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七章、冰川水暖花千渡 情深意長兩依依
第七章、冰川水暖花千渡情深意長兩依依
凌空寺五百華裡外,有一座高山。山中有一個峽谷,谷內雖然古松參天,花草滿地,可那山頂上卻海拔極高,常年掛着白雪,這是因為半山腰上有一個大溫泉,調節了山腰的氣溫,所以才形成了奇特的景象,山頂是白雪皚皚寒氣逼人,山腰卻溫暖如春花草滿地。這時,山腰中的坡地里有一個鬚眉全白的老翁在採集青草,在離他的不遠處有一個看上去年齡只有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子在採摘草叢中的鮮花。他們是為昨日從凌空寺救來的望緣和媛媛採集花草的,那老翁想用這些花草來醫治他們身上的傷病。
老翁與少女採摘好青草和奇花后急忙趕回一個溶洞,並着手給剛救回來的媛媛治病。當老翁為媛媛治病時卻發現媛媛與自已三十多年前的戀人愛愛驚人的相似,昨日因是夜裏便沒有發現,今天因是白日看的非常清楚,他們倆人長的一模一樣,只是以前的愛愛常常是身着粉紅色的連衣裙子,而如今眼前的媛媛穿的卻是黑底白花連衣裙,他覺的眼前的媛媛比從前的愛愛顯的更加清純可愛。當老翁看到躺着的媛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三十多年來對愛愛的相思之情,眼前禁出現幻覺,不由地聲聲叫着:“愛愛,你醒醒,你醒醒啊,我是厲天,我是厲天。”原來那老翁名叫厲天,只見他邊叫邊流淚,過去那種相愛的感覺太過刻骨銘心,使他永遠也無法忘懷。可當媛媛醒來時面對厲天的叫喊,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緩緩的搖搖頭。那厲天見了痛苦地嘶叫道:“你是愛愛,你是愛愛………愛愛、愛愛、我是厲天,難道你忘了嗎?”那媛媛聽了厲天的喊叫臉上顯露出一片茫然,然後又昏迷過去,厲天經過一陣激動后,慢慢的冷靜下來,已知眼前的緩緩,確確實實的不是愛愛,於是情緒漸漸地恢復了平靜,夜幕再一次降落,周圍依然出現一片沉靜。
天剛蒙蒙亮,厲天就叫吼天將望緣背到白鵝湖去療傷。那吼天背着望緣一路緩緩走去,來到白鵝湖時已是艷陽高照,吼天急忙把望緣放到水中並輕輕地替他推拿背部,只見那白鵝湖在陽光的照射下漸漸地變的熱氣騰升水霧飄繞起來。
白鵝湖是一個溫泉湖。湖裏的水集聚了多種的礦物質,能治多種疾病,特別對跌打損傷,具有獨特療效。望緣被望風的沙陽掌擊中后一直昏迷不醒,原來那沙陽掌是用沾着百種蛇蟲的毒液慢慢練成,因而被擊中之人中毒極深,所以望緣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吼天替望緣推拿后,又將他放到溫泉泡了一陣,不一會兒那望緣漸漸醒來,吼天見了便將望緣背到岸上附近的一個溶洞中,用龍膽白雪膏給他捂住傷口,再給他服上三粒千年人蔘靈芝丸。夜幕已經降臨了,四周靜悄悄的,洞中只有微弱的松明火在微風的吹拂下不斷地搖晃着,那吼天披着一件單衣守護在望緣身邊。這時一縷銀光射進溶洞,吼天見望緣已進入夢鄉,並走出溶洞,只見洞外月光格外皎潔,微風陣陣吹來,使人覺得分外涼爽,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陣沙沙的響聲,吼天向響聲傳來的地方望去只見一個人影飄過,向東北皓白塔的地方逝去,那吼天是個好奇之人,於是尾隨而去。這時只見塔旁一棵大樹下又閃出一人,兩人並肩走在一起進入塔里右邊的一個供佛堂,那吼天隱藏在塔門外朝里一瞧,那供佛堂里站着的一個女子,不就是山下陳村的真真嗎?他大吃一驚,真真為何會與凌空寺的望風在一起呢?只聽真真用那娓娓動聽的聲調與望風說道“望郎,你還是不要想當什麼主持、方丈吧?我們一起到江南的水鄉,安一個屬於我們自已的家,過着你耕我織的生活不是更好嗎?”望風道:“真真你忍些時,等我當上主持,得到寶物,我就離開凌空寺,到那時與你一起遠走波斯國,咱們在那裏生男育女,過着世外桃園的生活。”那真真卻低聲說道:“望郎,我不要榮華富貴,我只想與你快快樂樂的生活,像牛郎織女一樣的恩恩愛愛到天荒地老”,說完依偎在望風的懷中。這時忽然從塔頂上傳來一陣尖叫聲,那望風忙攜着真真,縱身一躍,閃電般穿過皓白塔,轉眼消失的無眼無蹤。
葡萄溝里,藤架上掛滿串串紫紅色的葡萄,一位英俊小夥子手裏拉着一個美貌女子,在跳着西域舞。一曲終了,那小夥子順勢一把將姑娘摟到懷中,抱到柴垛里,只聽他口中不停地叫着:“珠珠,珠珠,我的小寶貝,我好愛你喲。”“別這樣,叫人瞧見多難為情”那名叫珠珠的姑娘說著掙開小夥子的懷抱向曠野跑去,小夥子在後面緊緊追趕着,姑娘一邊跑一邊撒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只見她穿過一個葡萄架,繞過一個坎兒井,轉到一堆風化石的背後,等到小夥子趕上時卻又不見姑娘的蹤影。這時只見不遠處有一個高大的漢子抱着一女子緩緩走來,那小夥子一見便呆了,那壯漢抱着的不正是珠珠嗎?於是那小夥子連忙叫了幾聲“珠珠、珠珠。”可那壯漢懷中的女子並不理會他,小夥子感到很驚奇,隨即運起丹氣,使個“雄鷹擒雞”之法,閃電般從壯漢手中搶回他那認為是珠珠的女子。那壯漢感到很納悶,這小夥子怎麼也認的情姑,而且看上去關係還非同一般,當他發覺自己懷中的女人被小夥子搶去后,不禁怒髮衝冠,揚起崑崙掌就向小夥子掃去,那小夥子見壯漢使出的招勢兇猛,便操起閃電霹靂掌推擋過去,壯漢一見隨即一式聚光指直衝閃電掌,只見兩股勁力相遇並碰撞出一道電光,瞬間小夥子抱着情姑攀上一個石崖進入一個山洞,口中連連叫着“珠珠、珠珠”,可那女子睜眼一瞧並不是自已心中的情人,一臉驚駭的表情令小夥子感到不解,那小夥子又連叫兩聲,那女子知是小夥子認錯了人,便對小夥子說“小兄弟你認錯了人了。”小夥子道“你不是珠珠嗎?我怎會認錯。”那女子道:“我不是珠珠,我叫情姑,我一點也不認的你呀!”那小夥子認真一看此人雖然與珠珠十分相似,但眉心上卻少了一顆紅痣,知是真的認錯人了慌忙丟下那女子直衝出山洞,從另一處山坡,下了山頂進入一個山谷。那小夥子一臉喪沮地走過一條用青石條鋪砌成的山道,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大湖,大湖岸邊長滿了許多桃花樹,樹下坐着一個妙齡姑娘,正是自己的情人,他急急忙忙走過去一把抱過來左看右看,只見越看眼前的珠珠與自己先前抱着的情姑越象,因此感到非常的納悶,心想天底下禁有如此相象的人。那珠珠看到小夥子的表情感到非常的奇妙,她從沒見過他有此情形,便問道“你是怎麼了,難道一轉眼就不認的我了”。那小夥子只顧搖頭,口中聲聲說道;“真是神了,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那珠珠見他只顧自說自答,於是大聲嚷道“你是怎麼了。”那小夥子這才回過神來對姑娘說道“你不知,剛才我碰到一個壯漢抱着一個姑娘跟你長的一模一樣,我還認為是你呢,害我還跟他打了起來。”那姑娘卻便不注意他說話的情形,只顧逗他說道:“羞不羞,難道你抱的我,別人就抱不的,我又沒賣給你,為何別人抱不的,邊說邊用手指舐着臉,顯出萬千嫵媚之態。”那小夥子急了一步搶上去摟着姑娘,張嘴直在姑娘的臉上親個不停,並連連說道“當然只有我抱的,我不許任何人碰你”,只見他的一雙大手越抱越緊。那姑娘慌忙求饒地說道“好、好就只你抱的,這還不好嗎?快憋死我了,還不快鬆手。”那小夥子聽了慌忙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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