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風水龍穴
不行,不能上這個當。
“有點兒遠哦!不是還有第三種環境嗎?嗯,說說看!”
鄭言還以為能給蘇苗苗一個驚喜呢,正在洋洋自得,那成想蘇老師居然嫌遠,卻沒有注意到蘇老師狡黠的眼神。
“哦?遠么?不用辦護照,不用坐火車,不用坐飛機!”
“我還上課呢!我可是莘莘學子的老師,哪能放着學生不管,請假去辦私事呢?”
蘇老師撅着小嘴,仍給鄭大師一個幽怨的眼神,一下把鄭大師砸的一陣迷離。
“那個,第三種環境市裡倒是有,不過平民百姓進不去啊!”
鄭言徹底被嬌憨的蘇老師打敗,無奈的對蘇苗苗說道。
“你說就行,只要是在石天市裡,沒有我進不去的地方。”
“哈?”
鄭言被蘇老師的大言不慚驚倒了:“省委常委的辦公室你也能進去?”
“嗯?”
蘇苗苗呆了一下,難道他知道我的身世了?不會啊!我到石天市可是小心翼翼、低調萬分,我父親沒有親自來送我來學校報到,不過怕我在學校受氣,而是委派省委辦公廳行政處的處長李叔叔陪我來的。
看着蘇苗苗發獃的樣子,鄭言哈哈大笑:“那個地方貪官污吏橫行,咱們這些平頭百姓也就是高山仰止,說說而已!”
蘇老師暗暗的皺了皺眉,貪官污吏橫行?我爸爸怎麼就成了貪官了?
我爸除了那點兒死工資,那裏還有什麼額外存款?
別看我在京城的房子大小七八套,那可是我上學期間運用自己所學的金融知識,推斷國家金融走向,一點一點掙來的,跟我爸可是沒有半點關係。
“為什麼要到省委常委的辦公室?又憑什麼說那個地方貪官污吏橫行?”
蘇苗苗不經意間話語中帶有了一絲的怒氣。
得意之下的鄭言也沒有注意蘇老師的怨氣,依然哈哈笑着說道:“省委常委,全都是國家副省部級或者是省部級幹部,放在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一方諸侯,得家族六代以上的福祉庇護,那是祖上幾輩子積攢的陰德,本身龍虎印加身,那麼他們所在的辦公室自然得宗族祖堂的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四相守護,不用佈置就是極佳的風水福地。”
“這麼好的風水福地,貪官污吏橫行算是什麼說法?”
蘇苗苗聽后不以為然,還是把話題扯到貪官污吏上面。
“呵呵,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再上一步是什麼?”
鄭言很是可惜的擺擺手,非常怪異的神色浮現在臉上。
“入閣?”
蘇苗苗不解的問道,心想這不是好事嘛,為什麼鄭言顯露的是惋惜的神情?
“對,萬萬人之上,或者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鄭言說著坐在床上,長嘆一聲:“但能夠上去的屈指可數,絕大多數也就終老於此了!果真應了風水的制衡之說,每一位封疆大吏的祖墳都埋在龍穴所在,不用親眼去看,周圍的山川必定團繞如環,互為犄角,山澗匯聚,順水藏風,其內分支靈脈無數,深則可達數百里,綿延萬里,溝通華夏整條靈脈。”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觀點,其實也不是沒有,只是蘇苗苗從來沒有接觸過而已,聽到鄭言詳解封疆大吏的祖墳龍穴,不由得興趣大增。
於是忍不住問道:“嗯,這跟貪官污吏有什麼關係?”
鄭言淡淡一笑:“聽說過一將功成萬骨枯嗎?”
蘇老師學生般的急忙點頭。
“一個龍穴的興起,短則十數年,長則數百年,現形的時間越長越是穩固,分支靈脈的蔓延越是密集,如果能夠憑藉漫長的歲月而龍穴不毀的話,那麼就可以貫通華夏地脈,成就萬萬人之上的無上存在。”
聽到這裏,蘇老師心頭一跳說道:“照你這麼說,龍穴那麼多,但無上存在只有一個啊!”
“呵呵,大魚吃小魚而已,綿延萬里的靈脈豈能各自獨立?必定會交纏互溶,一切全在龍穴本身的實力。龍穴雖多,但華夏靈脈只有一條,龍穴能夠接力打力,聚攏更多的風水氣運,是能否登頂的關鍵。”
蘇苗苗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到哪裏跟貪官污吏掛上鉤,更加顯得疑惑。
鄭言看出了蘇老師的不解,笑着說道:“官場如戰場,現在不是諸侯割據的年代,生死存亡自然不能體現在打打殺殺上面,一切的爭鬥全在看似波瀾不驚卻又千絲萬縷的社會建設中,一個環節的失誤,就會牽連一條靈脈上的所有有問題的家族,即便是沒有問題,也會隨着龍穴靈氣的散失而消沉下去,所謂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就是這個道理。”
蘇苗苗自幼生在官宦之家,此刻已經明白鄭言的意思。
“貪官污吏恰好是靈脈盛衰的直接體現,身在官場,如逆水行舟,不上則下,求官求財全在一念之間,大廈降傾的時候,必定蛀蟲百出,這個龍穴也就快完了。”
蘇苗苗適時的插了句。
“呵,我一直不說,你倒是明白了。是啊!一朝天子一朝臣,一個龍穴出問題,牽扯到上上下下數千甚至數萬人,涉足官場,不管你在哪個位置,總是兇險萬千,不定哪條線上出了問題,牽扯到自己,就算再加努力也是枉然!”
蘇苗苗看着鄭言很是感慨的說著,心裏忽然覺得眼前這個青年那裏象一個十九歲的學生,跟淫慾官場數十年的官油子沒什麼兩樣。雖然自己的父親大權在握,但不也是為親近的下屬以及圈子裏的人整天的擦屁股嗎?
“天數使然么?現實中的一切全由看不見摸不着的風水左右?”
極度反感風水命理的蘇老師如今快成了感天怨地的風水師了。
“呵呵,事情也不竟然,此事一半天定,一半人為!”
“哦?”
蘇老師一愣,這個風水思想充斥腦袋的青年居然還很辨證啊!居然有唯物主義思想。
“有時間看看《漢書》《史記》《資治通鑒》等等之類的,你就會發現,往往看似天定的背後,總有一小撥人在以奇迹般的手腕左右着大局!”
鄭言說道這裏,很是感慨搖搖頭,長嘆一聲。
“什麼意思?”
蘇老師站得有些腿酸,自然而然的坐在鄭言的旁邊,脫下鞋子把右腿搭在左腿上,伸手揉捏有些發麻的小腳。
修長的雙腿和白生生的玉足晃得鄭言心頭狂跳,慌忙轉頭起身。
“跑題了,給你解決自身的問題,怎麼牽扯到仕途興衰了?嗯,還是到我家吧,就今天,時間不長就能辦完。”
“哎?還沒聊完呢,聊會兒再去?我不着急!”
從來沒有過的神秘話題勾起了蘇苗苗的好奇,趕忙穿好鞋子起身說道。
“呵,諸葛亮借東風你信嗎?”
鄭言笑着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什麼啊?”
蘇老師追着鄭言的屁股說道:“電視上都解讀了,那是長江流域東南風到來的季節,他就算不借,東南風該刮還是要刮的。”
“哼!”
鄭言一邊背起挎包,一邊嗤笑一聲:“現代科技能夠測算出在謀個地點,幾月幾號幾點幾分刮什麼風么?”
蘇老師不禁愕然。
“諸葛亮,那是我的偶像!”
鄭大師很是深沉的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撲哧”一聲。
蘇老師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嬌笑着跟在後面:“不是傑倫、德華、施大爺(施瓦辛格)啊?諸葛亮?你怎麼不崇拜傳說中的張天師?”
“嗯?”
鄭大師猛然駐步,蘇老師一不小心一頭撞在鄭大師身後,兩團洶湧的波濤狠狠的衝擊在鄭大師後背上,羞得蘇老師滿面緋紅,爽的鄭大師觸電般的抖了一下。
“妖孽!”
鄭言嘀咕一聲,回頭對含羞的蘇老師很是正經的說道:“張天師,那是我祖師爺!”
出了宿舍,走廊上迎面而來眾多學生,全都用怪異而又嫉妒的眼神看着鄭言,搞得鄭言很不自在,但蘇老師卻一如既往的冷艷,好像在宿舍里跟宿舍外是兩個人。
寒冰冰的眼神掃過去,一干偷窺的學生如同被雷劈一般縮頭躲避。
雖然鄭言低調的跟在昂首挺胸的蘇老師後面,但背後的小聲議論和指指點點意識着流言將起,是啊,老牛吃嫩草吃到宿舍里來了。
兩人在萬眾矚目的校園裏走出去,到學校東門口,打車到了長途汽車北站,一路無語。
但是從蘇苗苗不停皺眉來看,這丫頭肯定在想什麼。
並排坐在前往太行水庫的班車上,一路沉默的蘇苗苗忽然對鄭言問道:“你要當官,將會怎麼做?”
“我?”
鄭言一指自己的鼻子,笑着回道:“免了,我志不在此,當官哪有做個瀟洒的風水師滋潤,除了老天管我,誰也管不到我。”
“要你說嘛!”
蘇老師忽然嬌美的一笑,抱着鄭大師的胳膊晃了起來,洶湧的波濤不停的拍擊着鄭言的臂膀,搞得鄭言心底大叫“禍水”。
納悶這個冰山美女為什麼對自己這個血氣方剛的帥哥沒有一點兒的拘謹,難道在蘇美女眼中,自己不是一個男人?
撲鼻的醇香撲面而來,鄭大師的防線頓時全面失守,急忙回道:“為官一任,造福一方!錢財與我如浮雲,再說,我又不缺錢!”
“你有很多錢么?”
蘇老師笑眯眯的問道。
“呵呵,我沒錢,但我有個非常有錢的老爸。”
“哼,沒出息!”
蘇老師鄙夷了鄭大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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