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疑點重重
我拿着道袍追了上去,跟了三千一陣后。
三千對我道:“你回去吧,七月十四晚上我會出現的,到時候你記得拿着道袍來。”
我還想說什麼,三千卻很快的混入了人群當中。
我拿着道袍怔怔出神。最後攔了一輛車回到了別墅中。
老頭看到我手中的道袍,微微閉着雙目,最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了一聲值班老頭,可是值班老頭這時候也不願意說話一般,問了也不說,我忽然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和我的打啞謎。
我很鬱悶啊!
周六和李老闆看着我手中拿着一件道袍還是很感興趣的,走上前來問我道:“這道袍是剛才那道士給你的嗎?”
“不是,是另一個道士的。”
“另一個道士?”於小順湊上前來。於小順最近一直跟着老頭學着東西,所以對於這些和道術有關的東西都是比較感興趣的。
“給我看看。”
我把道袍遞給了於小順,可是於小順看了半天卻沒有看出任何名堂。最後把道袍歸還給我了。
“還有兩天就是七月十四的鬼祭了。七月十四日的凌晨可是鬼門關閉關的的日子。”於小順提心我道。
七月十四是鬼門關閉關,到時候萬鬼肯定都會朝着鬼門關內涌去的。而這時候就是最佳的鬼祭時期。
“我外公說了,如果這次救不回你老婆的話,那以後再也救不回來了。”
我抱着道袍,聽着於小順的話,心裏還是不忍有些擔心。三千說了七月十四會出現,而此時我卻依舊心裏沒底,畢竟連敵人是誰我都沒有徹底摸清楚,也許根本就不止陳珊珊和老頭的師弟。也許還有別人,只是這個別人到現在還沒有露出一點的蛛絲馬跡。
這時候電視機里放着新聞。是本地電視台,裏面剛好播放着本市市長張德新在視察工作,電視裏的張德新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身邊跟着一群人,此時正在慰問環衛工。
周六忍不住吐槽道:“還是這些當官的好啊!”
李老闆摸出一根煙點上道:“這張德新是個人才啊!從一個小小的村幹部硬是在八年之內就當上了本市的市長了。”
“這麼厲害,他怎麼做到的?”周六吃驚的問道。
李老闆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張德新沒什麼背景,就是靠自己的本事上來的,以前還在警察局履職過,破過不少案子。不知道你們記得10年的偷屍案子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周六卻道:“我記得,當時各大醫院的頻繁的丟失屍體,在當時可是引起了轟動,後來這件案子好像是被一個姓張的給破了。難道他就是現在的張市長?”
“就是他,這個案子就是他破的。”
“那倒真的是一個人才啊!”我也忍不住道。
“不過他卻很貪,在市長這個位置上,向我索賄已經超過了一千萬了,我知道他要這錢弄了個冷藏庫,賺外快,現在身價少說也上億了。”
“這人看着衣冠楚楚的樣子,怎麼是一個貪官啊”於小順也插話道。
李老闆突然笑出聲來,一副你們還是太年輕模樣。然後道:“不然老輩子為什麼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這倒也是。”
這時候新聞差不多已經快要放完了,看着新聞里的張德新的一張正義的國字臉,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是一個貪官。
我長出了一口氣,抱着道袍就上了樓,來到了卧室內。
今天是七月十二日,馬上就七月十四了,希望到時候能順利的把瑤瑤給救回來。
時間分秒的過着,我守着瑤瑤身邊。
屋內的窗帘是關着的,所以屋內有些陰暗,我把窗帘拉開,讓陽光照進來,此時的陽光有些和煦,並不是那麼的刺眼。
我順手就把口袋裏的相片給摸出來了。看着相片上自己的青澀的樣子,我忍不住憧憬起來過去的日子。
不過我很快回復過來了,因為這張照片蹊蹺的可怕,白警官居然出事了,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摸出相片看着,我真的敢保證這張相片絕對沒有流出去過。
我拿出手機對比着相片,一模一樣的人。
一模一樣的我,看的我心驚肉跳,這一切到底何時能找到答案,只有解開這一切,我才能安心。
我看着窗外的太陽,只覺得心裏有了幾分暖意。
陽光透過玻璃灑落在瑤瑤的蒼白的臉上,瑤瑤居然也叫南舀,是一個蜀山下來的女道士。
站在窗邊一會,我就出了卧室。
我在想樂薇的能不能查到白警官死亡的原因。想着,我就給樂薇去了一個電話,樂薇接了電話后,聲音透着疲憊。
樂薇也像是知道我要問什麼一般,就道:“那個女孩的所謂的親屬全部像是沒有出現過一般,寧叮,這件案子恐怕又是一樁懸案了。”
樂薇說著餐廳的案子,可是此時我心裏卻是掛着白警官的案子。等樂薇說完后,我的話頭直接跳過了這樁案子,我心裏太焦急了。
“樂警官,白警官的案子怎麼樣了?”
樂薇聽見我這麼問,明顯一愣,然後道:“暫時還沒有頭緒,不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的是自殺,這件案子的最奇怪地方就是他拿着的是你的照片。”
我聽着樂薇的敘述,對於這一點我心裏也是好奇的很。
我忍不住反問道:“白警官是哪裏人?”
樂薇說道:“白警官就是本地人,市內,住在xx路,xx小區。”
我在心裏記下了樂薇說的地址,之後樂薇對我道:“寧叮,白警官的案子我不相信是自殺的。”
樂薇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給掛斷。
我回想着樂薇這句話,其實我也不相信白警官是自殺的,白警官人為製造一場車禍自殺,然後手中還拿着我的照片。
有些案子是很離奇,離奇的用腦子根本就想不出因果。
此時時間下午三點多,我掛掉電話后,坐立不安,我相信這些案子都是有聯繫的,這就像一串念珠,中間肯定穿插一根線,而我現在就是要找到這根線。
我坐着坐着,就按捺不住了。
我叫了聲周六讓他陪我出去走一趟,周六詫異的看着我,昨晚那事情在他心裏已經留下了陰影了。
可怖的鬼打牆,所以當我叫他,他猶豫了幾秒,不過最後還是跟我來了。
李老闆因為公司有事,所以去了公司,於小順跟着他外公學習道術。所以只有周六有空了。
這幾日夜間的陰氣已經越來越重了。
出門后坐在車上周六問我道:“寧兄弟,今天去哪裏?”周六問的小心翼翼,生怕我又把他帶到哪個人不見鬼,鬼卻見人的鬼方去。
我知道周六的心思,所以當我把城區的地址告訴了周六,周六一顆懸着的心就落了下來。
“寧兄弟,人多的地方還是安全些啊!”
我也認可。
我小時候看過一個鬼片,鬼片的名字叫人嚇鬼,裏面就是說一個心思歹毒的人害了一條命也害了一隻鬼。叼共冬血。
可是終究是人害怕,還是鬼害怕,這是一個問題,值得深究。
周六開着車到了地方,到了地方后就聽見了一陣哀樂的聲音,周六找了個地方把車子給停好了。
我們循着哀樂的聲音朝着巷子裏走去。
原來是白警官在舉行喪事。
舉行喪事的地方是臨時的搭建的一個棚子,一些經常辦白事的老師傅正在裏面敲着鑼鼓,吹着喇叭。
在靈堂的靈台上放着一張相片,是白警官穿着警服的衣服。
我走了進去,這時候一個婦人上前來詢問我們是誰?
我怔住了幾秒,隨機道:“我們是白警官的朋友,來祭拜一下白警官。”然後讓我沒想到的是辦白事也需要隨禮的,我和周六去隨了一份禮。
然後就被人帶着去白警官的靈牌前跪拜。白警官的棺材置放子靈牌的後方位。白警官的親人正在傷心的哭泣着。
所以招呼我們的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婦人。婦人看年紀約莫在四十歲左右。
祭拜之後,婦人對我們道:“我是白元的姑姑,謝謝你們來送別白元。”說著朝我們跪拜,不過還沒有跪下去就被我攙扶起來了。
“白警官現在還有什麼親人?”我突兀的問道。
白警官的姑姑帶着淚花道:“白元這孩子沒有結婚倒是有一個女朋友,不過自從白元出事後,他女朋友是怎麼都聯繫不到,他們已經商量九月份結婚了,可惜啊!白元走後,這女孩連看都不看一眼。”白警官的姑姑可能意識到自己說偏離了話題,於是道:“白元除了我這個姑姑外,只有一個母親在了,他父親去世的早。”
“白警官是獨生子?”
“是啊!以後真不知道我這嫂子的日子該怎麼過。”說著白警官的姑姑便傷心的哭起來了。
我勸道:“節哀順變。”然後摸出我的那張照片給白警官的姑姑問道:“你見過這個人嗎?”
這張照片我認得出是自己,樂薇認得出,但不見得所有人都認得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