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嘴炮小能手

第47章 嘴炮小能手

因為二次鑒定事件,明寶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機,相關品牌論壇上更是罵聲一片。陳應冠迅速啟用公關試圖挽回品牌形象,然而收效甚微,明寶的股價一天比一天跌得厲害,幾乎弄得他心力交瘁。

不僅如此,甚至不少購買過明寶首飾的顧客也在輿-論的煽動下到門店要求退貨,明寶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形象,只好發出‘接受任何理由的退貨’的通知,希望能夠挽回大量流失的主力客人。

就在陳應冠焦頭爛額的時候,季寇肖的日子卻過得很悠閑。幕後黑手被拽了出來,剩下的就是一點點將陳家瓦解了。不過陳家在西部區樹大根深,想要扳倒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況且二次鑒定事件已經夠陳應冠喝一壺的了,他可以清閑一段時間。

季寇肖約了孫驍和顧銘出來吃飯,孫驍是只要有飯局就能叫得出來,所以在聽到季寇肖的電話之後就樂呵呵地出來了。顧銘在警署的工作比較忙,但出乎意料地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地點約在一家季寇肖常去的湘菜館,等顧銘到的時候,季寇肖和孫驍已經在包間裏聊了一會兒了。

顧銘笑着朝兩人打招呼:“抱歉,警署里有些事情耽擱了。”

季寇肖朝他笑了笑:“我們也剛到不久。”

顧銘落座之後,季寇肖叫來服務生又添了幾道菜,等服務生離開后,孫驍端起酒杯喝了口酒:“組長,大南區的那個案子還沒結嗎?”

“人是抓了,但嘴巴很難撬開,而且這個案子牽涉到的人不少,盤根糾結,不是一時能夠解決的,”顧銘嘆了口氣,朝他擺了擺手:“不說這個了,來,喝酒,喝酒。”

孫驍點了點頭,將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光之後,忽然留意到季寇肖連一口酒也沒動。季寇肖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這時候便奇怪起來,問:“寇肖,怎麼不喝酒?”

季寇肖自從那次莫名喝醉之後,就一滴酒也沒再沾過,不只是怕酒後誤事,也是因為著實沒什麼胃口。於是他便搖了搖頭,道:“不想喝。”

孫驍想到上次吃飯季寇肖忽然反胃噁心,忍不住問:“對了,上次見你你就不太舒服,是不是病了?”

聽到他的話,顧銘的表情也緊了緊,問季寇肖:“怎麼,你哪裏不舒服嗎?”

事實上季寇肖最近的確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些差,經常渾身乏力提不起精神,這段時間還常莫名其妙地反胃噁心,不過因為之前一直在謀划明寶的事情,就將身體的不適擱置在後面了。現在空閑下來,不適的感覺就又出現了。季寇肖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大毛病,只是這種亞健康的身體狀況已經有些影響到他的日常學習工作了。

“沒什麼大事,就是偶爾有點不舒服。”

顧銘頓了一下,開口道:“如果身體不舒服,還是檢查一下的好,也比較放心。”

季寇肖應了一聲:“好。”

因為警署臨時通知有事,顧銘吃到一半就離開了,孫驍喝了酒不方便開車,季寇肖就驅車將他送了回去。

孫驍的酒喝了不少,回去的路上就將車窗搖了下來,清爽的晚風吹在臉上,讓他的醉意也消了不少。

“哎,寇肖,沒想到組長和你還挺投緣的,”他半支着下巴吹着風:“要知道雖然他的性格很隨和,但實際上非常難約,平時學校里教官約他出去喝酒他總說沒空。”

季寇肖沒說話,因為有着上一世的記憶,他在面對顧銘的時候有着強烈的親切感,就像是已經相處了多年的老友一樣,不免就會聊得多一些。

孫驍靠着車窗喃喃地絮叨:“不過組長這段時間好像心情不太好。”

季寇肖愣了一下,看向他:“是嗎?”

“嗯,”孫驍點了點頭:“雖然表面看不太出來,但是只要接觸久了,就能感覺到。”

季寇肖問:“為了什麼事?”

“不知道,”孫驍撓了撓頭:“有一次他喝多了,透漏出了一點,好像是因為一個從前的同事,那個同事發生了點事情,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覺得他看起來正常,但經常有些鬱鬱寡歡的。”

“哎,不說這些了,”孫驍抻了個懶腰:“趕緊回去洗個澡睡一覺,最近每天訓練都要跑一萬米,簡直要累死了!”

第二天是周末,季寇肖起床用過早餐之後,就驅車去了醫院。最近他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睏倦,噁心反胃,想要讓醫生開一些緩解的葯。

等他到了醫院之後,季家家庭醫生先是詢問了一下他的癥狀,然後安排他做了一個詳細的全身身體檢查。等季寇肖做完檢查回到診室后,醫生抬手朝他示意了一下:“小少爺,請坐。”

醫生在報告上瀏覽了一番之後,抬眼看向他:“根據初步的報告來看,您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一切狀況良好。至於您說的睏倦、乏力、噁心等癥狀,現在也暫時查不出什麼原因。”

季寇肖沒怎麼當一回事,對醫生道:“那給我開一些提神的葯好了。”

醫生的表情有些猶豫,頓了一下,道:“這個恐怕不太合適,因為根據報告顯示,雖然您的身體狀況良好,但有一些指標超過了標準值,具體什麼原因,還是要等進一步的詳細報告出來才能夠清楚。”

“指標超過標準值?”

醫生臉上露出一點難以形容的表情,點了點頭解釋道:“是的,但具體原因現在還不能確定,如果方便的話,需要您再做幾樣檢查。”

季寇肖的身體素質一直不錯,從小很少生病,更別提像現在這樣這種儀器那種儀器地輪番檢查了。不過他倒也沒什麼厭煩的情緒,依言一樣樣地做了。

原本季寇肖做完檢查之後,就準備直接回厲家,然而他剛走出醫院,就又接到了孫驍的電話。

“你在哪兒呢?”

季寇肖聽到他帶着醉意的嗓音,不由得怔了一下:“外面,你在哪兒?”

孫驍報了一串地址出來,是他常去的一家酒吧。

季寇肖聽到他的聲音就知道他喝了不少,脫口問道:“怎麼了?”

孫驍的情緒很低落,過了半晌,才低沉地開口道:“我和她分手了。”

人聲鼎沸的酒吧里,脫衣舞娘正纏着一個壯漢姿態妖嬈地挑逗着,隨着她不住地扭動,低下不時傳來一陣陣瘋狂的叫好聲。然而孫驍卻一點觀賞的心情都沒有。雖然這一個月以來梁靜嘉已經和他鬧了不止三次的分手,但那些次說分手差不多都是出於小姑娘的矯情,只要哄幾句就好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直接用手機給他拉黑了。

當他灌下第五杯酒的時候,季寇肖終於按捺不住按住了他的手:“少喝一點,你這麼喝很容易醉的。”

孫驍側過頭,紅彤彤的眼睛朝他看了一眼:“這麼點酒哪那麼容易醉。”

季寇肖嘆了口氣:“為什麼吵架?”

“不為什麼,煩!”

孫驍抱着酒瓶子又灌了兩口,伸手攬上季寇肖的肩膀,口齒不清地問:“哎……寇肖,你,你說人這一天天活着,怎麼,怎麼這麼累呢!”

季寇肖沒說話,抬手叫服務生點了一壺醒酒茶。

“我,我問你話呢,”孫驍將攬着季寇肖脖頸的手收緊:“那個,你累不累?”

季寇肖沒說話。

孫驍打了個酒嗝,絮絮叨叨地道:“一邊念書,一邊還要管家裏生意上的事,能不累嗎?”

季寇肖朝他看了一眼:“有什麼累的?”

孫驍擺了擺手:“我說你吧……就是好勝心太強……嗯,太強。”

季寇肖見孫驍抱着酒瓶就要從座位上滑下來,連忙一伸手撈住他。他見他喝得實在是有些多了,便準備帶他回去,然而他剛一抬頭,忽然目光一頓,緊接着眉頭輕微蹙了起來。

只見酒吧不遠處坐着的,竟然是陳應冠。

因為上次被季寇肖收拾得太狠,陳應冠顯然還沒有完全恢復,胳膊上還打着厚厚的石膏,然而身體的不適與公司的窘迫情況卻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風流本性,只見他大大咧咧地靠坐在沙發上,沒受傷的那隻手色|情地揉捏着側身靠在他懷裏的小男孩的屁股。

季寇肖這時候的心情不大好,不想看他在自己面前礙眼,於是對孫驍道:“這裏有點悶,我們換一家。”

孫驍倒是無所謂,迷糊地點了點頭:“行。”

然而就是這一會兒的功夫,陳應冠的目光就掃了過來,他的表情起先是一頓,隨後眼神里就帶了點狠毒的光。

還未等季寇肖站起身,陳應冠已經朝他走了過來。

“呦,這不是季小少爺么!”陳應冠走到季寇肖面前,冷冷地哼了一聲,他的眼睛裏帶着惡意,一寸一寸地在季寇肖身上刮著,就好像要從他身上刮下一塊肉來。

他冷冷地笑了一聲,自己還沒去找他,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季寇肖心裏對陳應冠憎惡得厲害,但這時候孫驍還醉着,他不怎麼樂意在這裏和他廢話,於是便要起身離開,然而陳應冠卻忽然伸臂攔住了他。

季寇肖和陳應冠之間的過節,孫驍一概不知,只是瞧着陳應冠的那副樣子挺招人煩的,於是他在見到陳應冠一臉不善地攔住季寇肖時,非常不爽。還未等季寇肖開口,他便先不樂意了。

他皺了皺眉頭,大着舌頭朝陳應冠嚷道:“哎……你幹什麼?”

陳應冠根本沒把孫驍放在眼裏,連看都不看一眼他,只一動不動的盯着季寇肖:“怎麼,要走?”

季寇肖索性停下了腳步,目光平靜地回看着他:“有事?”

陳應冠靠近季寇肖,諷刺地勾起唇角:“聽說季氏前段時間可是落魄了好一陣子,到處尋求融資未果,怎麼,最近是緩過來了?”他頓了一下,咬牙切齒道:“要不然怎麼有閑心來招惹明寶?”

季寇肖琥珀一樣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陳應冠,薄唇微翹,道:“有勞陳少關心,”他朝陳應冠打着石膏的手臂瞧了一眼,慢慢開口:“不過我勸陳少有時間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粉碎性骨折不容易痊癒,如果不小心錯了位,落下什麼殘疾就不好了。”

陳應冠眯了眯眼,眼中的火焰簡直要將對方吞噬,他看着季寇肖咬牙切齒道:“還不都是季少的功勞。”

“不敢當,陳伯父陳伯母心疼陳少,捨不得教育,”季寇肖面色平靜,一字一句道:“我只好幫忙代勞了。”

陳應冠冷笑了一聲,靠進季寇肖在他耳邊低聲道:“你這麼牙尖嘴利,在床上一定很辣吧?不然厲霍修那麼精明的人怎麼肯這麼輕易地為季氏融資?”他頓了頓,壓着喉嚨言語下流地道:“他在床上干你幹得爽嗎?”

季寇肖撩起眼皮,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沒有那天我干你幹得爽。”

陳應冠當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膛起伏了幾下說不出話來,過了好半天,他才朝季寇肖狠狠地道:“等到了下個月的asteria,你就該後悔招惹了陳家,希望你的伶牙俐齒到時候還有用處。”說完帶着身旁的狐朋狗友轉身離開。

孫驍這時候才湊過來,他之前一直在看好戲,是因為知道季寇肖的嘴巴有多厲害,陳應冠來找他打嘴仗純粹是自找不痛快,所以根本一點都沒着急,這時候陳應冠走了,他才好奇地問:“哎,那個,那個……asteria是什麼?”

“每兩年一屆的國內珠寶設計大賽。”

“哦,”孫驍表示了解:“他的……手臂是你,弄折的?”

季寇肖沒說話點了點頭。

孫驍晃晃悠悠地朝他豎了豎拇指:“幹得……漂亮!”

他這時候雖然已經酒精上腦,但多少還剩了一點理智。陳應冠這個人有多囂張跋扈他是知道的,季寇肖這樣折他的面子,估計兩個人的梁子是結定了。

季寇肖卻完全沒當回事,對孫驍道:“走吧。”

孫驍這個人酒勁上得快,消得也快,喝過醒酒茶,這時候又吹了吹風,酒意也散了不少。他這酒勁一過去,忽然就覺得有點餓,提出想要去吃宵夜。因為宵夜攤距離酒吧不遠,兩個人沒有開車,直接步行着去。

兩個人朝着夜宵攤的方向走,孫驍正美滋滋地和季寇肖扯皮,忽然被他伸手猛地一推,整個人下身重心不穩踉蹌了兩下險些摔倒。他勉強穩定住動作,剛要抬頭朝季寇肖吼兩句,只見一個身形瘦高的男人手裏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朝季寇肖就砍了過去。

孫驍畢竟在警校待了這麼長時間,短暫的驚訝過後,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朝那個男人沖了上去。

季寇肖一把擒住那個男人的手腕,手下力道一壓將他反身擰了個個兒,緊接着一腳揣在他的后腰上,將他踢了出去。男人顯然是沒想到季寇肖的動作這樣快,慌忙之下手裏的刀就脫了手。

季寇肖趁着他跌倒的這個功夫,彎腰撿起地上的短刀,待那男人再次朝他衝過來的時候,他一隻手臂箍在他的脖頸上,另一隻手上的刀快速地橫在了他的動脈上。

孫驍這時候也衝到了他身邊,氣喘吁吁地帶着惡狠狠得語氣質問那個男人:“誰派你來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季寇肖忽然抬眼朝他身後一瞥,臉上的神色猛地一變,接着一把將手裏的男人朝孫驍身後推了出去。孫驍躲閃不及,被猛地撞了一下肩膀,疼得他齜牙咧嘴。

等他揉了兩下肩膀回過頭看,季寇肖正準備一腳踢出去,然而他這一腳剛要踢出去,卻忽然臉色一白,豆大的汗珠“唰”地一下順着額頭就流下來了。

季寇肖這些微的一耽誤,孫驍身後的三個男人已經朝他沖了過來。孫驍雖然反應慢一點,但也不是吃素的,這時候轉過身就朝身後靠他最近的男人踹了出去,他這一腳下去,對方立刻“嗷”地一聲被踹飛了。隨後他一把捉住另一個男人的手,順勢向後一折,只聽“咔”地一聲對方的手骨就脫臼了。

這時候最後一個男人拔起刀朝他捅了過去,孫驍躲閃不及,肩膀上被他劃了一刀,雖然沒有傷到皮肉,但衣服破了一個大口子,孫驍當即就紅了眼:“我艹,uranus的限量款,媽的!爺今天不卸了你就不姓孫!”

他的火氣順着太陽穴呼呼地冒了上來,朝那人一拳就招呼了上去,他這一拳是帶着怒氣的,直接將那個男人揍飛了出去,等落到地上時一口血和着被打落的牙齒一起噴了出來。

幾個人被他倆揍得夠嗆,一個個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呻|吟,孫驍沒管他們,先是快步跑到了季寇肖身邊。這時候季寇肖還半坐在地上,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滴,看的孫驍心裏一驚。

他將季寇肖扶起來,緊張地盯着他,問:“兄弟,怎麼回事?”他不住地上下打量:“不小心給自己踹岔氣了?”

季寇肖這時候腹部疼得厲害,像是有一把刀在裏面攪合一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孫驍見他疼得鴉翅一樣的眼睫一個勁兒地亂顫,頓時心頭像是鼓擂一樣,緊張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抱着他不住地問:“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季寇肖躺在孫驍懷裏好半天,那股刀攪般的疼痛才慢慢地散了下去,他闔着眼,忍受着劇烈疼痛留下的餘韻,半晌才睜開了眼:“沒事。”

孫驍這時候都要嚇尿了,還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季寇肖:“到,到底怎麼回事啊?”

季寇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只蒼白着臉搖了搖頭。

孫驍剛將季寇肖扶着站起來,無意中朝遠處一瞥,臉色一變:“媽的!”一眼望過去,至少有二三十個人朝這邊氣勢洶洶地沖了過來,手上還都拿着鐵棍,顯然是衝著他們倆來的。

孫驍來不及說話,一把拽起季寇肖就飛奔了起來。只是那群人的速度太快,他扶着季寇肖根本跑不快,眼看着就要被後面的人追上了。他腦子飛快地轉着,這些人明顯是有目的地衝著他們來的,但季家、趙家在西部區也是有名號的,誰敢這樣明目張胆地一下子挑釁兩家?

然而他還來不及想太多,身後那群人已經追了上來。孫驍倒是不擔心他們會真的要兩人的性命,但看着架勢挨頓揍是少不了的了,只是看着季寇肖的樣子,怕是受不了兩下拳腳。

這時候身後的人距離他們不過幾步的距離,孫驍扶着季寇肖想要快走,季寇肖卻忽然腳下一軟,跌了下去。孫驍趕緊減速,怕不小心拖傷到他,這幾秒的功夫,後面的人已經趕上來了。

季寇肖煞白着臉半跪在地上,腹部再次傳來刀攪一般的疼痛,他疼得渾身顫抖,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孫驍也嚇壞了,他的額頭上沁滿了汗水,順着臉頰流淌下來,他抱着季寇肖的半個身體,感覺到他在不停微顫,心裏更慌了。

孫驍咽了口唾沫,握緊手裏的短刀,面向著朝他衝過來的人群,準備應付這一場惡戰。面對着這幾十號人,打贏是肯定不用想了,但至少要儘可能地護住季寇肖。

那幾十號人追了上來,沒有一擁而上,而是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緊接着最前面的五六個人拎着手裏的鐵棍就朝孫驍招呼了上去。

“嘶……”一聲尖銳的剎車聲,一輛黑色豪車猛地停在孫驍面前,將他們兩人和那幾十號人隔開。接着車門一開,一個英俊的男人露出半張臉。

季寇肖一愣:“柯、柯叔叔?”

柯世善只簡潔吐出兩個字:“上來。”

季寇肖的怔愣只有一瞬,接着就快速地進了車裏,孫驍也跟着鑽了進去。車外的人顯然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揮着鐵棍就沖了上去。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柯世善的車已經沖了出來,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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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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