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純爺們從不睜眼看妹子
不管眼罩少女如何虔誠地默念阿卡林潛行魔咒,她終究還是無法避免的暴露了。
其實也沒地方給她藏不是么?
“別看我,我真不懂,啥本地人啊?我就是個半吊子好么?當年我自己在這兒說話都還磕磕巴巴呢,這邊兒的土話實在太難學了。”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的木曾連連搖頭,表示不是老娘的鍋老娘死也不接,“這倆貨的語言我也沒聽過,這邊兒民族太多語言很雜的,要不然我肯定一早就給你們翻譯過來了,咱們什麼關係是吧?”
——咱們什麼關係?咱們的關係好不到哪兒去吧?我們是不是有充分的理由認為你是在惡意坑爹?
這四人可都是各懷鬼胎誰也不服誰,但凡找到機會那肯定是要互相拖後腿的,因此木曾“雖然聽懂了但我就是不說氣死你們氣死你們”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換成大爺他們放在這個立場上,也絕不保證自己會比木曾強到哪兒去,甚至做得更糟糕也有可能,像大和這種滿肚子壞水兒的主,不做出錯誤翻譯誤導你就算她仁至義盡了。
不管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起碼老實孩子木曾沒有信口雌黃糊弄人,節操指數就已經高出了不知多少,人家既然已經明確表態,這邊便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能不能聽懂只有木曾自己才知道,萬一人是真的聽不懂呢?
反正其他三人都不想因為此是落人口實,真讓這麼個狙擊手給記恨上,可不是什麼讓人特別身心舒爽的好事。
“那本地人總該有人懂他們的語言吧?要不然他們兩個怎麼生活?”大和依然不死心。
——盲生,你發現了華點!
不得不說大和還是挺敏銳的,既然眼前這倆貨不懂通用語,就意味着他們可以用自己的方言和本地居民交流,不然衣食住行肯定都會成問題,像大和買烤肉那樣被坑成傻蛋都還是輕的。這旮旯民風委實太過彪悍,正兒八經啥也不懂又沒個靠山的外地人在這裏待久了,很容易讓地頭蛇給買到西山挖煤去——儘管這裏不產煤。
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別太認真,總而言之,對當地人來說,這種聽上去頗為拗口的語言恐怕不但不是什麼問題,反而使大多數人日常使用的語言,既然如此,只要找個同時精通通用語的當地人來當翻譯。不就解決問題了么?
“你確認這件事有必要捅給當地人知道?”大爺對此持保留意見。
大和擰起眉頭思考了起來,一向喜歡隨性而為的她,這次居然難得老成持重了一把,沉默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她才給出自己的意見:“算了吧,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真鬧到那種地步就完全沒必要了,太不好玩兒。”
怎麼說呢?那一瞬間,大爺心中居然油然而生一種“這倒霉孩子終於懂事了”的欣慰感。
這儼然是已經被坑怕了的節奏啊。
“那這倆衰仔呢?”吹雪問道。
“放了唄。他們倆的價值也就僅限於知道主使人的身份,既然問不出來,那留之何用?”
兩個倒霉蛋三跪九叩謝主隆恩,雖然語言不通。但不妨礙他們在被人用腳踹走的時候,明白過來自己撿了一條小命的事實,讓這麼一鬧,大家都沒了喝酒談天的興緻。拍下酒錢便全部離開。過了很長時間,隨着有家不能回的老闆感激涕零風塵僕僕的一路殺回來,這家小店才再次正式開張。而這件事本身,就如同那街談巷議的都市傳說一般,化作尋常老百姓的談資,供有惡意的閑人和無惡意的閑人妄加揣測……才怪哩!
招惹了四個事兒媽,還指望自己能平平淡淡的過日子?白日夢也請不要做得太銷-魂了好伐?
這四個主兒在兩個衰仔面前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事拉倒的好好先生,蓋皆因為他們都是很能拎得清的睿智者,不樂意也沒精力和兩個啥都不知道的小嘍啰較勁兒,你要換個喪心病狂的主兒過來,這會兒十大酷刑已經顛過來倒過去來上好幾遍了,語言不通不要緊,一頓鞭子下去就通了,打死了怎麼辦?死了就死了唄。
而這三位娘娘一位爺脾氣可是一水兒的不怎麼樣,最老實的木曾可都是職業殺手出身,可想而知這幫人彪起來得是個什麼操性,不亂髮脾氣和不發脾氣是兩回事兒,敢捋他們的虎鬚,無論如何都是有人要倒霉的。
當然,現在最首要的任務還是先找出這個註定倒霉的背鍋俠。
對方既然敢盯上他們這一波猛人,見色起意的可能性擺明了不怎麼高,相比之下謀財害命的可能性還比較高,聯邦快遞可是拉了一船輕重武器,這些東西在外面不招待見,放在這裏可就是有錢都弄不到的寶貝,這可是能武裝一整隻軍隊的軍火分量,誰要是得到了,在軍閥之中的話語權立馬就能提高好幾十個數量級。
既然如此,鋌而走險也就是有意義的了,畢竟沒人知道這些武器的押運者本身是比武器更危險的存在,因為某些大人物的有意控制,對於當地人而言,艦娘其實是一種只聞其名不見其影的陌生存在,自然就不會有人對這種名字聽上去毫無殺傷力可言的生物報以敬畏之心——你要換成機動戰士高扎虎那效果就肯定杠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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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些武器的收貨商呢?”吹雪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他們已經在中東停留好幾天了,然而這批武器的訂貨商卻始終沒有出現,甚至連派個把小弟來接洽一下的意思都沒有,其性質之惡劣,基本等同於你明明說了要取快遞,結果卻把人快遞小哥晾在樓下半個小時之久,雖然這種大規模訂單不是打個電話就能取的,不在乎耽擱幾天,但像這麼不走心的僱主也着實少見的可以。
“不清楚。還沒有人主動聯繫過,青葉那邊再次聯繫了僱主,卻沒有得到應答,公司目前正在調查是不是接到了一次死單。”大和如此解說道,“不過就我看來,死單的可能性不大,僱主已經付過定金了,那可不是小數目,但這傢伙的用心怕是不怎麼簡單,我估計在得到這批武器之餘。他還想利用咱們來個錦上添花什麼的。”
“這個……太異想天開了吧?”吹雪大概明白大和的意思,但她覺得這實在是老不靠譜了。
“未必,這裏的人可不了解艦娘,對貨物動心思的傻逼少不得得被吊打一頓,拉奧你覺得呢?”
“呼嚕!呼嚕!”回應女孩兒們的是很有節奏感的鼾聲。
“我嘞個去,這也能睡着?大老闆果然非凡人也!”吹雪見狀,一臉嘆服。
別怪她如此驚訝,實在是情況太過扯淡,三個女孩兒可不是好好談話的。事實上她們同時也在開睡衣party,打扮異常清涼的坐在床上,引人犯罪的方式簡直不要更沒節操。吹雪這個穿著兒童睡衣充數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純平絕壁也就罷了,確實沒看點更沒擼點。但短袖短褲的木曾就已經有點起伏了,正好是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青澀風格,很能滿足某些重口味紳士的變︶態審美觀,至少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是全無擼點可言了。
至於大和……蒼天吶,那根本就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好么?那一襲幾乎半透明的粉色紗裙與其說是睡衣,還不如說是充滿了挑逗性的情趣**。不說這貨內里幾乎什麼都沒穿,身體曲線隱約可見,就光是從那幾乎沒有的布料里露出的大片雪膩肌膚,就足夠沒見過世面的死宅瘋狂擼上好幾發,最後鼻血狂噴而死了。
某個節操全無的女人顯然是故意為之,很難確認她此行此舉是抱着一種什麼樣的心態,而大爺的表現也着實給力到不行不行的,和這樣三個萬種風情的女孩兒待在一個房間,毫無阻隔的目視着她們在床上舒展自己姣好的身軀,那模樣彷彿就是在說“這都不上你特么簡直禽~獸不如”,結果大爺就真的禽~獸不如了一把給你看。
他居然坐在沙發上睡著了你敢信?!這種時候微笑面對已經不足以形容我等心中巨大的卧槽之情了。
不知從哪個時候開始,“已擼”成了對一個妹子最高的讚譽(當然是無節操向的),然而當一個妹子下定決心勾引一個爺們兒時,這個爺們兒居然在妹子面前睡著了,敢問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懷?
太不解風情了啊豈可修,你不要給我好不好啊混蛋!!!!!
大和也是有點兒無語,坐懷不亂的純爺們兒她見過不少,沒想到如今又讓自己撞見一個,她的心裏多少還是有那麼點點小複雜,萬種風情全都擺給了瞎子看,換誰心裏都要難受一下——哪怕應付差事說個已擼也好啊。
“這傢伙,真是……”大和無奈扶額,翻身從柔軟的大床上爬了下來。
“我勒個去?”吹雪眉角狂跳,“大姐頭貌似怒了,不會是要和大老闆玩兒真的吧?”
木曾默然不語,只是從枕頭下取出了私藏的手機,並且調到了錄像模式。
吹雪瞬間驚為天人,表示是在下輸了。
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好戲開演,而這好戲……始終都是沒有上演,大和再無節操無下限,也不至於就這樣在兩個未成年少女(至少表面上是)面前上演真人-大戲,那已然不是下限深不可測,而是根本就連人格都拋棄了——雖然丫現在這幅打扮也說不上有什麼人格尊嚴,但起碼底線還在,無論如何面子上都還是過得去的。
這個女人只是徑直走到了大爺面前,在吹雪木曾滿懷期待的三隻眼和一隻攝像頭的注視下,伸手扣住了大爺寬廣的肩膀,就在圍觀者猜測她是不是要印上深情一吻時,她就緩緩伏低了身子……然後她居然狠命的搖了起來你敢信?
——當然了,這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種“搖”。
“拉奧,醒醒!給我醒醒!”大爺這百多公斤的身軀,愣是被這個女人野蠻到不講理的巨力晃出了殘影,眼看着她就要按耐不住情緒,掄起巴掌賞某個木頭男兩下脆的,當事人才悠悠轉醒,那神態那表情簡直不能更無辜。
“幹嘛?”澄澈的眼神只維持了一瞬間,很快就被不滿所取代——他剛才正睡的舒服呢好么?
“不幹嘛。”絲毫不在意自己春光乍泄,大和大馬金刀地叉腰一站,把一對誘人的大白腿杵在了大爺眼前,“你不是很牛逼特牛逼非常牛逼么?所以我就想問問了,對於現如今這種情況,拉奧你是怎麼看的?”
“毫無疑問,聯邦快遞被利用了,簡單到沒朋友的驅虎吞狼之術而已。”連思考的功夫都沒有,大爺直接就給出了標準答案,“中東這裏眼饞武器裝備的人很多,規模如此之大的訂單更是會撩動所有野心家的神經,進而讓他們放棄理智鋌而走險,這種時候聯邦快遞不可能坐等被劫,肯定要和那幫傻逼打幾場,於是僱主的目的就達到了。”
次奧,這個傢伙剛才真的是在睡覺么?不會是以睡覺為名,坐在那裏享受偷-窺的變︶態快感吧?
不怪女孩兒們這麼懷疑,大爺的回應實在太過給力,就跟他剛才全程參與了討論一樣,雖然知道這是個多智近妖深藏不漏的悶-騷,但接受這種設定與否就是另一回事兒了。比較讓女孩子們想不明白的一點在於,如果真想看的話,睜開眼正大光明的看不就結了么?反正也沒人壁着他,或者說這幅景象本身就是為了給她看的。
你不看?不想看?不看就是不給面子,死啦死啦地幹活!
結果大爺卻給出了標準男人的答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當然這是女孩兒們自以為是的判斷。
說白了,男人的變︶態思維固然很難理解,女孩兒們“看了臭流-氓,不看不給臉”的思維又何嘗不是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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