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019章 出門上香

衛子纖沒有呆在那裏，看見母女兩人抱在一起痛苦的樣子，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轉身便出去了。

走到園子裏，眼底滿是遲疑的神情。無論她如何阻攔，三皇子與衛子楚總是要成親，是不是這件事情，她無論如何也阻攔不了？

而且就連衛子心都被拖下水。想到這裏，眼底滿是惱怒的神情，思索一番，頓時漫無目的的走着。

剛剛走到前面，就看見衛子楚跟李氏走過來，衛子纖一怔，還是走上前去。

“母親，妹妹。”衛子纖淡淡的說道。

衛子楚看着她，眼底多了一絲驕傲的神情。

“姐姐。”衛子楚淡淡的說道，“姐姐，如今我跟三皇子就要成親了，你是不是要感謝我？”衛子楚淡淡的說道。

衛子纖一聽，臉色頓時一變，然後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妹妹跟三皇子好事將近，自然是要好好恭喜妹妹的。”衛子纖微笑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便多謝姐姐了。”衛子楚說完，頓時微微一笑。

李氏看着衛子纖，又看了看園子，眼底滿是遲疑。

“子纖，你在這裏做什麼？”她記得，前面不遠，就是衛子心被關押的地方。

“剛才去祖母院子請安，祖母說心疼子心，所以便讓我來瞧瞧。”

衛子纖淡然的說道，“正好遇見三姨娘在祖母門口求情，還有二姨娘，口口聲聲說什麼，母親不讓我與父親的妾侍們來往，言下之意，說是母親……”

衛子纖還未說完，就看見李氏的臉色變了。

“這二姨娘真是口齒伶俐，我若不是忙着子楚的事情，今日我倒是要問問清楚，我何時說過。”李氏惱怒的說道。

“母親，子纖當然明白，母親總是會為大局着想了，二姨娘也只是妒忌妹妹落得好姻緣，所以才會這樣說話吧？”

衛子纖遲疑的說道：“只是，在祖母的院子前說這樣的話，若是祖母聽到什麼，一定會被祖母誤會的。”

李氏一聽，頓時一臉的怒氣，“好了。”

李氏的眼底，滿是惱怒，“子纖，如今子楚即將大婚，母親會很忙碌，至於衛子心那裏，你就多多去看望，若是二姨娘再敢說什麼風言風語，我就要她好看。”

李氏說完，看了衛子楚一眼。

“等下，三皇子府還要送來彩禮，我們便先回去了。”李氏說完，陰沉着臉離開。

衛子楚看見李氏離開，慌忙跟在身後，再也沒有以前唯唯諾諾的樣子。

衛子纖看見她們離開，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神情，然後微微一笑。

今日的事情，若是她不先跟李氏說的話，倘若二姨娘起了什麼心思，恐怕到時候，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想到這裏，頓時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晚膳時，衛子纖剛剛走到前廳，就看見李氏訓斥着二姨娘什麼。衛子纖淡淡的神情，然後走上前去。剛剛走到旁邊，就看見李氏一臉的惱怒，二姨娘的眼底，滿是隱忍。

落落大方的坐下，眼底多了一絲笑容。

她自然知道，無論二姨娘有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李氏一定會想法找事的，如今看來，只要將李氏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二姨娘的身上，那她想做什麼，都是可以的了。想到這裏，頓時微微一笑。

二姨娘因為做錯了事情，便不能上桌吃飯，而且李氏更是責罰她去祠堂跪着。

一直到深夜，衛子纖和詠荷悄悄出門。大約一刻鐘的時辰，便趕到了衛子心所在的院子。

剛剛走進去，就看見衛子心坐在那裏，身上已經穿着破舊的衣服，頭髮也已經被如數剃掉，眼底，滿是蒼白的神色。

“妹妹。”衛子纖喊了一聲。

衛子心點點頭，眼底滿是淡淡的笑容。

“姐姐。”衛子心淡淡的說道，“我早猜到，你會來。”

“還有幾日，就是衛子楚的大婚，本來該屬於你的一切，現在被她搶走，若是我們不提早做些什麼，豈不是要成全她？”衛子纖淡淡的說道。

“姐姐，我已相到辦法了。”衛子心微笑的說道。

衛子纖一怔，看見她嘴角的笑容，眼底多了一絲遲疑，“子心，其實你現在已經這樣，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去做便可以，你又何必要……”

“無妨。”衛子心淡淡的說道，“衛子楚與李氏將我害成這樣，我若是到現在還無動於衷，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

“只是，子心要做的事情，還需要姐姐的幫助。”衛子心嘲諷的說道。

衛子纖點點頭，“你要如何做，儘管告訴我，我一定會盡量幫你。”

“好。”衛子心說完，在衛子纖的耳邊，低聲訴說，兩人一直說了半個時辰，衛子纖才離開。

第二日一早，衛子纖剛剛到了王氏的院子，就看見眾人已經到了，看見她們的眼底，紛紛都是笑容，又想起衛子心，現在還被關在院子裏，整個人，已經生不如死，頓時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冷漠。

“祖母，母親。”衛子纖喊了一聲。

李氏微微一笑，“子纖，你看看，這是給子楚準備的新娘服，漂亮嗎？”李氏微笑的說道，眼底多了一絲深沉。

衛子纖點點頭，“既然是給妹妹準備的，自然就是最好的。”

衛子纖微笑的說道，“母親，妹妹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可還準備好嗎？”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李氏欣喜的說道，“本來，就該你妹妹嫁去三皇子府的，如今總算是成了。”

話剛說完，頓時看見王氏眼底的冷漠，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什麼。

“母親，祖母。”衛子纖的眼底，閃過一絲遲疑。

“子纖想出去一趟，不知怎麼的，這幾日府里發生的事情太多，總是心神不寧的，所以想去廟裏上香，一來是為了府里的人祈福，二來，也為了完成一個心愿。”衛子纖遲疑的說道。

李氏一聽，頓時一陣皺眉。“你怎麼也相信這個？”

“府里發生這麼多事情，完全是她們自己活該，若是她們自己不這樣的話，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李氏惱怒的說道。

“夠了。”王氏一臉的惱怒。

“子纖說的也對，如今所有的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衛府與三皇子的親事，雖然有些曲折，但總算是成了，我們便一起去廟裏上香，無論是為了什麼吧。”王氏淡淡的說道。

李氏聽見王氏的話，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多說什麼。思索一番，頓時點點頭。

“那好吧。”李氏淡淡的說道。

很快，馬車便準備好了。去城外的寺廟上香，大約到了下午便能回來，準備好一切，便各自上了馬車。

衛子纖與李氏坐在一起，又看着一邊的王氏，也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便到達了寺廟，本來，衛府經常前來上香，而且剛才已經派了下人來通知，寺廟裏的住持，自然是準備好了一切。

李氏走在王氏的身後，衛子纖故意走的很慢，走到三姨娘身邊，看見她眼底的神情，頓時搖搖頭，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朝前面走去。

三姨娘看見她眼底的神情，也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只是，如今衛子心發生這樣的事情，後半輩子，總算是毀了，一個沒有女兒的姨娘，在府里，還會有什麼好日子過？想到這裏，眼底多了一絲絕望，然後默默跟了上去。

二姨娘跟在身後，看見衛子纖的神情，眼底多了一絲嘲諷。

“有什麼好神氣的，不就是仗着自己大小姐的身份？”二姨娘怨懟的說道。

衛子纖聽見她說話的聲音，頓時微微一笑，“看樣，二姨娘昨夜在祠堂跪的不夠？若是不然，等下子纖便去告訴母親，讓二姨娘回去繼續。”說完，一臉笑容的看着她。

“你……”二姨娘看見她眼底的神情，頓時一陣氣憤，轉身朝前面走了。

很快，上完香，方丈準備了膳食，一行人便走到裏間，享用膳食。

看了看時辰還早，王氏便告訴她們，可以自行出去走走。幾個小姐跟姨娘夫人都常年在府里，若不是出來上香，更是鮮少出門，一個個便一臉的笑容，然後各自出去遊玩了。

衛子纖帶着詠荷，眼底多了一絲笑容。

“詠荷，你看，這後山的景色可真漂亮。”衛子纖欣喜的說道。

詠荷一怔，看見她眼底的笑容。

“小姐，你現在還有心思出來遊玩？”詠荷擔心的說道，“四小姐的事情，如今迫在眉睫，再等兩日，二小姐就要嫁過去了，這該怎麼辦？”

衛子纖一聽，頓時搖搖頭，“好了，小丫頭，你就不要擔心了，事情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現在就不要提那些事情了，我們去那邊看看。”

話音剛落，忽然一腳踩空，然後感覺整個人就要朝後面倒去，正在擔心要倒在地上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陣溫暖的懷抱，還有一張笑意盈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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