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秘的雪域山洞

第十八章 神秘的雪域山洞

這時候,看到出來方便的勇士沒有回去,另外一個站崗的藍色人種的勇士,向我這裏走了靠近。於是我就將剛才放倒的那個人抱起假裝半蹲着。那個勇士嘴裏嘰里咕嚕說了一大桶,然後向我抱起的屍體走來,說時遲那時快,我見他離我只有三米遠近。猛然間一個起身向他撲去。

藍色勇士被突如其來的起身猛然間嚇傻了一下,瞪着藍色吃驚的眼睛看着我。可是他剛要張口我的匕首就橫掃隔斷了他的脖子,飛濺的藍色血液讓我心中有了几絲懼怕。但我怕被人發現還是將他栽倒的身體摟住。(匕首的落刀點與人體結構有一定關係,人的要害一般在身體的中軸線上,如脊椎,心臟,肝臟,咽喉,主動脈,大神經。匕首的用法一般是刺,割,撩,挑,切五大方法,但最多的用法是刺和割。)

等處理了兩個站崗的樓嘍后,我匍匐在兩具屍體中間,注視着藍色野人的洞穴。看來這幫原始的野人警覺性還是不夠高。他們的兩個衛兵都被殺了還沒有察覺,畢竟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讓他們忘記了危險是什麼。也許正是扎木龍大叔的被抓才會讓他們知道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其他人種,更或者這一次抓住的扎木龍大叔會讓他們的文明進步一大步。

這時我已近靠近了他們的洞穴,我握緊匕首在洞口右側把頭探進去看了一下。洞內烏煙瘴氣的,發出一股陣陣臭味。突然我聽到“哞哞”一聲類似牛的叫聲,我向那裏仔細的看了一下,原來是幾個藍色野人在把氂牛拴在一根石柱上。氂牛簡直肥胖得像只象。四蹄像柱頭落地,全身黑緞似的毛溜光滑,眼睛懷疑地望着人。時不時的搖晃着身上的毛,凹起的身體抖動起來彷彿每一塊筋肉都包着一股力氣。正在牛悠閑的發出“哞哞”叫聲后,藍皮膚的野人在牛脖子上“噌”地捅上一根鋒利的骨頭再插進根管子,張口就喝。看他們滿足的樣子,我的胸口泛出了陣陣噁心,別提有多難受了。

(氂牛是高寒地區的特有牛種,草食性反芻家畜。氂牛是世界上生活在海拔最高處的哺乳動物。主要產於中國青藏高原海拔3000米以上地區。適應高寒生態條件,耐粗、耐勞,善走陡坡險路、雪山沼澤,能游渡江河激流,有“高原之舟”之稱。氂牛全身都是寶。藏族人民衣食住行燒耕都離不開它。人們喝氂牛奶,吃氂牛肉,燒氂牛糞。它的毛可做衣服或帳篷,皮是製革的好材料。它既可用於農耕,又可在高原作運輸工具。氂牛還有識途的本領,善走險路和沼澤地,並能避開陷阱擇路而行,可作旅遊者的前導。)

而憤怒的氂牛被猛然的刺傷,不顧一切的掙扎,終於扯斷了繩索,將喝牛血的幾個人頂翻。其中一個人當場斃命,另外幾個藍色人馬上撿起地上的標槍左刺右勒。可氂牛,不是一般的牛,很不容易駕馭。它瘋狂的向著了魔一樣,口中發著“哞哞”的怒氣橫衝直撞,一個藍色人又被撞翻,頂在牛角上,後面抓着牛尾巴被拖得滿地跑。氂牛氣咻咻地在洞中蹦跑,口中冒着熱氣,鼻子尖上綴着幾顆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氣沖沖地向上挑着,嘴卻向下咧着,露出憤怒的牙齒,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

被頂怕了的藍種人,望着氂牛那威猛的樣子,都害怕的不敢走近去。一陣劇烈的響動后,山洞內亂作一團,迅速就跑出來許多藍種人有男的,有女的,有高的,有瘦的他們手中有拿標槍的、有拿在棍子上綁着鋒利的骨刃的、還有拿原始石錘的,裝束形態各異,臉上的紋飾各有不同。把氂牛圍在洞中間,口中喊着“喝喝、、、”的號子,他一下,你一下的向前沖,刺擊打着氂牛。

不過發怒的氂牛哪顧上這些,犟牛一邊頸,性子更加的倔更加的匆匆欲動。藍色人想靠人多制伏它,辦不到,因為氂牛早已失去了控制,什麼樣的疼痛都已經拋於腦後。有力的牛角把一個個的藍色人撞到,奔跑的牛蹄子踩踏了躺倒的人群。藍色的血液染紅了整個山洞,十幾具屍體東倒一個,西豎一個,左躺一個,右壓一個使得整個山洞混亂不堪。

但氂牛最終還是被瘋狂的殺害,看到殘忍的一幕後,我的心感覺發冷。這幫藍色人的素質實在高,常年在高原的野外生活讓他們沒有脫離原始人類的本性。

我慢慢的離開洞口,找到潛伏的扎蓮花。

“龍翔大哥你怎麼了?難道我阿爸已經、、、、、”

“不,不是的,你阿爸估計還被他們關在洞裏,剛才我殺了門口的衛兵,要救你阿爸看來只有等晚上了,主要是我們現在在寒冷的天氣中怎樣才能等到晚上。”

不要擔心我知道這附近還有一個洞,是我和阿爸經常待的地方。扎蓮花道。

隨後我便跟着扎蓮花的身後繞了幾座雪峰后,只見山這邊千里雪域一望無際,斷崖峭壁,好像是誰用巨斧砍去了一半,直上直下,險峻陡立。凹槽出了一條大峽谷,雪色的白直接通往山頂,而我們走過後的腳印好像雪梯一般,遠望像一條白色的帶子縈繞在群山之間,又像舞蹈演員手中飛舞的綵帶,忽高忽低,彎彎曲曲地迴旋着。被踩過後的路窄得像一根羊腸,盤盤曲曲,鋪滿了印記,而且時不時遇到打滑的積雪,滑漉漉的,腳底下直打擦痕。走在渾沌的雪域高原上,我們的渺小似乎才能託過她冷峻的外表而聽到他深層里生命的喧囂,它不同於真正的高原大陸,在高原大陸上,一切生命都是坦露無疑的;而在這裏,一切都被那層混沌不透明的白雪冰川包裹着,內在的生命的衝動只是偶爾變幻層層冰川若隱若現;在這裏,一切都是雪白的、遼遠的、空靈的和變化不定的……別人都無法真正的窺見雪山的內心,對它會產生一種渴望,想深入它、洞悉它複雜莫測的白雪世界。

就在那像烏雲一般的陡崖上,有一條像天邊閃電似的若隱若現的山洞出現在我的眼前。那個山洞,似一根細線從絕壁上掛下,風一急,好像會吹斷。山洞伴着縫隙,好像自己也在不懈地向高處攀爬,一直延伸的很深很長。萬雪競秀的石筍,就像夢一樣,繚繞着你,盡顯眼前。深不可測的石洞,寒氣繚繞。但似乎與外面的天氣產生了天壤之別,一冷一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地方,扎蓮花你們放牧經常到這裏嗎?”

“偶爾,這裏是我們藏民的聖山,每次放牧除非特殊情況才躲進洞裏,今天為了救父親,我們又要回復體力,如果要堅持到夜晚,我們現在只能贊助一晚。”

“這洞有多深?為什麼離藍色人種的洞穴不太遠”我問。

“哦,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只記得阿爸說山洞是聖山,是我們牧民的我居所,我們要用虔誠的心對待聖山,所以聖山有多深,我還真不知道”扎蓮花道。

看着扎蓮花誠懇的合併抱着雙手,我真為藏民的迷信感到一些無奈。

我便打着手電,向洞的深處前行。扎蓮花看到我往洞的深處,一臉的不情願。

“龍翔,那裏是聖上的深處,我怕驚動了生靈,會降罪與我們的。”

“怕什麼,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麼神,只相信是人自己怕自己,你們藏族不是信奉佛教嗎?我在入藏的時候在一本書上看過,(公元七至九世紀,相當於吐蕃時期)和“后宏期”(公元十至二十世紀中葉)。在“后宏期”漫長的過程中,不斷有印度和克什米爾地區的佛教高僧前往青藏高原傳法,同時也吸收和融匯了西藏固有的原始宗教——苯教,形成了屬於大乘佛教的藏語系佛教——藏傳佛教。藏傳佛教,有活佛轉世制度,是中國國內的其它佛教所沒有的。有許多教派,主要有:寧瑪派(俗稱紅教)、薩迦派(俗稱花教)、噶舉派(俗稱白教)、格魯派(俗稱黃教)等。其中以十五世紀初宗喀巴對宗教進行改革后創立的格魯派影響最大。該派後來形成**、班禪兩大活佛系統。你是哪個派系的?”

“我是信活佛的,不過這個山洞太深了,我們還是不要進去為好”扎雪蓮道。

聽了扎蓮花的話我道:“既然心中有活佛,那我們今天進這個洞的深處就一定有活佛保佑。”

漸漸的我們已經走了很一會了,山洞內的溫度越來越暖。這時在我照射的光束里,石壁上有一些美麗的佛像畫閃現出來,陡峭的岩壁就是這些佛像畫的底板。佛像畫中最壯觀的就是幾幅橫三世佛。(橫三世佛:中間是釋迦牟尼佛,主管中央娑婆世界。兩位脅侍菩薩是“大智”文殊菩薩和“大行”普賢菩薩;右邊是西方極樂世界的阿彌陀佛,主管西方極樂世界。兩位脅侍菩薩是“大悲”觀世音菩薩和“大勇”大勢至菩薩;左邊為東方凈琉璃世界的藥師佛,主管東方琉璃光世界。兩位脅侍菩薩是日光菩薩和月光菩薩。)三世佛的周圍配圖在訴說這一些故事,但我不懂藏語,就讓扎蓮花給我翻譯。

石壁上的藏文說得故事是“偉大的佛祖釋迦牟尼創下經、律、論組成的“三藏”。教義,是“四諦”、“八正道”和“十二因緣”,渡我眾生升西方極樂世界,無災、無難、無相、無果。“諸法無常”、“諸法無我”和“涅盤寂靜”阿育王及迦膩色迦王緬懷。佛滅初五百年間涅盤羽化,全佛所宏傳者,唯小乘為盛。大乘法久湮聞於世,北印馬鳴出世,外除異道,內抑小乘,獨揚大乘法。隨後有龍樹、提婆盛會大乘,宣揚般若性空妙理。佛有無著、世親承彌勒論師瑜伽法門,闡揚大乘唯識學。還有德慧、安慧、護法、清辨、戒賢、智光諸大法相。羯羅出世,重振婆羅門教,排毀我佛大法,我佛子弟到歷此神遊,修真法相戒、定、慧三學、慈悲喜舍四無量心,四念處、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覺支等三十七菩提分法。”

聽了扎蓮花的翻譯我恍然大悟,原來當年佛祖涅盤羽化后。佛教徒一度五百來年衰敗不起,直至到了阿育王和迦膩色迦王的提倡,佛教又興盛起來。但羯羅出世后復興了婆羅門,大肆殺害佛教弟子,導致許多佛學高僧為了逃命,來到了西藏。才有了西藏佛法獨秀一支的繁榮。而這些藍色人種似乎和這些外來的佛教徒有些淵源。

看了這些后,我和扎蓮花繼續往山洞深處走。突然扎蓮花在地上絆了一跤,我上前扶起了她。這時我們發現了許多火把和一些分化的屍骨。屍骨的前後年代各不相同,還有一些近代的武器器械。有步槍乃前裝滑膛式,有效射程300米。原始的冷兵器:弓矢、矛戟、刀斧等。還有德國“自來得毛瑟手槍,駁殼槍、m1898、m1912、m1916、m1930和m1932。其中m1898和m1916的口徑為9mm。和一些破碎的衣服風化的殘骸。

一旁還沒回過神來的扎蓮花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叫一聲后撲到我的懷裏。

“怎麼了。扎蓮花,不用怕,這裏估計經過了激烈的廝殺,這些都是一些死了很久的屍骨。”

扎蓮花帶着顫抖的身體說:“我怕,龍戰士我們不在往裏面走可以嗎?”

“不,蓮花,這裏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必須了解這裏曾今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有這麼多死屍。說不定還能和救你阿爸有牽連。”

聽到能救阿爸,扎蓮花膽子就大了起來,鼓起了勇氣和我走。

我撿起了地上的兩個火把,用火點了一下,沒想到火把還能用,於是我們兩就又走向了洞的深處。

山洞幽深曲折、神秘莫測,洞內的的乳石如同一個個的鉚釘垂直下來,宛若仙境一般,我們來到了奇妙的雪域世界。洞內有許多頂天立地的石柱組成的,輕輕敲打每一根石柱會發出不同的、美妙的聲音。越往前走景色越是讓人稱奇,黑暗中我和扎蓮花前行的腳步聲顯得整個山洞沒有安靜。給人一種陰森森中的恐懼感,但這時在我的耳際淡淡的聽到了水的聲音。

“扎蓮花你聽到水聲了嗎?”

“聽到了,好像離我們很近。”

“那我們就加快一些步子,看這水聲是從那來的”

“好的”

於是我和扎蓮花小心謹慎認真走好每一步,深怕腳下碰到什麼。聽着自己的心跳聲發著“蹦蹦”的跳動,儘管害怕踹息的跫音落在山洞,靈魂卻盡情地遊盪,感受着山洞的淳樸,領略了千年間時光留下的箴言。山洞內一個小洞穿插着另一個小洞連綿不斷,一個挨着一個,不斷地向遠處延伸,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一處較大的洞中,這裏是水聲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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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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