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瘋狂的馮娜紅
正文第五十四章瘋狂的馮娜紅
原本處於極度憤怒的陶雲帆在聽到了孕婦馮娜紅的那一聲撕心裂肺的辯護之後,瞬間再也燃不起半分憤怒,只是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我和聶河很相愛,甚至我已經打算將一生都託付給聶河,我是下定決心,這輩子只做聶河妻子的。可是……沒有想到上天會這樣捉弄人……”孕婦馮娜紅眼眶裏面淚水不斷的流淌出來,帶着深深地不甘、怨恨還有憤怒。
“一年前的一個晚上,公司加班,我下班很晚。恰巧那天晚上聶河有任務,所以沒有來接我。我就孤身一個人回家,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為了早點回家,走了一條小路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孕婦馮娜紅身子已經在微微顫抖,臉上全部是後悔和自責。“我抄小路回家,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就突然衝出來一個男人,二話不說就將我按倒在地上,撕爛我的衣服,就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我一直在哭喊,一直在呼救,一直在叫聶河的名字,我多麼希望聶河能夠出現在我的面前,救我離開,可是我嗓子都喊啞了,聶河始終沒有出現。哈哈,真的很諷刺啊,聶河是一個警察,他可以保護很多人,可是就偏偏保護不了他最愛的女人……”
聽到這裏的時候,一旁之前眼神裏面還充滿恨意的班花紫羅蘭方潔眼神裏面全部是憐憫和同情,眼睛裏面已經溢出了淚水,靠着身邊的曹禮忍不住的大聲哭泣起來。曹禮現在眼神裏面也是深深的同情,他真的想不到,這個孕婦原來還有這樣的過去。
陶雲帆現在也是感到一陣真的無力感,原來每一個窮凶極惡的人,背後都有一段傷痛。
“不知道怎麼的,那個男人好像性、欲很強,一個晚上,整整一個晚上,一直在不停地要我,我最後是因為太過疼痛,暈了過去。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我已經沒在昨天晚上的那條小路那裏,而是被帶到了一間房間的一張大床上面。只不過依舊是不着寸縷,只蓋了一床被子。我醒過來之後,之前那個男人很快就進入卧室,幾乎是毫無前兆的,那個男人衝到床邊掀開被子之後,再一次十分粗魯的進入我的身體裏面。那個男人十分粗暴,根本就不顧我的疼痛,一直在拚命的發泄他的獸慾。
只不過這一次,他進行了兩個小時之後就強行停止了,我看得出來,這一次進行了兩個小時之後,他還是沒有任何得到滿足的跡象,不過還是強迫他自己離開我的身體。他用被子將我的身體蓋住之後,才說要我做他的老婆。
說是老婆那是說得好聽了一點,我充其量只是他的性伴,可能和一個充氣娃娃差不多。接着他給我解釋了,他是一個醫修,因為修鍊了一種淫邪的功法,所以每天晚上都必須找女人發泄他的性、欲,然後從那個女人身上吸取生命力,補充他丟失的精力,通過這種辦法來提升力量。之前他找過的女人只要被他上過一次,就會死亡。原因有兩個,一是他帶着淫邪氣息的醫源進入到女人身體裏面,侵蝕了女人的身體,第二是女人被奪取了生命力。所以以前他上過的女孩子全部都死了。
但是我卻是一個例外,我被他上過之後居然沒有死!
所以他就將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要我做他的性伴,每天晚上陪他上床,助他修鍊。
起初我也反抗過,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拍了很多我和他赤身裸、體上床的照片和視頻,威脅我,要是我不答應他,就將那些視頻送到聶河和我的家人公司裏面,毀掉我的人生。
不得已的,我只能答應他。畢竟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殘花敗柳,已經配不上聶河了。但是我不敢告訴聶河真相,所以撒了謊離開了。本來我以為這輩子不會再和聶河有任何接觸,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酒吧裏面再次遇到聶河。
沒有辦法,我只能和那個男人結婚,來讓聶河死心。那個男人對於結婚這件事情,也沒有反對。
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剛開始時候對於那個男人的粗暴雖然很恐懼,可是後來那個男人溫柔了一點,我的身體也適應了他的存在,也就不會感覺到疼痛,相反,我覺得我的身體很愉悅。我甚至也愛上了那個男人帶給我的這種身體愉悅感,這種愉悅感是聶河給不來我的。我和聶河同居半年,一直以來都是分房睡,就算有天晚上我借口停電主動去他床上找他,他也只是簡單的抱着我,什麼都沒有做。雖然我知道聶河這是對我的尊重,可是我難免會胡思亂想。
就這樣,因為身體上面的愉悅感,我愛上了那個男人。
只不過,這種**上的事情,做久了難免會膩,再加上那個男人每天晚上都要做,一做就是一個晚上,漸漸地,我也受不了這種勞累,更對這種事情失去興趣。所以我就在他的套上動了手腳,讓我懷了孕。作為一個男人,他對自己的孩子也是懷着期待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叫我打掉孩子。
懷了孕之後的我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而來的問題就是他不能與我做,就只能去找其他女人。剛開始的時候我不同意,可是看他十分痛苦的樣子,我就只能去幫他把一些女孩子騙到家裏面來。
一開始的時候他很節制,一個女孩子差不多可以供他使用一個星期,越到後來,他需要的女孩子也就越多。
還好的是,那段時間總會有一個女人經常過來和他做,聽他講,那個女人和他修鍊的是同一種功法,那個女人用同樣的方法吸收男人的生命力,然後再用那種方法注入到我老公的身體裏面。
只是最近這幾天,我老公的需求量越來越大,那個陌生女人已經滿足不了他,我也才開始利用我是孕婦的身份騙取女孩子供我老公使用。”孕婦馮娜紅講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從之前的哭泣變為享受,現在居然變成一種瘋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