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寵物石人

第十章 寵物石人

丹鳳山只是雲南省內不出名的一座小山,附近幾個小鎮的居民常到這山上打柴挖野菜,對這山了如指掌,但他們都不知道,這丹鳳山是被陣法守護的靈山,陣法內的世界,他們誰也沒進去過。

憑着胸前的法寶隱身御劍飛行,小美女很快就回到了丹鳳山,她先是在空中換回了鵝黃色的道袍,收起了臨時在市上購買的皮衣,這才在演武場落在,未等她開口,機靈的師弟師妹們已從她得意的表情上察知,她此番出去是滿載而歸,此刻正是好相與的時候。

“寒煙師姐,又帶回什麼好東西了,快給我們看看。”性急的小師弟擠進來嚷着說道。

“我猜一定是漂亮的小鳥,寒煙師姐最喜歡鳥了,我猜一定是會說話的小鳥,是八哥?!”相貌很甜美的三師妹猜測道。

寒煙姓柳,柳寒煙,是丹霞女道長的關門弟子,其他這些師弟師妹,只是丹霞道長在地球上收的外門弟子,學的都是普通淺顯的道法,和寒煙所學的高深道法差之千里。

修真者的修為境界共分為十一種,計有:旋照、開光、融合、心動、靈寂、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每種都有前期、中期和後期之別。

丹霞道長是分神中期的修真高手,她受師門派遣負責監督太陽系內各星球生物的自然進化,禁止外來文明對轄下星球的干擾和破壞,並在各星球挑選出類拔萃的孩子送回師門修鍊,能被丹霞道長選中的孩子那可以說是享福了,不僅有專業的師傅傳授道法,而且還有各種靈丹妙藥來提高層次,想不成為高手都難啊。

以柳寒煙為例,被丹霞道長五歲收入門下,經一百七十年修鍊,終於達到元嬰期,並在元嬰初成度天劫的時候,借天地之靈氣重新塑體,已她的心理年齡為依據,恢復到了十六歲的模樣。

這個修鍊速度在修真界可以說是很快了,除了修真界傳說中的那些變態高手外,再二百年內達到元嬰程度的修真者還真不多。

柳寒煙炫耀地帶着大家來到後山,青翠的松林下是一片綠草如茵的山坡,山坡上有許多梅花鹿和仙鶴在悠閑地散步,草叢中不時有雪白的兔子露出行蹤,還有許多諸如馬、羊等動物在安靜地吃着草,歡叫着的鳥群下面,一隻大肥豬正在呼呼的睡懶覺。

這裏不管是什麼動物,都帶着一種超凡脫俗的靈氣,決非外面那些尋常的動物可比,當真是應了那句話:出入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一方水土養一群牲畜,絕無相同。

柳寒煙取下乾坤袋,得意地晃了晃,吊足了眾人的胃口后,才放出了金色的大狗、詭異的黑貓和漂亮的白老鼠。

三個傢伙從乾坤袋裏放出來,立即恢復了原來的大小,躺在地上依舊昏迷着,身上的毛髮仔細看去,骯髒齷齪滿是泥土。

師弟師妹們圍上去看了看就捏着鼻子跑開了,一個個驚訝地說,師姐的愛好怎麼變了,帶回來的動物這麼臟……

柳寒煙笑了笑,又將錢小飛放了出來,抬手收回了捆仙繩。

“咦,這是什麼地方,人間仙境?“錢小飛驚訝地四下打量一番后狠狠瞪了柳寒煙一眼,道:“你就是穿上衣服我也認識你,龍涎香拿來,至少要給我一半!”

你就是穿上衣服我也認識你,那是不是說不師姐不穿衣服的時候,他們已經認識了呢?

師弟師妹們驚愕地看着這個石頭人,不明白師姐出去一趟,怎麼興趣和愛好都改變了那麼多呢。

柳寒煙差點沒讓錢小飛給氣死,飛起一腳將錢小飛踹倒,兇巴巴地說道:“再胡說,我拆了你這破石頭人,我告訴你,都是我的,沒你的份。”

她沖師弟師妹們一揮手,道:“去去去,沒你們的事了,都去練功。”

師弟師妹們笑着跑開了,看來師姐和那石頭人要私聊,大家不方便聽的。

等師弟師妹們走遠了,柳寒煙威脅着說道:“你記着,此山是我住,此樹是我栽,要想活下去,聽話才叫乖。”說完,她被自己湊的這句順口溜逗笑了,笑容在她臉上綻開,象是一枝芙蓉浮出水面,更顯清麗脫俗美自天成。

錢小飛不是沒見過美女,家裏那三個都是絕色佳人,基地認識的那個花美琪也是沉魚落雁之容,但和這瘋丫頭相比,卻都多了點虛偽做作的風習,這也許就是山裡人家的野孩子唯一的優點吧,純真率直,可這優點也太突出了,而且底版還特好,美得要命,真是迷死人了。

“笑什麼笑,不許笑!”見錢小飛非但沒用害怕,反而露出一絲笑容,柳寒煙忽然覺得自己很失敗,連個石頭人都嚇不住,她用力踩了踩錢小飛的肩膀,恐赫說道:“你最好老實點,乖乖的聽話,不然我就把你剁碎了喂……”

“喂什麼?”錢小飛好奇地問。

柳寒煙想了半天也沒理出頭緒,這破石頭渣子能喂什麼?她自己也覺得好笑,‘咯咯’地笑起來。

笑了幾聲,她忽然說道:“你猜我都得到了什麼?”

錢小飛疑惑地看着她,等着她自己說,她得意地扳着手指頭一個個地說道:“龍涎香、龍磷、龍血、龍角、龍眼珠子和龍眼皮,哈哈。”

錢小飛一愣,苦笑道:“你不是把那龍給殺了吧?那可是他們離開的工具,是飛船啊,不過,那好像是條真龍哦。”

見他很困惑的樣子,柳寒煙更加的得意了,她移開腳,蹲下去說道:“你不知道哦,我開始也以為那是條真龍,結果進到龍肚子裏一看,裏面都是木頭屋子,還有好多的囚禁者,對了,我在裏面還收了三個元……嗯,這個不和你說了。木頭屋子,對,我就以為那是條假龍,我出去后就挖龍磷,割龍角,剜龍的眼珠子,誰知道……”說到這,她有意停了下來,等着他來追問。

錢小飛從地上爬起來果然好奇地追問:“誰知道什麼,你快說啊。”

柳寒煙拍着胸口緊張地說道:“天啊,誰知道那假龍‘嗷’的一聲慘叫,可把我嚇壞了,我飛我飛,我就飛走了。嚇死我了。”一回想起當時緊張刺激的場面,她的臉色又變得煞白,胸口急劇地起伏着。

錢小飛努力從她的胸口移開雙眼,又問道:“那,再後來呢?”

柳寒煙長吁一口氣道:“再後來啊,龍飛走了,我就回來了。”

雖然柳寒煙有意隱瞞了一些事情,雖然她也不擅長表達,但錢小飛還是聽明白了,她消滅了帕剋星人,外星人們乘坐飛船離開了地球,總算擺脫了天殘、地缺那兩個老東西,不錯的結局啊。

錢小飛心情非常愉快,正高興間忽然想起一事,他的心頓時墜入無底深淵:“該死,他們還欠我一顆水人的命石,哦天啊,還有烈焰,我的火人命石,天啊,我的命好苦啊。”他眼前一黑,“咣鐺”倒了下去。

柳寒煙非常的奇怪,奇怪他怎麼突然就暈倒了呢,莫非這是個身體十分不好的石頭人,有內疾?該死,搶回一個病貓來,這次吃虧了,還得給他治病,真該死!

她用力推了推錢小飛,大聲地喊道:“臭石頭別裝死,你快起來,快起來。”說著她在他的腦袋上用力捶了幾下,當然是沒用力去捶的,不然准把錢小飛的腦袋砸碎了。

苦命就苦命吧,別嚇到人家小孩子,錢小飛睜開眼睛笑了笑,柳寒煙怒道:“臭石頭,敢嚇我,我罰你去給貓、狗和老鼠洗澡,你自己也洗洗,太臭了。”

錢小飛早就看見小姜、小逵和小金三個傢伙了,只是還在生它們的氣,所以不想理會它們,他問道:“它們死了嗎?怎麼都躺着不動?”

柳寒煙無奈,掏出三顆丹藥,道:“沒死,你一會喂它們吃了這葯,保證它們立即活蹦亂跳的。你不許吃哦,是給它們的。”

接過丹藥,錢小飛苦笑道:“它們都是我的寵物,我怎麼會佔它們的便宜。”

柳寒煙臉上頓時冷若寒霜,怒道:“它們是我的寵物,你也是我的寵物,再說它們是你的寵物,我砸碎了你,哼,敢跟我搶東西,我廢了你,你這個該死的囚禁者。”

錢小飛急道:“什麼和什麼啊,我怎麼又成囚禁者了,我是人,我是一個正正常常的活人,我有身份證的,我有權請律師,你沒權利扣壓我,更沒權利讓我做你的寵物,你開什麼玩笑。”

柳寒煙站起來冷冷地說道:“每一個囚禁者都說自己不是囚禁者,這事我見的多了,你這樣子騙誰啊,快去給它們洗澡,不然我砸碎了你。”說完,她拂袖揚長而去。

就像精神病患者從不承認自己有精神病,可精神病大夫照樣認定他患了精神病,錢小飛怎麼解釋都不對,唉,命苦啊。

四周雖然沒用看守,但估計一定有嚴密的防範,否則那丫頭決不會把自己丟在這裏不管,那丫頭的脾氣太壞太暴躁了,真踹啊,錢小飛不敢跑,思前想後,還是拎着小金抱着小姜和小逵洗澡去了。

回到靜室,柳寒煙美滋滋地將一件件獵物取了出來,龍角啊,寶貝啊,龍磷啊,寶貝啊,龍眼珠子啊,哇,太大了。

靜室本來就不小四十多平方米呢,可這龍眼珠子以出來,就佔據了大半的空間,將柳寒煙擠到了牆角,險些沒擠壞她。

驚魂未定地她剛想伸手去摸龍眼珠子,卻發現上面滿是污血,這才悻悻地作罷,收起眼珠子,準備找時間去清洗,嗯,對了,還是讓那石頭人洗,自己是主人,怎麼能幹這粗活呢。

受了驚嚇后,她性趣索然,再沒用清點獵物的興趣,索性打坐練功。盤膝做好后,她調整呼吸,一念守住識海萬念不生,心神緩緩墜入紫府的元嬰里,進入潛心修鍊的狀態。

來到湖邊,湖水溫和清澈,上有蓮花青藕,下有游魚白蝦,清風徐徐,生機盎然。錢小飛坐在湖邊,心想,這處風光當真的美妙的很,世間難尋,若是在此終老一生,倒也是件樂事。

他又一想,只可惜此地的地主是個蠻橫無禮的小丫頭,不僅刁鑽,而且還會道法,若是久居此地,恐怕免不了會受些屈辱,唉,有失必有得,此事古難全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抓過昏睡的三個傢伙,撬開它們的嘴巴,將丹藥掐碎了用水幫它們順下,然後靜靜待它們醒轉。

道家丹藥果然不同凡響,不多時,這三個傢伙腹部一陣蠕動,繼而又連着放了一頓臭屁,錢小飛聞不到什麼味道,但下風頭的那些動物們可是望風而逃,跑得慢的當即就被熏死過去,就連三個小傢伙屁股地下的草都被臭屁熏的枯死,可見這屁有多**。

三個小傢伙緩緩醒轉,慢慢抽動着四肢睜開眼,只見身邊擺放着一尊石頭雕像。這石頭雕像穿衣戴帽,看五官輪廓十分的眼熟,他是誰呢?

三小正思忖間,就聽那石人說道:“醉酒、跑路,想必在外面玩的很開心吧,你們可還記得我是誰嗎?”

三小一怔,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這是主人的聲音啊,天啊,他怎麼變成了石人,天啊,見到主人太好了,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太兇險了,我們差點掛了啊。

三小淚流滿面,哭着喊着爬到了錢小飛的身上,任憑他打罵,死活不肯離開。

錢小飛悠悠地說道:“記住你們今日說的話,若再惹我生氣,我們就一刀兩斷,再沒用任何的情義。”

黑漆漆的顯示器上,一個紅點突然閃爍起來,一直守在旁邊的眾人歡聲雷動興奮異常,七少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哽咽着說道:“他還活着,我就知道,他還活着。”

紫衣、藍靈和雪兒緊緊擁抱在一起,她們一會哭一會笑,快樂的淚流滿面。

江惟冰急道:“快點鎖定他的位置,找他回來,明天晚上就要比賽了,快啊。”

七少狠狠瞪了江惟冰一眼后,坐在桌前開始操作。

看着歡喜交加的眾人,花美琪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她失落地來到門外,輕輕地說道:“你活着就好,我知道你不會有事的,我一直這麼想。”

閉上眼睛,任淚水肆意地宣洩着,她無聲地啜泣着,忽然,一雙溫暖地手扶上了她的肩膀,一個友善的聲音說道:“妹妹,和我們聊聊好嗎,我知道你曾救過小飛,來,和我們一起聊聊小飛吧,他可是個很有趣的人呢。”

花美琪匆忙擦了把淚水回頭一看,說話的是紫衣,旁邊還站着藍靈和雪兒,她們都微笑着看着她,眼神里充滿了理解和友善。

花美琪心中一動,不由地羞紅了臉,跟着她們去了。

“確定位置了嗎?”江惟冰見七少忙乎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道。

“奇怪,信號非常不穩定,漂移的厲害,怎麼會這樣。”七少滿頭大汗納悶地說道。

江惟冰急道:“記錄所有漂移的點,分析中心位置。”

七少驚訝地看了眼江惟冰,沒想到他有如此敏銳的思維,雙手‘噼里啪啦’飛速地敲打着鍵盤,當漂移的信號重複出現了二次,再沒用新的信號出現后,七少來到牆壁上掛着的巨幅地圖前仔細地看着:“經度……這裏……緯度……這裏。”

他用教鞭在地圖上勾畫著,最後指在雲南的一片山區肯定地說道:“就是這裏,我們出發!”

“哦,七少,你真棒!”江惟冰抓起外套往外跑,同時也不忘記拍上一記馬屁。

“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拍馬屁了,真讓我吃驚哦。”七少開心地笑了。

這一次,七少可沒有借用家族的任何力量,上一次的事件已經證實,槍炮並不是無敵的,天殘和地缺培訓的那些戰士擁有的戰鬥力絲毫不必一支軍隊差,何況花美琪和周承軒等人都爭着搶着要去呢。

利用手段再次包下一架飛機,數百人浩浩蕩蕩直奔雲南丹鳳山區。數百人,多是花美琪的那些同門,個個都有光能劍,都有一身好武藝,他們才是這次行動的主攻手。

不過有一個人沒有去,她就是易燁卿,懷着對錢小飛的仇視,帶着一肚子的詭計,她離開了眾人,直奔清華校園。

藍氏、江氏和紫氏家族的主要人物彙集一堂,聽着雪兒三叔和紫衣大伯的彙報,三個老當家相視一笑,江氏家主感慨道:“雛鷹的翅膀硬了,開始嚮往天空,該是他們翱翔的時候了。”

藍氏家主點頭說道:“沒錯,他們比我們還要出色,都是好樣的,我為我們的子孫感到驕傲。”

紫氏家主讚歎道:“這些個娃兒有膽有識啊,竟連我們的幫助也不借用,了不起,但我們還是要派人暗中照看着點吧,呵呵,不要說你們沒這麼干哦。”

藍氏家主大笑道:“當然不能撒手不管,我的核彈都派人帶去了,必要就給我炸他娘的。”

紫衣大伯和雪兒三叔相視苦笑,心說難怪藍靈老爸說話那麼囂張,這秉性還真是遺傳啊。

“拉登手上有那麼多核彈也沒你囂張啊,呵呵,你還不要說核彈的好。”江氏家主笑呵呵地說道:“我倒有一提議,想當年,若沒用錢小飛他爺爺的大力幫助,我們四大家族不可能從一個小富豪發展到今天這個規模,做人要知恩圖報啊,所以我想我們老哥幾個是不是和錢老爺子聚一聚,喝喝茶聊聊天。”

藍氏家主和江氏家主交換了個眼色,江氏家主說道:“紫大哥言之有理,是應該聚一聚,而且老一輩的交情也應該讓小一輩繼續下去,其實不用我們操心,他們這些小輩的孩子們已經相處的非常好了,呵呵,特別是小飛和你家紫衣,更是情投意合,我看趁機就把他們兩個的婚事定下算了。”

藍氏家主隨聲附和,紫氏家主微笑不語,他心想:“你們這兩個老滑頭,當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嗎,一是不肯三女共嫁一夫便宜那小子,二是擔心那小子不能恢復人身,呵呵,好,富貴險中求,我就賠你們賭一把大的,把寶壓在錢小飛身上,看最後是誰哭。”

想到這,紫氏家主笑道:“那好,就請兩位老弟為錢家小飛自己做媒,我們去和錢老爺子說這事去,哈哈。”

藍氏家主和江氏家主相視一笑,舉起香茗一飲而盡,齊聲說道:“定為大哥辦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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