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60 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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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我拖着疲憊的身體,坐上了回酒店的公交車。開始跟我一起的黃二益那小子被501的那群女人綁架走了。願他能平安。坐在車上,忍受着前面座位那個外國人狐臭混合香水的味道,不由的嘀咕着:這些傢伙不洗澡的嗎?

今天簽了幾份要求我們出兵的協議,感覺外國聯的確很亂。沒有一個統一的法律,沒有一個精神的寄託,各種地方勢力互相拆台,像是幾百年前中**閥內戰那樣。加上前幾次世界大戰遺留的怪異生物,想要在那惡劣的條件中生活下去就必須擁有超越惡劣條件的東西。敵人有一顆牙齒,那自己就必須有兩顆牙齒。

不過,也是虧了這些戰亂,讓光譜獲得了金錢,金錢是勞動力價值的表現,有了它,我們就可以不必從事低級的勞動,將我們的主要精力投入對武器的研究。而要想獲得更佔優勢的武器,就必須更深入的認識自然規律,也就是科技。所以,現在我們有各種神奇的電子、機械、化學物品。沒有戰爭,我想永遠也沒人願意在吃飽喝足后,扣着頭皮去研究那些東西。就如一個學生,沒有考試的話,他還會學習嗎?

戰爭……真是美好的東西……

想着想,我漸漸的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到達了酒店。回到房間,洗了個澡,疲倦的倒在床上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做着一些不知所謂的夢。但是,這夢越來越真實,像是我身臨其境。我在夢中,似乎又開始了和那運輸機里的怪物戰鬥。但是,很快,一片血紅色的海與天展示在我的腦海中,在那片血海中,我看到了一女人,正在苦苦的掙扎着。她在那混沌中拚命逃跑,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追着她。

她的身影我有些熟悉,那夾雜着蜜金色的紫亮長發,應該是……夏夜。她那驚恐的神色混雜着那魔女般的容貌讓我產生一絲莫名的衝動,我想救她,然後**她。

就在我想伸出雙手拉她一把的時候。紅色的海里,一個可怕的怪物,突然有了心跳,它開始帶着遠古的邪惡與憤怒,從那混沌中凝結成型。

我在心裏大叫着:“快啊,快游啊!”

夏夜彷彿看到了我,她忽然停了下來,笑着並像名妖女一樣魅惑着我,那魚水交融的感覺出現在我的下半身某個部位上。

但是那怪物的身影已經離她很近了,她卻在那裏笑着,絲毫不知危險。展示着她那美麗的身軀。

我焦急的喊着,在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后,她彷彿聽到了我的喊叫,發現了自己身後危險。但是已經晚了,那怪物已經抓住了她。她痛苦的表情讓我恨不得立刻衝下去。

那怪物伸出了無數的觸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的遊動,讓她那潔白的嬌膚變得櫻紅。一條觸手來到了她的口部,強行伸了進去,來回的**,而更多的觸手聚集在下面,準備蓄勢待發。怪物慢慢將她向那未知的天空。

我大喊道:“不。”

一聲悶雷將我從那夢中驚醒。我坐了起來。剛才那是什麼?夏夜的噩夢?

我站了起來,按下電動窗帘,外面下着雷雨。雨很大,但卻帶着夏天潮濕的味道。

我坐在落地窗邊發獃,隔着玻璃讓那雨點打在我的內心,洗滌那些不凈。這時,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我愣了愣,走到門后,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一點多鐘了,雷雨經常降臨的時刻,這時候難道是酒店的深夜‘上門服務’?

打開監視器,卻發現夏夜站在門外,老樣子的上半身襯衫下半不穿,但是,她的神色相當的慌亂。我心下大亂,這個時候她找我幹什麼?哦,對了難道是和剛才那可怕的夢有關?

我打開門,還沒反應過來,一具香艷的**就撲了上來。感受着那全身軟脂香滑,我差點就……咳、咳,我肩膀為什麼濕了?

“太可怕了……”她的聲音跟蚊子似的。

我扶住她的香肩,問道:“怎麼回事?”

走廊與玄關的昏暗燈光打在她那半金半紫的秀髮上,讓她看起來相當的詭異。我注意到她那頭髮的顏色,金色與紫色似乎在不斷的吞噬着對方,搶佔那美麗的髮絲。

但金色似乎佔了上風,它們一路直下,來到齊肩的地方。

她轉過身,擦了擦眼淚,然後再轉過來,抱住我:“進去再說。”

我撓了撓後腦勺:“這個……”我本來是想說:一男一女,三更半夜,雷雨交加,呃…林梓玉又不在這裏,我把持不住……

但是話就在喉嚨打轉冒不出來。她見我半天沒動,抬起玉腳碰了碰我的膝蓋,威脅着要踢下。見我又沒反應,她伸出手,拉着我走進去。

我心打了個大問號:不要吧,該不會是想和我**做的事情。

說真的,這個女人是我這控二次元的御宅男第一個產生**的女人。要說沒XXOO,那只是因為沒表現出來。既然她這麼主動的話……鑒於我某位同學說的,對於這種事情,男人要主動,不能無緣無故的被女人推,所以,我決定從背後給她來個突然襲擊。就在我一撲的時候,卻因為那沒腳的地毯上丟了本前天晚上看的龍使的書,踩到它時一個沒踩穩,倒了下去。我在內心大喊:啊,我仆了。

雖然撲的本意不一樣,可是,我仍舊是將其按到了床上了。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發現明明就是她將我抱着。

她像抱着自己的靈魂一樣嗅着我的氣味,從頭髮、到臉、再到胸膛。她的力量相當大,摟得我差點呼吸不多來。

“真好呢。幸虧有你在。”這個傢伙像吸完毒品一樣陶醉着。

我愣了下,完全不明白這個神秘的傢伙到底在做什麼,剛才進門的時候哭哭啼啼的,現在又像滿足了毒癮的癮君子。

“呃……能不能說一下,你來做什麼。”說著話時,我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為什麼要問這話,順着氣氛上不就得了,說什麼打擊氣氛的話啊。

夏夜忽然沉默不語,將我放開,自己橫躺在床上,任由她那紫亮的頭髮鋪滿整張床,當然了,也包括了同樣在床上的我那對她不設防的心。

忽然,夏夜用窗外雨絲般的聲音說道:“剛才我心裏一直不停的跳,然後又開了那可怕的噩夢,但是,這一次和以前所有的噩夢都不一樣。它太真實了。”

我想了想問:“噩夢?難道剛才你是被那怪物抓住了?”

她張開了眼睛,猛的撲進了我的懷裏:“不要說了,太可怕了……”

感受着她那顫抖的身體,我覺得這景象很荒謬,一個比我還高少許,看起來也比我成熟些的女人,卻躲在我的懷裏,害怕。

“但是,在你的懷裏,那些可惡的東西不會找上來呢。”她忽然又抬了起頭。

我有些着急了,問道:“大姐啊,你別捉弄我好不好,這樣子費下去什麼也解決不了的。我覺得你還是按我和玉姐說的那樣,看看醫生,對,就那眼鏡,看看能不能讓你的記憶恢復。雖然很痛苦,但是你這樣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們很迷惑啊!”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不要,我寧願像現在這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樣在你懷裏的感覺很好,特別是你身上的味道。”說著,她又縮了下去。

我有些抓狂了,這不是存心玩我么?

看着我那着急的樣子,她忽然又笑了起來:“你的樣子真好玩。”就在我要徹底瘋掉時,她突然說:“我記起了一些東西,覺得很苦惱,所以想逗你玩,你不介意吧。”

“你想起了一些東西?”

“是的……有人想殺我。”

神秘女人突然記起有人在追殺她,這好土的劇情啊。我搖了搖頭,覺得她說的簡直是廢話,誰會沒事把你往培養槽里丟啊,當然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我記起了在被泡進那液體以前,有一群人一直想要殺我。他們像是……修道士,雖然那時的情況很模糊不清,但我記得,我似乎生活在一個貴族的城堡里,後來那裏遭到一些修道士的襲擊,那些穿着亞麻袍的傢伙們將城堡里的人都殺了,我被一個人拉着手,跑了很遠很遠……在一次汽車事故后,我就被人放進了培養槽里。”

我在心裏想:完了,她說的事情太玄乎了。但是,我想起了什麼,問:“等等,你說亞麻袍的修道士?”

她點了點頭:“是啊,雖然不確定是不是,但我殘留着小時候有去修道院的印象。應該是吧。”

修道士,她怎麼會和那群人扯上關係的。不會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些傢伙吧,天下間有這麼巧的事情嗎?我為自己那有些怪異的想法感到好笑。但,很快,我就笑不起里了。

夏夜,拉開了她的襯衫,露出了那牛奶般雪白光滑的胸膛,就在我心裏大喊:再下去一點,再下去一點時候,我愣住了。

一個像是紋身的東西,在她的胸膛處浮現,一個血紅色的十字架,它和我在幾天前聯合機械實驗室里,眼鏡從那名修道士喉嚨里挖出來的十字架一模一樣:帶着怪異的邊緣。

我傻了眼了:“這個,你怎麼會有?”

“你見過?”

“是見過……但是……”

夏夜臉上驚恐的表情再一次浮現,她抓起我的手,放在上面,讓我的手指感覺那奇怪的紋身。很奇怪,它不是紋身,而是某種燙傷的傷痕,並且帶着嚇人的溫度。

“每當我做噩夢時,它就會浮現出來。不,應該是每當它浮現出來的時候,我都會做噩夢。它像一個可怕的詛咒,讓我痛不欲生。平時很少有像今天這樣的痛苦的,也沒這麼燙人,就像那一晚,在舞會的陽台上那晚一樣。這東西我連林梓玉也沒告訴過。但是,一靠近你,它就會減弱。剛才我太痛苦了,以前都沒有這樣痛過,所以才來找你。”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指放上去沒一會兒,它的溫度迅速下降,並且慢慢的消失了。她吃驚的表情好像見到鬼一樣。

“這個……”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果然……”她忽然輕鬆了下來,笑着說:“和你在一起我總能感到安全,那些可怕的東西也不會來糾纏我,現在,你似乎讓我的痛苦徹底的沒有了呢。”

她說話的時候,忽然將自己的臉靠得很近,下巴還微微的仰起。聞着她那誘人肉香,我有些迷醉。她那綠色的瞳孔中好像有什麼光芒,刺破了我那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我忽然變得像動物一樣,某種**在我的體內生成,憋悶着,像那欲噴發的火山。

“好熱啊。”她對着我的臉吐着氣息。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她的鎖骨下靠點的胸前。一根指頭摁在那裏。我想動,想把手抽回來。但是,夏夜似乎如她之前在舞會陽台那裏說的那樣,能夠控制着我的身體,一動也動不了。

她忽然說:“我把這個脫了吧。”然後,在我不能動而看不見戲的情況下,她將自己的黑色內褲脫了。她雖然現在仍舊穿着襯衫,但是我知道,那柔軟的襯衫下,修長而雪白的**上一片是涼嗖嗖的。這個……似乎更誘惑人……

她忽然顯得很害羞,想動又不好意思動,將自己的襯衫死命的想下拉着。我在心裏大喊:“害羞就不要脫了嘛。”

她忽然抬起頭,那深邃的綠眸中,帶着無盡的紅潮。

“你不熱嗎?我幫你把這個脫了吧。”

我一點也不熱……甚至在那中央空調的直吹下有些冷……

於是,我的短褲被她笨拙的脫了下去,只剩下背心和內褲。她做到這一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啊,她害羞了!她害羞了!

夏夜終於沒有勇氣再做下去。於是,我忽然感覺一陣輕鬆,我似乎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這是……難道是要我自己解決,然後我主動?我在內心裏邪惡的笑着:“好的,好的,這是年一自己決定的,嘿嘿。”

我將手從她胸前放開,正欲脫自己的衣服。這時候,似乎天邊傳來一道藍光,開始我以為是閃電,但,並不是的。

那道藍光像是閃電:對夏夜來說致命的閃電。

夏夜又像在舞會後陽台那裏一樣,發出一聲悲呼,全身痙攣的倒在床上,全身不斷的抽搐。

她的這個動作可把我嚇壞了。撲上去按住她,剛一接觸她的身體,我的手像觸電般,一把猛錘在砸在我的胸口,又像是心跳起搏器那強電流打在我心臟上。

我發現剛才那個消失的十字架又出現了,並且閃着幽幽的紅光,像鬼火一樣。不敢多想,我又將自己的手指按了上去,但這次沒什麼效果……我的動作與想法好傻……像是學封建迷信。但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咬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滴了上去。

哧啦一聲,那像烙鐵一樣的東西被澆滅了。但仍留下少許。在血液滴上去的那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一聲獸吼。開始,我以為是我的錯覺,可是看着那玻璃杯中,微微顫抖的美酒,我知道這不是幻覺。

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夜已經昏了過去。這要命的關頭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林梓玉打來的:“叉子,快來,有事情做了。”

我還沒喊出救命兩個字,她卻已經將電話掛掉了。我不由得第一次詛咒起她那火暴而鹵莽的性格。

我該怎麼辦?啊,對了。我將自己的衣服翻了出來,準備給夏夜穿上,揀起她的內褲,我看見了上面似乎有灘濕跡……啊!!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齒,胡亂的給夏夜將什麼什麼衣服套上,然後抱起她,發現這傢伙沒林梓玉重,我搖了搖腦袋,把那些**頭甩出去,然後衝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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