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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元小春也不會坐以待虐。
她和這個女人唯一的交集就是喬小喬,男人是禍根,豈可放過他?我要對得起這身警皮,法理不違規,情理上,她得給這個女人還以顏色。
潑她硫酸的歹人關她所里,魏凝此時也在她所里“等候調查”,清不清白吧,因歹人招了供,她涉嫌此案,按規定,能關她24小時。
元小春在辦公室想好了,才給喬小喬打去一個電話,“你來一下我們所里吧,有事兒和你說。”
喬小喬到還乾脆,“嗯。”了一聲,啥也沒說,掛了電話。
這也是多少日子處着,畢竟也熟了,喬小喬不疑有它,開車過來。
哪知元小春派出所門口站着等他呢。
女人兩手撿警褲荷包里放着,神情嚴肅,
喬小喬兩手背後,拾階而上,微笑“啥事兒氣得像個豬。”
元小春“進去說”淡漠看他一眼,伸出一手比了個“往裏走”。
兩人一前一後進去了,
殊不知,
對門那邊垂柳樹下停着的一輛車裏,禾滿看着這一景兒,想法可多起來。哦,是為他呀……
元小春將喬小喬直接引到了審訊室,
“請坐。”
小喬瞅了眼她比的位置,淡笑“有話直說。”
元小春看他一眼,走到牆邊扯開了幕簾。一面玻璃鏡子,那邊,魏凝右腿壓左腿靠坐在椅子上,面前一杯茶,還冒着熱氣,她沒動,兩手擱腿上,垂眼不知在想什麼。
“她是你的助理魏凝吧。”小春開口。
喬小喬看到那邊的魏凝,神情並無異,很平淡,“是。”
元小春沉了口氣,兩手再次揣褲兜兒里,這樣顯得她極其嚴肅,
“今天早晨有人試圖用強酸潑我,那人招供,是她主使的。
我並不認識她,想想和她能產生交集的,也只有你。
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我管不着,但是現在危及到我的生命安全了,我覺得你不能置之事外。
要麼,作為她的愛人,跟她說清楚,我和你清清白白,別把一腔妒火不分青紅皂白就往我身上撒,弄死我,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了?
要麼,作為她的上司,你對這件事情也該給我一個交代,一個軍職人員都能買兇這樣肆意妄為了?我想,還是有王法和軍法可依的吧。”
喬小喬眉頭是蹙起來了的,
“確認是她?”
元小春彎腰從桌下拿出一個長方籃筐,裏面底下是一個文件夾,上面摞着幾個證物袋,分別有摔破的硫酸瓶,以及一隻手機,還有從醫院取出的“魏凝到場監控”……可想,元小春確實在請他來之前,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這些是證詞以及證物。你若不信,可以請軍方調查人員再來取證。”
喬小喬始終看着她,
“你沒受傷吧,”
元小春很不客氣,“今天沒受傷不代表以後不受傷,我和你的私人恩怨如果是以我的性命為代價,”
得,小春的倔強一出來,挺凌人,
“那東西你也別畫了,威脅我的事兒愛咋地咋地,我身上有再多怪毛病我也認了,總比為了你丟條命好。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