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安頓聽蓉
第二天我們一打開房門,文月已經把早餐做好擺在餐桌上了。
我摟着陸聽蓉的肩膀走向餐廳,我感覺她走路的時候明顯有點不舒適,不由心裏暗笑,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我剛坐下就接到電話,是向盈盈打來的,她剛醒正跟白蕊在一起吃早餐呢。
向盈盈問我什麼時候走,為什麼不叫醒她,還有什麼什麼的。
我連忙編了一大堆理由,並開始採用甜言蜜語攻略,讓她別太累,多休息。
應付完向盈盈,緊接着就是白蕊,也是一樣的甜言蜜語攻略。
她們知道我忙,也不會太纏着我,就說有空就去陪她。
我放下電話就看到陸聽蓉直愣愣地看着我,我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白粥一口氣喝了大半碗。
陸聽蓉小聲地說:“你剛才電話里說的盈盈是歌星向盈盈嗎?”女人真是個好奇的動物,而且都有八卦的基因,什麼事都想知道。
我點了點頭。
陸聽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我,她想不到向盈盈竟然也被我收進後宮,簡直太駭人聽聞了。
“剛才電話里應該是兩個人吧,都跟你了?她們不吃醋嗎?”
陸聽蓉開始想了解我了,而且她也想知道我身邊的女人是怎麼樣的,我正好也想教育教育她,我說:“我想應該不會吧!她們不開心會給我說的,想要離開我也很自由,我不會綁住她們的。不過我想她們應該已經陷落了,想離開都捨不得了,像我這種年少多金,性能力超強,風趣幽默,成熟性感,多才多藝的男人哪裏找,寶貝,你也快陷落了吧。”
“去,誰陷落了。”陸聽蓉啐了我一口,臉都羞紅了。她現在心裏已經是千肯萬肯了。
我對陸聽蓉說:“房地產那邊的錢我讓人去辦,其餘的錢等會兒文月給你,還是轉賬吧,快一點,等會兒你打電話把她們的賬號問到,一次性都給他們轉過去。等會兒她會給你一張卡,裏面有點錢,要用錢你就去取。”
陸聽蓉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微微地點點頭。
我接著說:“先給你找個住處吧,要不這棟別墅就給你住得了。”
陸聽蓉一聽嚇了一跳,她連忙推辭:“不要,我現在還在潭水河租房子呢,突然有棟別墅住,怎麼解釋,我還不想讓家裏人知道。”給我當女人她心裏還是有點陰影,不過這是社會的價值導向,我也沒有辦法。
我索然說:“是這樣啊,那好吧,給你弄個套房住吧,你就說是公司租的,是福利,你把家裏人都接過來吧,他們還在安徽嗎?”
陸聽蓉幽幽地說:“沒有,我媽媽跟我住一起,弟弟在關外打工。”陸聽蓉有點心酸,好好的一個家庭變成這樣。
我握着她的手說:“好了,很快就過去了,以後大把的好日子過。你弟弟畢業了嘛,是做什麼工作。”
陸聽蓉羞愧地說:“沒有,因為我爸爸的事弄得沒有高考,都是我不好,連告高中都沒能讓他讀完。”說著傷心欲滴。
我安慰說:“沒什麼,這事好解決,讓他別打工了,高中也不用上了,馬上到深圳大學去,正好現在剛開學不久。等會兒我們就去接他,讓他把工作辭了。”
陸聽蓉聽我說得那麼輕鬆,半信半疑地說:“這行嗎,我弟弟都沒有參加高考?”
我當著陸聽蓉的面讓文陽給楊天打電話,跟他要一個深圳大學的入學名額。
看着楊天打完電話,我對陸聽蓉說:“這事很快就能辦好了,檔案的事深圳大學會辦理,你弟弟直接去上學就可以了。”
陸聽蓉問我:“那個楊天是誰,這種事情都能辦,真有辦法。”
我笑着說:“那是通天的人物,你弟弟就是想上清華北大他都能辦下來。”
陸聽蓉聽我一臉驚嘆的表情。
這時候我的電話鈴聲響了,我一看是楊天,我按了接通按鈕。
我:“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怎麼樣,那點小事辦好了沒有?”
楊天:“文少你的吩咐我敢怠慢嗎,要上學的人叫什麼名字,想上什麼專業?”
我:“你等等,我問一下。”
我轉頭問陸聽蓉,陸聽蓉馬上告訴我,連籍貫學校都一股腦地說出來,就是專業不知道怎麼說。
我對着電話:“陸聽風,安徽徽州中學,至於他想上什麼專業我也不知道,反正深圳大學本科,到時候他要什麼專業安排什麼專業就行了,這幾天他人就會過去。對了,他沒有參加高考,就算是特招生吧。”
楊天:“行了,沒你這樣讓人辦事的,還好我還能狐假虎威,不然怎麼給你辦事。這個陸聽風是誰呀,你這麼熱心,是不是你小舅子,哪一個小舅子呀。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姓陸的女人啦?”
我:“行了,你管我是哪個小舅子,真是八婆。”
楊天:“我就隨便問問嘛,對了,上次你說的那個數控機床,工業母機的事怎麼樣了,有沒有譜,我話可是說出去了,文少你可別讓我丟臉?”
我:“你還有臉嗎,你等等,我問一下。”
我轉頭問文陽限制級別的數控機床辦好了沒有,文陽點頭表示已經辦好了。
我:“答應你的事還問靠不靠譜,兩台數控機床,都是狗日的小日本的,一台電子一台精工,最新的,官方在用的,還沒開始在民用企業上運用,你運氣不錯。北都的土地給我弄好沒有,五環內的四畝地,我們一手交地一手交機床。”
楊天一聽高興得都要跳起來,他在電話里興奮地說:“搞到了,太好了,文少,土地的事絕對沒問題,明天就給你辦下來。東西在哪裏,安不安全,什麼時候到國內?”
我想了一下說:“你明天讓人到大連去等着,明天晚上我讓人通知你到哪裏去提貨。保密要做好,那東西可是稀罕物,連老美都沒有,曝光了以後別叫我給你搞東西。”
楊天:“沒問題,如果曝光了你找我,我隨你處置。”
我說:“屁,到那時我處置你有什麼用,我在日本的合伙人會遭到損失,那可是不是金錢能衡量的。”
楊天語氣頓時嚴肅起來了:“我知道了,我們這邊一定做到萬無一失。”
我:“有些事只能暗地裏做,雖然有些人心知肚明,但是不能被捅出來,捅出來就只能自認倒霉,這是遊戲規則。”
我的這兩台數控機床是基地克隆的,不是通過那種方式搞出來的,但是我知道那些規則,就像國與國之間的買賣軍火,違禁品的交易就是這種情況,利益集團之間可以默許,但是不能攤開來,誰被攤開誰倒霉。”
楊天:“明白,對了,長峰那邊說過幾天就要舉行酒會了,你是不是該請我去參加?”
我驚訝地說:“確定時間了嗎?這件事我聽長峰說過,但是不知道具體時間,神威集團的事我已經交給衛信通跟長峰負責了。”
楊天說:“你這個人老做甩手掌柜的,不過你的那個衛信通真是個人才,以前默默無名,想不到水平這麼高,你是從哪裏掏到這種人才,真是讓人羨慕。”
我笑着說:“這種事羨慕不來,就像書上說的,我王八之氣一發,人才就自動滾滾來,還用我去掏嗎?”
楊天:“你就吹吧。”
“哈哈,哈哈哈……”
旁邊的陸聽蓉現在的心情只能用震撼來形容了,她聽我講電話,雖然不是很了解數控機床是什麼東西,但是她明白應該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另一樣東西更是嚇人,北都五環內的四畝地,那就是幾千平方米,陸聽蓉可是知道北都的房價,那是不知道多少億的價值,卻被我隨隨便便地拿來交換了,她有預感以後會碰到更多讓她驚奇的事。
陸聽蓉想想自身,中專畢業嫁個帥老公,家世不錯,至少在她家鄉是不錯。還安排當了個代課老師,後來因為種種原因離職了,好強的她毅然到深圳來打工,想不到她父親的一場病搞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是老天就是這麼奇怪,竟然會讓她在絕望之際碰到她在深圳當售樓小姐時,第一個向她買房子的我,鬼使神差之下把身子給了。想起昨晚的瘋狂,陸聽蓉雙頰有點發燙,天啊,這樣的男人一沾上誰捨得放手,那簡直像吸毒一樣,戒也戒不掉。
我放下電話看到陸聽蓉獃獃地看着我,可是思想不知道飛到那裏去,一臉驚訝的樣子。
我笑了笑,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我的身邊不發生點驚奇的事才是奇怪呢。我握着她的手推了推說:“聽蓉,聽蓉,怎麽啦,想什麼呢?”
“哦,沒想什麼。”陸聽蓉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心裏暗暗罵自己,在他面前怎麼老是失神,真是丟臉。
我說:“聽風的事辦好了,我們等會兒把他接回來,他想念什麼專業就念什麼專業,這個年代沒有個大學文憑可不好辦。”
“是啊。”陸聽蓉深有同感,“像我一個中專生,連代課都代不了。”陸聽蓉有點落寞,她今天這樣也是因為文憑太低。
我看她這樣自能安慰她,這種事短期內是沒法解決的,只能以後逐步改善。
我讓文月把我在深圳的房產資料拿過來,讓陸聽蓉選擇一套房子。
陸聽蓉看着滿滿的一本資料心裏暗暗慶幸自己做了一件正確的事,至少以後不用再去租房子了。
陸聽蓉選了一套萬科開發的90多平米的精裝套房,選完之後,她還很不舍地繼續翻着裏面的資料。
我笑着說:“先住着吧,等過了這段緩衝期,你就換一套好一點的房子,最好是住別墅。”
陸聽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把資料蓋上,“不用,這已經很好了,想不到以前還在租農民房,現在就能住這麼好的房子,我已經很滿足了,真的,文,阿文,真的謝謝你。”
“唉,謝什麼。”我拉着她的手來到大廳,坐在沙發上。
“聽蓉,我們現在就把你的事辦了,你打電話把借你錢人的賬號都要來,我們馬上把錢轉過去。房地產公司的事我馬上叫人去辦,這你不用管,文月幫她記一下。”
“是,少爺。陸小姐你打吧,我在旁邊記着。”文月聽我的吩咐走過來,站在陸聽蓉的旁邊。
陸聽蓉做夢都想把債務還清,她現在也不客氣什麼了,反正最大的債權人變成我,她也不怕,最多給我當女人,其實現在已經當了。
她拿起電話一個個打出去,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把賬號要過來。
我在旁邊聽着,發現她還真有兩三個真正的朋友,非常關心她,讓陸聽蓉先別還了,等手頭寬裕了在還,這些人屬於雪中送炭的人。
我把文陽叫進來,讓他安排人去房地產公司把陸聽蓉的債務了結了。
讓我沒想到的事,還沒半個小時那個老闆就給陸聽蓉打電話,說盡了好話,說什麼不用還了,還願意精神賠償什麼的。
我一問文陽才知道,原來這個開發商跟我們的外圍組織有關係,算是關係戶,我深圳的不少房產還是從他那裏弄來的呢。
我雖然覺得這個開發商做事不地道,不過這件事陸聽蓉有錯在先,我當然不能計較了,再怎麼說那個公司也是我們的“關係戶”,我不會因為這件事跟他過不去。
陸聽蓉捂着手機對我說:“阿文,郝老闆說要請我們吃飯給我賠罪。”郝老闆就是那個房地產公司的老闆。
我說:“這個就不用了,你跟他說這件事就這樣了,你欠多少錢我們就還多少錢,不多也不少,要讓我們欠這份人情這點錢差得遠呢。”
陸聽蓉把我的話在電話里複述一遍。
陸聽蓉很滿意地關上電話,她很好奇地問:“阿文,連郝老闆這麼財大氣粗的人都這麼巴結你,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我微笑着說:“我什麼身份,不就是有點錢,有點關係?聽蓉,那個郝老闆剛才可不是巴結我,而是巴結我手下的手下,他和我沒有交集,這倒不是我看不起他,而是不動產的經營都是我的手下在打理,我沒有插手。”
陸聽蓉更是驚駭了,連郝老闆那樣的人都只能跟我的手下打交道,那我的身份就不知道高到什麼程度。其實她現在是不知道,自從跟我有了關係后,她在這個世界上的地位已經是從金字塔底層變成頂層了,連帶把她家裏人也拉上去。不過等陸聽蓉意識到的時候不知道是多少年後了。
陸聽蓉把羅列賬號的紙從文月手中拿過去,對我說:“阿文,都在這裏了,接下來到銀行轉賬嗎?”
我笑着說:“不用,你讓文月辦理,她打個電話就行,或者通過網上轉,到時候讓銀行給他們每人一個到賬的短訊就行了。”
陸聽蓉聽我這麼說,不好意思地將單還給文月,我揮下手讓文月馬上去辦,文月走到沒人的角落發指令去了。
我回頭對旁邊的哦陸聽蓉說:“怎麼樣,現在是不是無債一身輕了,小寶貝。”
陸聽蓉橫了我一眼說:“什麼無債一身輕,現在是把別人的債都轉到你身上,你現在是我最大的債權人。”
我哈哈一下摟着她說:“我們之間還不好說嗎,想想我們在床上的**開心,有什麼賬都一筆勾銷了。”最後的兩句話我是靠在陸聽蓉的耳邊說的。
陸聽蓉害羞地錘了我一下,她現在對我的輕薄話沒有抗拒,就是覺得害羞。這很正常,她跟我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還抗拒什麼輕薄話。
我把陸聽蓉的債務當場理清后,就開着車跟她到潭水河去搬家。
陸聽蓉選的房子在福田區靠近華僑城那邊,離深圳大學比較近,正好讓陸聽風不用在學校里寄宿,陸聽蓉當初選這套房子的時候也有這種考慮。
陸聽蓉的媽媽五十多歲,是個典型的家庭婦女,沒有什麼見識,不過憑她女性的本能,還是隱隱感覺到我跟她女兒的關係,她到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高興,畢竟她原來的女婿給她的印象實在太壞了。
給陸聽蓉搬家倒不覺得麻煩,因為都有別人代勞,最麻煩的是陸聽蓉的媽媽對一些罈罈罐罐捨不得丟棄,我把嘴皮都說破了也沒用,最後沒辦法我讓陸聽蓉把她媽媽拉上車,其它的事交給搬家的人。
到了地方開門進房,陸聽蓉跟她媽媽才發現,她家裏的那些東西真的沒用,套房裏的任何一樣東西跟整個裝修格調都有渾然一體的感覺,增加或者減少一樣東西都是一種破壞,包括全自動化的電器,簡約的傢具都是專為套房設計的。
陸聽蓉她們沒有辦法只好把所有的東西全部堆到樓下的雜物間,只留下一些隨身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