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音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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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就是比QQ舒服。”陳婉兒坐在車上,慵懶地靠在公羊弘車座,問道,“你怎麼突然想到去學作曲?”
“呵呵,突發興趣。”公羊弘笑着帶上耳機,片刻不停地感受着音樂的旋律。
公羊弘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車子已經駛到了陳家大院。
踏入院中,經過那初級的五行陣的時候,公羊弘突然腦袋裏劃過一絲亮光,立即停了下來。
“怎麼了?”陳婉兒問道。
公羊弘擺擺手讓她安靜,感受着陣中五行的流動和耳機中的音樂,細細地思考着兩者的聯繫。良久,他猛地拍一下自己的腦袋,數日以來的疑惑豁然貫通,喜道:“原來是這樣!”
陳婉兒看着他的怪態,無言地搖搖頭,轉身才發現爺爺已經站在自己後面。
陳漣生笑道:“看來先生是悟出了什麼。”
公羊弘也笑了,他發現所謂的音樂,其本質是如此的簡單,又是如此的深奧。
說其簡單,是公羊弘發現,所有的曲調旋律其實都是按某種規律排列的聲音陣法,只要弄懂了這一點,那作曲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
公羊弘這些日子一直在學西方的音樂,整日是“哆來咪發索拉西”,直到剛才在五行陣中,對於金木水火土的感應,才想起中國古代的五音七聲。“宮商角徵羽”正好與“土、金、木、火、水”相對應。以此觀點來說,由音階組成的曲調旋律,不正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五行陣。
公羊弘想起李元德的筆記中關於陣法的理解:修真者按照局部的陰陽五行布下陣法,這種陣法始終是後天的。最高明的陣法,是以天地為陰陽,四時為五形的先天陣法。我們所處的地球便是一個天然大陣,木主生,火主盛,金主殺,水主滅,土主厚而調和其中,五行輪迴即為春夏秋冬四時衍化,晝夜更替,即為陰陽交泰。
公羊弘在初看到此的時候,被李元德這個傢伙的想法嚇了一跳,但細細想來,不正是如此嗎?或許,最初的修行者在創立陣法的時候,也是借鑒的自己所生存的天然大陣吧。
既然萬物都是從地球這個天然大陣中陰陽五行衍生而來,音律自然無出其外。一首曲便是一個陣法,即一個由各個音律組成的單獨的世界。所謂天籟之音,即是合乎自然之道,即是其音律的陰陽五行排布合理。那麼在譜曲時若遵循陰陽五行之序,是否亦成天籟?
公羊弘在筆記中細細地尋找關於音律的解釋,還真讓他找到了,而且與他剛才的想法不謀而合:“河圖為數之源,律呂實肇於此……春為木,其音角,其數八。夏為火,其音征,其為七。中央土,其音宮,其數五。秋為金,其音商,其數九。冬為水,其音羽,其數六。十似五亦為宮,四似九……河圖五音有變,生於兩數之合,中十中五合為十五,仍屬五數。故為土宮不變。南方二七合九……”
李元德真乃一代強人,公羊弘放下玉瞳簡,自己剛才還在用五行陣套音律,別人早就將河圖化在其中了。
想到了就要去證實,公羊弘也不和陳漣生爺孫倆打這個招呼,就開着車飛快地離開,在一家琴行前停下。
那琴行的女店員見一個無敵帥哥進來,立即殷勤地上來服務。公羊弘隨便挑了把結他,二話不說付了錢就跑。
離開琴行后,公羊弘又去買了條小狗,然後開着車來到自己的別墅。沒錯,就是他的別墅,自從送了王度玄三粒丹藥后,這個妖怪就把別墅,連同車庫裏無數跑車一起送給了公羊弘。
布下結界后,公羊弘將“宮、商、角、徵、羽、變徵、變宮”七聲,按照九宮劍陣的排列順序寫成一個曲譜,然後對着那隻無辜的小狗彈起了結他。
彈結他還是在高中時候學了,當時的技術就不過硬,現在初彈之下更是一塌糊塗,公羊弘花了好些時候才熟練起來。
最初的時候,公羊弘沒有調動真元,那聲音只能算是刺耳,聽到聲音的小狗顯得十分煩躁,在地上不停地轉圈翻滾。
漸漸地公羊弘輸入一絲真元進去,那小狗狂吠起來,凄厲地叫着,最後七孔流血地倒在地上。
“好厲害。”公羊弘過去給瀕死的小狗療傷,一邊觀察着它的情況。
公羊弘振奮的是,剛才的聲音並非攻擊**,而是直接攻擊靈魂,這顯然跟他所預料的一絲不差。
不過公羊弘現在熟悉的也不過幾套劍陣,那些迷惑人心神的陣法卻不熟知,如何才能利用聲音來操控人們的情緒,甚至思想呢?
看來這得花心思作一首好的曲子(創作音陣)了。
原創始於山寨!
公羊弘接下來幾天不眠不休,將世界名曲一一山寨過來,用研究陣法的挑剔眼光去審視判斷樂曲,挑出其中的謬誤之處,再加入適當的音階,弄出數首似是而非的名曲。
通過這些,公羊弘再從中找尋曲子中“陰陽五行”排列關係,終於在第四天晚上弄出一首絕對的原創曲子,並配上以歌詞。
公羊老大要在家開個人演唱會了,朋友們一個個都來捧場。
阿山前兩天終於找到了在讀人力資源管理的王焰,看兩人親密的舉止,似乎已經從青梅竹馬的玩伴進一步上升為情侶。
司空雪、司空定兩兄妹,青狐、鐘山兩個妖怪,最後是王度玄這個大妖,七個人坐在沙發上想看一看公羊弘到底在搞什麼鬼。
公羊弘調了調結他,然後開始彈着九宮劍陣,煩躁刺耳的聲音讓人心情煩躁不安,有種自殺或殺人的衝動。
“哎呀,少爺,別彈了,難聽死了。”青狐捂着耳朵說道。
“厲害的還在後頭。”公羊弘突然輸入真元,並且用真元凝聚音波,單獨向王度玄發出。
“啊!”王度玄猝不及防之下,靈魂似乎被人抽了一鞭,受了點不輕不重的損傷。嚇得他連連拍出罡氣,將後面的音波全部隔離開來。
“你竟然真弄出了音殺的功法。”王度玄不可思議地看着公羊弘。
公羊弘聳聳肩道:“只是明白了其中的原理,這玩意兒最終還是要靠好的曲子才有威力。修真者的音殺之曲我沒聽過,但聽過一個外國人創作的《黑色的星期天》,絕對是玄妙到了極點。就算不用真元,普通人聽了都有許多自殺的。你們再聽聽這個。”
“別。”在場的人都受夠了那聲音。
“這是真正的音樂。”公羊弘搬來一把電結他,開始彈唱起他自己創作的歌曲《花朵》。
這首歌以對美好童年的回憶為主,夾雜着初戀的青澀與戀愛的甜蜜,算是公羊弘的回憶錄了。
整首曲子以宮調為主,變宮、徵調次之,間雜着其他的音調,讓人聽起來非常的溫馨舒適,情不自禁地回憶起曾經甜蜜的記憶。
公羊弘掃了一眼微閉上眼睛的眾人,嘴角一翹,惡作劇地運起真元彈奏。果不其然,沉浸在音樂中的眾人根本就沒有反抗,不知不覺地就墜入公羊弘給他們編織的落網中。
直到一曲終了,鐘山和王度玄最先恢復過來。
鐘山擦掉眼角的淚水,疑惑道:“我怎麼突然想起鍾岳他媽了,她都死了好幾百年了。可惜了,她死的時候還沒能夠化形,真想看看她變成人的樣子。”
王度玄站起來,用真摯的語氣說:“雖然被你小子騙了,但還是很感謝你,我已經記不得我母親的樣子了,現在終於回憶起來啦。”
公羊弘有些冒汗,這兩位一個想起母狼,一個想起母老虎,而那場景又是如此溫馨,着實令人無語。
“我在想,如果發行這首歌,你說效果怎麼樣?”公羊弘問道。
“我會第一時間去買唱片。”司空雪留着眼淚道,當她聆聽這首歌的時候,童年與爸爸、哥哥一家人團聚的場面再次回蕩在腦海,令她流連忘返,甚至不想從幻想中走出來。
“你是說?”王度玄眨着眼睛道。
“你那家娛樂公司,給我一半的股份。”公羊弘大開口道。
“全送你也行。”王度玄有些不明白,公羊弘這個修真者發行唱片幹什麼?他不缺錢,拿名聲又有個屁用,難道還真想當明星過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