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異能還可以這樣用

第五章 異能還可以這樣用

季子墨總感覺這硯台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有種古老的波動。自從在山上修習養氣之法后,他對天地元氣的感知越來越靈敏,因而當有了這種感覺之後,他便動用天眼通的能力看向桌子上的端硯。

這一看之下,只見端硯四周,散着一種淡淡的生氣,雖然不像師父送給自己的玉扳指那般,但這硯台確實有着淡淡的氣。

正是這股氣,讓他感覺古老,且心神寧靜。

季子墨心中一動,莫非,這端硯是真品?

“等過些天,我回去了,就讓那些退下來的老傢伙鑒定鑒定!”李教授笑道。

而季子墨卻將這事試探着講給了師傅聽。他並未提及天眼通的事,只說李教授這方老端硯,他看了之後感覺心神寧靜。

龍玄聽了笑道:“萬物皆有靈。一些老物件經歷了歲月沉積,本身便會沾染上一些天地元氣,常常接觸這些的人,莫不是心神安寧,時日久了益壽延年也是有的。”

“只不過,這隻限於正經來路的,那些墓里出來的,卻大多帶了陰煞之氣,接觸久了,是要傷身的。”龍玄隨後又說道。

季子墨聽了卻是心中一動,他用天眼通完全可以看見這些天地元氣,那豈非是,他可以用天眼通識別古董了?

季子墨家鄉雖是三線城市,但是有古玩一條街,這可是北方有名的陶瓷和古玩中心。古代時,這裏曾開辦了一家官窯和幾家民窯,許多人祖祖輩輩靠着陶瓷業為生。

在季子墨的記憶里,這古玩一條街,熱鬧非凡。並且出現了一批陶瓷商、古董商,這其中甚至展出了國內有名的陶瓷集團、古董巨商。使得這座城市繁華無限,成為周邊城市中的一道奇景。

現在沿海城市的經濟已經發展開來,此時的經濟開始繁榮。

現在正是好機會!不是么?

季子墨眼裏閃過一抹光亮,如今的古玩市場上收藏熱潮已經悄悄來臨,不過古玩市場的人流並不多,且還沒有那麼多跑到鄉下來收古董的人。也就是,這個時候要撿漏並不像過些年那麼難,況且他有天眼通的能力,簡直就不可能會虧!

季子墨身上倒是有些錢,都是往年爸媽給的零花和壓歲錢。別看這些錢不多,但這年頭的物價可是比十年後低了不知多少倍!

他笑了起來,說做就做!每到周末放假,他就謊稱和朋友出去玩,便背着個包,一頭扎進了古玩市場。

這個年代在古玩市場裏逛的,大多是退了休的老人,要麼就是些人到中年對收藏感興趣的藏友。年輕人並不多見,別提季子墨這樣的十幾歲大的少年。

季子墨走在古玩市場裏很是顯眼,但大多數人都不認為他懂得古玩。當他走到攤子前問價時,攤位的老闆見他年紀輕,都以為他是學大人過家家,把這些瓶瓶罐罐買來好玩的。

於是,沒人跟他張口亂開價,也沒人跟他拉手論價,攤位老闆們都認為他不可能真買,因而許多人只存了打走他的心思,隨意要了個價便算。

沒想到,一塊白玉佩只要價15塊錢,季子墨還真掏出錢來買了下來。

攤主捏着手裏的錢,盯着他走遠的背影許久,搖頭直嘆,“這是誰家的孩子,年紀輕輕的就出來敗家……看穿着打扮也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真是不知父母賺錢不易,這錢說花就花了……算了算了,管這些做什麼,五塊錢收來的貨,也算賺了。”

卻不想,遠處季子墨的目光落在手心裏白玉佩外裹着的一層淡淡的氣上,微微一笑,將其收進了包里。

從這以後,古玩市場裏,幾乎每到周末都能見到季子墨的身影。久而久之,市場裏的攤主們基本上都認得了他,有人笑稱他是最年輕的藏友。

有幾個相熟的攤主見到他來了,還會熱情地招呼他到攤子上瞧瞧,大多數時候,任憑攤主誇得天花亂墜,季子墨也只是笑着搖頭。連一些成年人有時都會禁不住攛掇,激動下買一些物件,但他卻向來一笑了之。那笑容里所表現出來的沉穩與淡定,讓成年人都有所不及。

他的行為時常令一些攤主很不解,但論眼力,季子墨表現得就真的像是一個孩子了。他問價的物件有好有差,有的做假做舊很明顯的物件,他也會問上兩句。

季子墨前世就是商人,豈會不懂以他現在的年紀,在古玩市場裏逛,本來就很惹眼,他自然不會傻到用天眼通看中了某樣物件就問價,問完了就掏錢買。雖撿漏就是在一堆贗品里慧眼識珠,但即便是贗品也是要做舊的。他不會傻到每回都挑着老物件問,自然要挑一些很明顯的贗品問價,如此才能渾水摸魚,不被一些有心人看出來。

偶爾,當他看到件真品時,他便會在買下時順便挑挑揀揀,拿上一件連贗品都算不上的假貨,在這市場逛的久了,他也算了解了市場裏各類物件的價碼,因而每次都撿着便宜的隨便買兩件。

憑着這般渾水摸魚的本事,久而久之古玩市場上的攤主都認為他只是對這些老物件感興趣罷了,見他年紀不大就對這些感興趣,有的攤主也挺喜歡他,不忙的時候就跟她聊幾句。有時,一堆人圍過來,胡吹一通,古玩行的一些門道也就了出來。時日久了,季子墨還真學了不少東西。

除了每個周末季子墨會來古玩市場上逛逛外,其它時間在學校里上課,上山去師父那裏習武養氣、學習玄門術法,晚上睡前他還會再打坐一段時間,寒暑假則大部分時間都留在山上跟着師父。

這期間,他在玄學易理方面的水準自是突飛猛進,學習成績是不必擔憂,爺爺奶奶也就放下了一顆心。

季子黑的日子在這種忙碌和有規律中度過,冬寒夏暑,轉眼三年……

季子墨在今年十八歲的時候,他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A市的重點大學,想着以後就只能每到寒暑假才能回來。

他平日裏也沒有閑着,每天早晨都會早起晨練,晚上也會起身練習養氣功夫。有時間也會順道去趟古玩市場,利用天眼通來撿漏。

大宅後院大太陽底下,繁茂的薔薇樹旁,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從打坐中睜開來。他的年紀約莫二十來歲,細長流暢的眉眼,微微斜挑着,波光粼粼間帶了說不盡的風情,五官精緻,略尖的下巴,全身透露着溫閏如玉的氣質。這樣的相貌,居然是男生。

就算舉手投足沒有半絲女氣,也讓人們看的移不開眼,這樣的一張臉讓眾人覺得有些不真實,彷彿坐在那的是妖非人。

此刻,他眼底掠過一抹笑意,看着不遠處為薔薇花剪枝的老人,輕聲道:“師父,您老人家今日有血光之災。”

老人險些一頭栽進花叢里,反應過來之後,不由“哎呦”一聲!低頭一看,指尖上扎着一根花刺,拔出來之後,擠出了一顆血珠。

季子墨輕笑出聲,眼裏一抹狡黠之色,“看吧?血光之災。”

說話間,他已起身,向屋中走去。

身後傳來老人的咆哮:“臭小子!整天就知道拿為師取樂,你眼裏還有沒有敬老尊賢!”

罵聲落下,季子墨已從屋裏轉出來,手中托着一盒藥膏,笑着:“喏,這不是敬老尊賢來了。”

龍玄一看他手裏的那盒藥膏,就擺手道:“行了,師父又不是女兒家,扎一下手指,出了一滴血而已,擦什麼藥膏!”

季子墨卻不聽他的,只是細心的為老人擦好藥膏,抬頭:“師父,我今天就不在山上了,去古玩市場逛逛,好久沒去了,一會兒就走。下午逛完了就回來,假期我就在山上陪您了。”

這些年來,假期季子墨向來都是在山中陪師父。他整個假期都不會離開山上。畢竟開學了,也只有假期才能見到師父。

這些年,龍玄雖然名義上是他的師父,在他心裏,老人卻如同他的爺爺一樣。憑良心,他爺爺季仲德都沒像龍玄這樣疼愛他。

季子墨眼裏的不舍看在龍玄眼裏,不由嘆了口氣,“唉!痴兒啊痴兒!你跟着師父多年,早該知道天道有常,人生無常,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你我師徒一場,已經是一場造化了。”

話雖如此,老人眼裏卻有慰藉之色。天機門收徒,重人品孝道,這孩子在這點上倒是當真難得。

“行了行了,怎麼鬧得跟生離死別似的!你師父我還有好些年活頭呢!要下山就趕緊去,磨蹭什麼!”龍玄端出一副怒目的模樣攆人。

季子墨笑了笑,站起身來,“嗯,這就走。我們去趟城裏,下午就回來。”

“城裏?你不會又想往古玩市場鑽吧?別再拿東西回來了,師父的後院都成你的倉庫了!”龍玄瞪着眼睛,眼底卻有笑意。

季子墨也笑了起來,這些年,他從古玩市場上淘回來的寶貝足有幾百來件了,每回都藏在書包里,不敢讓爺爺奶奶知道,也沒法放在爺爺奶奶家裏,就只好帶來上山給師父幫忙收着了。師父特地在後院辟出間屋子,專門給他放這些古玩。如今博古架都擺滿了五六架,而且全都是真品!

他一直存放着,存到了今天。

這年是1997年夏,香港剛剛回歸。再過不久,就會有一些港商來到大陸,古玩業就要開始繁榮了。三年之內,中國的經濟發展勢頭將開始突飛猛進。

他手裏這些淘來的寶貝,也差不多到了回報的時候了。

自己上學的費用可是要自己負責了。就跟上一世發生的一樣,小叔不願意負責了,當自己提出要賣到城裏的房子當學費時,小叔那無情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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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命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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