報酬,搬過去。”

喬默咬了咬唇,還是伸出手接了過來,緊緊握着卡,邊緣將她掌心勒出了深深的痕迹。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背脊卻挺得筆直,深深的看入慕錦年漆黑的眸底:“我不能搬過去,但我保證,你有需要,我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有需要?”

男人好看的唇揚起薄涼的弧度,喬默能感受到周遭的空氣突然變的緊繃。

“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就是你用權勢強迫了一個有點興趣的女人來解決你的生理需要嗎?”

難不成,她還能說‘他想她的時候嗎’?

‘想’這個字,適合用在有感情的情侶身上。

而他們,是再清楚不過的錢色交易。

男人修長的手指擒住她的肩,眸子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他真的恨不得掐死這個滿嘴胡說八道的女人。

喬默笑了笑,似乎沒察覺出男人的怒氣,平靜淡然,“說強迫太過了,是你情我願。”

“好,”男人抽回手,眉眼間攏了層冰霜,“既然是你情我願,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別擺出一副被糟蹋了的模樣。”

說完,徑直越過她出了門,隨着他的離開,包廂里的溫度也逐漸回暖!

但喬默還是冷,整個人都像是被侵泡在冰水裏。

***

晚上蘇桃回來的比較晚,一回來就躺在沙發上仰身長嘆。

喬喬昨晚上鬧了一晚,今天睡的早。

幸好別墅的房間隔音效果都極好,才沒被她這聲河東獅吼給震醒。

喬默打開喬喬的房間,確定他沒醒后,才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問蘇桃:“吃飯了嗎?”

蘇桃恢復了正常分貝,“還沒有,我估計是要死了,快拿張紙給我立遺囑。”

喬默給她倒了杯水,笑道:“你還有錢需要立遺囑嗎?”

“沒錢連立遺囑的資格都沒有嗎?那寫訣別信吧。”

喬默斜着眼看了她一眼:“冰箱裏有菜,我幫你熱一下。”

蘇桃擺手,“不了,吃氣都吃飽了。”

“就你這女漢子的性格,誰還敢給你氣受啊?”

顧予苼精心培育的人才,氣場不會差。

“氣場再強也越不過慕大人的范兒啊,也不知道他今天中午是去吃飯,還是去吃炸彈了,一回來就板着個臉,就連清潔大媽都被他訓斥的恨不得拿着掃帚抹脖子,以死謝罪。”

蘇桃描素的繪聲繪色,“慕總雖然清冷了些,但一直是我心目中唯一的男神。今天看他罵人,比顧予苼還毒,一個髒字不帶都能讓你瞬間恨不得立刻將自己千刀萬剮了,瞬間覺得沒有愛了。”

她說了半天,才發現喬默安靜的有點過分,“你不發表點意見?你前夫呢。”

喬默抱着抱枕,蜷縮着雙腿縮在沙發的角落,將今天中午的事跟她簡單講了一遍。

蘇桃悠閑的喝水,懶懶的掀了掀眸子,“喬默,你就裝吧,承認自己愛着他有那麼難以啟齒嗎?既然忘不了,那就再勇敢一次,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比現在更差。”

“你呢?不是愛顧予苼嗎?”

這是她們第一次公開談論彼此心裏隱藏的那塊傷疤。

蘇桃悵然的笑了笑,“我啊,和你不一樣,慕總雖然身子不幹凈,心還是清白的,顧予苼心裏藏着個女人,情路太艱辛,人生苦短,要量力而行。”

喬默:“......”

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八點了,慕錦年說,這個點會給她答覆。

他應該不是那麼小氣的男人吧!

八點十分。

手機已經被捂得滾燙了。

然而,還是沒有動靜。

八點半。

喬默終於忍不住主動給他撥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兩聲被接起。

這次沒等他問,喬默就主動做了介紹。

“我是喬默。”

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淡淡的不悅,“我知道。”

慕錦年將煙捻滅在煙灰盒裏。

有人過來敬酒,“慕總,我敬您一杯。”

喬默躊躇了一下,“你在忙?”

“什麼事,你說。”

喬默從他稍快的語速中聽出他似乎不快,“要不等你忙完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慕錦年將空了的杯子放在桌上,一旁的中年男人推了推女伴,“還不給慕總倒酒。”

女人穿着一件Dior的小禮裙,是娛樂圈最近正當紅的清純玉女掌門人——姚安。

慕錦年當初寵武安安,是整個洛安都知道的,這些年給他送的女人,也都是這種清純范兒的,他的態度不冷不淡,倒也不推拒。

其他類型的也有人送過,慕錦年基本都不正眼瞧一下。

他勾了勾唇,“你現在不說,以後也不用說了。”

“慕總。”

女人替慕錦年斟滿酒,就順勢坐在了他身旁,雙手擱在膝蓋上,有種名門閨秀的優雅!

這個女人雖說是那個中年男人帶來的女伴,但從酒席開始,他就坐在一旁,規矩的連手指都沒碰過一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的門道!

誰都知道,慕森集團的慕總有潔癖,對女人也不例外。

喬默聽見女人嬌俏的聲音,握着電話的手緊了一下,“我想問,怡家寶貝的名額。”

“來東湖,5樓308。”

“我......”

喬默遲疑的拖長聲音。

“不想來?”

慕錦年挑了挑眉,對她這種油鹽不進的女人,只有威脅這一種手段。

“不是,我馬上到。”

蘇桃說,做了情人就別立牌坊,要有討好金主的自覺。

......

“慕總。”

姚安咬着唇,欲語含羞的看着身側矜貴俊雅的男人。

為了今天的機會,她放棄了潛規則這條捷徑,靠着努力一步一步爬上今天的位置。

來之前,她問過圈子裏曾經被送給慕錦年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上過他的床!

男人慵懶的靠着沙發靠背,寡淡的視線掃向她,深邃的眸子裏浮現出朦朧的醉意。

姚安被他看的心跳加劇,細白的小手慢慢攀上他的胸膛,“我很乾凈。”

在感情方面,姚安很現實,她喜歡這個男人,卻又很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的身世永遠成不了他的妻子。

所以,她只想成為他的女人!

“哦?”男人挑了挑眉,眼中光影浮動,唇角勾起,像是在笑,“有多乾淨?”

姚安辯不出他的真實情緒。

“我還是***。”

“這個年代,就是街邊的小診所都能做***膜修復手術,用這個證明自己乾淨,確信度不高?”

姚安的臉白了白,但在娛樂圈,比這還羞辱的話她都聽過。

“那慕總覺得,怎麼才能證明。”

慕錦年輕佻的勾了勾唇,挑起她的下顎,“要學,就學的像一點,武安安從來不會跑到我面前,用這麼風塵的語氣跟我說話。”

......

喬默被服務生帶到包間門口,推開門,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卡座正中的慕錦年。

包間裏光線太暗,她並沒有看清男人的臉。

但他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讓她無法忽視!

因為她的突然闖入,包間裏靜了靜。

她走到慕錦年面前,才發現他身側坐着個臉色慘白的女人,她咬着唇,楚楚可憐的看着慕錦年,擱在膝蓋上的手緊緊的捏着。

看那氣質,倒有幾分和武安安相似。

“這麼多年,總是同一類型的女人,也不嫌單調。”

慕錦年拉着她坐到自己懷裏,帶着酒氣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耳側,“吃醋了?”

喬默窘迫的推了推他,“快鬆開,有人看着呢。”

慕錦年低沉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吻了吻她的耳垂,“現在換口味了,喜歡帶了利爪的小貓。”

喬默咧了咧唇,整個腦袋都縮在了他的懷裏:“慕總還真是重口味。”

“不重口味也不會看上你啊,這性子,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慕錦年的情話,說的自然流暢,像信手拈來一般。

喬默悶悶的聲音從他懷裏傳來,“你說情話的本事練了不少時間吧。”

慕錦年似乎真喝醉了,他低頭,用鼻尖碰她的額頭。

“別的女人,不用我說情話。”

聲音寵溺,帶着綣繾的綿長笑意。

喬默一陣恍惚,忍不住抬頭看他。

這樣的他,陌生又遙遠,她的記憶中,從來都是他高不可攀的一面。

慕錦年低聲笑了,被她這樣看着,心裏滋生出某種陌生的情感,也不顧是在大庭廣眾,俯身吻住了她嫣紅的唇!

身旁,姚安整張臉都扭曲了。

不是說慕錦年喜歡武安安那種不染世俗的千金大小姐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雖然漂亮,但在娛樂圈裏,像她這種美的沒有任何特質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喬默想躲,慕錦年的手扣住她的腰,她退他追,緊緊的糾纏着她的唇舌。

吻了許久,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

慕錦年鬆開她,下顎抵着她的發頂。

喬默坐在他的腿上,所以,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某處的變化!

“流氓。”

她掄起拳頭在他胸膛上錘了一下。

“我先走了,各位玩盡興,今晚的帳劃到我的名下。”

慕錦年擁着她和其他的人告辭。

面對大家心照不宣的眼神,喬默狠狠的在慕錦年腰上捏了一把。

慕錦年的眸子暗了暗,聲音沙啞的湊到她耳邊:“等不及了嗎?”

喬默咬了咬牙。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眾人對慕錦年懷裏的女人都充滿了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向來清心寡欲的慕總動了凡心,這麼迫不及待。

但喬默被慕錦年護的太緊,他們瞪大了眼睛也只能勉強看清一點輪廓。

慕錦年並沒有帶喬默去淺水灣的別墅,而是直接去了東湖的貴賓套房。

還是上次她來過的。

這裏似乎是慕錦年長期預定的,裏面擺着不少他的私人物品。

剛一進門,慕錦年就將她按在了門板上,帶着酒氣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喬默的唇被他吻得腫脹刺痛,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間瀰漫!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緊緊的按在懷裏。

喬默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卻迎來慕錦年越發兇狠的吻。

“嗯——”

她嚶嚀了一聲,身上一涼,外套已經被慕錦年脫下,扔在了地上!

空氣變得乾燥炙熱,瀰漫著醇香的酒味。

喬默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壓在了柔軟的床上,覆著薄繭的手粗魯的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

突然的涼意,讓她的肌膚起了細細的粒子!

她揪着他的衣領,眸子裏噙着水光,無助的喊他:“慕錦年。”

男人含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床上還叫的這麼生疏,真是不可愛。”

喬默的心顫抖了一下。

慕錦年的吻在她脖子上遊離,外套早就被他扔在了地上,襯衫也皺巴巴的。

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他的眸子泛着微微的紅!

“小默,以後,叫我錦年。”

他的手指落在她襯衫的紐扣上,喬默心慌的按住,“能......能不能給我點時間適應。”

她果真就像蘇蘇說的,當了情人還想立個牌坊,矯情。

可是,她本來也沒想着要做情人啊,需要點時間也不過分啊。

慕錦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眸子裏光影明滅,卻斂着極深的怒意。

喬默揪着他的衣領,往床下縮了縮,到了這種地步叫停,換成誰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而且,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緊繃的下顎,“幼兒園的事,你說了八點給我答覆的。”

男人冷笑,什麼興緻都沒了,翻身下床,赤腳進了洗浴間。

“倒是挺會挑時間要報酬的,星期一帶他去報道。”

門被重重的摔上,喬默震得縮了縮身子,咬着唇盯着頭頂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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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贈一,老婆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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