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死亡開啟
第四百零七章死亡開啟
helen在他背後大聲叫嚷着。
helen:你去哪裏?晚上早一點睡,明天一早接我們的班。別晚了。
在他走去的方向恰好見尹傑抱着一捧柴禾回來。見到zachery,他主動打招呼。
尹傑:吃了嗎?
zachery理也不理,揚長而去。尹傑聳聳肩,然後朝着helen和夏老師坐着的地方走過來。當經過helen的時候,他將手中一條布的花花圍巾扔在helen的腳下,然後似開玩笑似認真地說著話。
尹傑:大博的,撿的。
helen和夏老師幾乎同時“啊”了一聲。
helen:怎麼可能?!
尹傑:怎麼不可能?他就是圍了一條這樣的圍巾。
helen:他飛過來的?這圍巾滿大街都是,誰都有可能買到。
尹傑放下柴禾,在夏老師身邊坐下。
尹傑:給我吃點兒。
尹傑向正在吃蘋果的夏老師討吃的。夏老師狠狠咬了一口后才遞給他。
尹傑:嘿,饞貓!洗了嗎?
夏老師:洗了。我用嘴洗的。
尹傑:你噁心不!
七月十五日。
值守了一夜的helen臉上露出倦意。尹傑索性蜷在樹底下睡著了。不久傳來腳步聲,helen以為是接班的組員上來了,於是推醒身邊的尹傑。
helen:醒醒,下班了。
尹傑睜開眼,迷迷糊糊地隨口答應。
尹傑:啊,幾點了?
helen:九點了。
尹傑:他們怎麼才上來啊。
還沒等尹傑站起來,夏老師急匆匆走過來。helen見他一個人感到納悶。
helen:你一個人?
夏老師:周立君去找zachery了。
helen:zachery?
夏老師:一直沒有見到他。
helen:你們昨天晚上一起吃飯了嗎?
夏老師:晚飯是一起吃的。吃完飯他說隨便轉轉。因為我的英文也不是很靈光,也就沒多問。反正晚上我和周立君睡下之前沒見到他。他一個人住一個帳篷,也不知道他幾點回來的,甚至他有沒有回來也不知道。
helen:周立君去哪裏找了?
夏老師:他沒有說。我怕你們着急,就先上來了。
helen:對講機聯絡不到他嗎?周立君帶對講機了嗎?
夏老師:帶了。剛開始我還一直和他保持對話,後來就失去了聯繫。估計超出了兩公里,咱們這些對講機的有效範圍是兩公里。
helen開始不安和煩躁起來。
helen:這個zachery怎麼搞的!
夏老師:我還和周立君說會不會是他拿了個睡袋,躲到哪裏去體驗冒險生活了。不是幾天前他曾一個人拿了個睡袋跑到據說蛇出沒比較多的一個區域去了嗎?他是有點野性的呢。
helen:再呼一下周立君。
畫外傳來竇炎的聲音。
竇炎:周立君請回答,周立君請回答。
顯然竇炎手中有一部對講機。但是沒有任何迴音。就這樣大家站在原地。我猜想每一個人都對現狀作出了最壞的預測,可誰也不願意第一個說出口。很長時間以後,對講機裏面傳來周立君的聲音。
周立君:聽到沒有?
可能由於距離太遠,信號太弱的原因,噪音特別大,幾乎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周立君:你們快過來,快過來!
夏老師和竇炎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夏老師/竇炎:周立君,你在哪裏?你在哪裏?
由於是同時按下對講機的按鍵,所以這段話是無法傳輸出去的,這是對講機的特點。稍後片刻,夏老師再次呼喊。
夏老師:周立君,你在哪裏?
周立君:zachery死了!
helen:啊?!
當helen他們見到周立君的時候,見他坐在地上,情緒很糟。他沒說什麼,站起來看着跑過來的隊員們。
helen一下子就發現周立君不遠處倒卧在地上的zachery。大家圍攏過去,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他的額頭有一點血跡,不過顯然不是一個大的傷口。尹傑摸了摸他的脖子,試圖找到動脈的位置。他失望地鬆開手。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動作完全沒有意義,因為在翻動zachery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是僵硬的了。尹傑抬起沉重的頭,身體不由自主地倒靠在身後的大樹上。helen捧着臉的雙手在明顯地抖動,她還沒有從極度震驚中緩過神來。夏老師撿起地上的那部zachery使用的攝像機看。
夏老師:錄像帶不見了!
大家幾乎同時向夏老師這邊投去難以置信的目光。夏老師將攝像機裝錄像帶的倉盒轉過來給大家看。倉盒是打開的,裏面空空如也。
女孩當時覺得這實在太荒唐了。設想一下,有人將zachery打死,取走攝像機裏面的錄像帶,然後逃之夭夭。這完全超出了她的想像。因為之前她的思維在野人--人為--天外神秘來客之間遊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終於鎖定在神秘來客的身上,可是眼前這副做派儼然是人類的行事模式。為了掩蓋或者獲得什麼,將對方置於死地。你很難設想一個野人可以將精密的攝像機打開並取走帶子,而一個天外的神秘來客這樣做的理由更是令人費解。當然也不排除是zachery自己在取出錄像帶並將其隱藏后才遇害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這麼做的動機是什麼?而且倉促之間連攝像機的帶倉都沒有來得及關上。這是不是說帶子如果是zachery隱藏的,那一定就在附近?
大家都等待着helen作出決定。這個實際二十四歲、看上去才二十齣頭的女孩子,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局面,一時間精神崩潰了。她忍不住大哭起來。所有人的神情黯然,不知所措。大家面對這個不忍看到的現場,精神面臨著巨大挑戰。即使是竇炎的攝像機也輕微地顫抖起來,這個一貫冷靜甚至冷漠的專業攝影師,此刻的情緒也難以控制了。攝像機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將這個悲傷的過程全程記錄了下來。時間過去十一分鐘,突然聽到夏老師在喊叫。
夏老師:你們看。
大家幾乎同時向夏老師望去,見他蹲在zachery的屍體邊,將他緊攥着的手掌掰開。大家不約而同地圍攏過去。竇炎將攝像機快速推近zachery的左手掌。在劉媛媛腰上出現過的那個符號,幾乎一模一樣地出現在了zachery的掌心上。大家的意志被突如襲來的符號擊垮了。除了夏老師,其他人都極度不安地互相交換着恐懼的目光,他們意識到原以為捉摸不定的威脅現在沒有人可以置之度外了。在這個過程中只有夏老師在鎮定自若地履行着他的職責。他將zachery掌心上的符號在不同的角度拍攝了下來。
尹傑再也按捺不住,終於爆發了。
尹傑:媽的!他媽的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啊?你們說!這是誰幹的?夏老師,這是非洲達貢的土著部落的人乾的嗎?它們在詛咒什麼?這些野人都是達貢人嗎?這些野蠻的傢伙!
尹傑任着性子發泄了一通之後,開始變得安靜下來,聲音自然收小了很多。
尹傑:我才不信是野人呢。
要是尹傑有福氣活到今天,有機會和她一起觀看這些錄像,他就知道自己當初的判斷是對的。我不相信一般的所謂野人有能力將那些抽象的圖案轉換成電子信號再記錄在錄像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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