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工廠發飆
陸聽蓉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從大梅沙緊急調來的加長悍馬,嘴巴都合不攏了。她圍着車子轉動着,嘴裏嘖嘖讚歎。
我看樓底下許多人已經對車產生興趣了,都對着白色的長車身指指點點。我可不想太惹人注意,拉着陸聽蓉的手就躲進車內,並讓司機馬上開車。
“你弟弟在龍崗哪裏?”我一坐進車內就摟着陸聽蓉靠在沙發上,並開口問她。
陸聽蓉又興奮又好奇地看着車內的豪華裝飾,嘴裏回答着:“龍崗坪山,到愛聯的那個三岔路口我來指路,我去過。”
我隨口問:“是什麼廠,只要有名字司機就能找得到,不用你指路?”
陸聽蓉說:“叫什麼龍浩電子廠,是個台灣老闆開的,姓梁,聽說很有錢,他們家族在台灣還挺有名氣。”
我沒有在意,誰有錢能有錢過我,名氣這東西更是不值一提。我按響旁邊跟司機的通話按鈕,把龍浩電子廠的名字告訴司機,司機很快就查詢資料庫跟GPS定位找到那個廠的位置。
陸聽蓉問我:“阿文,你這車是不是很貴。”我隨口回答:“還行,原廠出產的倒沒有多貴,不過這車改裝過,多花了不少錢。”其實我這是謙虛的說法,這車豈止是貴,如果讓老美知道這車內蘊藏的技術,讓他們拿艘航母出來交換都願意。
陸聽蓉幽幽地說:“我現在才知道有錢人是怎麼生活的?”
我笑着說:“就這你也算知道,還差得遠嘞,就連我自己也不敢說知道有錢人是怎麼生活的,你說你知道。”
陸聽蓉嬌嗔着說:“我這不才認識你一個有錢人嗎?”
我說:“有錢人的生活未必像你想像中的那麼好,其實逍遙的生活就最好的,沒事就跟你這樣迷人的寶貝親熱親熱,這就是神仙的生活,那種勾心鬥角的有錢人生活可比這差遠了。”
陸聽蓉錘了我一下說:“你呀。瞎說什麼。”她把頭靠在我的胸攤上,抬起頭像個小女孩,“阿文,有錢人的生活真的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勾心鬥角嗎?”
我撫摸着她的長發說:“比那還厲害,電視上演的東西矛盾都集中化了,現實中雖然平淡一點,但也是步步兇險,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有人算計你了。就像你的事,對那個郝老闆來說可能是很平常,如果在電視上表現出來觀眾可能會義憤填膺,可是現實中除了你認識的人,別人是不會在意的,這可能就是現實與藝術作品的區別。”
陸聽蓉說:“我現在回想起來心裏也覺得沒有多大的起伏。”
我說:“這就是現實生活。”我指着外面,“你想想,可能外面隱藏着多少罪惡是我們不知道的,可能我們認識是罪惡,當事人未必這麼認為。我們在電視上看非洲人的生活都說苦,可是非洲人自身未必這麼認為,他們從出生就開始過那種生活,對好生活壞生活沒有可比性,如果讓他們過一年我們這種生活,再回到非洲他們才會說苦。不同的人生體驗有不同的心裏感受,這是別人無法理解的。”
陸聽蓉抬頭看着我,她發現我真的是越來越有吸引力,她現在相信我當初說的“對熟人的吸引力是別人無法比擬的”這句話,我感覺我就像一個漩渦,我看上的人會被我繞進去,她自身已經在漩渦里了,可是她現在連想掙扎的念頭都沒有。
我靠近陸聽蓉的耳邊說:“到目的地還遠着呢,我們是不是親熱親熱,寶貝。”說完曖昧地跟着她。
陸聽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咬着嘴唇說:“不要,昨晚那樣,我現在還疼着呢。”她不敢說腫起來了,因為太羞人了。
我無奈地說:“那就沒辦法了,不過親親嘴什麼的沒事。”說著抱着她的頭封住陸聽蓉的嘴唇,舌頭伸進去一陣攪動,並不是吸吮着,左手開始不老實地伸進她的胸罩里握住柔軟的**揉捏着……
不過到過了多久,車廂內的通話器響了,司機的聲音傳來:“少爺,到了。”
陸聽蓉一把推開我,臉紅耳赤地看着一臉壞笑的我,她恨恨地錘了我一下說:“都是你,我這樣怎麼見人。”
陸聽蓉說得沒錯,她現在這個樣子見人簡直是誘人犯罪。臉頰緋紅,衣衫不整,雪白的肩膀胳膊和半邊**都露在外面,豐腴的雪腿若隱若,頭髮蓬亂一幅慵懶性感的模樣。
我笑着說:“你整理一下吧,等會兒再下車,你現在這樣確實不能見別人,簡直是誘人犯罪,年紀大一點的見到你這樣說不定馬上心腦血管爆發死了,那你可就造孽大了。”
陸聽蓉當然我這是變相地讚美她,錘了我一下,但是她心裏甜滋滋的。
陸聽蓉走到車尾那邊的鏡子前去收拾儀容去了,我通過通話器讓司機到龍浩電子廠的門房那邊,讓他們把陸聽風叫出來。
台灣廠的管理大部分是跟日本人學的,真是她媽繁瑣,門房摸摸嘰嘰足有半個小時才把陸聽風叫出來。
陸聽風長得瘦瘦的,臉型跟陸聽蓉有四分像,是個挺英俊的小夥子,身高挺高,足有174。他看到陸聽蓉一臉的驚訝,“姐姐,你怎麼來了?”
陸聽蓉不理門房那邊保安驚艷的眼光,對陸聽風說:“小風,我來看看你,怎麼,還好吧,我看你好像又瘦了。”說著滿臉歉意地看着他。
我站在旁邊可以感覺到陸聽蓉很疼愛她這個弟弟,所有的姐姐都疼愛弟弟,但是對妹妹就沒那麼好,這是個奇怪的現象。
陸聽風倒是很懂事,他對陸聽蓉說:“姐姐,哪有變瘦,我在這裏很好,媽怎麼樣,還好吧?”
我看那些保安都聚在門房死盯着陸聽蓉看,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別人YY,我開口說:“這裏太陽太大了,到車裏去說吧。”
陸聽蓉不知道怎麼跟她弟弟介紹我,她在陸聽風疑惑的眼光中跟我坐進悍馬車內。
陸聽蓉介紹說:“小風,這是……”
“可以叫我文哥,小風。”我搶過陸聽蓉的話頭,“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陸聽風很有禮貌:“文哥,你好。”他看到車內的豪華裝飾也就艷羨了一下,沒有別的表情,看起來挺實在,看來這段時間的生活磨礪讓他變得成熟了,不然一個高中生怎麼會這樣。
陸聽蓉把今天的來意說出來:“小風,姐姐今天來是接你回去的,你等會兒就把工作辭了吧,你文哥已經給你弄了個深圳大學的特招生名額,你準備一下就去上學。”
陸聽風一聽馬上露出驚喜的目光,但是很快就暗淡下來,他倔強地說:“我不去上學,我要打工。家裏現在這樣我怎麼上學。”
“你……”陸聽蓉一聽就急了。
我讓陸聽蓉稍安勿躁,笑着對陸聽風說:“小風,你姐姐沒有跟你說清楚,昨天她已經被我聘用了,替我管理一家服裝公司,你也知道你姐姐很喜歡服裝設計,你看她以前那麼多漂亮衣服就知道了。我知道你現在打工能掙錢,這在你姐姐沒被我們聘用的時候對你家是有幫助,但是現在就不行了,因為你姐姐根本就不需要你現在掙的這點錢來還債,她現在的年薪是一百萬,昨天已經預支給她了,她昨天已經將所有的債務都還清了,還剩下不少錢,給你讀四年大學綽綽有餘。”
陸聽風頓時滿心的欣喜,他看着陸聽蓉說:“真的嗎,姐姐?”
陸聽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心裏卻嘟囔開了,真會編瞎話。她點點頭說:“是的,我們現在已經搬到華僑城附近去了,你快去把工辭了,媽媽看到你這樣有多心疼。”說著眼圈有點紅了。
“姐姐,我這就去辭工。”
上大學是每個人的夢,陸聽風也不能免俗,他不上學出來打工是因為懷着對家裏的一份責任,他覺得他是家裏的男人不應該讓他姐姐背起那些債務,現在不用他打工還債了,還能上大學,陸聽風當然想去上學了。
看着陸聽風輕快的腳步,陸聽蓉覺得不管受什麼委屈都值了,更何況現在也沒受什麼委屈,好事還一件接着一件。她現在覺得給我當女人挺好的,就是當二奶,三奶都沒關係,像我這麼男人本來就應該這樣的,更何況還對她家裏人這麼好。
“聽蓉,我剛才說的請你管理服裝公司可不是說假話,我現在正在籌備一家服裝公司,負責人依雲正在世界各地考察,我想到時候你去幫她,你們一起打理。”
葉依雲跟我通過電話,她現在跟小葉正在美國,她的下一站是澳洲悉尼。
陸聽蓉心知肚明我說的依雲也是我的女人,她心裏有點泛酸,但是很快就調整過來了,她知道在我身邊該怎麼樣。
“你說的那個依雲願意嗎?”
我笑着說:“有什麼不願意的,你能幫她分擔一點她開心還來不及呢,她原來是個車模,對這塊不是太了解,所以我讓她到全世界各地考察一下,既然要開公司就不能小打小鬧,開個小服裝店還不如不開呢,要弄就得弄個大品牌。”
陸聽蓉說:“我也不行,我就對服裝設計有點興趣,創立大品牌差得遠呢。”
我說:“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有一個團隊幫你們,你和依雲的工作是在這過程成熟起來,多學多看,能真正把服裝品牌管理好。”
陸聽蓉有點心虛,“我不知道行不行,以前沒有試過。”
我說:“這有什麼擔心的,你知道神園吧,那個總裁郁蓮,原來就是在政府的小招待所呆過,現在還不是把神園打理得井井有條。不怕告訴你,她也是我的小寶貝,你得叫她郁姐。”
陸聽蓉對郁蓮也是我的女人倒沒多大的反應,因為已經習慣了,就是對神園是我的公司感到驚訝:“原來神園是你的呀,太好了,以後有機會去旅遊了。”
我說:“你就是想住那裏也沒問題。”
我們在車裏聊着,可是過了很久陸聽風還沒有出來,陸聽蓉說:“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我們進去看看吧。”
我說:“可能是離職的手續太繁瑣了,你知道台灣廠就是這麼麻煩。不過進去看看也好。”說著打開車門跟陸聽蓉走下車。
文陽他們見到我下車了,紛紛打開車門走過來,我讓文陽跟我們進去。
進去的時候很麻煩,文陽跟他們交涉了很久,最後陸聽蓉出馬,美女戰略所向無敵,那個門房保安給陸聽蓉登記一下身份證號碼就讓我們三個人進去。
我和陸聽蓉並排在前面往工廠辦公樓走去,我笑着對陸聽蓉說:“美女到哪裏都受歡迎,文陽折騰了半天都不行,你一出馬就搞定。”
陸聽蓉俏皮地說:“當然了,本小姐出馬你以為是別人。”她現在事情解決了,恢復開朗的性格。
“行,我知道你厲害,你看,你弟弟好像出來了。”說著我指着前面辦公樓走出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陸聽風。
我們加快腳步,陸聽蓉走到他們面前說:“
小風,怎麼樣,辦好了嗎?”
跟陸聽風一起的那個人看到陸聽蓉露出驚艷的表情,但很快就不好意思地將眼神移開。
我看陸聽風有點垂頭喪氣,知道事情可能辦得不順利,我說:“小風,怎麼啦,不讓你辭工嗎?”
陸小鳳說:“文哥,不是啦,原先簽用功合同的時候說要離職需要提前一個月打招呼,現在馬上離職不給結工資,我們這邊是每個月發點生活費,其餘工資是年底一起結算的,我現在離職他們把工資扣下都不想給我。”
我說:“這不扯淡嗎,別的廠普通就是七天,什麼一個月,再說提前離職扣點工資也可以,憑什麼幾個月都不給,這不欺負人嘛?”
陸聽蓉說:“對呀,這邊怎麼這樣?”
這時候旁邊的那個人說:“台灣廠是這樣的,我們廠比較嚴格,其實像小風這種情況以前也有,可是現在人力資源和財務都換成台灣人,特別是那個人力資源我們都很討厭她。”
“操蛋,什麼她媽狗屁台灣人,到內地來就是華夏人,做事都得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那人很為難地說:“我們都是簽了合同的,她不同意也沒有辦法。”
我一聽就生氣了,對陸小鳳說:“走,我跟你去,操,什麼狗屁合同,我就不相信他們那麼規範,連一個普工的離職都這樣不通人情。”
陸聽風一看我這樣,有點為難地看了看旁邊的那個人。
我知道他為難,連忙說:“這位朋友,你跟小風是朋友,我擔心等會兒會發生點不愉快的事,你回去工作吧,從現在起你和這件事沒有關係了,可別因為這件事影響你。走,小風,我們上去,看誰那麼操蛋。”說著就帶着小風走上辦公樓的大門。
看見我們走進來,中等樣貌的前台小姐站起來問:“請問先生找誰。”
我指着小風說:“這位來辦離職手續,跟人力資源部的聯繫好的。”說著不管她同不同意,一推小風就走進辦公區,陸聽蓉跟文陽進跟在我後面。
那個前台小姐走過來說:“先生等等,我通知一下陳經理。”
我的腳步沒有停,就是轉頭笑着說:“在同一個廠工作通知什麼,小風,哪邊?”
陸聽風指着左邊中間的一件辦公室說:“人力資源部的陳經理就在那裏面。”
我沒有理那位前台在旁邊絮絮叨叨,拉着小風朝着那個寫人力資源的房間走去。
我決定先禮後兵,我敲了敲門,然後對着裏面一個長得很醜的女人說:“陳經理是吧,你好。”
那個女人朝我們望過來,長得真的很醜,她皺着眉頭在我和陸聽風這件看來看去,一直坐在椅子上,沒有一點站起來的意思。
那個前台小姐擠進來:“陳經理,這位先生說是為辭工的事來……”
她還沒說完,那個醜女人大聲說:“怎麼不通報一聲就讓人進來,你是怎麼辦事的?”
“他們是硬……”那個前台小姐覺得很委屈,可是她不知道這個醜女人這麼罵她是為了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果然那個醜女人根本不讓那個前台小姐說話:“你還有理由是不,出去。”
我不想看她們表演什麼敲山震虎,我走進房間強忍着噁心微笑着說:“陳經理,小風可能沒有說清楚,他這麼急辭工是因為有急事,他得回去上學,現在都開學半個月了,不能耽誤,不然功課跟不上了。”
那個醜女人的下馬威被我打斷心裏很生氣,她生硬地說:“陸聽風,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怎麼還來,合同這樣簽,就必須得這麼執行。”這個醜女人故意不接我的話,直接跟陸聽風對話。
陸聽風說:“陳經理,我……”
我揮手制止他,還是微笑着說:“法律不外乎人情,更何況只是雙方的一個協議,特事特辦,小風的事情確實比較急,好不容易有個特招名額總不能耽誤了。”
“你們着急那隨便你,不用結工資你們現在就可以走。”
操,還不是為了那麼點錢,連工人的這點工資都想盤剝,這可是陸聽風幾個月的工作所得,當然不能打水漂,雖然不多,但是這表示陸聽風工作有價值。那點錢可能不夠我吃一頓飯的,但是對陸聽風來說,辛苦工作幾個月,一分錢也拿不到,這無論如何對他都是一個打擊。
我強忍這怒氣說:“這這麼行,這是小風幾個月的工資,這樣吧,你們扣他半個月的工資算是彌補他職位的損失。”
這時候旁邊的陸聽蓉說:“是啊,陳小姐,事情確實比較急,小風第一次掙點錢,你們就扣他半個月,拜託了。”
那個醜女人一看美到極點的陸聽蓉,心裏妒忌得要命,她充滿敵意地說:“不行,要不你們自己走,一分錢也拿不到,要不打離職報告上來。你們走吧,我要工作了。”這個醜女人是以為我們連這點小錢都斤斤計較,一定是個窮人,所以說話沒有一點顧忌。
那個醜女人說完還嘟囔着:“一個大陸打工仔打工就打工嗎,還上什麼學,上完還不是打工,真是無聊。”說著還一臉輕蔑地看着我們。
我一聽就火了,我大聲一嚷:“你說什麼,我們打工上學關你屁事,要你她*的一個台灣女人來管。”我的叫嚷一下子就把整個辦公室給擾動了,他們紛紛抬頭看向這邊。
那個醜女人被我嚷得一臉蒼白,但是她也挺潑的,站起來大聲說:“我不跟你吵,你給我出去,不然我叫保安。”
我既然發火了當然不可能就這樣善了,我大聲說:“叫保安,保安算他*個屁,我今天還較上勁了,這個工非得辭,而且工資還得一分不少地給我結清,少一分都不行。”
那醜女人大聲說:“結什麼結,我們按照合同辦事,就是告到法院也不怕。”
不提合同還好,一提合同我就更火了,我大聲說:“合你*的合同,給我來這一套,你們那算什麼狗屁合同,勞動法有學嗎,小風的社保有有辦嗎,雙休日加班雙倍工資有嗎,像這些東西你怎麼不寫進合同里,你們聘用工人都沒有按照合同法來,還他*的講合同,有狗屁法律效力。剛才想好好跟你說,她*的,給臉不要臉。”
“那是我們跟勞動部門的事,你要有意見可以去反映。”
“操,你以為你們認識幾個狗屁垃圾官員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跟你說,我今天不用靠什麼勞動部門,你今天不把辭工手續給我完完整整地辦好我跟你不客氣。”
那醜女人大聲說:“難道你敢動手打我,有本事你打看看?”
我大聲說:“你這個醜女人我告訴你,我不打女人並不代表不能叫女人打你,文陽,打電話叫文月上來,這個女人要敢再呲牙,就把她的臉打成豬頭,這樣就沒人說我打女人了吧?”
“是少爺。”文陽說著拿起電話打給文月。
那個女人覺得不對勁,連忙大聲叫:“快叫保安,都是死人,叫保安把他們趕出去。”
我一看她這個樣子更氣了,“保安,保你*個頭,文陽把住門口,別讓人進來,那些保安敢動手,就給我把他們的手腳打斷,她媽的,敢幫着台灣佬欺負自己內地人,打斷了活該。”
陸聽蓉看事情有點大了,走過來拉着我的手說:“阿文,事情別搞得太大了。”
我說:“大什麼大,才剛開始。”我大聲對那個女人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不把辭工手續辦完,我叫人把工廠砸了,文陽馬上安排,把這附近的那些狗屁混混整來把工廠的四個門給我堵上,告訴那些老大,十五分鐘不到就別再這一帶混了。”
“是,少爺。”說著就走出門去安排了。
我拉着陸聽蓉和陸聽風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那個醜女人。
那個女人臉色蒼白,她發現事情已經脫離她的想像,她不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她不會輕易服軟不然今後沒法在辦公室工作了。
我看了一下去手錶冷冷地說:“你還有二十九分鐘10秒,不,八秒。”
對這個女人我實在太討厭了,醜人多作怪,本來我對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印象就不好,這個臭女人就更讓我厭惡了,真是醜人多作怪,這麼大年紀了,很可能是個老處女,心理不正常的老處女。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快步走進來,他後面還跟着幾個人,這個**人一看到陸聽蓉馬上露出色迷迷的眼神,我一看就知道是台灣人,我甩都不甩他,就是冷冷地看着那個醜女人。
那個醜女人彷彿見到救星一樣,裝可憐地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還給我們加了許多罪名。
那個男人很辛苦地從陸聽蓉身上移開眼神,對我說:“我跟你說,別在工廠搗亂,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這位小姐你跟他是什麼關係,這件事你必須說清楚。”說著色迷迷地看着陸聽蓉,彷彿陸聽蓉就是他手中的獵物。
我一下子就火了,連我的女人也敢調戲,我站起來用手掐住那個胖男人,一把按在牆上,把他整個身體提起來,“操你*的,敢威脅我,像你這種人我可以像捻死一隻螞蟻一樣捻死你,真是不知死活。”
我這一手一下子就把現場的人震住了,只有那個醜女人尖聲叫起來,我看文月走進來了,連忙說:“文月,給這個醜女人兩個巴掌,讓她再鬼叫看看。”
文月的動作非常快,我話音剛落,就聽見“啪啪”兩聲,那個醜女人的臉頰就腫起來,她捂着嘴在旁邊哼哼。
我左手一拳打在那個胖男人的肚子上,然後扔在地上,“他*的不知道狀況就在這裏唧唧歪歪。”
那個男人捂着肚子說:“還有沒有王法了,打我們台灣投資商,我一定向市政府和海協投訴。”
“投訴,投你*的頭,你們是投資商就了不起嗎?還不是靠我們掙錢,有什麼資格耀武揚威,跟你說,這一套對我不行,你們要掙錢我不反對,但是你們憑什麼說話侮辱我們,錢我們幫你們掙,還被你們笑作傻瓜,我不揍你揍誰。你想投訴可以去投訴,如果有人搭理你算你有本事。”
這時候文月說:“少爺,已經來了五十多個人了,都在大門口呢。”
我從窗口探頭出去,果然大門口聚集了五十多個人,都是坐麵包車來的。
我轉頭對文月說:“讓他們用麵包車把門都給我堵住,等命令,我說砸就把這個狗屁廠給我砸了,一切後果我負責。”說著我舉着手錶對那個醜女人說:“你們還有21分鐘20秒。”說著繼續坐在剛才那個位置。
那個男人跟女個醜女人知道惹到強勢人物了,兩個人聚在一起邊討論邊看着我,心裏衡量利益得失。
我冷冷地說:“是不是想報警,你們報,110是不是,你們往大門方向看,不用報了,警車都來了,那幾個警察還沒種闖進來,文月,安排一下,別讓那些警察在那邊晃了,讓他們召回去。”
文月答應一聲拿出手機撥給基地,讓神奴通過控制系統啟動相關人員。
陸聽蓉雖然看我這麼有把握,但是還是很擔心,她挽着我的手說:“阿文,沒事吧,警察都插手了,事情搞得太大了。”
我按着她的手說:“別擔心,一點小事,不用五分鐘,那些警察就會走了。”
我話音未落,陸聽風就高興地說:“真的走了,文哥,警車走了。”
那個男人跟醜女人臉色慘白地看着大門口那邊,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不由面面相覷。
我冷冷地說:“你們還有十分鐘,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可能你們大老闆對這點小電子廠不看在眼裏,沒關係,我砸完這個廠再僱人去台灣逛逛,我他*的就不信,還整不了你們兩個台灣人。”
那個女人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門,估計是弄相關手續文件。
我看着旁邊的陸聽蓉笑了笑,果然,那個女人很快就回來了,手裏提着幾張文件,後面還跟着一個女人,估計是財務人員。
那個女人看都不敢看我,她對陸聽風說:“小陸來,簽幾個名就把手續辦了,然後財務這邊給你結工資。”
陸聽風沒有聽她,他現在可不是求她,而是被求,小風看着我。
我笑着說:“快去辦吧,他們都同意你辭工了,工資要算好,不能多也不能少,這都是你的勞動所得。”
“是,文哥。”
手續辦得很快,陸聽風領的工資也一分沒少,九個月一個月八百,扣掉每個月兩百的生活費,一共是六百乘以九個月是五千四,加上最後一個月沒有領生活費,是五千六,還有加班費,陸聽風領到手的是七千兩百多。
這些鳥人為了這點錢搞得這麼大,真是活該,估計那個醜女人會被召回台灣,最好能被開除了。
我輕蔑地看了男人跟醜女人一眼帶着陸聽蓉姐弟就走,那個男人再也不敢用色迷迷地眼神看陸聽蓉了。
我剛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對那兩個人說:“你們兩個讓我很討厭,告訴你們,關你們一個月禁閉,從今天開始一個月內給我呆在工廠里,出去一次揍一次,還有你這個醜女人,你也一樣,出去一次就會被人用屎尿淋一次,不相信你們兩個可以試試。對了,想要試試最好第一次別開什麼奔馳寶馬出去,被人砸了是沒人賠的,記住了,兩個雜碎。”說完跟陸聽蓉她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