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回歸米蘭
拿到一個亮閃閃的獎盃本來應該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但c羅回到家以後卻一直欲言又止的。卡卡稍微思索一下，便猜到可能答案。他似笑非笑地在洗碗的同時看向站在旁邊洗餐具的c羅，單是這樣的目光便能讓葡萄牙人面紅耳赤。
“卡卡，你說過我今天很好看了……”某人腆着臉自戀。
卡卡噗的笑出聲來，“我知道你很好看，我剛才只是在想，看電視裏直播頒獎典禮的時候……”
“我領獎的時候只是餓了，所以才走神的，不是主持人說的羞澀！”c羅沒想到卡卡會提到自己丟臉的表現，努力地辯解着。
卡卡搖頭，“我不是說這個，我看見sheva和ale跟你坐在一起，他們人很好，你們相處得還不錯吧？”
果然，c羅一下變得很鬱悶，擺弄着手裏的刀叉，口不由心地答了句還不錯。卡卡長長地哦了一聲，“那我就放心了，以後他們還是我的隊友，我希望你們關係好。”
“特別是舍甫琴科對不對？”葡萄牙人不經大腦地酸酸吐槽一句。
這話說得卡卡倒沒料到，舍瓦對他來說亦師亦友。初到意大利時，卡卡對很多潮流都不了解，都是舍瓦耐心地帶他適應米蘭的生活。再加上兩人在球場上的配合也默契十足，生活中當然交好。由於兩人的關係實在太自然，卡卡沒想到c羅會對舍甫琴科耿耿於懷。
“cris，sheva是我在米蘭最好的朋友，你一定也希望我能跟魯尼好好相處對不對？”卡卡把碗盤都收拾好，擦乾淨手，雙手搭上c羅的肩。後者不明白卡卡是怎麼得出魯尼是自己在曼聯最好的朋友這個結論，頗為不爽地抱怨了一句我才不喜歡你和魯尼關係好，結果得到卡卡的一記死光。
“好好，等以後我去米蘭看你，會試着和舍甫琴科做朋友的！”他雙手指天保證。
卡卡補充：“不只是sheva。”
“ok，卡卡的好朋友就是我的好朋友！”陷入愛情的人，保證都是不打草稿的。在哄卡卡開心以後，剩下的時間當然得盡情做壞事。
卡卡被按在床上吃了很久的豆腐，渾身燥熱以後卻被葡萄牙人扔在一邊。聽着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他很奇怪為什麼對方總能忍住不做到最後。不對，亂想這個的自己才更奇怪。
與此同時浴室里的c羅也懊惱地用冷水澆灌着自己，網上的教學小視頻都太可怕了，他完全無法想像把卡卡這樣那樣再這樣……最重要的是，那樣在下面的人真的會舒服嗎？c羅表示他書讀得少不要騙他。
至於為什麼他篤定自己是上面的那個，那必然是因為跟卡卡相比，他比較孔武有力。
擅自認定這一點的c羅最近幾天都在暗搓搓地琢磨少兒-不宜的事情，他邊失神地回憶小視頻裏面的情節動作，把身體都搓紅到快掉一層皮了，才發現自己凍到快成冰塊。
“cris，你還好吧？”卡卡見他一直不出來，便站到浴室門口。磨砂玻璃前霧氣氤氳，直立的身體忽然一個趔趄，險些就要滑倒在地。多虧c羅敏捷度高，硬生生單手撐地穩住。
卡卡看見他彎着腰在玻璃門前曲成一個弧形，忙問他有沒有什麼事，c羅丟臉地憋出一句“肥皂掉了”，慢慢直起身來把肥皂放到一邊，“我馬上就出來。”
洗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乾淨的c羅挾着一股冷風出來，氣質可清奇。卡卡把白色浴巾搭在他頭上，一下就感覺到他從頭皮到臉部都冰得可怕。
“你洗的冷水澡？”卡卡就着毛巾捧起他的臉，又驚訝又生氣，“快回去重洗！”
c羅搖頭表示沒關係，又不是沒洗過冷水澡，哥的身體杠杠的。
“不行！”卡卡雙手使力，c羅臉頰上的肌肉都被聚攏起來，看着特別滑稽。卡卡忍不住挑起嘴角，又想到自己應該嚴肅一點嚇嚇他，便僵着臉不動。
“卡卡，你好像管家婆。”說完這話，c羅立刻從卡卡的手臂下縮了出去，奔進浴室里乖乖沖熱水。
卡卡收起浴巾，沒辦法地搖搖頭。
兩人就這麼“各懷鬼胎”地過着，直到某天ac米蘭官方宣佈卡卡回歸，行李也全都收拾完畢。由於親吻已經成為兩人每天的必修課，因此現在誰都不確定卡卡的穩定期是多長時間，兩人決定一有時間就要約見完成親吻*。即便這樣，c羅仍舊悲傷逆流成河，在卡卡預定出發的這天暗自祈求冰雪壓路、颱風襲來、寒流過度……
但上帝這次卻並沒有理會他的心聲，還賜了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c羅把行李搬上後備箱，心裏面挺嫉妒它們能夠跟着卡卡到米蘭去。
“英超沒有冬歇期，我會來陪你的。”卡卡安慰他。
c羅故意在他面前扳着手指頭數數：“一、二、三，還有三個月，怎麼辦？”
卡卡思考了一會兒，鄭重地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所以我們要在最後獨處的時刻上一道保險。”
“什麼？”
卡卡笑容滿面，伸出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這種犯規的挑逗行為毫無疑問激怒了葡萄牙人，他故意重重地啃過卡卡的唇角，直到邊沿變得紅腫不堪。
“我看這樣就挺保險的。”
有一種病症叫做die，c羅恰好就符合臨床表現。愛車在航站樓外停下時，他正準備下車，卻被卡卡按在座椅上死死不能動彈。
“你上的保險實在太惹眼，一眼就能看出發生了什麼，所以只能委屈當事人坐在車裏，不要出去了。”卡卡悠悠地說。
怎麼會這樣！c羅一臉震驚，他不要被剝奪送卡卡上機的權利！
卡卡微笑着撫上他的臉頰，解釋道：“我不是在怪你，不過你不得不承認我說得很有道理對吧？”
這倒是，c羅在內心很不甘願地承認了一下，可還是覺得很吃虧。所以他伸長手臂，掌心按住卡卡的背，把他攬到身前，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為了適應這個緊貼的擁抱，卡卡不得不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
“我絕對會忍不住下一周就來看你的。”c羅斬釘截鐵地宣佈。
“我毫不懷疑地相信。”
卡卡下車進入航站樓以後，c羅還一時固執地不願離開。他數着一架架低空起飛過的飛機，猜測哪一架裏面坐着卡卡。這次離別帶給他的不只是不能見面的痛苦，更重要的，藏在心底更深處的，是一種懷疑。
和卡卡在一起就像一場夢一樣，這其中有太多奇幻的、不得已的因素。而現在卡卡正在慢慢脫離這些因素的束縛，回到米蘭，回到他生活的正軌中。雖然很不願意這麼想，可c羅感覺自己就是卡卡生活中的一次意外。等到他回歸正常，發現同性戀人的存在簡直就是扯淡，那估計他們就得分手了。
葡萄牙人揉了揉被髮膠固定好的頭髮，不無意外地透過後視鏡發現自己的方便麵就像剛被炸過一樣。
“，你幹嘛要這麼悲觀？”他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踩下油門駛離了這個討人厭的機場。
隔天，網上便傳出卡卡在米蘭內洛基地訓練的照片。網友們紛紛感動地宣稱卡卡還和以前一樣帥，不過也有少數人弱弱地表示他的腰似乎更不明顯了。安切洛蒂表示卡卡的實力仍舊維持在正常水平，可能還需要一些體能和隊內磨合上的訓練才能達到競技狀態，但總的方向是樂觀的。
本來c羅還挺為卡卡開心的，但過兩天以後，他忽然看見網上爆出米蘭隊內聚會的照片。這次聚會是為了迎接卡卡回歸，所以他被簇擁在中間，隊友們全都努力湊近他比出一個大拇指給他打氣。
卡卡的笑容是百分百的快樂幸福，這樣的他和變成8厘米以前的米蘭金童沒有任何差別，似乎和遠在曼徹斯特的人沒有任何交集。
“，你真是糟糕透了。”c羅把鼠標扔到一邊，自厭地關上電腦。一個小時以後就是和卡卡約定的每日視頻時間，但他沒辦法說服自己坐到電腦前偽裝笑臉。無論如何，在恢復到正常心態以前，他必須得靜一靜。
於是，許久沒有在夜晚出門去晃蕩的葡萄牙人拿上外套，隨便摸了輛車，帶着失意人常有的表情和氣質往曼徹斯特市中心開去。
整個晚上，他才註冊不久的個人skype賬號都處於離線狀態，電話也永遠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這種詭異的情況，的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忽然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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