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 85 章
和溪醫生接觸后,越發覺得他特別的可愛善良,雖然對一個已經快三十歲的男人說可愛有點不大對勁,但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已經快三十歲的溪醫生,當得起可愛二字。
性格可愛,笑的時候也很可愛,真的特別善良的一個人,也是很好很好的醫生,他沒有問我們要任何的報酬,只說希望在他需要一點血樣或者別的東西,比如說頭髮啊等等的時候,能夠接受他的要求。
這算是變相的被研究嗎?不過,心甘情願,畢竟他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毫不猶豫的應下。
等我們回到家的時候,小傢伙已經快兩個月,眼看着就要過年,那天安安對我說:“兒子的名字,可以我來取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讓他隨意,本來我以為安安會用他的姓來取名,便沒問取的誰的姓,而是問,取得什麼名?
安安說:“單名一個寒。”
庄寒,壯漢……會不會以後上學被人起外號嘲笑啊?我有點小憂傷,為兒子以後可能會被起外號而憂傷,但某天我打開放證件的抽屜,看到煥然一新的新戶口本,隨手翻開,翻到兒子那一頁,卻發現兒子的名字是江寒,並不是我想的“庄”。
我有點納悶的拿着戶口本去找正在書房裏翻閱助理送過來的文件的安安,問他:“兒子怎麼跟我一個姓啊?”
“你生的兒子,不跟你姓,跟誰姓?”
這置身事外的樣子,難道真的不喜歡他嗎?瞬間不開心的叉腰說:“說得好像不是你兒子似的!”
“不是我兒子,我會半夜起來給他泡奶?不是我兒子我會給他洗尿布?給他爸煮飯洗衣服?你自從生了孩子當爸爸后,廢話比從前更多。”安安不勝其擾的發表自己的牢騷,就算髮牢騷,也發的這麼有范……
我一時啞口無言,吶吶地說:“您辛苦了……我不打擾您工作,為了給大人您減輕負擔,去跟兒子玩啦,拜拜。”
過年的時候,安安哪兒都沒去,陪我和兒子在家,小傢伙還是那麼瘦小,常常生病,身體非常弱,有時候抱着他,都怕弄疼他,雖然身體瘦弱,但他的眼睛卻極亮又漂亮,彷彿透着光,我逗他,他會與我對視,目不轉睛看着我的樣子超級超級可愛。
每天看着他一點點的成長,心裏就像是被冬日的太陽照耀,暖暖的,有一絲絲的新發現都恨不得跟所有人分享,但我忍住了,朋友圈裏的曬娃狂魔夠多了。
孩子百天的時候,我們請了一些朋友,基本上都是我的朋友,安安的朋友都是不知情的普通人,他覺得沒有必要這麼早公諸於眾,讓太多人知道,對孩子也不好,所以就請了知道內情的幾個人,小九一家、施垣和他的魔王兒子、沈桉還有尚未離開鳳州的溪和。
小九家快兩歲的雙生花已經學會了走,兩人各自被小九和蕊蕊牽着進來,腳步搖搖擺擺的兩個小傢伙好奇的打量被佈置的溫馨可愛的房子,指着飄在上面的淡藍色氣球叫媽媽,我牽着兩個氣球遞給她們,兩個小傢伙興高采烈的牽着氣球去找施垣的小魔王,一歲多的小魔王正是好動的時候,呆在施垣懷裏扭來扭去,施垣懶得抱他,直接給放沙發上,小傢伙順着沙發爬下來,在地板上跟只小倉鼠似的,爬的非常快,牽着氣球的小姐妹咯咯笑着追在小魔王的後面跑,雖然跑起來的雙生花給人隨時都要摔倒的感覺,可跑得一點都不慢啊,也沒有見到摔跤。
彷彿圓滾滾的三個球在眼前滾動。
蕊蕊看了看小江寒后跑去拎兩個瘋開的女兒們,小魔王爬着爬着,扶着嬰兒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伸着頭瞪着眼看裏面正眨巴着眼睛吃手指的小弟弟。
施垣看到兒子難得露出一副“這是什麼鬼”的表情樂開了花:“這是什麼鬼表情,一臉好神奇的傻樣子,蠢爆了。”
小魔王並不理睬在笑他的爸爸,接着他竟然伸出手去戳小江寒,離嬰兒床最近的安安伸手把小魔王的手點了點,小魔王收回手仰頭看看安安,繼續低頭巴着嬰兒床咿咿呀呀,但沒有伸手去戳了,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什麼,安安很不給面子的把兒子抱起來,往我這邊走。
小魔王看到弟弟被抱走,眼睛瞪的更狠了。
施垣走過去,拎起他,拍拍他的屁股,對我說:“這傢伙估計已經把你兒子當成他的了,性格霸道的跟他老子一個樣。”
在施垣懷裏的小魔王張牙舞爪要下地,施垣捏了捏他的臉,嫌棄道:“這是你叔叔們的寶貝,你嗷嗷個什麼,又不是你的。”
親爹啊這是,我笑得停不下來。
沈桉來坐了一會,沒留下來吃飯,藝人太忙,像他這樣的當紅藝人,能來一趟已經非常不容易。
氣質溫和的溪和非常得小豆丁們的喜歡,雙生花跑到他面前,不一會兒就安靜下來,乖乖地坐在他身邊跟他聊天,不時被逗得咯咯笑。
小魔王追隨者被安安抱在懷裏的小寒寒,寒寒在哪兒兒他在哪兒,奈何寒寒的爸爸安安同志非常的不近人情,絲毫不給他靠近的機會。
吃過飯,小豆丁們排排站一個一個給溪醫生檢查身體,檢查完后,溪醫生除了讓我們家的小傢伙多多注意外,另外三個寶貝都非常的健康。
百日宴就在這樣歡樂的氛圍中愉快的結束。
時間匆匆,一眨眼間便立夏了,安靜美好的日子卻被安安帶來的消息打破。
“你母親聽說了趙鳴羽的事情,和你弟弟來了鳳州。”
母親這個詞彙對我來說太過陌生,乍然聽到安安的話,我有點怔愣,抬眸向上望了望,蔚藍的天空上飄着朵朵白雲,清風拂面,耳邊有樹葉被風吹動的颯颯聲,我問他:“她來做什麼?”
安安沒回答我,而是說了另外一件事:“你繼父生病,需要用錢。”
我伸直胳膊把寒寒往上拋了拋,稚嫩的笑聲響起,我沖他做鬼臉:“這麼喜歡被爸爸扔啊?”他笑得更開心了。
我瞬間明白過來安安的話,不失望是不可能的,點點頭,“知道了。”
“你想見見她嗎?”安安站在我躺的搖椅旁邊,伸出手習慣性的為我整理凌亂的劉海,看到安安的寒寒伸出手要安安抱,安安接過他,小臉趴在安安肩頭的小傢伙玩累了,很快就打起哈欠來。
我看着頭上方的樹葉:“從來沒聯繫過,沒什麼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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