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山谷
因為和楊寡婦交換庚帖的事情，這個中秋節過得並不怎麼樣，晚上姝娘也是比平時多做了幾個菜，飯後每個人吃了一個月餅就算是好了。
顧大郎覺得這樣有些簡陋，有些委屈了姝娘，可是剛剛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他實在是沒有心情的。
姝娘卻覺得這樣也很好，在蘇府的時候，中秋節就是姐妹們爭奇鬥豔來討好父親嫡母還有祖母的時候。
那時候庶女們勾心鬥角使絆子是常事，若風頭出大了，比過了嫡出的女兒時候嫡母也是不會滿意，以後給你穿小鞋。
所以那時候就算是桌子上面滿滿的都是山珍海味也是沒有有多大的意思的。姝娘反而喜歡現在這樣的，簡簡單單但是卻純粹的只是在慶祝節日。
第二天，顧大郎就去了村長那裏，其實村長就是王氏一族的族長，也就是陳氏的公爹。顧大郎是想着和村長打聲招呼，把老宅子旁邊的荒地都買下來，圈成一個大院子。
這是昨晚姝娘的意思，本來以為顧大郎身上的積蓄不會是很多，但是顧大郎居然一下子拿出來四百兩銀子，倒是讓姝娘吃了一驚。
顧大郎淡淡的說道自己這些年打死過幾頭老虎和黑熊。
姝娘語凝，原來自己要嫁的這個人是個潛力股，不過姝娘也知道，顧大郎能夠有這些銀兩是多麼不易。
既然錢多，姝娘就想着不如乾脆建一個大院子，自家住的房子在前面，後面可以種些小菜，建上雞圈和豬圈養一些牲畜。後面有一條小河，倒是可以像風家那樣養上鴨子和白鵝。
姝娘這樣和顧大郎說了，顧大郎點頭同意，然後又對姝娘說道想把山腳下的幾十畝荒地買下來。
顧大郎要去村長家，姝娘便裝了幾個月餅，這樣求人辦事也是很好說話的。
那月餅姝娘是給了陳氏八個的，陳氏拿回來自己也是要分一下的，倒是受到了歡迎，因為人口多，每個人只是吃了一點嘗鮮，覺得意猶未盡。
所以顧大郎拿過來的時候，高興了孩子們。這次是拿來了十個，每個孩子都是拿了一個笑着跑了出去。
“大郎來了啊！快做，老婆子上茶。”對於村子裏面的後生，外姓的裏面韓家的二小子是讀書人，自然以後是有前途的，還有一個村長的看中的就是顧大郎了。
村長曾經動過念頭將自己的二女兒許配給他，之後後來看到顧大郎連青梅都拒絕了，便沒有去和顧大郎說。
自家的老婆子還說是顧大郎眼光太高，可是顧大郎最後定下來的不也是一個樣樣都是最出挑的？
“老伯，你客氣了，今天來是想有件事求一下老伯。”顧大郎是很感激村長當初在他剛來到這裏時將一個屋子給他住的，雖然這些年他用銀兩換來了房契。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若是我能夠幫上忙已經不會推辭的。”村長爽利的說道，是知道顧大郎不會做出那種強人所難的事情的。
“是這樣的，我想……。”顧大郎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村長沉默了一下，抬頭說道：“大郎，你可是想好了，那雖然是一片荒地，可是也是有三四十畝的，而且容易有野獸過來糟蹋的。”村長這是好心的提醒一下，有心想着讓顧大郎買上幾畝好地，但是很快就發現了村子裏面的那些好地都是有主的。
“老伯，謝謝您的提醒，我就要這些了。”顧大郎說道。還是很感激村長能夠為他着想的。
“既然這樣，那好吧。”村長起身找來地契，“那片荒地一共是四十二畝，便是算作四十畝，每畝四兩銀子，一共是一百六十兩，至於你家周圍的那片地本來就是你的，你只管蓋房子就是了。”
好田每畝是十兩銀子，顧大郎知道這是村長為了減輕自己的負擔的，顧大郎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當下顧大郎拿出來了一百八十兩銀子說道：“官府那邊還是要麻煩老伯，這二十兩銀子老伯用來給官差買酒喝就是了。”
雖然是這樣時候，可是給打通官差頂多用上十兩銀子就夠了，村長知道顧大郎的意思，就說道：“你放心，地契我一定給你弄好，當初那房契並沒有標註佔地多少，我也給你重新辦好。”
顧大郎真心道謝，然後離開。顧大郎離開后，村長夫人就過來了。
“老頭子，這大郎一下自己能夠拿出來這麼多銀兩來，可不是發達了。”
“這小子，以後恐怕是比韓家的那個小子還要創的好。”村長說道。眼裏面有着讚賞之色。“當初王黃氏一家做的太絕，以後有後悔的時候。”
村長夫人有些後悔了，當初自己的丈夫和自己說過要把二丫頭嫁給顧大郎，可是自己沒有同意，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有些短見了。不過，轉而就不這樣想了，玲花可是嫁給了一個童生呢！以後是要當官夫人的。
“老三媳婦和顧大郎的媳婦兒一向不錯，讓她們處着吧！”村長說這句話，就讓自己的兒子套上牛車準備到鎮上去。
顧大郎又去了一趟韓家，讓韓父幫忙找人蓋房，韓父是泥瓦匠，這方面的人自然是認識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姝娘雖說不錯，可是到底是個孤女，我看不如在和大郎說說讓青梅嫁過去，以後咱們再給姝娘找一個好的就是了。”看着顧大郎要蓋房子，韓母紅了眼。
“凈胡說，當初這件事情我難不成么有提過？可是大郎可不是拒絕了，這話還是不要說了，青梅年紀也大了，找個好人家吧！”韓父瞪了一眼韓母，想着這次給顧大郎蓋屋賺上一筆錢，再攢攢就能夠給小兒子下聘娶院長的小女兒了。
青梅聽了自己的爹這樣說，心裏面還是有些不服氣，跑了出去，站在顧大郎身後，說道：“顧大哥。”
顧大郎聽了青梅這樣說，腳下一頓，又接着往前走了，自己就沒有想過要娶青梅，現在有了姝娘更加是不想和青梅有什麼瓜葛的。
只是顧大郎不知道，對於青梅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顧大郎回到家裏后，對姝娘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姝娘給他做的，新的，就回去換了一身帶着補丁的。
“去哪兒。”姝娘有些莫名其妙。
“帶你去摘果子吃。”顧大郎昨兒看到姝娘喜歡是陳氏送來的葡萄和桃子，就想到了自己打獵的時候去過的一個山谷，那裏是有許多果樹的，因為在深處，所以知道的人少，而且那些深處不是獵人也是不敢進去的。
姝娘覺得很有意思，點點頭，將處理好的鴨蛋放到了陰涼處，然後進屋換了一身粗布衣裳，拿出來了自己做的布包。
顧大郎也是背上了一個籮筐，兩個人去出門了。
到了那個山谷，姝娘眼前真是豁然開朗，葡萄藤子上面掛着一串串的野葡萄，還有栗子樹，核桃樹和山楂等很多果樹。
“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姝娘驚喜的說道。這裏的樹木雖然沒有多少，但是自己是怎麼也吃不了的，那些葡萄已經是紫色的了，再不摘下來，就是會爛了的，心中一動，想起來了葡萄酒。
當然那些核桃和山楂現在是不能夠吃的，栗子和葡萄倒是可以摘下來了，栗子是可以存放很長時間的。
“你在這裏看着就好，我來摘。”看着姝娘這麼高興，顧大郎知道自己是來對了地方。
姝娘看着那些栗子裹着滿是刺的外殼自己是處理不了的，就說道：“你去摘栗子，我來摘葡萄吧！”讓自己真的在這裏看顧大郎幹活，姝娘覺得自己還真的是不可能的。
顧大郎想了一些就同意了，拿着竹竿去打栗子下來。既然想着做葡萄酒，姝娘就決定多摘一些葡萄，這裏是山陰，所以葡萄才成熟的晚。
總共書兩棵栗子樹，每一顆上面都是有不少栗子的，顧大郎只是弄下來了半樹栗子，而姝娘卻是摘了不少葡萄。
顧大郎帶着笑說道：“這麼多，怕是吃不上的。”倒不是覺得可惜，這裏本就是野生的。
“我想着釀酒呢！”姝娘鼓鼓嘴巴說道自己哪裏有這裏貪吃。
顧大郎挑挑眉，覺得和吃有關的東西姝娘都是很擅長的，也是不再多說什麼，這一趟進山也算是收穫不少了。
姝娘看着這個地方，覺得有些怪怪的，這裏的葡萄不是野葡萄，旁邊的那些結過果子的樹木也不像是野生了，難不成還有人住在這裏不成。
“怎麼了？”看見姝娘沉思，顧大郎就問道。
“這裏就像是有人栽下的一樣。”姝娘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也是這樣覺得，剛發現這裏的時候是我剛開始打獵的時候不小心在迷路了才發現了這裏，但是找遍了這周圍，除了這些果樹都是沒有別的的。後來才知道這裏那些很少有人過來的。”顧大郎說道。
姝娘點點頭，對這裏更加好奇了，總覺得這裏有些什麼東西，想着以後和顧大郎再來一次。
回到了家裏，草草的吃過午飯，姝娘去午睡了，畢竟是上山了，姝娘還是覺得有些累的，而顧大郎想着姝娘說用葡萄釀酒，就又去了那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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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郎覺得這樣有些簡陋，有些委屈了姝娘，可是剛剛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他實在是沒有心情的。
姝娘卻覺得這樣也很好，在蘇府的時候，中秋節就是姐妹們爭奇鬥豔來討好父親嫡母還有祖母的時候。
那時候庶女們勾心鬥角使絆子是常事，若風頭出大了，比過了嫡出的女兒時候嫡母也是不會滿意，以後給你穿小鞋。
所以那時候就算是桌子上面滿滿的都是山珍海味也是沒有有多大的意思的。姝娘反而喜歡現在這樣的，簡簡單單但是卻純粹的只是在慶祝節日。
第二天，顧大郎就去了村長那裏，其實村長就是王氏一族的族長，也就是陳氏的公爹。顧大郎是想着和村長打聲招呼，把老宅子旁邊的荒地都買下來，圈成一個大院子。
這是昨晚姝娘的意思，本來以為顧大郎身上的積蓄不會是很多，但是顧大郎居然一下子拿出來四百兩銀子，倒是讓姝娘吃了一驚。
顧大郎淡淡的說道自己這些年打死過幾頭老虎和黑熊。
姝娘語凝，原來自己要嫁的這個人是個潛力股，不過姝娘也知道，顧大郎能夠有這些銀兩是多麼不易。
既然錢多，姝娘就想着不如乾脆建一個大院子，自家住的房子在前面，後面可以種些小菜，建上雞圈和豬圈養一些牲畜。後面有一條小河，倒是可以像風家那樣養上鴨子和白鵝。
姝娘這樣和顧大郎說了，顧大郎點頭同意，然後又對姝娘說道想把山腳下的幾十畝荒地買下來。
顧大郎要去村長家，姝娘便裝了幾個月餅，這樣求人辦事也是很好說話的。
那月餅姝娘是給了陳氏八個的，陳氏拿回來自己也是要分一下的，倒是受到了歡迎，因為人口多，每個人只是吃了一點嘗鮮，覺得意猶未盡。
所以顧大郎拿過來的時候，高興了孩子們。這次是拿來了十個，每個孩子都是拿了一個笑着跑了出去。
“大郎來了啊！快做，老婆子上茶。”對於村子裏面的後生，外姓的裏面韓家的二小子是讀書人，自然以後是有前途的，還有一個村長的看中的就是顧大郎了。
村長曾經動過念頭將自己的二女兒許配給他，之後後來看到顧大郎連青梅都拒絕了，便沒有去和顧大郎說。
自家的老婆子還說是顧大郎眼光太高，可是顧大郎最後定下來的不也是一個樣樣都是最出挑的？
“老伯，你客氣了，今天來是想有件事求一下老伯。”顧大郎是很感激村長當初在他剛來到這裏時將一個屋子給他住的，雖然這些年他用銀兩換來了房契。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若是我能夠幫上忙已經不會推辭的。”村長爽利的說道，是知道顧大郎不會做出那種強人所難的事情的。
“是這樣的，我想……。”顧大郎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村長沉默了一下，抬頭說道：“大郎，你可是想好了，那雖然是一片荒地，可是也是有三四十畝的，而且容易有野獸過來糟蹋的。”村長這是好心的提醒一下，有心想着讓顧大郎買上幾畝好地，但是很快就發現了村子裏面的那些好地都是有主的。
“老伯，謝謝您的提醒，我就要這些了。”顧大郎說道。還是很感激村長能夠為他着想的。
“既然這樣，那好吧。”村長起身找來地契，“那片荒地一共是四十二畝，便是算作四十畝，每畝四兩銀子，一共是一百六十兩，至於你家周圍的那片地本來就是你的，你只管蓋房子就是了。”
好田每畝是十兩銀子，顧大郎知道這是村長為了減輕自己的負擔的，顧大郎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當下顧大郎拿出來了一百八十兩銀子說道：“官府那邊還是要麻煩老伯，這二十兩銀子老伯用來給官差買酒喝就是了。”
雖然是這樣時候，可是給打通官差頂多用上十兩銀子就夠了，村長知道顧大郎的意思，就說道：“你放心，地契我一定給你弄好，當初那房契並沒有標註佔地多少，我也給你重新辦好。”
顧大郎真心道謝，然後離開。顧大郎離開后，村長夫人就過來了。
“老頭子，這大郎一下自己能夠拿出來這麼多銀兩來，可不是發達了。”
“這小子，以後恐怕是比韓家的那個小子還要創的好。”村長說道。眼裏面有着讚賞之色。“當初王黃氏一家做的太絕，以後有後悔的時候。”
村長夫人有些後悔了，當初自己的丈夫和自己說過要把二丫頭嫁給顧大郎，可是自己沒有同意，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有些短見了。不過，轉而就不這樣想了，玲花可是嫁給了一個童生呢！以後是要當官夫人的。
“老三媳婦和顧大郎的媳婦兒一向不錯，讓她們處着吧！”村長說這句話，就讓自己的兒子套上牛車準備到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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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姝娘雖說不錯，可是到底是個孤女，我看不如在和大郎說說讓青梅嫁過去，以後咱們再給姝娘找一個好的就是了。”看着顧大郎要蓋房子，韓母紅了眼。
“凈胡說，當初這件事情我難不成么有提過？可是大郎可不是拒絕了，這話還是不要說了，青梅年紀也大了，找個好人家吧！”韓父瞪了一眼韓母，想着這次給顧大郎蓋屋賺上一筆錢，再攢攢就能夠給小兒子下聘娶院長的小女兒了。
青梅聽了自己的爹這樣說，心裏面還是有些不服氣，跑了出去，站在顧大郎身後，說道：“顧大哥。”
顧大郎聽了青梅這樣說，腳下一頓，又接着往前走了，自己就沒有想過要娶青梅，現在有了姝娘更加是不想和青梅有什麼瓜葛的。
只是顧大郎不知道，對於青梅來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顧大郎回到家裏后，對姝娘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姝娘給他做的，新的，就回去換了一身帶着補丁的。
“去哪兒。”姝娘有些莫名其妙。
“帶你去摘果子吃。”顧大郎昨兒看到姝娘喜歡是陳氏送來的葡萄和桃子，就想到了自己打獵的時候去過的一個山谷，那裏是有許多果樹的，因為在深處，所以知道的人少，而且那些深處不是獵人也是不敢進去的。
姝娘覺得很有意思，點點頭，將處理好的鴨蛋放到了陰涼處，然後進屋換了一身粗布衣裳，拿出來了自己做的布包。
顧大郎也是背上了一個籮筐，兩個人去出門了。
到了那個山谷，姝娘眼前真是豁然開朗，葡萄藤子上面掛着一串串的野葡萄，還有栗子樹，核桃樹和山楂等很多果樹。
“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姝娘驚喜的說道。這裏的樹木雖然沒有多少，但是自己是怎麼也吃不了的，那些葡萄已經是紫色的了，再不摘下來，就是會爛了的，心中一動，想起來了葡萄酒。
當然那些核桃和山楂現在是不能夠吃的，栗子和葡萄倒是可以摘下來了，栗子是可以存放很長時間的。
“你在這裏看着就好，我來摘。”看着姝娘這麼高興，顧大郎知道自己是來對了地方。
姝娘看着那些栗子裹着滿是刺的外殼自己是處理不了的，就說道：“你去摘栗子，我來摘葡萄吧！”讓自己真的在這裏看顧大郎幹活，姝娘覺得自己還真的是不可能的。
顧大郎想了一些就同意了，拿着竹竿去打栗子下來。既然想着做葡萄酒，姝娘就決定多摘一些葡萄，這裏是山陰，所以葡萄才成熟的晚。
總共書兩棵栗子樹，每一顆上面都是有不少栗子的，顧大郎只是弄下來了半樹栗子，而姝娘卻是摘了不少葡萄。
顧大郎帶着笑說道：“這麼多，怕是吃不上的。”倒不是覺得可惜，這裏本就是野生的。
“我想着釀酒呢！”姝娘鼓鼓嘴巴說道自己哪裏有這裏貪吃。
顧大郎挑挑眉，覺得和吃有關的東西姝娘都是很擅長的，也是不再多說什麼，這一趟進山也算是收穫不少了。
姝娘看着這個地方，覺得有些怪怪的，這裏的葡萄不是野葡萄，旁邊的那些結過果子的樹木也不像是野生了，難不成還有人住在這裏不成。
“怎麼了？”看見姝娘沉思，顧大郎就問道。
“這裏就像是有人栽下的一樣。”姝娘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也是這樣覺得，剛發現這裏的時候是我剛開始打獵的時候不小心在迷路了才發現了這裏，但是找遍了這周圍，除了這些果樹都是沒有別的的。後來才知道這裏那些很少有人過來的。”顧大郎說道。
姝娘點點頭，對這裏更加好奇了，總覺得這裏有些什麼東西，想着以後和顧大郎再來一次。
回到了家裏，草草的吃過午飯，姝娘去午睡了，畢竟是上山了，姝娘還是覺得有些累的，而顧大郎想着姝娘說用葡萄釀酒，就又去了那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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