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劉健寅的初戀

第四百四十六章:劉健寅的初戀

劉健寅帶着自己的老婆吃完了之後,問:“你請我們吃飯,有什麼事嗎?”

白禮節很奇怪:“為什麼你覺得請你吃點東西就是有事呢?”劉健寅也是笑了!

雖然劉健寅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還是很高興自己可以交到一個朋友,雖然這個朋友沒有定性,但那畢竟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能有一個良好的開始。

“對了,我們晚上有一個沙龍,你要不要來?”陳明雪對劉健寅問。

沙龍是意大利語,原意為大客廳,進入法國后引申為貴婦人在客廳接待名流或學者的聚會。第一個舉辦文學沙龍的是德·朗布依埃侯爵夫人。她出身貴族,因厭倦煩瑣粗鄙的宮廷交際,但又不願意遠離社交,於是在家中舉辦聚會。她的沙龍從一六一零年起開始接待賓客,很快就聲名鵲起。在她的沙龍里,成員彬彬有禮,使用矯揉造作卻又不失典雅優美的語言,話題無所不包,學術、政治,時尚甚至是流言蜚語。這類沙龍通常由出身貴族的女性主持,她們才貌雙全,機智優雅,被稱為“女才子”。

十八世紀以後,沙龍談論的話題更為廣泛,不僅有文學藝術還有政治科學,有時也會出現激進的思想言論,稱為革命的溫床。法國大革命期間,沙龍活動被禁止,之後儘管有所復蘇,但也只是曇花一現,隨後逐漸演變為展覽之意。

現在“沙龍”一詞一般意為較大的客廳里同一群人之間的聚會。

中國也曾有過一個著名沙龍,女主人就是今天人們還經常提起的林徽因。

辦沙龍的很多,可是傳出名氣的,卻是並不多見。

劉健寅想想也就去了。

陳明雪提的那個沙龍是張曉潔開辦的個人沙龍。上海不得不提張曉潔,她是這裏真正意義上的貴婦人。張曉潔是上海張氏名門,她出生就是小公主,她的丈夫是沈世昌,沈家在上海已經就是世家大族,張家同樣是如此,兩者是兩強結合,沈世昌天性體弱多病,但他卻畫得一手好畫,每當他有畫作問世,就會在上海文化界引起一陣的波動。

由於沈世昌要休養來創作,是一個典型的藝術家,沈張兩家的一切就落在了張曉潔的身上。張曉潔不僅把家裏的生意打理得僅僅有條,還時不時的進行沙龍,請女士們到她的家裏來玩,順便也可以張揚一下她們家的生意,張曉潔家裏是做絲綢生意的。

每當她們做出了新款的絲綢衣服,往往就會請一些貴婦人們來她這裏試看試穿。老上海從一開始就很流行,好的衣服要做着穿,而並非是到街上去隨便的買一身。

沈家早年並不是上海人,後來清末的那陣亂,內地人逃難,沈家這才到了上海,當時,真正讓沈家跡的,是沈家的老奶奶,也就是沈若男。

沈若男是沈家開始的傳奇,她早年是在小裁縫店裏學藝,後來自己開店,以自己的手藝,專門手做旗袍,沒法子,那時是中國旗袍流行的時候,女人們都喜歡穿旗袍,上好的旗袍最講究的,就是製作的合身手藝。和中國傳統寬鬆衣服的特點不同,旗袍是十分緊身之物。這樣的衣服,對於女人來說,是十分麻煩的,要把身上的每一處都算在內,想要把一件衣服做好,這對於手藝上來講,可並非是容易事。

沈若男把旗袍做的好,一下子就抓住了一些大客戶的心,那些官太太,一個個一天變樣的身材,有的時候幾個月一變,有的時候一年一變,這身子一變,身上的衣服也就要變了,一個有錢的太太一年的時間就會讓人做三五甚至十件以上的旗袍。

只要抓住幾個客戶,就可以抓住一大片客戶,而且這些客戶一個個非富即貴,可以給沈若男的店極大的便利,在短短的時間裏,沈若男就家致富,甚至把店鋪開到了美國去。可惜,在**的時候,受到了一些的連累,沈若男死後,國家歸還沈家的家產,雖然目前沈家沒有從前的那種氣派,可是仍然有着不輕的力量。

張曉潔的張家就不同了,張家是中國原內部的絲綢大戶,專門販售絲綢,雖然現在中國絲綢在國際上的地位降低了,可還有大量的出口,張家和沈家的結合,是上海世家的一次聯合,譚金鈴的譚家雖然達,可也不敢和沈家相提並論。

陳明雪要劉健寅去沈家的沙龍,也只是隨口一問,劉健寅答應了,她也就帶他來了。

進入沈家大門,在客廳里,圍坐着不少貴婦美女,還有一些少量的男子,能進入張曉潔家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她們一個個端着杯子,細數風流,有的說自己在日本購物玩得怎麼樣,有的說自己從國外搞到了什麼什麼樣的珍貴東西。還有的說自己美國遇到的一些事兒。

正說著,張曉潔出來了,她懷裏抱着一隻貓,身上卻樸素的很,這正是真正大富之家的一個特點,她們並不需要那些金銀珠寶來裝扮自己,這種隨意的樸素,反而讓她們更顯得貴氣,真正的貴氣,並不是用那些刺眼的金銀之物來彰顯,往往只是身上的一縷香,身上的一片衣服,頭上的清香味,僅僅是那些,就可以說明一切。

比如說張曉潔身上有種清香的奶味,這是她沐浴的時候一定會在自己的浴池裏加入上等的新鮮牛奶,當然,還得有少量的酒液,牛奶里有種腥氣,所以要用酒來調和,而酒也不能用刺激性大的酒,要用紹興的家飯酒,滋味純和,營養還是十足的。

再看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絲綢,這衣服一看就可以知道,它是新的,絲綢是很嬌貴的,時間,和別的刺激性的東西,都可能會讓白色的絲綢受到影響。

還有張曉潔的頭,黑黑的,那種柔順,絕對不是化學洗頭液可以洗出來的,而是用天然藥草香精洗出來的。那種營養與芳香淡淡然然,若有若無,你當它有,卻是吸不到,你當它無,卻又偶然可以嗅到,這真是香氣的最強之處。

張曉潔大約三十歲,可看樣子,秀眉淡目,薄薄的淺唇,細長的脖頸,白膩的皮膚,說二十齣頭也有可能,只是她到底年紀大了,雖然漂亮加保養,可是由於她沒有在自己臉上施那些化妝品,卻又能看到一點的黃。這黃卻也不乍眼,而是一種中國人特有的黃。

輕輕坐下,張曉潔笑着對女人們說道:“我今兒個,給儂介紹一個女孩,可愛極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把她請到我這裏小住兩天的!出來,我親愛的!”

在張曉潔的話中,一個女孩出現,她瘦瘦的,平胸,這樣的一個女孩,大約十三歲多點的樣子,說白了,她幾乎沒有育好,特別是,在她的臉上,還有着一些並不多,並且很淡的雀斑。她的五官給人一種如水的感覺,如張曉潔說的,她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

那個女孩下來,輕輕坐下,張曉潔道:“……”她還沒有說話,門鈴就響了,從外面有傭人說道:“夫人,譚小姐和陳小姐來了!”眾人回目,只見譚金鈴和陳明雪兩人帶着一個小男孩從後面跟來,劉健寅的樣子也許給一些人認出,但是這回,劉健寅把自己變得小了一點,而不再是自己平常的樣子,劉健寅比普通男孩要大一點,他的個頭,他的肌肉,都是有點過人,這就使他雖然有一張男孩的面孔,但正常看到他的沒有人會當他是十三歲,雖然他就是十三歲。

所以,現在的劉健寅如果不把自己變化一下子,收筋縮骨,還真看不出他是一個小男孩。由於他的正常形象瞞得過普通人,卻騙不了有心人,所以他要把自己變化一下,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

張曉潔立即向兩對年青的兄妹介紹陳明雪和譚金鈴。那對兄妹一驚之下,雙雙站起!

這兩個兄妹一個叫趙青眉,一個叫趙紅眉,他們兩個可是不同,她們的爺爺是趙正,當年狂戀沈若男,後來他到**去展,了一點財,在國內改革開放后,他就以台商的名義回來,可惜,當年他愛慕的沈若男已經故去,趙正在杭州買下了一塊地,那是沈若男死後的葬地,並且立下了一塊白碑,打算在自己死後,就埋在這裏,痴情的有了,但是痴情如趙正這樣的,可說是無了。

這對兄妹也是最近來到中國大6走動,身為**人,他們如何不知道傳奇人物劉健寅的故事,劉健寅在**那可是跺跺腳,就會地震的存在。當然,他們更知道,陳明雪,那是劉健寅的第二夫人,這要不好好的巴結一下,回去他們老子就會抽死他們。

這兩個兄妹很精明的沒有提起第二夫人這個名號,但卻把態度做得十足。

張曉潔拋下了她原本要說的話,拉着譚金鈴坐下,事實上,張曉潔並不是很喜歡譚金鈴,在她認識的人里,譚金鈴無疑太精明了,精明的女人通常都不會喜歡精明的女人。問題是,張曉潔的主要生意卻不得不和譚金鈴有所合作,而且,張曉潔還想通過譚金鈴拉到新加坡陳氏集團,她現在的生意遇到了一點的麻煩!那就是絲綢的競爭問題,她想要避免這樣的事,而東南亞的漢服運動讓這一切十分的興盛,漢服很多的程度要用到絲綢,如果可以讓家族的生意,擴大絲綢出口,那無疑是一件絕妙的事。

“金鈴,你回來了,放心你的那個未婚夫么?”張曉潔微笑着問,不露一點的心思。

“他已經逃不出我的手心了。”譚金鈴做出了一個握手成拳的樣子,讓周圍的女孩們一起笑了起來,隨後,譚金鈴坐下來,陳明雪也坐下,張曉潔立刻對她道:“明雪,什麼時候我們可以見見金鈴的那位王子?”

陳明雪看向劉健寅一眼道:“我哥哥呀,他可忙着呢,這些日子一直在香港,短時間,他可不會來上海!”忽然又站了起來,自己到案頭,抓了兩杯酒,其中一杯給了劉健寅。

張曉潔看着道:“明雪,小孩子喝酒,不好吧!”

陳明雪心裏想笑,她抿了一下唇,道:“沒事的,他是老人精。”

幾個女孩一下子就笑了起來,趙氏兄妹小心去看劉健寅,看來看去,無法把這個小男孩和電視新聞上面看出的劉健寅聯繫起來……莫不是劉健寅還有一個小弟弟?

張曉潔還問呢:“小弟弟,你叫什麼……常嫂,把我的那盒黛堡嘉萊拿來。”

一八零零年,黛堡先生在法國開設了第一家巧克力商店,並成為法國王室唯一指定的巧克力供應商。此後,黛堡嘉萊一直是歐洲王室和名流們最愛的巧克力之一。黛堡嘉萊是法國最古老、最著名的皇室巧克力品牌。距今已有二百多年的歷史,梵高、畢加索、雨果都是其“粉絲”。

劉健寅對黛堡嘉萊還是有點興趣的,可他再有興趣也不能說自己的真名實姓,當下道:“我叫劉建。”張曉潔還沒有說話,趙青眉道:“小弟弟和帝……”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明雪就道:“好可愛的小女孩,這位是誰?劉建,你去和這個小女孩玩!”她一說,其它女孩們更加的笑了起來。

劉健寅還真是動心,可是他眉頭一抬,看見那個小女孩,臉頓時綠了!要知道,現在的劉健寅可非同小可,他是帝巴王,是一個政治家,政治家的臉皮那叫一個厚,叫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看見世界末日都不帶變色的。可現在劉健寅卻是吃驚,他永遠不會忘記面前的這個小女孩,也許劉健寅已經忘記了很多的舊事,他對白禮節也是見過面就忘了,甚至面對他的時候,想不起自己是怎麼見的他,因為白禮節對劉健寅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可是這個小女孩,卻是劉健寅真正意義上的初戀!

她就是阮嫿嫿。

所謂初戀,顧名思義是說,人的愛情萌的最初部分。是戀愛的最初階段,對愛情的初步認識。初戀是純真的,正因為純真,因為年輕,所以兩顆未經世俗污染的心在一起,感覺才是那樣的純,那樣的真。懷念初戀,正是懷念那種萌動的心,那種愛的最初體驗。但戀愛是最初的時候,所以才是美好的!

很多人把少男少女的相互愛慕之情叫“早戀”,其實這是一個尷尬的字眼,因為它不科學。少男少女的愛慕之情應該叫初戀。

初戀是刻骨銘心的,是單純的愛,純潔的愛。有人會為初戀去力爭到底,有人是迫不得已地離開。其實是放不下的感情。每個人都會回憶自己的初戀。真正的初戀,只是一種單純的喜歡……這裏面沒有金錢,權利,交易,甚至沒有性。它是一層朦朦朧朧,一種隱隱約約,一幕似有若無,一線欲斷還連。

過去的時候,由於社會問題,小孩子們往往並不了解男女之間的那回事,他們會覺得好玩而懵懵懂懂的,所以往往在十四到十五歲,開始那種微薄的性意識。而現在卻不一樣了,男孩女孩們已經從各種途徑包括流行歌曲,了解了男女之間的那麼回事,所以這種事情就提前了,劉健寅才十歲的時候,就有了最初的性意識。

劉健寅的那層薄薄的初戀,就是這個阮嫿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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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本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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