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70這姑娘,屁股挺大,適合生兒子
何琪然和五嬸從偏房出來時,司宦岑早就換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老實等着,而五爺因為五嬸不着調,只好親自下廚做飯。
面對滿臉的笑意和眼底精光的五嬸,司宦岑一陣頭皮發麻,她要幹什麼,為什麼盯着自己的目光這麼詭異。
穿了衣服,司宦岑和何琪然該走了,五爺和五嬸拚命地留他們吃飯,司宦岑以公司有事忙為由,才脫了身。
送他們時,五嬸給拿了上好的菊花茶和一些自製的小點心,收起了不正經的臉色,意味深長崾,
“姑娘啊,記住我對你說的話啊!”
兩人都明白地交換了眼神,倒是兩個男人不明所以。
五嬸又轉過頭囑咐司宦岑,“臭小子,有時間常看看我們倆,我和你五爺歲數也大,下面也沒個一兒半女,一直厚臉皮拿你當我們的半個兒子,既然你們倆情投意合,有時間就把事辦了啊!”
說完,探頭過去,小聲在他耳邊竊語,“我看過了,這姑娘,屁股挺大,適合生兒子!躪”
雖是小聲,可何琪然分明聽得到,多少是尷尬的。
司宦岑笑着低着頭,他的五嬸啊,真是操碎了心,“知道了,五嬸,我們走了。”
何琪然抱上花茶和點心道別,“走了,五爺,五嬸。”
“拜拜,何小姐。”
他們人走遠了,五嬸望着背影一臉掏心肝的表情,“老頭子,你說那小姑娘要是生個大胖小子,還不樂壞我啊!”
五爺拿出煙袋,吧嗒吧嗒抽了兩口的,鄙夷地瞪着她,真是啥美事想啥,叫上二妞兒回了屋子。
五嬸沒察覺,還支着下巴,望呢,“哎,你說是不是。”
轉頭一看,早就沒人了,氣憤地扭着她的水桶腰跳起小碎步,“你個死老頭子,那臭小子要是有兒子,還不點叫一聲奶奶。”美滋滋地也回了屋子。
山腰小路上,何琪然抱着點心在前悄聲走着。
司宦岑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步伐一直很慢,總是落在後面。
她轉頭過去,發現他低着頭端詳什麼,瞧見她,有佯裝望天,偽裝的成分不要太明顯。
這男人好奇怪,走的慢不說,自己還悶着咯咯偷笑。
實在忍不住了,她停了腳步,嬌小的身子擋在他前面,氣鼓鼓漲着紅臉蛋,試要問個究竟,
“敢問,我們的司大二少,到底在笑什麼?”
“我渾身上下,有什麼值得你嘲笑的?”
她的語氣里沒有好態度,現在真想在那英俊又妖艷的臉上來一腳,怎耐身高有差距,她夠不着。
倒也開始端詳起他來,男人現在一身粗俗的棉麻衣料,也沒遮掩住他從內而外頭散發的氣質和優雅,一雙筆直挺括的長腿穿着有些短的褲子,露出光滑漂亮的腳踝,不過腳踝下硬生生穿了一雙薄而黑的板鞋,倒也真有幾分農夫大樣子。
想着,她也開心地笑了出來,切,就他會嘲笑,當她不會?挑釁地喊了一句,“哎!後面那個農夫,今天的糧食你收割了么?”
男人笑的邪魅的臉陰了下來,敢拿他當農夫。
何琪然明顯感覺到陽光明媚的天氣突然腦瓜頂上多了一朵陰雲,抱着點心撒腿就跑,他會武術,會格鬥,不跑是傻子,說不定,一個激動,再拿出那把鋒利的小刀將切魚那樣切了她。
一路逛奔,到了車門口,才發現鑰匙在他手上。
男人一步一個腳印地邁了過來,身邊的氣壓瞬間降了下來,靠在車窗門口,她用點心檔子面前,低三下四地說,
“打人別打臉,罵人別罵娘!”
視線被遮掩,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能瞧見下面那雙薄黑的板鞋,從暗黑色的車窗一點點瞄過去,才發現男人根本沒有生氣,還欠揍般地笑的歡脫。
生氣地放下點心,一腳踩了上去,喊着,“騙紙!”
男人躲的靈巧,一臉春風,湊過來,灼熱的氣息吐過來,“知道我為什麼盯着你的身材笑么?”
“為什麼?”她不假思索地問出口。
“我在看你的屁股的弧度,五嬸說,屁股大的能生兒子,看你是否真的大的能生兒子么。”他幽黑的眸子宛如黑夜星辰,能將人心吸食進去,說出的話卻十分討人厭。
推開男人,泄憤地說道,“要你管,就算我能生兒子,也不會跟你生。”
“那你和誰生?”男人一聽,急了,高大的身子將她禁錮在與車之間,單手撐在車頂,難不成她惦記那個裴少存不成。
“我想和誰生,就和誰生。”女人不依不饒地說,“還有,請開車,在外面很曬的。”
一臉的倔強。
她曬?明明是他在給他擋太陽好不好。
車裏,再好好審問她。
男人退去,女人如脫韁的野馬,車門一開,一溜轉了進去。
上了車,安安分分地等着啟動引擎,男人卻是俯身過來,強硬的姿態,捲土重來的氣勢,
“說!跟誰?”
“…跟,跟我老公唄!”狡黠地迴避他的問題,他現在也不是她老公啊,這樣說沒事了吧。
“哼。”男人回身,憤憤然地撇下一句,“早晚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其實二少,也就那麼一說,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
驅車半個多小時,他們回到了公寓。
白小池收到了司宦岑的短訊,正在裏面候着,那兩個調皮的小娃娃,白小池專門清了保姆看着。
可重情義的kris依然心心念着他的何姨姨,這兩日茶不思飯不想的,臉上滿是憔悴。
小女娃什麼也不懂,不過哥哥難受,她多少受了影響,覺沒睡,飯還是要吃的。
司宦岑牽着何琪然進去時,就見到遭受思念之痛kris托腮發獃,聽到開門聲,他機靈的小腦瓜袋一撅,頭髮飛舞,親切地喊着,
“何姨姨,司叔叔。”
小短腿麻溜地跑過去抱住何琪然的大腿,嗚嗚哭了起來,“嗚嗚~~~,kris好想你們。”
沙發打盹的白小池被他吵醒,揉着眼睛爬起來,說道,“你們回來了。”
昨天他和卓少處理現場到很晚才回來,也是一宿沒睡,擔心兩個娃娃,一大早驅車回來,才眯着,又醒了。
何琪然抱起kris進來,安撫他,“何阿姨也很想你。”
“你傷着哪沒?。”kris小短手摸着她的臉,有模有樣的,白媽媽說何姨姨被壞蛋劫走了。
“阿姨沒事。”知道他懂事,聽到奶生奶氣的關心,心底暖暖的。
“那你們這身衣服是哪弄的,好別緻啊!”kris沒見過農村大媽大叔的衣服,搞笑地翻着東瞅西看。
白小池也才注意到他們的衣服,知道司宦岑可能是去五爺,五嬸那了,開玩笑道,“怎麼,這都見家長了?”
司宦岑沒理會,脫下鞋子,將一筐的點心和茶葉扔給他,“少廢話,我要洗個澡。”
回到城市中心的司宦岑又回到了高高在上,拒他人千里之外的神態。
男人脫了衣服,拽住後面抱着娃娃的女人,悶聲道,“你過來幫我搓後背。”
女人怔了怔,她?!
僵在原地沒動,男人沒好氣地又重複了一遍,“怎麼,還讓我抱你進來,你才肯么?”
不不,當然不用。
放下kris,踉蹌跟在身後。
——
光潔亮麗的浴缸里,等她放好了水,調試好水溫,男人脫下粗糙的衣服,穿着一條短小精悍的內內就進去了。
貼心的幫他擠完沐浴露,干站着也不是事,她還是先出去吧,“二少,等你想搓了,叫我。”
一手指着門,她的身子已經邁了出去。
男人有些不高興,他叫她進來自是想和她獨處啊,女人卻一點也不開竅。
沒好氣地開口,“行,不過先把搓澡海綿遞給我。”
“在哪呢?”
對着一個香噴噴的裸男,她很有可能把持不住,自然是快閃快好,他要海綿,就遞給他了,不清楚放在哪裏,問道。
“在鏡子底下第二抽屜里。”閉上雙眼,男人靜養靠在大理石板上,暗暗開口。
“哦。”
翻箱找到,給他送過去。
誰知她剛才擠沐浴露的時候,一不小心掉到外面一塊,她也沒注意,手裏拿着海綿邁了過去,恰巧一腳踩在上面。
滑溜溜的液體令她的身子不穩,在地方上滑了幾下,前仰后翻地想要保持平衡,一個重心失衡,對着沐浴中的男人就撲了過去。
“啊——”失聲尖叫。
男人本來試等着她那海綿,可聽見柜子合上的聲音,卻老半天也不見人影,誰知她自己一人在地上玩了起來,現在又整個人撲了過來。
身子本能反應向另一個方向靠去,可女人一個前仰,翻進了浴池裏,連頭帶手全都浸沒里來。
而且那原本張着的手,也恰好不好的碰到他的那個地方。
撈起女人濕漉漉的腦袋,目瞪口呆,女人自然知道自己手下的握着的是什麼,奮力解釋,
“二少,我不是故意的。”她想起來,卻因為腳上太滑,在原地打轉兒。
而腳上吃不上力,手只能用力拄着唯一的支撐點,那感覺,別提多酸爽了。
男人慘白的臉憋得發青,疼,是第一反應。
第二反應,他把在上面作祟的女人一個臂力拉近水池內。
何琪然直覺的天旋地轉,她像一隻小雞一樣從浴缸外到了浴缸內部,手上是擺脫了觸感,可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
男人咬着牙,喉結滾動,拽過她手裏的海綿搓,幸虧
有這個東西墊着點,要不然他早就斷子絕孫了。
“想和我洗澡,也不必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你在用力點,你下輩子的幸福可就沒找落了。”
“二少…”知道自己有錯,可他話里的意思更讓她臉紅,這一天她幾乎快成了熟透的紅蘋果,就等最後落地成熟的那一刻。
她不敢全壓着他,撅着小屁股匍匐地身子,盡量減少自己的重量。
“恩?”男人沒動,一個醇厚如大提琴辦的尾音顫的人心酥麻麻的,大掌已經握在她菱瘦的香肩上,輕輕一扣。
她的唇就過來。
這一次他一定要了她。
前幾次,在床上,在車裏,在草地都讓他極其強大的耐力忍了過去,此時此刻,他決定不再忍了。
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履行一下他這個男朋友的義務。
兩片柔軟的唇交纏在一起,之前有停頓,可慢慢的有了感覺,彼此都很慢,都很享受。
耳邊是水滴答滴答的聲音,還有身體摩擦浴缸壁的摩擦聲。
這一次他們是用心經營着,討好着,試探着,想要着。
何琪然放開思想的禁錮,想用手指插進他的發里,但一直杵着的浴缸底壁令她的手腕麻木,她還沒起身,就已經癱了下去。
“噗通”一聲,下巴磕在男人堅硬的肚皮上,兩個人都咯咯地笑出了聲。
他用手替她擦拭掉臉上水珠,認真的問道,“可以么?”
在車上的那一晚,她的稚嫩讓他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儘管自己有時候有衝動,還是會克制住一下的。
女人點着頭,精緻的小臉上也充滿了期盼,“可是別在這裏,行么?”
“晚上。”
用額頭抵着他的,兩人的鼻翼相互貼着,他不甘心地攥住她的唇貪婪地索取,輾轉反側,最後不忍心放開,聲音沙啞,透着一絲說不出的魅惑,儘管浴室里是有他們兩個人,音量也只是兩個能聽到的大小,
“聽你的。”
——
兩人都沖洗好,白小池請來的保姆已經做好了午飯,有禮貌地說,“少爺,小姐,午飯已經好了。”
Kris聞着香味過來,這個保姆是鄉下來的,做的都是一些家常小菜。
飯桌上,司宦岑一邊吃,一邊問白小池,“昨天有遺漏的么?”
白小池夾了一塊西紅柿放進嘴裏,“有一個沒死的,受了重傷,我讓專門聘請的醫生給他治療,應該很快就能痊癒。”
“青龍幫的老大死了?”似乎不太在乎他說的,司宦岑問。
“死了,一槍斃命。”
白小池當時檢查時,還發現那顆子彈是來自一把軍用狙擊槍。
“一個小嘍啰不一定知道是誰雇了他們,看來當時現場還有別的人。”司宦岑暗語。
“會是誰呢?”
“不管是誰,都不是想要我命的人。”因為那人當時有機會殺了他,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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