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一回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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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忽然,鄭錢多發現一雙兇狠的眼睛正緊緊地盯着自己。
吊爆了,大家好,我是一號男嘉賓,喜歡我的請留燈,啪!啪!啪!全滅了,長得確實很違章,目光如刀鋒般銳利,讓人膽寒,左面頰上一條深深的刀疤微微顫動,好像在無聲地表明了其主人心毒手狠。
“難道這幾個小妞是他的親人?”鄭錢多有些心虛。
打仗怕死、打針怕疼、打牌怕輸,渺小存在的鄭錢多其實是個軟蛋,他剛想開溜,刀疤大漢馬上攔住了他。
“知道去年護城河邊的碎屍案是誰幹的嗎?”聲音沙啞而冷酷。
“啊!”鄭錢多的臉嚇白了。
刀疤大漢道:“前幾個月,你站的這個地方捅死過一個人,這你總該知道吧?”
“不……不……”鄭錢多嚇出了一身冷汗。
刀疤大漢道:“前幾天有人被打成了弱智,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不!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嗚嗚!”鄭錢多尿褲子了。
各種驚、各種怕、各種悔、各種恨,都化作全身上下一陣陣的冷汗,好漢不吃眼前虧,該裝孫子時就得裝孫子,實在是扛不住,鄭錢多跪下了。
刀疤大漢道:“那就來份法制報看看吧,我這裏有《西部法制報》、《北方法制報》和《新法制報》,你要哪一種?”
鄭錢多抖抖索索地道:“我……我……身上……身上連一文錢也沒有。”
刀疤大漢惡狠狠地道:“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以為你……你……你要……”鄭錢多哭喪着臉。
刀疤大漢輕蔑地道:“哼!窮鬼!”
說完,刀疤大漢轉身揚長而去。
“撞噠你的個鬼!神經病!”鄭錢多氣憤不已。
如果說賣假農藥,假化肥是坑農,那麼這就是坑爹,真是出門沒看黃曆,所以又倒霉了。
青草、鮮花、奇石,將留佳園裝點得五彩繽紛,恰到好處的水分和陽光孕育出了一朵朵鮮艷而美麗的花。紫色和紅色的光線溫柔的籠罩着大地,淡綠色的蘭花把滿院子都浸潤在幽靜淡雅的境界裏,園內處處散發著蘭花的芬芳。
透過雕花木窗往外望,午後的陽光一寸一寸的爬上了屋頂,梧桐樹粗大的綠色莖條慢慢地被拉得彎曲下來,輕柔地敲打着窗戶。撲鼻而來的是蘋果芳香,就像蜜一般甜。風鈴相互碰撞摩擦發出的聲音,悅耳動聽。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抱着自己的親生兒子,李鳳娘臉上流露出無盡的幸福。
真是個小可愛,剛剛降生不久的小趙曠對眼前的對一切充滿了驚奇,咿咿呀呀,他的話誰也聽不懂。似乎很快樂,於是他動動胳膊,又踢踢腿,他興奮得想喊,但聲音出了嘴,卻變成哭聲。憑感覺,李鳳娘認兒子這是餓了,她用手輕輕撫地摸着趙曠的右側臉頰,趙曠轉過身,嘴湊近她的胸脯,並且還做出了用力吮吸的樣子。
笑容像晨光、像彩虹,眼神還充滿了愛憐,李鳳娘撩起起衣服準備給孩子餵奶。
又瘦又樸素,就像一株會行走的芹菜,紅頭巾被吹拂成火焰,秋紅領着一個宮女打扮,年齡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秋紅道:“娘娘,我給你找來了一個奶娘,她叫江小青,剛生過一個女兒,奶水很足,江小青,來!快來見過貴妃娘娘!”
百分之百好人出百分之百好奶,百分之百好奶喂出百分之百好孩,**飽滿,臉色紅潤,江小青看起來就像一個好奶媽。事實也確實如此,作為職業奶媽和月嫂,江小青經常用眼皮來試奶瓶的溫度,因為那上面的神經比較敏感。
古代富貴人家的女子,生完孩子之後一般都不會親自為嬰兒哺乳,而是專門請窮苦人家的婦女代為餵奶,像江小青這樣專門替人餵奶的女子,在古代被稱為奶娘。
之所以請別人來餵養自己的孩子,這其中的原因有許多:一是古代富貴人家的女子都怕親自為嬰兒哺乳后,會影響到自己的身材;二是餵奶看起來簡單,實際絕非易事,初次生育的新媽媽奶水會嚴重不足,嬰兒在吃奶時會吃一點就睡著了,過一兩個小時后又餓又要吃,所以只能一直抱着餵奶,簡直不能離身。
天涼還好,大熱天那真是磨人。由於睡眠不足,人很快會瘦下來,而且在餵奶的過程中還會出現奶癤,孩子只要一吃奶母親就會痛得直掉眼淚,早已打聽清楚的李鳳娘見秋紅早就做好了安排,便把趙曠遞給了江小青。嬰兒本能地找到奶頭,然後甜甜地吃了起來。吃得真香,李鳳娘放心了。
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鐘聲,來回地響着。鐘聲枯燥而煩悶,撞在耳膜上,硬生生的疼。睜開眼,沒有拉緊的窗帘縫隙里透進來白絲絲的光,將教室內的一切擺設都突顯出白色的模糊輪廓來。疲憊也如同有人用很薄很薄的刀片在你的皮膚上劃出很淺很淺的傷痕,那種隱約但細膩持久的疼痛,有時會被忽略,有時卻會排山倒海般地奔涌到你的面前。
又撓了撓頭,但是不管怎麼撓也想不出來,夏永壽急得滿頭大汗。不能再咬筆桿了,因為再咬就破了。情況緊急,夏永壽決定向梅冬求救。
夏永壽小聲地道:“梅冬,咱們還是好朋友嗎?”
梅冬道:“當然!為什麼這麼問?”
夏永壽道:“那五乘以七等於多少?”
“五十三。”梅冬的回答風花雪月。
夏永壽道:“你確定?”
梅冬道:“當然!”
“謝謝!”夏永壽眼光閃耀。
朝陽照進樹林,樹枝上站着一群可愛的小麻雀,它們有的在抖翅張嘴,有的在東張西望,嘰嘰喳喳的叫聲讓人感到春天裏醉人的氣息。
吳傑道:“夏永壽,考得怎麼樣?”
“唉!別提了!我好擔心!好害怕!好恐懼呀!”夏永壽滿臉的沮喪。
吳傑道:“我也一樣沒考好!不過我比你更擔心!更害怕!更恐懼!”
夏永壽道:“騙人!你再怎麼樣也沒有我擔心、害怕和恐懼!”
吳傑道:“切!懶得跟你說!”
於玲道:“如果我們幾個人組成一個巨人的話,那我就是大腦。”
劉戴樂道:“為什麼?為什麼你是大腦?”
於玲道:“因為我最聰明呀!”
劉戴樂道:“哼!誰信啦?”
“還有我長得最美!我是班花!”於玲得意地原地轉了一圈。
“花?你是指衣服嗎?”劉戴樂指着於玲的裙子道。
哈哈……哈哈哈……其他人笑得臉疼。
於玲道:“討厭!不跟你說了!”
黃燦燦道:“那我是心臟。”
萬福華道:“我是肝臟。”
梅冬道:“我是四肢。”
錢藝涵道:“我是臉。”
錢美瞳道:“我是屁股。”
楚子莫道:“我……我……是扁桃體。”
於玲道:“滾一邊去!瞎湊什麼熱鬧?還扁桃體!要你干呀?用來發炎啦?”
楚子莫道:“我靠!你跟我有仇呀?怎麼動不動就針對我?不要欺負人好不好?”
“我揍死你!”於玲狠狠踢着楚子莫。
楚子莫道:“媽呀!好痛!誰來幫幫我呀?”
“哈哈哈……唉!這麼好的人,死晚啦!”梅冬笑出了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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