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某處男要我對他負責
黑漆漆的小木屋裏,沒有一絲光亮,只有透過窗隙灑進木屋的月光照亮了一點躺在地上的人兒。
她額頭上掛着細細的汗珠,晶瑩剔透。凌亂的長發灑在長長的睫毛上,微微顫動着,掃開遮在臉邊的碎發,捋到她的耳邊,她的臉上塗著雪白的胭脂粉,香噴噴的。翕動着的嘴唇也上了一抹嫣紅。
他突然扯了她一根頭髮,她微微皺起眉頭,翻了個身。卻被他又轉過來,頭髮縈繞着她小巧的鼻子,她伸手打開他的手,他又握住她的手,不讓她胡來,接着玩鬧,終於,她哈欠了一聲,醒了過來。
伸了個懶腰,嘟囔了聲:“吵什麼嘛!”
睜開圓溜溜的大眼睛,抬起頭來。
他臉上的青銅面具更是煥新,身穿侍衛特有的厚重盔衣,渾身上下充斥着北國人的粗狂與豪邁。
這娃是……
綠之一怔,悄然低下了頭。眼珠子骨碌碌的轉着。
突然又發現他正握着自己的手,呸!
她抽出自己的手,跳了起來,怯怯地:“你!你是誰!”
男人將她摟過來,磁性又溫暖的聲音傳來:“當然是你的夫君啦。”
夫……夫君?
我再呸!
綠之雙手環抱着胸口,驚慌得:“你……你趕緊把姑奶奶放了!”
“誒,女人家說話不能這麼粗魯。要溫柔,要溫柔知道嗎?”
“溫你妹!趕緊放開!”
綠之再抬眼時,見那男人已經騰出一隻手,一塊翠綠如葉的玉佩已經在她眼前搖晃起來,那是……那是皇帝大人的玉佩!
怎會在他手裏!
啊等等,那天她要逃出宮時,很多珍寶都被那臭侍衛撒落在地上,很多都沒撿回來,這玉佩……這玉佩敢情是被他偷了!
那麼,那麼現在這位就是……就是那臭男人~!
他將她摑得緊緊地,嘴唇蹭着她香甜的頭髮,聲音更是軟下來,“你說,你都把這麼寶貝的東西給我了。我能不好好待你嗎?”
綠之差點就酥掉了,她心內吶喊:淡定。淡定。姑娘要淡定。
不行!淡定不了了!
綠之放下手,摸索着懷裏的迷香,在哪。放哪了。
突然摸到了一包粉末,她一喜,緊緊拽在手心裏。
然後揚起一抹媚笑,一隻手勾上他的脖子,嬌聲細語道:“親愛的。你對我真真好。”
男人的手繞過她的頸脖,撫摸着她的纖腰。
正要解開她的腰束,綠之突然打開粉末,朝他的鼻子吹去,白色的煙氣氤氳開來。
男人的鼻子也沾滿了粉末,卻更是催情。
他一把將她壓到在地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綠之不可置信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不倒呢這廝!反而更賣力?
咦…………!!!
那個……那個可是……媚……媚香?而不是常備的迷香?
!!!!!!
她剛才撒出去的是媚香!是媚那個香啊!
豆腐,豆腐呢!
老天,賜塊豆腐讓她撞死好了!撞死一了百了了!!
衣服已經被脫得一乾二淨,地上傳來一股冰寒襲人的涼意,她微微哆嗦了下,訕訕地拉着那男人的手,“嘻嘻……大哥。我……我那個啥,剛才弄錯了。你……你放過我吧要不……”
男人摸着她白皙無瑕的臉頰,吻上她微微翕動的紅唇,香甜的氣息從鼻間傳來。
他更是動情,手掌落在她雪白的鎖骨上,頭埋下去,輕輕親吻着,連她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的身體滾燙起來,軟綿綿如一條緩緩蠕動的小軟蟲般,漸漸酥軟下來,眸子也有了一層薄薄的水霧,迷亂的眼神飄忽着,抬起手,勾上了他的脖子,藕白纖細的雙手也忍不住在男人強壯的脊背上摸索起來……
他跟着移下來,輕啄着她胸前的豐盈,那裏透着淡淡的芳香,越是迷情。
不一會兒,他竟發現,這個女人竟在脫自己的衣服?就在他遲疑的那麼片刻,他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綠之扒光了。
他貼着一團軟滑膩膩的雪白胴體,更是欲.火焚燒。不斷地摑緊着懷裏的人兒。
兩人很快便連在了一起,看看可人兒,香汗淋淋,細細喘息着。
顯然剛才的ooxx已經讓她徹底疲軟下來,可憐某男媚香發作,根本停不下來,於是便鉗制着欲要掙脫的她,繼續——“運動”!
漸漸地,小木屋外的月亮羞得悄悄藏進了巴沙木後面,窺探着屋內的人兒。
沒了月光,小木屋徹底暗了下來,男人也終於累得停止了運動,卻摑着可人兒不放開,口中喘息着,半眯着眼睛。
她眼珠子迷離的亂翻着,那麼黑那麼亮,就像黑葡萄般晶瑩。臉頰圓鼓鼓的,是那麼緋紅可愛。
男人突然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掰開它,哩啦一聲,一塊翠綠的玉佩落在光滑的地面上。
綠之大驚,反手正要撿起那玉佩,兩隻手卻被他緊緊摑住,她咬牙切齒地:“放開!”
“放開哪裏?”
“手!”
“哪一隻?”
“都放!”
“哦。”
木屋外一聲夜梟響起,撲梭梭的煽動着翅膀,不一會兒,四周又靜了下來。
某女大怒:“還不放!”
“我沒說答應要放開啊。”
“!!!!!!”
汗!狂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她總算是領教了這廝的無恥賴皮了!
耳邊突然傳來他嘎嘎的聲音:“嘿……你是哪個宮的娘娘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寶貝,見你穿着打扮也不賴嘛。”
妹啊,她今天要去祭祀大典祈福,肯定要換一身新衣啊!
誒等等,她今個兒不是要去玉佛寺嘛?
怎麼會在這黑不見天日的小破屋裏?
看這天色……敢情是晚上了!
那祭祀大典,可是結束了!!
綠之來不及問他自己怎麼會到這來,便又見他掃着她臉上的碎發,壞壞笑:“不如這樣吧,你把我派到你的宮裏去,這樣我們幹事也啥沒阻礙了,你說對不?”
綠之真真正正的睜大了眼睛,她可算是摸清了這男人的心思,敢情是想借她之手謀一份工作啊,她也傲慢起來:“咳咳,這個嘛。你得先把玉佩還給我哩……”
這臭男人一看就是狡猾奸詐的娃,到時要是被皇帝大人逮個正着,他一定會把自己都給招供出來。為了以防萬一,這玉佩,堅決不能落在他的手裏!
男人突然很好奇地:“親愛的,你喜歡這玉佩?”
某女骨碌碌的轉動着眼珠子,然後手又蹭上了男人的胸膛,嗲嗲的說:“奴家最喜歡它了吶。那個嘛嘛……”
手滑下來,落在他的手臂上,挑逗着來到他的手掌,摩擦着,媚眼眨巴着細語道:“要不……還給奴家吧?”
“這個……我考慮考慮。”男人深思起來。
她繼續奶里奶氣的說:“沒(m-i)有問題,你好好考慮。”
“這……那好。”
綠之一喜,卻聽那娃接下來說:“我明天給你回復。”
某女氣得差點吐血!
尼瑪,你說姐守了十六年的身子,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給你弄沒了,還沒跟你計較這個呢,還要當她的男寵?去——死!
這就算了,不過是跟你要個玉佩,而且這東西還是她的(咳咳,至少跟了她十年了。)!就這麼給坑沒了?!
等等,這男在幹嘛!
“喂!臭男人你給我起來!”當她**嗎!一次不夠還接着來?
某男清咳了幾聲:“動動更健康。”
“!!!!!!”
她正要掙扎,他卻噓了一聲:“有人來了。”
綠之噤聲,真滴一動不動。
側耳傾聽,許久……
嬌軀一抖,男人已經將某物抵進了她的私密處。
她待要掙脫已經來不及,怒吼起來:“趕緊把我放了!”
“噓……別動。”
噓你妹啊!
某女張牙舞爪的揮舞起來,自己在這高大粗狂的男人懷裏竟矮了半截,於是臉蛋兒貼着他滾燙的胸膛,無比的難受。
很快她臉頰也燙紅起來,她熱得直捶那廝的肩背,不斷地怒罵:“我要殺了你!”
汗水沾濕了頭髮,黏糊糊的貼在他懷裏,男人身上也散發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質。
綠之也動情起來,摟着他的脖子,笨拙的迎合著。
小木屋一下子升溫了。
然後月落,霧起。
黎明悄然襲來。
小木屋裏一片朦朧的暗色。
懷裏軟綿綿的小人兒還在酣睡着,小嘴邊流溢着一抹口水,他乾笑了聲,伸手擦掉了她嘴角掛着的口水,然後合上了她的嘴巴。
她揚手抹了抹鼻子,小腿一挎,搭在他身上,雙手也緊緊摟着男人的脖子。
一股溫熱香甜的氣息傳來,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也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她是被一陣喧嘩聲吵醒的。
“快,抓住她!”
“抓住了本公公重重有賞……”
……
她一驚,跳了起來:“誰!誰要抓我!”
低頭一望,又是一身空空如也,男人這時也被她吵醒了,那是霧色很濃重,綠之還不見得男人的面目,只是惶恐的穿了衣服,起來時,男人也穿好了衣服,摟住她:“親愛的,不要走……”
她恨不得咬碎銀牙,用力的將手肘往後一捅,但那力道捶在這孔武有力的男人胸膛里,就像是棉花般,於是只好悻悻罷手,低吼道:“放手!”
男人乖乖的放了手,她瞪了他一眼,正要離開小木屋,突然想起一件事,她轉過身去,“我問你,我昨晚為什麼會在這裏?”
“你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你掉進乾井了啦。昏倒在那裏,我正好路過,所以……”
濃霧中,綠之彷彿看到他那張猙獰的嘴臉。
她擰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卻又緩緩鬆開,嘴角噙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輕輕地捏了捏他的手,“等我回來昂寶貝兒~”
她正轉過身去,男人又拉住她的手,一臉委屈地:“你可不能吃干抹凈就這麼把我給拋下了。”
“!!!!!!”
這明明被強的是她,怎麼是要她負責?
“你說,若不是你給我下了媚香,我這麼多年的處男之身,能說沒就沒了嘛?你要不是不對我負責,我便告到皇帝那裏去。到時,你是哪個宮裏的娘娘,哼哼,皇帝一看那珍貴的玉佩便知分曉鳥!”
“!!!!!!”
好吧!她總算明白什麼叫抓蛇反被蛇咬了!
現在人家可是擺明了要她負責,若不然,可就是——與侍衛私通,yin亂後宮的這些滔天大罪了!
綠之訕訕地蹭着男人孔武有力的手臂,眼珠子悄然的轉動着,笑嘻嘻地:“嘿嘿……我怎麼會把你拋下了呢寶貝。不過現在快天亮了吶親,我是不是要先趕回去呢?晚間再來找你-媽!”
額?
“你說什麼?”
“嘻嘻,我說呀,晚上再來找你嘛……”迷香!這次一定多帶迷香!昏死你!最好死了一了百了!到時玉佩拿走!管你死活!
嘎嘎!某娃心裏瞬間得意起來!
近了才知,那是趙公公的聲音,天還未亮,他怎麼跑這抓人來了?
綠之狐疑啊,狐疑。
男人拍了拍她的腦門,一把拎起她,扛在肩上,綠之驚得不斷踢打他的後背,“混蛋……放下……快放下我……你這個混蛋……”
“再吵我把你扔下去。”
某女更是惶恐,只好悻悻抓着他的衣服,放眼望去才知道,這間小木屋是有後門的,推開紅木格子的柴門,便是外面了。
他放下她,指了指另一個方向:“從這裏走出去,便是後宮了,你在哪個宮裏,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綠之當然知道他的壞心思,於是踮起腳,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猛地在他臉上大啵了一口,然後低着頭,滿臉緋紅,嗲里嗲氣的:“不用嘛,我自己能走。等我回來昂~我一定很快回來找你滴。”
某女揮着袖,揚長而去。
某男……
黃梅調強起:“為了(liǎo)心愛的女~~人,再是等待也值得……”
綠之驀然回首,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也煽情的唱起來:“夜深后~我就來。夫君你啊,啊別難過……”
(ps:噗……此處請聽慕容曉曉的黃梅戲,中間那段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着紅袍帽插宮花好啊好新鮮)鏘鏘鏘鏘……
“走~~~鳥~~”
一片啞聲。
幾聲夜梟響起,許久又寂靜無聲了。
終於擺脫了那男人,綠之喘息着,暗罵了幾句,突然又撞上一個人,她以為是那人回來了,正要開罵,見阿嬌一身狼狽,頭髮亂糟糟的,一臉惶恐的,還不時的往回看着。
綠之突然想起剛才在小木屋裏聽到趙公公抓人的話,該不是……抓阿嬌?
她拉住阿嬌的手,躲在樹后,輕聲問:“發生了什麼事了?”
阿嬌看見了綠之,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驚慌的:“綠之……他們……他們要抓我!”
說著,她伸出手,抖索起來。
那時綠之才看到,阿嬌手裏沾滿了猩紅的鮮血。
她一怔,見她手上也沒有傷口,更是狐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是春香!她……她竟然死了……綠之,春香死了,春香她真的死了……她全身都是血!太可怕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