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絕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經歷了小呆漫長“運動生涯”中迄今為止持續時間最短的“活塞運動”之後，精元盡泄的小呆看着自己肋下瘦骨伶仃兩片“排條”，無奈地做出了暫停辟穀、恢復進食的決定。不過這次令自己沮喪、讓玲玲失望的交媾卻意外地觸發了大宗師的靈感：“既然我只是在運行真氣后才會覺得慾火難忍，那我只要運行真氣后一條一條經脈排查，不就能夠找出癥結所在了嗎？”
“玲玲，大哥準備好好體察一下自己的真氣運行狀況，順便查一下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你先出去一回兒好嗎？”看着已是站都站不穩的玲玲，小呆實在“愧疚”極了。
“……要是你不小心又那個了怎麼辦？”遲疑片刻，玲玲小聲道。
“沒關係，我會小心的。”
“不，我在這裏看着你！”玲玲語聲雖輕，卻很堅決。
“那……萬一要是我……你受得了嗎？”
“大哥，我知道你是憐惜我……大哥，你能這樣為我着想，就算真把我當洩慾工具，小妹也認了！”玲玲哭了。
“玲玲！”心神激蕩之下，小呆一把抱住了玲玲較小柔弱的身軀，柔聲道，“你放心，大哥以後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大哥，只要你沒事，小妹受得了！你快開始吧。”
看着小姑娘堅毅的眼神，小呆沒再說什麼，心底卻暗自嘆了口氣，心道：“既然小姑娘有如此之高的“悟如”，我還客氣什麼呢？唉，長痛不如短痛，還是趁此機會徹底將這問題解決了算了，免得以後被人罵‘種馬’、‘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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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後的三天中，在將勇氣可嘉的玲玲再一次弄得上身牙印遍佈，下身紅腫不堪之後，小呆終於發現，只要自己運行真氣時刻意避開體內十二正經中的“手厥陰心包經”、“足太陽膀胱經”與奇經八脈中的“陽蹺”、“陰維”兩脈，就不會產生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而更令小呆高興的是：在接着又進行了多次測試之後，他意外地發現自己體內的那股異種真氣不經過這四條經脈同樣能通暢圓融、輕而易舉地貫通大小周天，並且威力絲毫不減。當然，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唐逍遙或者王六身上，他們一定會驚訝之極，因為這違反了真氣運行常識。但對於武學知識並不精通的小呆來說，這也無非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另一個奇怪而已。但隨之而來的另一個問題卻是：現在自己如此小心翼翼地運行真氣尚且還會一不小心“走錯路線”，一旦真遇上危險，難道還能先凝神判斷一下真氣怎麼運行后才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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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整整考慮了三天三夜后，小呆吩咐玲玲將華龍、唐天涯、莫沙三人請了過來。在神情莊重地將自己體內的異種真氣肆虐后的癥候及現在最新“研究成果”講述了一遍之後，大宗師石破天驚地提出了準備自斷這四條經脈的打算。
“‘自斷經脈’？少主，你瘋了嗎？”第一個跳起來的竟然是反應一向不太靈敏的莫沙。在小呆記憶中，莫沙還是第一次將“瘋了”這種詞彙加諸自己。
“老大，萬萬不能！”隨後附和的是唐天涯。驚訝的語調中可以聽出他的感覺與莫沙差不多。
“怎麼不能？難到你們就忍心看着我成為一個人人喊打的大淫賊？難道你們忍心看着玲玲在我的反覆摧殘之下香消玉殞？”小呆非常誠懇地解釋道。
“老大，你說得這些我都懂，可自斷經脈會有生命危險的啊！”說到武學常識，唐天涯自是要比小呆精通許多，“你是天朝重臣，值此天朝危亡之際，怎能如此不愛惜自己呢？”
“唉，天涯啊，你難道沒聽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古訓嗎？我的命值錢，玲玲的命就不值錢？將來那些在我胯下哀號得少女之命就不值錢？”決心已定的小呆有點失去耐心了“再說了，我之所以要你們進來，目的就是要你們替我護法，要是真發現有足以威脅到我生命的狀況出現時，你們隨時可以阻止我嘛！”
“老大，自斷經脈可不是鬧着玩的，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也極有可能成為廢人一個！”
“廢話！要有別的辦法，我會出此下策嗎？要是踏上魔陸后遇上什麼危險，身邊又沒有女子，你們來幫我‘吹喇叭’呢？還是我來找你們**？”原本以為他們會被自己的高風亮節感動得熱淚盈眶的小呆有點惱羞成怒了。
“只要你願意，老夫都可以！”令人吃驚的是，小呆已然將話說到這等份上，莫沙竟然還是絲毫不肯退讓，“少主，只要你取消這個瘋狂的決定，踏上魔陸后老奴立即為你去抓幾十個魔女來！”
“你……”沒想到莫沙竟會如此固執，小呆實不知再說什麼好了，想要將他點暈，自己又沒學過點穴，而且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晚輩，貿然對莫沙動手也有些不好意思。無奈之下的他只能漫展思感，聯繫上了華龍，隨即微微點了點頭。
……
“華龍，你這是幹什麼？”眼看着華龍一指戳上莫沙至陽穴，救援不及的唐天涯大吃一驚！
“沒什麼，莫老情緒太激動了，先讓他休息一下。”扶住緩緩軟倒的莫沙，華龍沉聲解釋道。
“難道你支持老大自斷經脈？”
“當然支持！莊主從來就不是一個魯莽的人，要是沒把握，他是不會這樣決定的。”華龍竟然笑了。
***
華龍的判斷沒錯，但小呆卻錯了！錯在他忘了考慮自己辟穀后已然臨近崩潰的身體狀況！
而這一錯帶來的結果就是——雖然小呆最後還是成功地自絕了這四條經脈，卻因鮮血狂噴而有生以來第一次躺上了病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