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莫茜式告白
“茜茜,我是不是眼花了?”
校外某便利店,高潔手持報紙呆愣當場,什麼叫傅家四大公司早已倒閉?什麼叫黑雲社龍頭衛棋落網?這……這咋沒聽說過呢?
“怎麼了?”莫茜交完錢便湊過去,衛棋落不落網她沒興趣知道,財經這方面她也從不過問,看到傅家四大公司在一年多前便破產時,的確震驚了一把,抓抓腦袋,是記得有次多喝了點酒,回家時老爸有提過關於這方面的事,但她當時因腦子渾沌,所以曲解了其中的意思。
如今親眼所見,原來老爸當年說的是真的?傅旭東那些親戚全都落敗了?看樣子還跟衛棋有關,這麼說來,其實傅旭東的大仇早就被別人給報了?可那傢伙也沒跟她說過呀,還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天吶,那四家公司的董事原來早就被抓了……”
收銀員百無聊賴的趴在檯子上加入八卦:“你們才知道啊?很早以前的事了,有兩個已經被槍斃,還有兩個這輩子恐怕是出不來了,還有這個黑雲社什麼的,那姓衛的這輩子恐怕也沒希望了。”
“美女,這四家公司都是衛棋扳倒的?為什麼?”莫茜見那姑娘一副萬事通模樣,立刻打問。
收銀員聳聳肩:“這我哪裏知道?他就是藍夜以前的老闆,如今藍夜正在被查封,哎,高處不勝寒啊。”
高潔看打聽不出什麼,忙不迭拉着莫茜閃人,到了外面迅速撥通了傅旭東的電話:“傅旭東,你知不知道你那些仇人其實在一年多前就已經被抓了?四家公司也早已倒閉,天吶,我們剛才從報紙上看的……”
‘嗯,知道!’
“那你不跟我們說?靠,虧我還想着以後怎麼幫你報仇呢,而且這麼大的事,怎麼著也該慶祝一下是吧?”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沒什麼好慶祝的。’
他倒是看得開,高潔放下手機,不滿地看向莫茜:“他早就知道了,說沒什麼好慶祝的,你說他為嘛不跟咱們說?”
某女起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層層解析下,只得嘆息:“對他來說,的確沒什麼好慶祝的,因為那群人是他的血親。”
‘啦啦啦啦啦……’
“喂,正要找你呢,梁炎,傅旭東那群親戚落網了,這事怎麼沒聽你們說過啊?”
‘嗯?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去年開學不久那會,由此一起去KTV玩,回家前就跟你們說了,還以為你們知道呢。’
高潔嘴角抽搐,有嗎?她怎麼不記得?可能是有吧,只是當時大夥都喝多了,所以給忘了:“這是好事啊,不管了,上蒼有眼,傅旭東也算是了了樁心愿,你找我有事?”
‘我就問問,莫茜是不是跟東哥吵架了,最近看東哥總是悶悶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行,知道了,掛了吧。”吵架?茜茜會跟傅旭東吵架?偏頭打量一番,明明就顯得很開心嘛,哪裏像吵架了:“茜茜,上次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某女撕開辣條袋,含了一根便不解的問:“什麼事?”
高潔這回是真服了她了,咬牙道:“你少裝傻,你跟傅旭東的事,不會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吧?過完年人家就得出國了,你非要到人家另結新歡才滿意是吧?”
“我跟他是純潔的友誼,再說了,你們幹嘛對我倆的事這麼關心?”莫茜翻白眼,這段日子因這事,她頭髮都快想白了,難得出來散散心,居然又舊事重提,就不能讓她省省心嗎?
“把你當朋友才管你,換別人,我還嫌浪費口水呢,你真不覺得喜歡他?”
某女知道不給出個結果,這群人是不會死心的,不耐煩地擺手:“明天,明天給你們答覆行了吧?”
“呵呵,行。”總算要開竅了,說真的,若不是傅旭東要出國幾年,她真不想這會兒就逼茜茜去面對她不想面對的事情,畢竟大家都還小,有些事急不來,這不是迫在眉睫么?不管他要去哪裏,先把這根蘿蔔緊緊攥住才是明智選擇。
經過審判后,衛棋因無數種罪行被判終身監禁,一些致命的罪行都被衛柯和傅旭東掩蓋過去了,不殺衛棋,傅旭東從不覺得是衛柯善心大發,對衛棋來說,沒有比吃槍子更好的選擇了,終身監禁,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說在判決之前,衛棋自殺過兩次,都被救了過來,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即便不求生時,想死也沒那麼容易,當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人來了。”
玉蘭聞言轉身,看着衛棋被幾個武警押解而來,上前鞠躬:“棋哥!”
衛棋站定,誰都沒看,目視前方,穿着囚服的他,再也沒了往日風采:“其實你早就知道他們的目的,所以才聯合來背叛我對嗎?”
“沒錯,從來就沒有領導前來一說。”
“呵呵,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撂下這麼句話,衛棋便不再多說,無表情地越過。
在擦肩而過時,玉蘭低聲道:“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的家人就是被你殺的,但我想知道原因。”若前一刻還不確定的話,那麼在看到衛棋頗為邪佞地看來時,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這是她最不願面對的結果,常言道,生父不及養父大,雖然衛棋讓她做了很多她不願做的事,可在她心裏,一直都拿他當父親看。
衛棋嗤笑:“這還不簡單?自然是從小培養起來的人最忠心,呵呵。”
傅旭東忽見玉蘭要衝上去,立馬伸手環住,待衛棋走遠才安撫:“姐,你冷靜點,他已經得到報應了,相信我,這輩子他都休想出來。”
“嗚嗚嗚真的是他,真的是他,阿東,真的是他嗚嗚嗚,這麼多年了,他讓我陪誰我就陪誰,無怨無悔,只想報答他的養育之恩,沒想到……沒想到他才是殺我全家之人,阿東,我是為了他才毀了一生的,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嗚嗚嗚嗚。”
向來不會安慰人的傅旭東選擇了沉默,收緊環抱住的手臂,大手一遍遍順着其後背,他相信玉蘭是真的尊敬衛棋,潛意識裏明明認定衛棋就是她的仇人,卻因為人家的恩情自欺欺人,還記得那天找她幫忙時,看得出她眼裏是極度不願,最終為了他這個沒多少交情的弟弟,不得不走這一步。
換個角度來說,可能也不是她不願意相信衛棋害過她家人,而是無法面對,因為她為衛棋做的實在是太多,甚至還用身體陪過幾個老者,付出那麼多后再告訴她,其實他才是她不共戴天的人,這的確很殘忍。
若不是傅旭東緊緊摟着,玉蘭已經癱軟在地,就那麼依偎在少年懷中歇斯底里的悲泣,從沒這麼怨恨過這個世界,從沒憎恨過上蒼,如今不得不怨,不得不恨,因為它的捉弄,讓她已經不知為什麼而活了,更不知往後要怎麼活。
她居然為了仇人毀了自己的一輩子,如今市內誰不知道她玉蘭是藍夜的頭牌?前幾天還上報了,這層身份在,她還能怎麼活?
“姐,你若信得過我,以後不管怎樣,有我一口飯吃,就絕不餓着你,這也是做弟弟的責任,你說是嗎?”傅旭東將人拉開,溫柔地笑笑,並輕輕把那些淚液擦乾。
玉蘭六神無主地任由少年拉着走出監獄,也不知道是怎麼坐在咖啡廳的,回過神時,好似一切都變了,她不再是衛棋的棋子,也不再是藍夜的頭牌,命運徹底被改寫,那她能是什麼呢?想起傅旭東剛才那番話,又破涕而笑:“再不濟,你姐我也不是吃白飯的,等哪天走不動時你再來跟我說這番話吧。”
“你有什麼打算?”某男端起白瓷杯輕抿香濃咖啡。
女人取下口中的女士香煙,噴出雲霧后,又恢復成了那個久經歡場的絕代佳人:“我知道你有本事,將來前途無量,但是我不想當閑人,更不想進什麼公司做正當職業,說真的,我早習慣了這種靠賣笑為生的日子,當然,是賣藝不賣身,這樣,梁炎不是要接管黑雲社嗎?他計劃着要先承包兩家夜總會,光喬叔那幫人輔佐還不夠,我負責幫他帶小姐。”
“決定了?”
“嗯,你小子可別說看不起我,不偷不搶,靠雙手賺錢,我問心無愧,人生在世,開心最重要,我覺得這樣很開心,至於結婚這些,以前我不想,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會想,所以別來煩我,你和弟妹怎樣了?”
傅旭東苦笑:“還那樣唄,以前有個人跟我說,莫茜不是個會安分守己的人,我一直覺得自己能改變她,也很了解她,現在忽然發現,是我自作聰明了。”
“嗯?為何這麼說?”
“她是個對任何事都持有三分鐘熱度的人,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就有可能喜歡那個,比如她有段日子很喜歡夏威夷,就因為抽獎事件,她就再也不想去那裏了。”
“呵呵,但她對你是不一樣的,這麼久了,心思還在你身上,說明對她來說,你也是獨一無二的。”
某男搖搖頭:“這幾天又不知怎麼了,忽然跟我翻臉,不說原因,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聯繫了,在學校見了面也跟陌生人一樣,我想可能是這份熱度也要消失了吧。”
玉蘭摸摸下巴,要不要這麼悲觀?問:“會不會是她發現咱們的事了?那這個好辦,我去跟她解釋解釋。”
“不是,我了解她,一旦發現某件事做下去會不值得時,她就會立刻收手,興許是覺得資助我留學需要的錢太多,且反正都要分開了,不如拿着錢去新的學校好好揮灑一番,她向來以玩為主,從不虧待自己,亦或者是不滿我出國,可是我不出去多學點知識,以後怎麼管理好公司?”
“這麼說來,這丫頭還挺自私的,阿東,你今天話特別多,怎麼?你不是一直說她只是個傻缺嗎?犯得着跟一個傻缺置氣?”玉蘭噴笑,她這個弟弟從來都是以冷靜自持,鮮少這麼狂躁的。
傅旭東意識到失態,乾咳着將頭偏開,本來以為脫離黑雲社后,真能活在陽光下,同那丫頭交往,畢業后結婚,結果老天非得跟他對着干,無緣無故就發火,還說他很煩,明明知道他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還說這種話,擺明要老死不相往來。
若那丫頭當真是玩膩了,那他就打爛她的屁股,然後捆也捆到神父面前把婚給結了,一條小赤練,還想跑他這裏吃了吐,哼。
傍晚,天邊霞光萬丈,五彩繽紛,公園內,莫茜漫無目的地行走,小手時不時揉搓下本就有些凌亂的青絲,好似正被極度煩惱的事纏繞着,小腦瓜內也是一片亂麻,該死的,究竟要怎麼做被拒絕後還會顯得有面子?
而且要怎麼不說明喜歡他,但又能讓他明白她是喜歡他的?而他明白她喜歡他后表示拒絕她還能威風凜凜?不行了,越來越亂了。
直到夜間十點,某女才闊步走進小區,來到門前時,立刻昂首挺胸,並捏捏嗓子,這才敲門。
剛剛洗完澡,正準備回卧室睡覺的傅旭東高揚眉梢,拉開門時,恢復了往日的冷峻,不像從前直接讓人進屋,而是淡然地問:“有事快說,我要睡覺了。”
嘿,這人真是……他知不知道她為了他已經有一個禮拜吃不香睡不好了?好不容易想明白,他卻把她堵門外,沒良心,腹誹過後,不在意地將人推開,到了沙發前,更是大搖大擺的落座,還不忘將二郎腿蹺起,腳丫子不住晃動,活像個討債鬼:“過來,我有事說。”
傅旭東微微眯眼,邊關門邊揣測來意,看樣子這是要談判,傻缺雖然玩世不恭,可在他面前卻很規矩,從不敢跟二流子一樣,這是要……撕破臉了?就說吧,玩膩了,冷笑着過去端坐對面:“說吧。”
“這個事吧,是這樣的,你也知道,要沒有我,你小子還在街邊翻垃圾桶呢,而且就你這脾氣,要飯也得活活餓死,所以說,傅旭東,我等於是救了你的命,你說是吧?”莫茜環胸靠後,腳丫子繼續晃。
某男聞言后,同樣靠後,雙腿疊加,左手環胸,右手抵住下顎:“沒異議!”
肯認就好,莫茜清清嗓子,繼續說:“因為有我,所以你才能保住學霸的名號,如今更是要出國深造,將來的前途也肯定是一帆風順、不可估量,而且我對你並非只是出錢這麼簡單,這些年為你洗衣做飯,拖地刷馬桶,連內褲都是我在幫你洗,算是對你有恩吧?”
“所以呢?”傅旭東哧哼,該不會是就算此刻終止資助,將來也得給她打工二十年吧?算盤打得可是夠響的,不就是想到新學校后能一呼百應嗎?真當他看不出她這點小心思?
“古人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傅旭東皮笑肉不笑地拿過桌上香煙和打火機,點燃才回應:“嗯。”
某女抿抿唇,小手把玩着髮絲,頗為大方地指出明路:“我呢,沒什麼恩給你報,像你以後到我家公司那事,仔細想想,我不還是吃虧嗎?你去后,就算把你放最底層,不出兩年,你丫就能到總裁位置上去,我不但資助你這麼多年,以後還得給你最優厚的薪資待遇,該你的欠你的?”
“繼續!”
“我呢,也是個講道理的人,更不錯吃虧的買賣,如今你是無以為報,只剩一條路了。”
傅旭東耐心殆盡,眼裏閃現出陰鷙,擰眉道:“說人話。”
莫茜看他那表情就知道這事忒不靠譜,但他有什麼資格拒絕?靠,要不是她,他早不知死哪個犄角旮旯了,不怒反笑:“要不你乾脆以身相許得了。”
“噗咳咳咳咳咳……”一口煙霧來不及吸入肺中,便全數咔在了喉嚨口,差點沒將傅旭東給活活嗆死。
“諾諾諾,傅旭東,你丫別想耍賴,在家我連油瓶子倒了都沒扶過,憑什麼給你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你小子敢不認賬,我今天就活剝了你。”不就是跟她談戀愛嗎?至於嚇成這樣?本來還想着他不樂意就算了,但真到這份上時,還真不想就此作罷。
她丑嗎?當然不醜,會做家務,善解人意,對他比對自己還好,上哪兒去找她這麼好的女朋友?
“咳咳咳……呵呵……咳咳……”傅旭東聽后咳得更厲害了,還忍不住發笑,乾脆翻身趴在扶手上極力順氣,三分鐘后才緩過勁來,為什麼世上會有這種奇葩存在?他還想着回國后以最浪漫的方式大肆追求,直到同意交往為止。
前幾日還在苦惱要怎麼做才能把人弄到手,現在好了,壓根無需他費心,人家不但願意交往,還變着法把自個兒給他送來了,誰說感情上男人比較吃力的?自認識以後,他可真沒費心過,或許這就是傻缺準則吧。
莫茜看他居然在笑,瞬間有信心百倍,眨眨眼:“意下如何?”
“這事啊。”傅旭東揉揉喉結,頗為嚴肅地看向女孩兒:“也不是不可行,其實我對你也有着深厚感情,大概就是有這份情誼在,所以從未想過跟別的女生交往,因為至今都沒發現比你更適合的人選,也有可能是緣分未到,前幾日還想着另一半可能就在哈佛,既然你這麼說,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考慮你妹,行不行,立馬給個話。”他有什麼權利考慮?她能看上他,是他的福分。
某男嘴角不住的上揚,但都被強大自制力給壓下去了,故作認真地分析:“有些事看似無足輕重,但也不得不去思量,比如梁炎,他已經跟高潔那啥了,還有邱翰承、吳洋他們,都早已跟各自的女友那啥了,再怎麼樣,我也不能落在他們後面吧?再說到了這個年紀,很難禁得住誘惑,總想嘗試一下。”
“哪啥?”傅旭東在跟她打啞謎嗎?
“當然是上床,現在不想,若到了國外,血氣方剛,說不定就擦槍走火,你也知道,我傅旭東絕不是不負責任的人,都跟人家姑娘上床了,總不能不要她吧?”
“原來是這事啊,簡單,你早說嘛,行,今天就成全你,但到了國外就不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好好讀書,要實在是忍不住就給我打電話,肯定過去陪你。”某女見對方答應交往,頓時心情大好,哼哼,就說嘛,憑她的魅力,傅旭東怎麼可能拒絕?
某傅抬手扶額,將頭轉開,藉此來掩飾控制不住的笑意,原來這傢伙這麼容易搞定:“咳,那還等什麼?過來。”語畢,將懷抱張開。
這就要開始了?會不會太直接?好歹給她點時間準備點止痛藥或者麻藥嘛,聽說第一次很痛的,而且現在才發現那傢伙居然沒穿上衣,嘖嘖嘖,身材是越發的性感健壯了,而且腿要不要那麼長?還有他能把浴巾纏好嗎?這大腿若隱若現的……
咳咳,自己的定力也隨着他的發育而變弱了,美男計什麼的最難抵抗,還別說,這小子笑起來真好看。
不管了,想上就上,起身將厚重外套脫掉,直接撲了過去。
“砰!”
“嘶,就不能穩重點?哪有女孩子家家像你這樣的?”在沙發沒倒下之前,傅旭東迅速抱着女孩兒翻身站直,差點就引發命案了。
莫茜色兮兮地在其身上胡亂揩油,這肌肉,她這輩子恐怕是練不出來了,站穩前,還不忘順塊豆腐:“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真不行,你能同意?得了吧。”傅旭東是那種能強迫得了的人嗎?他指不定多喜歡她呢。
某男無奈,乾脆將人打橫抱起走向卧室:“待會看你還怎麼得瑟。”
“嘿嘿,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某女抬手將少年環住,果然還是交往後比較順心,這個人以後就是她的了,其實這傢伙一直就是她的,哎,還是覺得虧啊,本來想培養個奴隸出來,結果養着養着,把自己給搭進來了。
到了床邊,傅旭東將人輕柔放平,后俯身湊近俊臉,冷哼:“這時還不忘過嘴癮,一會看你還怎麼囂張。”不等女孩兒反駁,直接就兇狠的吻了下去。
莫茜不服輸地仰頭,與其拼起了吻技,下意識以為會和以前一樣,直到少年開始給她脫鞋時才哼唧着轉開臉:“真的要那啥嗎?”
“你說呢?”少年勾唇,幾下就將女孩兒的鞋襪給褪了。
某女害怕之餘,也有着些許期待,因為她真的很想知道男人的整體結構,可這股好奇抵不住恐懼,待傅旭東爬上來之前,伸手抵住對方的胸膛:“等等,傅旭東,真的會跟書里形容的一樣舒服嗎?”
傅旭東呼吸越來越粗重,絕美俊容被紅潮侵染,充斥着*的眸子不再有笑意,抬手扶開女孩兒腮邊的髮絲,柔聲道:“可能會有點疼!”
“啊?那你有經驗嗎?”莫茜為難地繼續問。
某傅眼中儘是柔情,原來這傢伙也是會吃醋的,心中煞是欣慰。
看他不說話,但表情富有親和力,某女立刻鬆口氣:“有過我就放心了,沒有止痛藥和麻藥,就只能考驗你的技術含量了。”她可不想同高潔說的那樣,會痛得死去活來。
呱呱呱……
傅旭東額前立即滑下無數道黑線,活活氣死人的本領倒是給她修鍊到家了,還麻藥,見誰做這種事時會打麻藥的?虧她想得出來,咬牙底喝:“考驗你個頭,給你閉嘴!”深怕再說下去某些事就得泡湯,直接以吻將那欠扁的小嘴給徹底封死。
------題外話------
沒見過哪個女孩子這麼跟男方表白的吧?我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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