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2)

第五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2)

清晨醒來,一睜眼,竟然看到一張俊臉放大在眼前。我一個不適應,差點滾下床。幸好他及時拉了我一把,扶我坐正。拜託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大哥你是在殘害國家的有用之材呀。此人正是小日本,英俊的笑顏依舊,只是左邊眼眶黑了一圈,是睡眠不足嗎?但為什麼只黑了左眼,右眼沒有。不自覺的伸出手扶上他左邊臉龐道:“小日本,你眼隱畫多了?”(作者:那是被你打的)

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溫柔的用手給我攏了攏睡亂的頭髮,我覺得很不自在,躲開他的手。他舉着落空的手,一副若有所失的樣子。慢慢放下,接著說:“快起來吧!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啥?早上了?你開玩笑?”不會吧這麼快,我還什麼都沒來得急做呀!這麼倒霉,花了我的全部家當。居然只聽了一段催眠曲就完了。這物價上漲得也太快了吧!

小日本沒有回答,只是望着我笑得一臉燦爛。你當然笑得燦爛了,什麼都沒做,就掙了一千兩。5555555555我的全部家當。看着我一臉懊悔的樣子,小日本笑得更深了。我當時那個氣呀!讓你這麼猖狂下去還得了。飛身撲過了過去,重重的壓在他身上,壓得他七葷八素。接着捧着他的臉,親了24個周天,還發出誇張的“叭叭”聲,就像花兒樂隊嘻唰唰開頭的那幾聲一樣,吻得他天昏地暗,月日無光。(作者:敢情你是暴風雨來着)在他一臉迷惘中跳下床,逃之夭夭了。

飛奔至門口,用力猛一拉開門,K,差點沒把我嚇死。門口擺着一張特大號的面孔,慘白的面孔上不知塗了幾層麵粉?大而無神的眼睛,叭噠,叭噠,睜兩下就可以刷下些粉末來。臉上的胭脂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我現在才知道,以前書里形容的母夜叉是長啥樣的?只見那母夜叉張開血紅大口,一張一合的說著:“公子,昨晚可睡得好?”咦?這母夜叉認識我?

“你哪位?”靠太近了,看不清楚!

“喲,公子,才一個晚上就不認識媽媽我啦!”媽媽?不會吧?我媽可比你入眼多了。跳開一步,看清楚這冒充別人媽的人的樣子。仔細一看,原來是老鴇呀!我說老鴇,你們這裏是不是流行靠這麼近看人,專用臉嚇唬人!小日本這樣,你也這樣。果然是一窩的。

“原來是老鴇呀!這麼早有什麼事嗎?”(作者:都日上三竿了,還早)

“沒事,沒事,我是來看看公子還有什麼需要的?”老鴇一臉的假笑道,還不時的瞅着我全身上下打量。我看你來看我是假,來收賬是真吧!我又不是要賴你的賬,從懷裏掏出我的一千雨銀票,緊緊的在手裏拽了拽,忍痛遞給老鴇。555555555我的一千兩,我們相識才不過一天就要與你分別。我真的捨不得你,記得要想我哦,所謂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我相信我們總有一天會再見面的。

老鴇滿臉欣喜的接過銀票,仔細看了下,臉色微一變。不過我當時並沒有在意,一心只想離開這個傷心地。大步跨出了出去,剛要走出門口,又被老鴇一手給抓了回來。我說這人是不是練過九陰白骨爪呀,抓得我手都痛了。

“怎麼了?”我不解的望着老鴇。她揚了揚手裏的銀票有點結巴的說“公……公子,您……您是不是拿錯銀票了?”拿錯,拜託!我全身上下就那一張銀票,我會拿錯才怪。就算你想讓我拿錯,我也拿不了呀!我望了一眼那張剛剛被我拽得皺巴巴的銀票,肯定的道:“沒錯,就是這張?”

“可是這個數目不對呀?”

“沒有呀!這裏不是明明寫着一千兩嗎?難道你們昨天晚上剛剛漲價了?”

“呵呵,這到不是,我們曉日的身價還是一千兩”這不就得了,媽媽桑你沒透逗吧!

“但是”老鴇還留一但書“曉日的身價是一千兩黃金,而不是一千兩白銀呀!公子”什麼!晴天霹靂,我說老鴇,你不把具體價格說清楚是不行的,我可以告你隱瞞顧客知情權。如果你早告訴我,我令願昨天在大廳被扁成人干。難道還真的是**一刻值“千金”呀!55555555555現在我怎麼辦?(作者:涼拌)

“我……我沒錢了”我小心翼翼的,用相信只有我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

“什麼?公子的意思是說,現在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嗎?”這老鴇絕對是順風耳“沒關係,我可以派個人跟公子回府上取”回去取!你可以陪我回21世紀取嗎?算了,反正橫豎是死。拼了,我一腳踢在門上,“嘣”的一聲大響,嚇得老鴇忙退了兩步。我雙手插腰,大吼道:“老子,就是沒錢了咋滴?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誰要就拿去。”(作者:沒錢還敢這麼猖狂)老鴇好似沒想過,我會這樣回答,一時傻了眼,愣在當場,反應不過來。

“怎麼樣,不要?不要我走了”趁着老鴇發獃,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閃!

“我要!”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硬生生的截住我剛要跨出門口的腳步。回頭看到不知何時清醒過來的小日本,倚在牆上,看着我笑得一臉的詭異。55555555555,就差一步而已,小日本你這時候,跑出來插什麼嘴?虧我昨天還以為,已經為中日友好打下一點基礎了。你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陷害我。果然小日本不可信。

老鴇也好似也被小日本這一聲,驚住了,一臉不解的望着他。

“既然沒有錢還,就留下來做我的丫環抵債吧!”小日本悠閑的渡着步子到桌邊,自顧自的倒起了茶。嘴邊仍然掛着那股笑容。我那個狠呀!出口便反駁:“憑什麼?”

小日本望向我,嘴角的笑意加深。笑,笑,笑。你以為你牙白呀!用的佳潔士還是高露潔。再笑,再笑我就把你牙打掉。

他輕泯一口茶,慢悠悠道:“憑我是這裏真正的老闆。”嘎!!!他是老闆!!天呀!這也太沒天理了吧!小日本當上了老闆,那你讓我小老百姓怎麼活呀。(天:你活着也是禍害)我帶拿着僅存的一絲希望,滿臉期望,只害沒淚眼汪汪的望向旁邊的老鴇。期盼從她口裏得到否定的答案。55555555老鴇你要敢點頭,我死給你看。

老鴇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又看向小日本。

“這……這……這這這”這了半天,也沒這出什麼來。只是讓你給我個否定的答案,讓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撒腿閃人,有這麼難嗎?”唉!”老鴇長嘆一聲,心一橫道:“公子,他的確是我們怡春院的真正老闆”一句話,決定了,我不得不成為小日本丫環的命運。我心裏那個寒呀!

因為一字之差(一千兩“銀”子,與一千兩“金”子)變成了小日本的丫環。在此,我鄭重的提醒各穿越了時空和沒有穿越正打算穿越的同胞們。下次如果選擇來逛妓院之前,一定要打聽清楚具體價格。特別要注意老鴇所說的是黃金還是銀子,不然你會和我,因為一字之差而把自己也逛沒了。而且千萬別選頭牌,因為一般頭牌都比較大牌。小日本就是這樣,他雖然是“怡春院”的頭牌,但一年只到這來演奏一次,而且通常演奏完畢就走,從來不接客,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踢足這裏。也難怪那天他選中我時,大廳那群人,都一副狠不得把我扁成人乾的樣了。至於為什麼他是選中我,就不得而知了。難道是為了我那一千兩的銀票?不過照他的身價來說,應該不稀罕我那區區一千兩才對。我把這歸咎於:日本人的意思模式當然與我們不同。

其實當丫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逛完妓院的第二天我就隨他離開了“怡春院”來到小日本原來的住處。幽靜山莊。每天也就是干點幫他端茶遞水的活。但唯一一點不能忍受的是,每天看着一絕世美男,卻吃不到是那種遺憾。美男無時無刻都透着一股優雅的氣息,就算是一舉手一提足。例如他現在倒茶的樣子,就優雅不似凡人。不知道他上茅房的樣子是否也同樣優雅。嗯!有機會,一定要跟去看看。(作者:想哪去了?)

“想什麼呢?”端着茶杯,小日本看着發獃中的我道。

“想上你!”

“咳……咳咳”一口茶沒喝得下去,小日本嗆到了。

他強自鄭定,輕皺其眉。微怒道:“女孩子家,不應說話這麼粗俗”粗俗!這叫什麼粗俗?我說你沒見過什麼叫真正的粗俗吧!想我們21世紀,什麼H,BL.MB滿天飛。我這隻算小菜。

“女孩子家不可以,那男孩子家就可以了?那我換回男裝”(作者:這和裝束沒關係吧)

“回來”小日本連接喚住正欲離開的我。“你穿這樣挺好的,不用換回去了”挺好,只有你感得好吧!說到這個我就有氣,我男裝穿得好好的,幹嘛一回來,就非得要我換女裝不可。再說了,這古代的女裝真有夠變態。里三層,外三層,包得跟棕子一樣不說。裙子更長到過分。每次走路一不小路,就被裙子拌個狗吃屎。害我原來一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全摔成了色彩斑斕的中國地圖。

“時間不早了,陪我去練琴吧!”小日本不顧我一面哀怨的神情。自顧的向擺放了琴的涼亭走去。

這就是我不願再待在這裏的最主要的原因,小日本每天都強迫我陪他去練琴。而且每次彈完了都要問我感覺如何。我哪知道聽什麼琴呀!上次在妓院都是我瞎蒙的,而且還錯失了一次大好的機會,想起來我就後悔。不單損失了一千兩,還變成別個的丫環。如果再給你評論下去,我豈不損失更多。所以每次一聽他要練琴,我就借故閃人。

“我先泡壺茶,給您送去”

“不用了”一句話就截斷我的後路。

“那我去廚房,給您弄點零食”垂死掙扎中。小日本不再回答,一把拉住我的手,向涼亭的方向前進,用行動表示他不需要。小日本我要告你精神催殘。我肩負着革命的重任,邁着豪邁的步伐義無反顧的走向涼亭。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拼了!(作者:又不讓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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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進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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