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V章

第35章 :V章

昨晚的荒淫無度很快讓沈鳴體驗到後果,嚴謹的生物鐘準時將他拉到現實,還沒睜開眼,撕心裂肺的疼痛霎時侵佔大腦,每一根骨頭都似被拆卸重組,尤其是身體後方,輕微的摩擦都像被利器割裂一般。

沈鳴極其艱難的動了一下,發覺他還被殷凜緊緊摟在懷裏,兩人都沒穿衣服,殷凜手還放在他屍比股上,指頭隱隱有往內探進的趨勢。

沈鳴掙扎着抽出手,衝著殷凜那張酣睡的臉就狠狠給了一巴掌。

殷凜驟然驚醒,一把抓住沈鳴的手,“你幹嘛?”

沈鳴屈膝猛撞向殷凜下身,被殷凜險險躲過,他察覺出沈鳴這招絕非打鬧,“你瘋了嗎!”

沈鳴翻身避開殷凜,用來遮掩的被子也全然滑落,昨晚黑燈瞎火,加之後來沈鳴幾乎神志不清,並不清楚殷凜的殘暴罪行,但現在有了光亮,他赫然發現自己渾身佈滿青紫痕迹,連大腿內側都有,這痕迹充滿淫/靡氣息,昨晚的種種瞬間湧入沈鳴腦海,他想起殷凜逼得自己求饒,甚至還流出生理性眼淚,就一瞬間勃然大怒起來。

沈鳴冷笑道:“你說呢!”

殷凜皺眉,“你還有力氣動手。”

“…………”

“別搔首弄姿誘惑我。”

沈鳴把拳頭攥得咯咯作響,“你他媽說誰搔首弄姿!”

“你啊。”殷凜毫不遮掩的注視着沈鳴,眼底情/欲肆意濃烈,“把這樣誘人的身體擺在我面前,你還不是在引誘我?”

沈鳴看了自己一眼,心想他現在這副樣子,估計殷凜很難把控,他現在渾身難受,可沒心情再跟殷凜滾床單,便想下床先找件衣服穿,一起身就感覺兩條腿軟得不行,連帶走路姿勢都極其彆扭。

結果還沒下了床,就被殷凜攬着腰拖了過去,沈鳴心道不好,沒準殷凜這□□還想插他,但掙扎在殷凜看來跟撓癢差不多,不管沈鳴願不願意,他仍被殷凜拖到了懷裏,對方跟八爪魚似的趴他身上,經歷了昨晚的事,沈鳴在這方面還挺怕殷凜的,就怕一個不留神,他就被殷凜給捅死了。

然而形勢頗為嚴峻,沈鳴心底一涼,殷凜滾燙粗壯的某物已蓄勢待發,以精神飽滿的狀態戳着沈鳴大腿內側。

沈鳴咬牙切齒道:“你還有完沒完!”

“沒完。”殷凜輕輕吻着沈鳴嘴唇,“都怪你剛才刻意撩撥,它才像現在這樣,你點了火,總得負責把火給滅了。”

沈鳴揉了揉眉頭,“殷凜,不是這樣玩的,你得有個度,否則這事就沒下次了。”

“你沒事,我檢查過,沒有受傷。”

“老子沒力氣了不行嗎!”沈鳴咆哮道,“你他媽現在還做,想讓我躺在床上下不來嗎!”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殷凜愈發興奮了起來,似乎這個提議非常合乎心意。

沈鳴無處可逃,不禁含恨怒罵了一聲操。

沒想被殷凜接了下去,“你也很期待被我操。”

“我□□——”

沈鳴罵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了殷凜身上的傷痕,近距離外加明亮的光線,讓他得以看清即便褪了疤的痕迹。

殷凜身上遍佈傷痕,但幾乎都已經癒合,有些像鞭傷,有些像刀傷,都極其凌亂的分佈着,最可怖的要數他腰部的傷痕,現在仍能清楚感受到傷口之深,寬約半指長,新長出的肌肉虯結在一起,看起來尤為驚心。

沈鳴表情複雜道:“怎麼回事?”

殷凜連頭都沒低一下,隨意道:“這是我走到現在的代價。”

“你覺得值嗎?”

“沒有值與不值。”殷凜低聲道,“我沒有選擇。”

“你有,如果你當初選擇放下……”

殷凜搖頭,輕咬着沈鳴臉頰,“那你呢?你不是同樣放不下。”

沈鳴沉默,他的確放不下,那場背叛就像無法擺脫的夢魘,他不能眼看仇人逍遙快活,復仇是老天賦予他重生的意義。

殷凜貼着沈鳴臉頰,近到感覺到沈鳴的呼吸,他慎重道:“沈鳴,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短暫的低糜后,沈鳴很快恢復平靜,他目光似有似無地掃過殷凜腰部,然後將情緒盡數收斂,“我在想現在是不是該拉《二泉映月》應應景。”

殷凜皺眉,“你為什麼要摻合荊家的事?”

沈鳴沉默。

殷凜又道:“沈鳴!”

沈鳴遊離在氣氛之外,他挺腰戲謔似地撞向殷凜下方,極其無聊道:“你不覺得那種話題很無聊?你還能硬起來嗎?”

殷凜低喝一聲,“——沈鳴!”

沈鳴避無可避,心煩道:“我不就是討份生活,值得大驚小怪嗎。”

“工作有必要跟荊為勝結交?你清楚他的身份。”

“我交個朋友不行嗎?”

“你沒有朋友。”

沈鳴嘲諷道:“那我看他可憐,幫一把還不行嗎?”

殷凜扼住沈鳴下巴,目光死死盯着他,“你在撒謊。”

“真聰明。”沈鳴幾乎笑出聲來,“你還想聽嗎?”

殷凜懲罰般地撬開沈鳴唇齒,在兇猛瘋狂讓沈鳴近乎窒息的深吻過後,才淡淡道:“不必了。”

沈鳴沉重喘息,腰酸背痛的狀態根本無法抵禦殷凜,他感受着殷凜親吻吮吸的力道,突然想起初識那會,他對這人一見鍾情的欣賞,殷凜那些曾經吸引他的東西已經褪得乾乾淨淨,但觸碰的感覺仍然熟悉。

他不清楚殷凜是怎樣奪回龍亞的,但沈鳴對這件事始終心懷擔憂,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殷凜已經死了,直到殷凜再次出現,這種猜測才被打消。

那時候的殷凜就像被放入虎群的幼崽,不被撕得千瘡百孔,又怎能涅槃重生。

殷凜不打算再放過沈鳴,他給過機會,但沈鳴選擇了激怒他。

殷凜肆意親吻着沈鳴的身體,沒有夜色遮擋,他的行為一覽無餘,敏感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沈鳴緊緊抓住殷凜,這時候輕微的動作都能被放大數十倍。

雙腿被抓住,經過一夜耕耘的地方毫不費勁地容納了殷凜。

沈鳴仰頭,低低卻誘人的呻口今從唇齒溢出,每一根神經都牢牢繃緊,然後被痛苦與快感不斷折磨。

沈鳴其實猜的沒錯,殷凜的確經歷了無數磨難痛苦,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見證。

兩年前與沈鳴分別後,殷凜隨西文恩集結所有勢力,那段時間他們不斷遭到攻擊,每天都過得朝不保夕,甚至連龍亞的島嶼都無法靠近。

西文恩提議潛伏進入龍亞,那是當時最好的方法,龍亞的力量太強,他們沒時間逐步擊破,最快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擒賊先擒王,只要能殺了其他兩個家族的首領,殷家的崛起就不費吹灰之力。

他們成功潛入了龍亞,但靠近目標的機會卻極其渺茫。

不斷失敗后,殷凜開始感到焦躁,這讓他不斷暴露破綻,以致被設計進入圈套,不但沒能殺了那兩人,自己還被對方擒住了,當時殷凜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徐谷的出現救了他一命。

徐谷是西文恩的人,而西文恩背叛了兩大家族,他在龍亞的地位其實已經很危險,但為了救殷凜,徐谷以死向兩位族長證明了他的忠誠,那把匕首在割斷他自己脖子的時候,被人及時攔了下來,殷凜很震驚,因為徐谷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如果沒人阻止,他當時必死無疑!

徐谷保住了殷凜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他向兩位族長保證能研究出殷家關於傳承的秘密。

殷凜自此進入了長達一年的小白鼠實驗期。

徐谷的醫學造詣極高,更對千奇百怪的實驗極其熱衷,所以他的話贏得了兩位族長的首肯,殷凜又一次見到徐谷,對方已經穿着白大褂,架着眼鏡的臉顯得極其冷峻,他漫不經心地道:“西文恩想來救你,然後我捅了他一刀。”

見殷凜滿臉詫異,他又道:“所以我來救你了,為了不讓西文恩那個蠢貨自己找死。接下來雖然會受折磨,但好歹保住了一條命,你如果真值得我們追隨,就拚命從這個地獄裏活下去吧!”

那是一段殷凜不願回憶的往事,他經歷了最殘忍痛苦的折磨,不僅施加在身體上,更施加在他的心中,徐谷不能對他手軟,否則會暴露他的初衷,但真正痛苦的卻是兩位族長的命令。

他們不會讓殷凜好受,甚至恨不得把殷凜折磨得半死不活,那樣既能用於研究,又能不威脅到他們。

殷凜每天都會被鞭打,這是他身體傷痕的來源,新傷成了舊傷,然後舊傷又被新傷覆蓋,他經常血淋淋地被抬回囚室,趴在地上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他腰部的傷痕也是那時候留下的,哈斯似乎極其憎恨殷家人,他捅了殷凜好幾刀,殷凜都無比慶幸他竟然還能活下來。

在那間牢房裏,他被緊緊束縛了手腳,任何人都可以羞辱他,同樣生活在這座牢房裏的人,與這座牢房最底層的弱者。

但這些同樣讓殷凜以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他清楚的記下所有痛苦,而仇恨正是最好用的動力支撐。

徐谷會偷偷減低他的藥量,以讓殷凜獲得一定的恢復時間,他的身體同樣在實行抵抗,將不斷入侵的藥物逐步分解,那是一種連徐谷都驚嘆不已的過程,他還從沒見過像殷凜這樣能自行提高防禦能力的身體。

後來他們終於找到了機會,但沒來得及實施,就被對方發現了。

這裏是他們的地盤,即使徐谷盡量避開監控,還是有人被安插在其中,以時刻警惕殷凜這個□□。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在這一年裏,殷凜將所有的傳承都承襲了下來,他已然脫胎換骨,他熟悉了這片刻在腦海的龍亞領域,不再貿然進攻,而是制定精密嚴謹的計劃,仇恨讓他比任何時候都要強大。

殷凜親手殺了兩大族長,他在龍亞混亂中迅速整頓局勢,建立威信,並確定他的支持者,他殺了很多人,但同樣為他贏得了龍亞,沒人再敢反對他,所有人都對他恭敬有加。

但在成為龍亞家主的那一天,殷凜卻發現他遺棄了原來的自己,他將以嶄新的身份生存下去。

這並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沈鳴微微喘息,渾身力氣像被驟然抽空似的,酸軟的感覺爬遍每一根神經,他雙腿仍被殷凜盤在腰上,以便能面對着維持某個高難度的動作,殷凜的谷欠望還沒有消退,他在肆無忌憚的享受沈鳴提供的熱度。

沈鳴懶得動彈,也實在沒力氣再折騰,他手指無意碰到了殷凜腰間的傷口,鬼使神差地問道。

“那時候痛嗎?”

殷凜怔了一下,然後依戀般親吻着沈鳴頭髮,淡淡道:“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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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跟我離婚[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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