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冷眼看世情
“劉健寅,你來把這題答一下……”數學老師突然叫了劉健寅的名字。顯然,他覺得這個差生又開始思想開小差了!他要提醒他一下,然後再教訓他一下,這樣可以給全班的學生一個反面教材,讓他們老實一點!
劉健寅十分清楚是怎麼回事!圍的同學眼睛看着他……
幸災樂禍?同情?也許還有其它……但那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自己又要丟臉了。
劉健寅覺得自己皮厚了,也不怕了,他站了起來,有點勉強,他胖!
到了講台前,劉健寅看着這道自己十分陌生的數學題,他討厭數學。
在劉健寅學習數學的時候,一直想着,加減乘除我都會,這已經夠了,還要搞什麼一元二元的方程……劉健寅不知道這有什麼用!
只是現實就是這樣,有很多事,你不喜歡,但是卻要去面對。劉健寅拿起了一支粉筆……
按……正常的程序,他會把這支粉筆放在黑板上,然後,在一至二點三秒,相當於白鳥座跳一個天鵝舞,然後放下粉筆,低下頭,說:“老師,我不會……”數學老師就會訓一頓,那意思是看,這就是差生,丟人現眼吧……
之後這位老師就會叫一個學習好的女孩,來寫!
效果的反差是可以看出來的!這樣能達到最好的刺激性!
但……劉健寅把粉筆放在黑板的時候,手卻是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劉健寅心中一動,他不管了,只隨着自己的心意……一件可怕的事生了……
劉健寅在寫這道題,劉健寅不知道這是不是正確的答案,但是他感覺自己的手就是這麼的順溜的寫下去!遇到這種事,劉健寅可不會學電視那樣“啊”一聲丟下粉筆跑一邊去。
他默然處之。
看着自己的手,不聽自己的命令,這種感覺很奇妙,是一種心靈的力量,就這麼的寫着!
我要力量……我得到力量了?劉健寅高興,他才不怕這種東西呢,他隱隱感覺到……
最後一筆落下來,字還是劉健寅寫的字,劉健寅寫一手的丑字!
但答案卻是不錯的。
就算劉健寅的字丑……可實話說,在黑板上寫字,是要力量的,所以縱然他的字丑,可是比一些學習好的人寫的卻是要好一點,至少他每一個落筆都很清晰。
數學老師呆了一下,他看了完整並公式化的答案……他自己教的。
“下”數學老師有點不甘心,但他又道:“看見了沒有?劉健寅同學進步了么,大家給他鼓鼓掌……”
幾聲比稀屎還要稀的掌聲響了起來,沒有誰會在意這種東西。
劉健寅的臉上也沒有特別的高興,更沒有答出題目的興奮。他有的,只是莫名的未知。
有的時候未知也是一種感情,他茫然不知所措,這就讓他的臉有了一點的麻木不仁。
“怎麼答出來的?”同座問,劉健寅能答出這個問題,可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對於大人來說,國家政治變化是大事,工資調動的是大事,某某人病了死了是大事。
可在這個學校里,劉健寅寫對了一道數學題,這是大事!
好在孩子的好奇心都是三分鐘的熱度,這個時間一點也不長,或者說是根本長不了。
劉健寅就這麼的麻木下去,一直到下了課。
下課了,學生們去玩了,過去喜歡跑去玩的同學中,劉健寅是一個,他的朋友也一般就是這些好動的人,現在他們來了,拉劉健寅去玩,但是劉健寅卻麻木的拒絕了。他的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傷害了他的朋友們,只是劉健寅知道,他們並不是自己的朋友,只是大家在一起過去的玩伴而已。
一起玩的那叫玩伴,不叫朋友,時間延長,利益的加深,什麼朋友都是假的!
劉健寅也許是一個學習不好的人,可是他對這種東西卻是了解的。說白了,他是早熟。
很多的差生就是這樣,他們也許在學習上差一點,但是在對社會的理解上卻是高人一籌的。只是劉健寅會特別一點,他雖然了解,可是他放不下自己的身段,劉健寅自己並不知道,他總是會擺出一副我比你高貴的神情。這種神情來自於他的……
單眼皮。
劉健寅是一個單眼皮。他的眼角有點斜長,他面無表情正視一個人,那是冷漠。
他低頭上乜一個人,那是翻白眼看人。幾個老師在課堂上會討厭劉健寅,就是因為劉健寅是坐在堂下,因為他是乜眼上看的。一個學生,哪怕他並不是有意的,只是其生理原因,這樣看人,但那也是讓人不爽的。
而劉健寅還是一個高個子的人,在同學裏,他的個子是少有的高。
可他的眼睛如果是由上而下,那種居高臨下,是一種過於的……
有着這樣的特點,劉健寅怎麼可能有好人緣。
人是很奇怪的。
有的人生下來一張討喜的樣子,有的人卻是例外。如劉健寅這樣的人,如果是一個大富之家,那還好一點,但是如果他生活在一普通的窮人家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到放學的時候,劉健寅還是那樣的平靜,他的平靜與眾不同,他自己也感覺到自己的不同了。
但是他沒有多想,而是靜靜的等着。
一直到沒有人了,他才開始收拾書包回家去。
回到家裏,一切是習以為常。
劉健寅打開了自己的書包,關上自己的房門,他掏出了那本黃皮舊香依舊……
劉健寅用輕輕的聲音喃喃道:“你……你……你到底是……什麼呢?”
正這時,黃皮冊子上面出現了一個自動浮現的字。
翻……
劉健寅心驚,他的細汗都出來了。“翻”這個字漸漸消褪了。如果不是剛剛它的確出現過,劉健寅甚至會懷疑沒有這兩個字。
劉健寅翻開書,又出現了一個字……妖!
書妖?
劉健寅想了想,道:“你是回應我的願望嗎?”
妖字退去,然後又出現了幾批字……黑暗……邪惡……願望……巧合……運氣……
劉健寅想不明白這裏面的意思,他大致猜着,是說我的願望黑暗?邪惡?所以我招惹到了一個書妖?現在這個書妖要怎麼幫我?劉健寅道:“你怎麼幫我?我要力量?”
書上另的字消失,出現了兩個字:“代價!”劉健寅知道,這是在問自己要付代價!
“代價是什麼?”劉健寅問。
母親的聲音響了起來:“吃飯啦……”
劉健寅抬頭……他的眼睛卻是向下看……殺人……
“殺人?”這怎麼可能?劉健寅道:“不行!”他知道殺人是絕對不可以的。
不說殺什麼人,這玩意風險太大,劉健寅一個四年級的學生,怎麼可以做到這一步!
劉健寅一下子丟下了自己的那他開始怕了,一本書妖,這種事情太離譜,但是他一時間也不能多想,只好出去先吃飯,在母親的廢話里,劉健寅吃了飯,然後一頭汗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時,他心有餘悸的看着那本書妖。
想來想去,他受不了。
得到了這他感覺自己與眾不同,他在課堂上答對了題目。
這一點很不容易。劉健寅感慨着,他想了想,自己沒有必要殺人,但是可以利用一下這可以讓自己學習好,那不是一件美事么?所以他又回到了桌前,把書拿過來……
這時……他現……
書上的“殺人”兩個字已經沒有了。而是變成了……
“強J”……在劉健寅看的時候,這兩個字又漸漸的變成了……
“處L”。
這是要的搞這種東西呀……劉健寅想想道:“我將來結婚行不行?”
“不行!”
劉健寅不明所以……但他相信了……這真是一本妖書,是一個書妖,無論從哪兒說,這都是邪惡的事情。但劉健寅心裏卻嚮往着。他已經是一個可以夢遺的男孩,當然有着不輕的那種渴望。一個男孩么,這是很正常的。
在這個時代里,很多如劉健寅這樣也許大一點的比較好,看了一些a級和特級的小電影,就忍不住的跑去幹這種事,而給抓起來。
這本就是一件社會上正常出現的大眾問題。
只是……劉健寅不想自己成為其中一個!
我只是想要過好一點,我想要的是清靜無為,我要的僅僅只是過我自由自在的日子……
只是我想要過的日子……卻要力量來實現!
“力量……”書上出現了這樣兩個字!
劉健寅盯着這兩個字……他已經不懷疑這本書可以給他這樣東西。
“我會得到什麼樣的能力,我是說……力量……”
這回,書上的字很籠統……就兩字!“全部”!
我要什麼,就會得到什麼?劉健寅不相信:“我不信!”
書上一點反應也沒有。劉健寅不知道這書是不是有脾氣。他想想道:“怎麼可能什麼都得到?”書兩個字兩個字的出現它說的話。
“至強……”、“無極……”、“能者……”、“無所……”、“不能……”、“但要……”、“慢來……”……
“你為什麼兩個字兩個字的和我說話?”劉健寅這樣問。書上出現字:“強J……”
劉健寅沒好氣的一笑。書上又道:“就知!”
劉健寅聽說中國古代有一種動物,是神獸,叫窮奇,其狀如牛,蝟毛,音如獆狗。
它有兩個特點,一個是吃人,一個是賞惡罰善!後來給太上老君收伏了!
這是窮奇的獸皮書?
劉健寅哭笑不得……他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可以真這樣做!
“全部……”他輕輕的說。
書上雀躍起來兩個字,劉健寅很奇怪兩他字竟然會讓人有這樣的想法。
那兩個字是全部!這回,這兩個字……赫然是紅色的。
合上書,劉健寅把它放回在自己的肚皮上。他靜靜的想起來,他不知道自己要選擇誰為目標!這真是很難決定,到街上隨便找一個人亂來?劉健寅覺得自己不是那麼的笨。
不過這的確是好。劉健寅覺得至少不會有大問題。查自己會麻煩。
一個案件生,警察最先是要確定這個受害者的家庭和生活環境!
可是劉健寅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選。他從沒有做這種事,平常也只是對班裏的一些女同學yy一樣,絕對不會有什麼過激的想法。他就是這樣一個有賊心沒有賊膽的普通人。
而現在,為了這本給他奇妙感覺的書,他要做這種事。劉健寅覺得這書就是在誘使自己變壞,一本賞惡罰善的妖書,還真他牛的妖呀!
想了想,劉健寅決定慢慢來,於是,他如同平常的去上學……當一個平靜的下午過後,回來的時候,母親對他說話了:“今你們那個呂教練來了。”
劉健寅正要寫作業,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如白天那樣不用想的,自己就把作業寫完。
可母親的話讓他起了反感:“他來幹什麼?”
“他覺得你退出很可惜,你看你現在胖得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是回去好了,真放棄對你也是一個損失,一般人他是不會來說的,也就是你了!”母親說的很對。
劉健寅也是知道,在他剛剛加入游泳隊的時候,他的成績是第二位的。
第一位的是一個女孩子,她叫阮嫿嫿。劉健寅當年和張莉、阮嫿嫿三個人,不是一個班,劉健寅和張莉是一個班的同學,而阮嫿嫿是另一個班的。女孩臉上有着一些的小雀斑。
這三個人是一起加入游泳隊的,在當時,女孩阮嫿嫿的成績最好,她游的是最快的,劉健寅的成績也是很厲害的,幾個教練一至認為他的潛力大。因為劉健寅的身高體長,一個入水,能比別人多出一大截。在游到頭轉身的時候一蹬,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