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22、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還在鄭言猶豫的時候,葉淳佳笑道:“你這個樣子可不成,苗苗可是我們圈子裏的公主,要是被別人知道找了苗苗看上個土老帽,還不被人笑話死?”

咬着嘴唇想了想,葉大小姐點點頭:“嗯,這段時間你就交給我了,乘調查採訪空餘時間我好好調教調教你,免得你給我們家苗苗丟人。”

我有那麼不堪嗎?鄭大師不甘的暗想。

英俊倜儻、風流瀟洒的鄭大師淪為了土老帽,那麼要逃出葉大小姐的調教魔爪恐怕是難了。

蘇苗苗不大喜歡熱鬧,於是三人早早的離開了蘇荷酒吧。

現在的華夏嚴查酒後駕車,酒後駕駛扣12分,吊銷駕證3個月,罰款500元。

由於三人都喝了酒,於是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說出地址一番討價還價后,給了出租車師傅雙倍的錢開奧拓送三人回家,出租車師傅然後再打車回來開自己的出租車。

回到世紀城蘇苗苗家裏,蘇苗苗從鞋櫥里拎出一雙男式拖鞋遞給鄭言,同時給鄭言個眼色,鄭言明白這是蘇苗苗白天的時候剛買的,知道今晚不用再光腳走路了,會心的一笑,乘葉淳佳低頭換拖鞋的時候偷偷吻了蘇老師一下,驚得蘇老師桃腮飛霞。

“佳佳,換洗的衣服在二樓主卧的壁櫥里,你先去洗洗吧。”

蘇苗苗慌忙避開鄭言灼熱的眼神,叫葉淳佳上樓洗澡。

“嗯,現在的天氣真是乾燥,沙塵也太多,太難受了。”

葉淳佳嘀咕着,一邊走一邊大大咧咧開始脫襯衣,驚得鄭言瞠目結舌盯着只穿着黑絲蕾胸罩,露出粉色香肩和小蠻腰還有白皙光滑的後背的葉大小姐,這,這也太豪放了吧?

蘇苗苗一看少兒不宜的鏡頭出現,趕忙伸手一把捂住瞪得溜圓的鄭言衝著葉淳佳狂吼一聲:“葉淳佳,這不是在你家!”

葉淳佳回頭看到鄭大師透過蘇苗苗纖細的手掌縫綠光頻閃的眼神,咯咯一笑:“小毛孩子,懂個什麼?也就是你覺得他是個男人!”

說著故意挺了挺高聳的胸脯,扭着小蠻腰,一步三顫的昂首直奔二樓而去。

“交友不慎啊!”

蘇老師很是感慨的長嘆一聲:“小言,佳佳就這脾氣,大大咧咧的,不過,也就是對我,跟別人可不是這樣。”

“哦?苗苗,這是什麼話?什麼叫交友不慎?很慎,簡直太慎了。”

鄭大師回味着葉大小姐婀娜苗條、凹凸有致的身姿,意味悠長的狠狠誇讚了蘇老師一番。

“樓上浴室被人霸佔了,那麼咱們就在樓下吧。”

鄭言柔情無限的抱住蘇老師,在蘇苗苗耳邊輕聲說著,順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蘇老師粉嫩的耳垂。

“嚶”的一聲,羞澀滿面的蘇苗苗一把推開鄭大師:“想得美!今天可是有佳佳在,我先洗,你先看會兒電視。”

“哦,佳佳不再的時候就才可以啊!”

鄭言故作懊惱的摸了摸腦袋。

“流氓!”

咯咯嬌笑着的蘇老師跑進一樓的浴室,不一會兒傳來嘩嘩的水聲,頃刻間,樓上樓下形成一曲連綿悠長的美女浴中曲,引得盤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鄭大師浮想聯翩、坐卧不安。

鄭言一邊用毛巾試擦這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走到客廳,發現葉淳佳和蘇苗苗這兩位大美女正手挽手的依偎在沙發上聊的起勁,弔帶裙遮掩不住的白嫩風光晃得鄭大師心裏砰砰的亂跳。

妖孽啊!鄭言嘀咕一聲,遠遠的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來,小言,坐邊兒上,正聊你呢!”

葉淳佳白如蓮藕般的手臂一抬,衝著鄭言招了招手。

“啊?坐那邊兒?”

鄭言愣了愣,看向笑眯眯的蘇苗苗。

沒等蘇苗苗說話,葉淳佳白了一眼鄭大師說道:“當然是坐我這邊,難道要你坐到我們冰清玉潔的苗苗身邊?”

嗯?這話說得可是有毛病!難道你葉大小姐就不冰清玉潔了?

鬱悶的鄭言隔着大咧咧的葉淳佳與蘇老師淚眼相望,凝視無語,這個凄涼啊!

“你不是在新東區審計科嘛,交給你個任務。”

“哦,什麼任務?”

面對居高臨下的葉大小姐,鄭言乖乖的回道。

“明天中午之前,把天昌集團所有領導的經濟審察報告交給我。”

鄭言皺了皺眉,搖頭說道:“不成,你這是戴着有色眼鏡來調查採訪的,怎麼能明目張胆的索要國家機密文件呢?私自把審計局內存檔的國家幹部的經濟審察報告外泄是要付刑事責任的。”

“苗苗,看,說的沒錯吧!這小子笨不是?”

葉淳佳鄙夷的瞪了鄭言一眼:“我什麼時候明目張胆了?我的意思是要你偷偷拿出來嘛!”

說道這裏葉淳佳表情有些嚴肅:“戴沒戴有色眼鏡不好說,但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天昌有限責任公司在首次籌股(IPO)中存在財務操縱和虛假陳述,證監會已經從其他渠道了解到了一些內幕,現在需要的就是一些有關責任人的具體證據。”

“呵,沒用的,今天下午我就看過關於天昌集團管理層的經濟責任審計報告,都是一些集體決策,全是可以放到光天化日之下的內容,關乎到個人的經濟行為,報告裏面隻字未提。”

鄭言笑着搖搖頭,心裏暗想:“就你這樣想從明面上發現內幕交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打仗還要謀划個迂迴戰術呢,何況是抓人家的小辮子,人家有那麼傻么?”

“那就把廣德集團還有東城集團所有管理層的經濟責任審計報告都拿來,他們出的是同一個問題,全部跟澳洲賽博顧問諮詢公司有關聯,三家一對比,總會發現問題。”

聽完葉淳佳判斷,鄭言心中一亮,笑着說道:“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啊!原來證監會是要拿賽博顧問諮詢公司開刀,我說呢,一個小小的天昌集團還入不得證監會那些大員們的法眼嘛!”

葉淳佳呆了一下,驚訝的回頭看了看蘇苗苗,那表情不言而喻:“這小子厲害啊!從一個小事情,居然能推斷出最終的目的。”

“不要小看了小言哦?”

蘇老師一臉得意的衝著葉淳佳笑着說道。

葉淳佳冷笑一聲:“澳洲賽博顧問諮詢公司太過沒有職業道德,給錢就辦事,改動數十家創業客戶的大量數據,研究內容、服務模式及服務客戶等等,引述和評價與事實嚴重不符,甚至毫不掩飾的把這些創業客戶成長性做的均優於創業板平均水平。一個小小的上市公司,竟然霍亂整個創業板,實在是挑釁證監會的權威,證監會的高層不怒就怪了,忍無可忍啊。”

“哦,聽說了,前些日子鬧得沸沸揚揚的,一個賣電腦軟件的天成科技公司,被賽博顧問諮詢公司做到市場銷售份額的25%,比已經上市的西軟都不弱。

而且按照他們所做的財務陳述,銷售額和利潤都應該讓人眼前一亮,但財務報表卻讓人難以理解,總收入才三五千萬,凈利潤才一兩千萬,跟整個高達數億市場份額相比,絕對值太小;而且連續三年的應收賬款占流動資金的40%、50%和45%,簡直高的離譜。”

學金融的鄭言自然關注財經方面的新聞,賽博公司的消息也知道一些,急忙說道。

蘇苗苗搖搖頭:“嚴重失實,完全脫離了行業實際情況,沒有保持諮詢機構應該有的中立性、客觀性,喪失了職業道德!諮詢業也太亂了,不殺一儆百,給他們敲敲警鐘,創業板會出大問題,證監會也會處於千夫所指的尷尬境地。”

“道理是這樣,但諮詢業相關機構的市場調查報告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機制約束和監管部門,而證監會對企業上市資格的考察離不開獨立的第三方的數據的支持,但在實際工作中,尤其是在一些細分行業,很難找到相關數據,就只能參考顧問機構的資料,無可奈何的事情啊!”

葉淳佳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鄭言笑笑:“證監會可以監管上市公司,但卻管不着諮詢業,也只好從IPO企業下手,通過調查企業自身的問題問責諮詢公司舞弊行為了。”

“是啊!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畢竟諮詢公司是獨立的第三方調查機構,他們所作出的調查報告只是參考性質。”

鄭言說道這裏,抿嘴想了一會兒:“你放心,這三家企業的資料明天中午我給你帶回來,而且,是不是有問題,我會親自調查,不過、、、、、、”

說道這裏鄭言盯着葉淳佳說道:“不過要查的的話就一查到底,決不能因為查到什麼人就半途而廢!”

“呵呵,小心眼,還不是怕查到什麼有背景的人,我們拍屁股走了,留下你自己頂缸?”

葉淳佳鄙視了鄭大師一眼。

“嘿嘿”訕笑一聲,鄭言摸摸腦袋:“我只是小人物一個,我怕什麼?我這不是抱着對國家對人民負責的態度嘛!”

“你?你還是小人物?”

葉淳佳鄙視了一眼嬉皮笑臉的鄭言,回頭對蘇苗苗說道:“能夠入我們家苗苗法眼的人是小人物的話,那全華夏也沒幾個大人物了!”

“你們倆鬥嘴,管我什麼事?”

蘇老師臉色微紅的反駁。

“不說了,走,苗苗,睡覺去?”

葉淳佳舉起蓮藕般圓潤的胳膊伸了個懶腰,胸口頓時兩團巨浪磅礴而起,驚濤一般拍擊着寬鬆的弔帶裙,露出了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蠻腰,粉色的絲蕾內褲赫然蹦現,驚得鄭大師眼皮連抖數下,胸口如大鎚猛擊般砰砰的跳個不停。

“那個,我睡哪兒?”

非禮勿視啊,鄭大師趕忙用盡全身的力氣,艱難的挪開眼睛,沖蘇老師使了個眼色說道,示意蘇苗苗不要跟葉淳佳睡一個屋子,晚上還有人體藝術鑒賞活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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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先生闖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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