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生呂祖

第二章 重生呂祖

清晨,一束柔和的陽光照在了呂岩臉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接着他只覺鼻孔中有些麻癢,而且越來越癢,忍不住坐起身來,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緊接着是第二個和第三個。

登時身邊響起一個女子銀鈴般地笑聲,呂岩此時腦袋還是昏沉沉的,勉強睜開了眼睛,頓時眼前一亮。一具僅穿着窄小內衣,外面披着一層薄紗的玲瓏凸凹的女性**正站在自己面前,再往上看,卻是一張算不上極品美麗,但是特別有味道,有氣質的美麗面孔,那女子十七八歲,頭髮很長,梳着一個很奇怪的髮髻樣子,呂岩只在一些古裝電視劇和電影上見到過,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那女子正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合,胸前沉甸甸的兩團巨物隨着身形的起伏來回波動,煞是誘人。

那女子看到呂岩獃獃地看着自己,雙眼在自己胸前來回掃視,嚶嚀一聲軟倒在他懷裏,揚起俏臉在他臉上連啄數口,嬌聲道:“獃子,還沒有看夠摸夠啊?”

呂岩冷不丁地被她那香暖滑膩的**一靠,頓時神魂天外,不知身在何處,大學裏他也算是交過女朋友,可是長相一般,再加上兩人都是保守的性子,根本沒有過什麼像樣的身體接觸,此時懷中摟着這麼一個美人,哪能不讓他犯暈。

溫存了片刻,呂岩慢慢反應過來不對勁,自己這是在哪兒呀?怎麼大清早的就會有女人投懷送抱?他一邊感受着懷中女人的溫度和芳香,一邊拿眼睛掃視着身邊。這是一個很大的屋子,而自己正躺在一個很大的地毯上,長寬都足有一丈掛零,地毯上鋪着被子,被子很輕很薄,而且滑溜溜的,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地毯邊上擺着一個一尺來高的小桌子,桌子上擺的有酒有肉,但是盛酒肉的器皿都是很怪異的形狀,小桌子旁邊放着厚厚的坐墊,環視了屋子一周,呂岩也沒有發現什麼自己熟悉的東西,直到他看到了擺在屋子正中案几上的一個綠色的陶馬,額滴神啊,這不是世界聞名的唐三彩的陶馬嗎?呂岩曾經在博物館裏面見到過,而且為之痴迷了很長一段時間。看到那個嶄新的唐三彩陶馬,呂岩心思電轉,難道我穿越了不成?

近幾年來,網絡上穿越之風盛極一時,究其緣由,應該是黃易先生的大作《尋秦記》寫的太過成功,項少龍回到秦朝叱吒風雲,左擁右抱的經歷使得眾多網絡淫民大為艷羨,但在現實中又求之不得,所以只好藉助於網絡YY,使自己也過一把癮。呂岩看小說無數,對這類題材的自然不會陌生,甚至自己也曾下筆寫過一些,但都因為不會打廣告,拉關係而撲街,最後無奈地太監了。可是那畢竟只是網絡上的YY,誰知道現實中竟然真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而且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呂岩一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穿越的現實,猛地將懷中那女子一把拉了起來,心中有千言萬語想對那女子說,但是話到嘴邊兒卻都咽了下去,只能獃獃地問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原本臉上春意盎然,喜氣洋洋,聽到呂岩的問話,立刻變了臉色,帶了些悲傷,嘲諷,還有一絲絲的自怨自艾,她慢慢地站起了身子,將身體轉了過去,用後背對着呂岩,幽幽地道:“早就聽說呂岩公子儒雅瀟洒,風流成性,春風一度后就再不回頭,星兒原本還以為只是傳言,不想竟是真的。”

呂岩為之一呆,她知道自己的名字,突然他想起了昨天做的那一連串怪夢,什麼東王公,西王母,東華上仙,牡丹仙子,還有最後那一對正在**的男女,頭腦中思緒一片混亂,但看那少女的身形,確實與昨晚夢到的那對正在**的男女中的那個女的有幾分相似,莫非真的是她?那昨晚的那個男的呢?暈,不會是自己吧。

呂岩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完全震驚了,只聽得那自稱星兒的少女繼續道:“星兒知道,自己是西域胡女,配不上你們中原的公子,更不能與你家夫人相提並論,有此一晚,星兒也應該知足了,只是公子的心,真的就這麼冷嗎?星兒走了,公子日後還請多多保重吧。”那少女一邊說一邊帶着無限的委屈走了出去,呂岩聽到了她那如泣如訴的話語,竟然莫名其妙地心中一軟,剛想出口挽留,但是腦袋又是一陣刺痛,彷彿要炸開了一般,昏昏沉沉地又躺了下去。

等他再度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昏迷中他的腦中多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記憶,自己仍然叫呂岩,但是卻不再是那個二十一世紀初的那個因為畢業論文答辯沒有通過而憤懣不已的大學生,而變成了另外的一個生活在唐末的呂岩,他於唐太宗貞觀二十年(即公元646年)農曆四月十四生於河中府永樂鎮招賢里(今山西芮城),家中世代官宦,但到了他這一代卻已經有些沒落了。呂岩祖父是唐朝的禮部侍郎呂渭,其父呂讓曾任海州刺史,他雙親早亡,族中子弟也已都散落無蹤,幸得祖上頗有資產,所以生活無虞,再加上因為才貌雙絕,娶到了一位貌若天仙,才比蔡琰,溫柔淑德勝過長孫皇后的妻子,所以日子過得很是逍遙。

呂岩雖沒有染上多少那些膏粱紈袴們的惡習,但是為人正如那星兒所說一般,儒雅瀟洒,風流成性,時常為美色所迷,於酒肆青樓之所,時常流連忘返。但他對妻子素來尊重,雖然經常在外胡來,卻很少敢將女人帶回家中,前幾日他偶然於街頭遇到了那星兒被人調戲,義憤之下就上前為其打抱不平,接着又把人接到了自己府中,星兒是胡女,自來多情,又見呂岩生得俊美不凡,不由心中動了愛慕之情,便趁夜來到呂岩房中,自薦枕席,呂岩也喜愛星兒那嬌柔婀娜的風情,兩人一拍即合,就做起了露水夫妻。呂岩的妻子姓蘇,芳名婉君,她與呂岩結髮已兩載有餘,早知道自己夫君的風流性情,也見怪不怪,裝作不知道。

呂岩心中對這另一個呂岩又是羨慕,又是鄙視,羨慕他年輕英俊,又是才氣過人,能夠吸引到這麼多美女青睞,比起自己來說,可謂強過百倍,鄙視的是他的風流性情,明明已經有了這麼一個傾城傾國的老婆,竟然不懂得珍惜,反而出去尋花問柳,到處留情,要是自己能娶到這麼一個女人,死了也值呀,天天守着她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會出去找別的女人。咦,等等,自己好像現在就是這個呂岩了吧。

呂岩正在胡思亂想中,一個女人裊裊走來,手中託了個類似於後世茶盤的東西,來到呂岩身前,柔聲道:“相公醒了吧,剛才妾身請來了大夫,給相公開了點兒葯,快趁熱來喝點兒吧。”

呂岩順着那溫柔若水的聲音向上看去,這是一個婦人打扮的年輕女子,大約十**歲,她的面貌比起那星兒來更加美貌十倍,黛眉彎彎如新月,鳳目晶瑩,瓊鼻瑤口,她身上穿着素白色的紗裙,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柔的好像是一團溫度正適宜的水一樣,又好像是一塊甜得幾乎要發膩的糖果,而且她眉宇間與呂岩夢中見到的那個西王母還有着幾分相似,但是沒有她身上的那種高貴和尊嚴,卻更多了幾分女性特有的溫柔。呂岩看得心頭一暖,這正是他心中最完美的賢妻良母的形象,呂岩這小子運氣真好,竟然能夠娶到這樣的老婆,實在是死也無憾了。

雖然蘇婉君讓呂岩怎麼也看不夠,可是他已經有了些經驗,再不復如夢中般盯死了美女不放,但他注視的目光還是讓蘇婉君一陣嬌羞,輕聲道:“相公,相公。”

她這兩句“相公”喊得呂岩骨頭都要酥了,但仍是收拾起心腸,伸手接過她端來的那碗葯,嘗試地喝了一口,然後隨口問道:“這都是些什麼葯呀?”

蘇婉君有些難以啟齒,吞吞吐吐了好久才道:“都是大夫為相公開的,都是些強精固本,滋補養身的葯。”話還沒有說完,她自己都已經滿臉通紅了。

正在喝葯的呂岩聞言差點兒把口中的葯吐了出來,天殺的,自己喝竟然是壯陽葯,說來也怪不得蘇婉君和那大夫誤會,呂岩是在跟星兒纏綿一夜之後昏迷不醒的,換做任何人,也肯定會認為是操勞過度而引發的昏厥。雖然沒有把葯給吐出來,但是呂岩卻喝嗆了,一時咳嗽連連,憋得滿臉通紅,蘇婉君連忙上前輕拍呂岩的後背,關切地問道:“相公,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呂岩的咳嗽在蘇婉君的溫柔拍拂下漸漸止住了,這時卻因為蘇婉君的貼近而聞到了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呂岩不由心中一盪,心裏痒痒的,不知不覺間深呼吸了幾口,蘇婉君臉上又是一紅,心中卻在嘆息道:“相公的身子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舉止卻仍然如此輕佻,可見風流根性已然深植於心,哎,今後我該如何是好啊。”她心中嘆息着,口中卻道:“相公,今天長安送來了書信,宮中二聖為了向天祈福,保佑陛下李治能夠延年益壽,特頒下旨意,凡貞觀年間老臣的遺孤,均可按爵位高低得到恩蔭,先祖渭公仔貞觀年間有國公銜,所以相公可獲恩蔭為縣令,可不比再赴科舉,相公以為如何。”

呂岩隨口應着,也不知道國公銜在唐朝有多大,但旋即一驚,先祖渭公?呂渭,這個名字好熟呀,還有父親呂讓,這個名字也聽說過,在下面是呂岩,這不正是傳說中呂洞賓他爺爺和他爹嗎?那自己這個呂岩,莫不成就是傳說中號稱“酒仙”、“詩仙”、“劍仙”和“色仙”的呂純陽呂洞賓嗎?呂岩的腦子頓時覺得有點兒不夠用了,自己穿越也就罷了,竟然穿越成了以為神仙,而且是大名鼎鼎的呂洞賓,這太扯了吧。他不由得想起了星爺的一句經典台詞,“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太快,實在是太刺激了,搞得我都有點兒想尿尿了。”

蘇婉君知道自己相公風流不羈,萬事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因為其才高八斗,卻科舉屢敗,所以心中難免有些鬱郁不快,此時聽說不用再參加科舉了,可能是歡喜壞了吧,以至於人也有些獃獃的。她心中也着實為呂岩高興,溫柔地偎入了他懷裏,笑道:“相公歡喜,妾身知道,可聖人說‘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相公此時身子不適,還是需小心才是,不要因過於歡喜而傷了身子才是。”旋即她又低聲道:“相公即將出仕為官,以後這些風流軼事還是少些吧。”

呂岩此時正心亂如麻,對於蘇婉君的軟語溫存,半點兒也沒有聽進去。

PS:呂洞賓身世一直都是眾說紛紜,有說是唐末五代人士,但為了劇情需要,免得錯過了武則天的那一場大戲,所以提前到貞觀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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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風流呂洞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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