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吃起了醋
易祭彈奏完一首《高山流水》,正如宇文老將軍所說,精湛的琴藝得到了宸卿和季鈞漠的賞識。
客宴結束,宸卿吩咐季鈞漠帶易先生下去歇息了。
宇文壘和花汝綾跟着散去后,唯獨慕錦華留了下來。
對於凰農山也能巧遇這樣一位琴藝精湛又身顯非凡的前輩,宸卿心裏多少還是有些疑慮的。
因白日忙着軍務,對易先生的了解也僅在琴藝。
不過,他笑了問慕錦華道:“華兒不打算和我說說這易先生的來歷?”
她幫忙撤去了桌子上的佳肴酒宴,倒是不急不緩的笑回道:“你想知道易前輩的來歷做什麼?哦!你在懷疑他是北凌朝的密探嗎?”
宸卿不否認,他看着慕錦華站起身道:“防人之心不可無!”
“嗯!”她點點頭贊同:“有道理”
走到了宸卿面前,又話鋒一轉,得瑟的拍了一下他的胸膛笑道:“四皇子放心啦!我慕閨醫可是有慧眼識珠的本事,我敢打賭,易前輩絕對是塊美玉,不會是惡果的,你不也看出他的非凡了么?再說…”
廢話了這麼多,接下來才是她想說的重點,慕錦華一本正經的道:“你們都別小瞧了易前輩,他啊!曾任過笙月朝的出使官,只不過後來在北凌朝巧遇到了他這輩子心愛的女人,可惜!最後他們沒能在一起,所以。易前輩走到了如今進退兩難的地步,他既不能再回朝為官,又與那個女人天涯相隔”
宸卿聽她說完了這些。頓時打消了心裏的疑慮,也難怪宇文老將軍口口聲聲將眼熟掛在嘴邊了。
即曾經是他朝的出使官,想必對北凌朝肯定是熟悉。
如此一來,倒希望易先生能為他效力。
他思慮了片刻問慕錦華道:“那位女子是什麼身份?”
“這個我也不知道,易前輩不肯說,我和汝綾姐暫且也不好問,或許等到某一日即使不問。易前輩也會說吧!”
“嗯!”宸卿點了點頭。
“唉?”慕錦華又敲了一下他的胸膛,明明很在乎,她卻要裝作滿不在意的樣子問道:“假如有一天。皇上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你會怎麼樣?”
這麼一問,他們的想法想到一塊去了,莫非易先生心愛的女人是皇室的公主?
宸卿一把勾起她的小蠻腰。讓緊貼住自己的身體笑了回道:“父皇若敢不答應我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拆了皇宮,也容不得你離開我身邊半步”
慕錦華抬起頭看着他,嬌容上微微一笑,竟羞紅了臉。
宸卿愛惜的攬她入懷又打橫抱起,親吻了她的櫻桃小嘴走向了床榻。
第二日大早。
宇文壘就來主帳中稟報,酈城那邊已成功煽風點火,城內除了那些無辜的百姓以外,城官和北凌軍顯然大亂。
自然。貪生怕死的城官都已奏摺啟奏了北凌帝。
另,粱琛那邊來了消息。近日,北凌帝甚少關心朝政,整日都將他那妹妹寵愛在手心裏。
粱琛多番慫恿北凌帝出兵攻打笙月朝,可北凌帝就是不聽,他倒還說出了這樣的一些話道:“你以為朕不知笙月四皇子打的是什麼主意嗎?人家現在在朝中沒什麼權威勢力,那他沒元坤帝的諭旨,又不能明目張胆的攻打本朝,不然,其他的那些皇子們肯輕易的放過他嗎?”
老東西說的還真是字字句句戳中了他的心事,宸卿想到笑了道:“宇文老將軍聽着,那我們就且將攻城的事放一放,營中不是有位易先生嗎?你派人去北凌京都囑咐粱琛查一查,曾是哪位公主戀過笙月朝的出使官?”
縱使宇文壘此刻有滿腹的疑問,現在也不是該問的時候,他只好領着四殿下的吩咐,派倪副將帶着幾位將兵潛去北凌京都,還順便帶去了顏無媚的最後一顆解藥。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季鈞漠去了操練場。
而宸卿一人來到了慕錦華她們所在的醫帳里。
一進門,他便見他的華兒正專心致志的在為易先生號着脈,連他進了帳內都渾然不知。
他與花汝綾招呼了聲,悄步走到了慕錦華身邊,笑了問易祭道:“易先生可覺得身子好些了?”
易祭笑了笑回道:“有勞四殿下掛心,易某在慕閨醫細心的調理醫治下,感到身體比以往好的多了”
“那就好!”宸卿笑了在易祭面前坐了下來,隨之他看向了沒瞧過他一眼的慕錦華,不免吃起了醋酸味,皮笑肉不笑道:“等會慕閨醫也給我號號脈吧!昨夜有人搶走了我的被子,裹在了她一個人身上,着實不顧我在一邊晾了一宿”
“咳咳!”慕錦華清清嗓子,怎麼能在外人面前說這些話呢!
她總算瞥了他一眼故作打圓場:“那應該是四殿下睡覺不老實吧!”
“嗯!”宸卿無謂花汝綾在旁偷着樂,也不懼易祭尷尬的神情,他接着道:“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可本皇子也沒怎麼不老實,記得沒錯的話,也就是無意摸到某人的xiong了”
慕錦華聽了一激動,她站起質問道:“那還算沒怎麼不老實么?”
宸卿笑了繼續厚顏無恥的道:“慕閨醫,你激動什麼?本皇子又沒說摸到你的xiong了”
說完,他不忘瞅了瞅她的兩座小山丘。
他心想道:“那個女人,自與她同床共枕了幾次,她也僅僅只允許他抱着她入睡,還對他說什麼來着,若日後,皇帝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到時候,她好歹也還是一位黃花大閨女”
當然,他是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他豈能讓她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除他此外,誰都不可以!
“看什麼?”她怒瞪他一眼,轉過了身去。
宸卿笑了笑,注意力又移到了易祭身上,他問道:“易先生可有興趣陪我去操練場上走一走?”
易祭雖不知宸卿問的是何意?但他知道操練場上是操軍練武的地方,四殿下讓他陪着去走一走,定是有另一番用意吧!
他沒作多慮,覺得既然去走一走,也未嘗不可,如是笑了回道:“易某聽四殿下的”(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