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虐情郎(2)
第二天阿丑一醒來,蝕骨的頭疼就讓她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恍惚,待到窗外的冷風刮來,阿丑才意識到她現在的境況---老公不喜,面臨下堂,甚至死亡。
而現在房間裏已經沒有了蕭之軒的身影,之餘她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別墅。
阿丑想起她半睡半醒間的那個夢,夢中那個和她長得一模樣的女人,掐着她的脖子,聲斯歇底的喊着,要阻止他們見面,這個他們不用說,也是指蕭之軒和柳煙。
根絕夢中的情節,今天的蕭之軒會去酒吧,到了酒吧的蕭之軒會遇到被人調戲的柳煙,然後上前幫忙,再然後兩個人會滾床單。
一想到這兒,阿丑立馬坐了起來,按照腦海中的記憶翻牆倒櫃的找衣服,找衣服的同時還不忘給蕭之軒的媽媽打電話問蕭之軒的具體工作地點。
待到收拾妥當,阿丑如劍一般的沖了出去,一出門,阿丑就忍不住暗罵了一聲,“尼瑪,這個地方沒法打車。”
阿丑不得已走了半個小時才打上車,等到阿丑坐了四十分鐘的車將要下車的時候,阿丑才發現她木有錢,面對女司機越來越來不耐的臉,阿丑利索的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據說這是蒂尼限量版的很值錢,大約一萬多,抵你的車費了。”說完也不敢看女司機的臉就趕緊下車,蓋因為她也不知道那件衣服到底值多少錢。
阿丑緊趕慢趕終於在電梯即將關上的那一霎那兒擠了進去,她拍了拍胸口不好意思的對電梯裏面唯一的乘客的點了點頭,那乘客是一位看上去很帥氣的洋人,他對於阿丑先前的冒失沒有任何錶示,只是轉過頭,仍舊肅着一張臉接着講電話。
那人說著一口利索的愛沙尼亞語,“剛剛電梯裏面進來一個很風sao的女人,上面穿着個黑色抹胸,下面穿着條迷你短裙,那裙子超級短就遮住個屁股,連大腿根都擋不住。”
那人說完停頓了一、兩秒,應該是在聽對方說話,那人一邊在聽電話,一邊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阿丑圓鼓鼓的胸脯,接著說道:“剛剛偷喵了眼,至少是d,看胸型是個極品,真想壓着她干一發,想來這麼風sao的女人味道不會錯”說完還用舌頭舔了舔唇。
阿丑先前身體的主人是個比較喜歡穿性感衣服的主,滿衣櫃的衣服一個比一個性感。阿丑不會搭配衣服,況且她早上出門也比較慌忙,隨手拿了幾件套上就完事,先前穿着西裝外套也不顯露,現在西裝外套一脫,露出了裏面性感的抹胸和迷離短裙,在加上她那副超級性感的身材,怪不得她一下車所有的人瞅着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可這些不能成為那個長着一頭金色毛髮的男人,用他自以為阿丑聽不懂的語言對她肆意侮辱。
不得不說阿丑的適應能力很強,一晚上的時間她已經了解了這個世界基本常識,所以那個男人的話讓她很不爽,她不爽的後果很嚴重。
阿丑轉過身,對着那人燦爛一笑直笑的那男人骨頭都酥了,才猛然出手,一把扯過那人身前的領帶,用力拉低,冷冷地笑了笑,用同樣
流利的愛沙尼亞語說道:“cao你媽,欺負姑奶奶不懂鳥語是不是,嗯。”最後一個‘嗯’字尾音上調,帶着涼涼的寒意。
阿丑不雅觀的脫下鞋,一下猛一下的砸向那個色男人。
阿丑自醒來以後,力氣就比一般女子大,要不然也不會在蕭之軒不防備之下一腳將他踢下床,這回不一會兒功夫就將電梯裏的猥瑣男揍的鼻青臉腫。
疼痛讓沉浸在美色中的猥瑣男醒悟了過來,他雙手護住頭,一邊掙扎,一邊用中文大聲喊道:“你這是社會暴力,我要打電話投訴你。”
阿丑見揍的差不多了,抬頭看了看電梯上顯示的數字,馬上就要到頂樓了。
阿丑放開猥瑣男的領帶,朝着他詭異的笑了下,將自己的頭髮弄亂,又將迷你短裙撕開了一條縫,待叮咚的一響,電梯門打開。
阿丑竟然看到門口圍着一群人,蕭之軒被眾人簇擁着站在電梯最前面,阿丑一愣只是時間很短,她就立馬跑了出去撲到蕭之軒身上,先發奪人抱的住郝之軒的脖頸,一手指着鼻青臉腫,委屈的不得了的哭着說道,“老公,他,調戲我,吃我豆腐,你幫我揍他。”
蕭之軒看着撲到他懷裏,肩膀一抽一抽帶着濃厚哭音,實際上是忍笑忍到難受的阿丑,嘴角毫不意外的抽了,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臉部抽搐。
蕭之軒有輕微的強迫症,儘管昨晚的他沒有休息上,第二天他還是頂着一雙烏黑的黑眼圈去上班了,今天的他要見一個很重要的客戶,所以他打算小憩一會兒養足精神打個勝利的漂仗,誰知他才剛閉上眼睛,就見他一向穩重的秘書慌慌張張的敲門進來,告訴他說:“出大事了。”
等到他到了監控室,看了眼視頻,不得不說的確是出大事了,他的名義上的妻子將他那位素來怪癖的重要客人給打了,不僅如此,甚至差點將人給打殘了,最後還倒打一耙。
蕭之軒是個精明的商人,他知道怎樣做才是對自己最額有力的,所以他左手用力一提就抱住了阿丑纖細的腰,眯着一雙和阿丑剛剛差不多的詭異眼神,不陰不陽的開口道:“郝賽因先生這樣對待蕭某的妻子,是對蕭某不滿嗎?”
那位郝賽因先生聽了蕭之軒的話,差點沒氣的吐血,他才是吃虧的那個好不好,他都快被打成殘廢了。
他吃力的擺了擺手,那個女人看着瘦弱,沒想到力氣那麼大,還專挑骨頭硬的地方打:“
誤會,誤會,蕭先生別生氣。”
蕭之軒放開摟着阿丑的腰,走進電梯,將郝賽因先生扶了起來,嘴角帶着他一貫涼薄的笑:“沒有就好,要不蕭某會惶恐的。”然後帶着郝賽因進了會議室,大約兩個鐘頭兩人才出來,出來后的兩人,一個滿面春風,另一個是滿臉苦笑,滿面春風的是蕭之軒,苦瓜臉的是郝賽因。
看着情形不用說,阿丑也知道蕭之軒狠宰郝賽因,送走了郝賽因,阿丑看到郝之軒接了個電話,她聽到郝之軒說:“濤子,你說那個酒吧,我一會兒開車去找你。”
濤子和蕭之軒還有柳煙三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濤子很小的時候就喜歡柳煙,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向柳煙表白。
他這次之所以打電話約蕭之軒,不過是因為柳煙回來了想要見蕭之軒一面,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柳煙是間接害死蕭之軒父親的人。
濤子看到心上人悶悶不樂,強壓着心裏的苦澀打電話給蕭之軒,為他們兩個人牽橋搭線,不過後來蕭之軒到了酒吧,事情出了意外,柳煙在酒吧喝了帶了迷-葯的酒,蕭之軒英雄救美,兩個人就順利滾床單了。
可是現在阿丑不能讓兩個人見面,然後在舊情燃燒,因為她的身體裏面還住着一個女人,她會出現在阿丑的夢中,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不能讓蕭之軒和柳煙最後走到一起,如果阿丑辦不到,她就會讓阿丑魂飛湮滅永遠消失在世間。
想到着阿丑打了哆嗦,蒼白着臉對着蕭之軒道:“老公我身體不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蕭之軒眸色深沉的打量着阿丑,冷哼一聲,涼涼的道:“我看你剛才打人的時候挺威武的哦。”
阿丑身體晃了晃,然後一頭栽倒蕭之軒懷裏,氣若微絲的道:“剛開打人用力過猛,現在要抽過去了。”
蕭之軒的嘴角再次抽了抽,臉色黑的不像樣,也只有阿丑才能說出這樣的理由,不過不得不說這次他的生意能這麼順利談成,還順便狠宰了郝賽因這個葛朗台一筆出了口以往的惡氣,還真是多虧了阿丑,要知道他和郝賽因接觸了這麼多年,甚是他的秉性,知道他有多麼難纏。
這次不過是郝賽因在阿丑的這件事上理虧,失了先機吧了。
蕭之軒呈了阿丑的情,他掏出手機給濤子打了電話,告訴他,他今天有事去不了了,改天在約,然後他一把抱起裝死的阿丑走了出去。
電話那頭的濤子原本還要堅持蕭之軒過來,最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堅持的話也沒有說出口。
裝死的阿丑也是了解到了她幫了蕭之軒的大忙,才敢這麼“邀寵”的,要知道根據阿丑先前腦海中的片段,蕭之軒這次的談判並不順利,才會在濤子的要求下去酒吧散心的,要知道蕭之軒不僅有輕微的強迫症,還有輕微的潔癖,所以他一般不去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