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把到美人師父的一百種方法4

第31章 把到美人師父的一百種方法4

夜已經深了,作為徐氏的奶嬤嬤,何媽媽心疼的看一眼自家太太硬撐着苦熬的模樣,知道這是勸不動人去休息了,便叫那小丫鬟再去把燈芯挑一挑,好讓房間亮堂些,沒得暈得人眼花。

注意到跟前的動靜,徐氏收了收神,只是她剛想讓何媽媽替她按按腦袋,便聽見她之前打發去前門守着的小廝來稟她,那話無疑讓心不住的懸着的徐氏一下從塌上站了起來:“夫人,老爺回來啦——”

徐氏幾步便想踏出房間去院裏迎一迎,卻又覺着自己這番舉動痕迹太明顯,扭身拿起桌上的冷茶灌了幾口,剛將這杯盞放下,房門便被人推開,接着便見着這作為一家之主的渣爹渾身酒氣的大步邁了進來,他也沒理會徐氏搭上來想替他擦擦汗的手,就這麼徑直的把自己摔進了那軟塌里。

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徐氏哪兒能看不出她家老爺心情正糟着呢,可她這不着急嘛,這府上的虧空一日比一日大,甚至於她娘家帶來的嫁妝都填進去不少,可這就跟個無底洞似的,怎麼都填不滿,且她們家的情況像是隱約的也有風聲傳了出去,就這幾天,徐氏出門的時候,只要是遇着個熟人,都叫人不住的打探,而徐氏的人緣可不算好,那些人湊過來打探到底只是為了瞧她笑話,只是到了現在,徐氏還真沒有底氣跟那些個人一一嗆回去,只能夠咬牙忍了。所以徐氏老早就盼着今日能快些到,今日便是那聖教的教主大駕光臨的日子。

而這天一大早,南嶽便急匆匆的出了門,照他原本的打算,是要空出那最大的院子將那教主迎進來的,因為他還敢說,這城中論起富麗來說,真是哪兒都比不得他府上,只是南嶽這意思一透出去,那邊聖教教主跟前的大總管便派了人回話,說著他們聖教在這城中也有產業,這蔽身之處便不勞他操心了。

雖說這話說得客氣,但是常年在外跟人打交道的南嶽哪兒覺不出這裏頭對他的冷淡呢,所以他費了多少唇舌,送了多少好禮,才能又重新往聖教那邊遞了話,得到個為此次教主一行人接風洗塵的機會。

只是當時南嶽在這接風宴上,他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教主,在人面前多說幾句他拿手的漂亮話,把人哄的開心了,這才好藉機會提出讓那教主將他女兒收房的事,這下兩人不就成親家了嘛,雖然南嶽也知道他女兒可能在那教主旁邊頂了天就是個妾了,但是這之後那海運的事兒也好提出請求,甚至於這次南嶽個老摳,都狠下心來大出血,再多讓與聖教四分利,只求這次聖教能夠年出手,替他度過此次難關。

南嶽想得是挺美的,只是這接風宴眼看着都過去了大半了,那主位上始終都空着,因為這聖教的教主壓根就沒出現,南嶽那叫一個着急啊,這不就讓他的計劃全盤打亂了嗎?可是他臉上到底不好表現出什麼,雖說他與聖教的人接觸得少,便只清楚一個最得教主信任的馮若清馮大總管,可其餘那些儘管是生面孔,但能夠跟着教主出行的,那肯定也一個都不能得罪。

所以南嶽非但不能甩臉子,更是要小心翼翼的從頭陪同到尾,只是這當中他卻還是有機會湊到那馮總管跟前,不着痕迹的問一句有關教主行蹤之事,後者還是那副笑面虎的模樣,只是頗有些意味深長的道:“教主喜靜,所以這類酒宴他向來是不會出席的。”

南嶽心中失望至極,只是就在他想着要再怎麼樣想個辦法跟教主見上一面之時,酒宴也就快散席,因至南嶽到最後都控制不住他那苦兮兮的臉色,別人覺着沒趣,就再沒人去搭理他,所以等他回過神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原本都在喝酒吃肉一片嘈雜的酒宴上,頓時就變得安靜了下來,他先是看一看周圍,那些人都恭敬的跪了下去,再往那門口一看,只見一人身着紫金蟒袍,大步流星的邁了進來,南嶽再往上一看,卻見那人上半張臉被他那素麵銀質面具給遮住,南嶽再想看得仔細一些,卻見那人一個眼神冷冷的掃了過來,南嶽顫抖着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接着他聽見身旁的人都齊刷刷的恭敬的道:“參見教主——”

等後來南嶽被那小廝扶上馬車后,都還止不住的腿軟。雖說他過去聽過了太多有關聖教教主的傳聞,只是這親眼見到之後,才知曉那傳言並不算誇張,這聖教教主確實非一般之能人,而南嶽到底也沒能將他原本打算的那些話說出口,主要是在這不怒自威的教主跟前,他只是被那眼神一看便已經腿軟了,估計話說一半,他都能直接癱過去。

而見着南嶽始終沒有她,只兀自在那兒出神,徐氏這一次扯着他的袖子便扯得狠了些:“這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了?你給個準話啊老爺!”

南嶽被徐氏那尖利的音調猛地這麼一下,也惱了,乾脆的抽了袖子站起來,只怒氣沖沖的留下一句:“你個婦道人家管好內宅之事便行了!記着,你可得囑咐好女兒,千萬別讓她在最後關頭出岔子——那我們一家都得去死。”

被南嶽這麼一恐嚇,徐氏的心一時間忍不住慌了一下,可看着南嶽的背影,她咬咬牙,到底沒有改變之前的主意。

而在那日見過徐氏以後,前者卻始終沒有告知他那好的去處是哪兒,只是將他從那小柴房換了個地方安置,不光換上了那緞面的新的被褥,更是好吃好喝的把南沛給供着,這短短一個多月吧,南沛被養得比之前氣色不知道好了多少,但是徐氏每每過來看他,卻還是吩咐下人給他加餐,甚至於還每日給他供一杯新鮮的牛乳。

南沛不知道徐氏這是覺得他沒幾兩肉賣不到個好價錢還是怎麼地,但正是因為始終不清楚徐氏的打算,這種養肥了就要被宰了吃的心情多少讓南沛有點夜不能寐,所以這大概就是他沒能迅速增肥的原因吧。

只是從某些方面看,徐氏的智商也算到了及格線,但是她這個女兒吧,那就是生生降低到了負數,她就是過了看了南沛一次,就是那一次,便讓南沛知道徐氏的打算,原來是那聖教教主要過來了,而他那渣爹打算賣女求榮,只是那女兒不願意嫁,她媽也捨不得,便將南沛推出去當了頂包。

可能是之前那心一直懸着,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所以現在一知道這個結果,南沛反而還鬆了一口氣,畢竟之前他還在擔憂着他那任務,要怎麼樣去到聖教去,保證這個教主最後不會被陰一把,那現在簡直是打了瞌睡就送來了枕頭。

而防着南沛到時候去了,留下秦嬸子他們一家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受那繼母欺辱,畢竟后正在南沛眼中可向來沒什麼信用而言,所以他便向那繼母討要了秦嬸子一家的賣身契,更是要了不少的銀錢,讓他們備上車馬到別處安身去。

只是這秦嬸子一家本來就是徐氏拿捏南沛的把柄,現在要放他們一家走,徐氏肯定是不願的,但是到了這個情況,南沛可不需要再忍氣吞聲了,畢竟徐氏這一招偷梁換柱要想成功,最重要的是得他能配合才行,所以看着南沛在那兒翹着腿,一副你不答應我便將這簍子捅出去,誰都別想好的模樣,徐氏氣得肺都要炸開了,卻也只是得忍着,並且按照南沛說的做。

等到送走秦嬸子家那一天,南沛心中到底覺着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他們也是受了他的拖累,雖說逃離了這府中,但是背井離鄉本就是一件艱苦的事了,也不知道他們日後會不會還遭遇些什麼,會不會還過的好。

秦嬸子是知道南沛為了不要讓他們擔心,所以始終沒跟他們說清徐氏對他的打算,但是秦嬸子知道徐氏那毒婦的秉性,也知道南沛為著他們肯定犧牲良多,秦嬸子也恨自己沒用,護不住南沛,只是她再接着留下,就只會再讓徐氏拿捏着他們威脅這她家少爺,更是她家那口子最終也說動了她,說是南沛好不容易為他們掙出這局面,要是再要留下來,除了賠了命,也拒了南沛的好意,更是讓他們這些苦都白費了。

其實不必多說,南沛也知道秦嬸子在想些什麼,他最終把徐氏那打算美化了些,反正下人們都知道南穎珊即將要被送去給教主當小妾了,所以南沛只說徐氏是不放心女兒,讓他扮作小廝跟在南穎珊身邊,護住她,並且時時遞點消息回來。雖然秦嬸子他們對這話將信將疑,但是南沛最後又道這是個大好機會,他能夠進了聖教,之後便能學武,說不準再像那誰誰一樣最後混個小頭目,混出點名堂出來,接着到時他們還能見面,更是能為他們這些年受的苦討回公道。

秦嬸子他們一家最終還是被南沛說動了,只是等到離開這一天,南沛卻沒想到小石頭最後會抱着他哭的這麼傷心,他看着這個孩子死死的摟着自己的腰,哭喊着他不要走的模樣,南沛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只是南沛到底勸不動這個孩子,最後還是秦伯拚命的把小石頭從自己身上拽下來,帶上車去,只是等那馬蹄聲都蹋遠了,南沛卻還是能夠聽見小石頭拼了命的要從車上跳上來,秦嬸子流着淚牢牢的把他按住,過了很久,南沛才再沒聽見小石頭叫着自己南哥哥,說著不要把他扔下,讓他和他們一起走的話。

南沛嘆了口氣,他既是傷心,因為他送走了在這個世界裏這麼多年來真心對待他的人,但又覺着自己充滿了力量,因為前路無論有多麼曲折,他都不必再害怕了,而他已經沒了後顧之憂。

同樣和徐氏一樣,南沛也在數着日子,看那聖教的教主什麼時候到來。只是這天一大早,就有催促南沛穿戴好,接着從側門上了馬車,南沛來到一個陌生的院落,只是沒等他多打量幾眼,就有人將他匆匆趕到了房裏,扒下他的衣服讓他進桶里沐浴,南沛頓時便想到了,原來今天這就要送上床了啊。

其實在送走了秦嬸子一家后,南沛不是沒想過要跑的,但是吧,徐氏哪兒能看不透他的心思呢,他那身邊看着他的人手簡直是圍得他密不透風,而南沛雖說這些年來注重強身健體,力氣也挺大的,但他一個人也打不過徐氏特意挑的功夫不錯的護衛啊。

所以跑不過那就不跑了吧,免得白費力氣,而且南沛也聽說了一些關於這個教主的傳聞,聽說他後院裏可多小妾了,至於那男寵嘛,似乎一個都沒有,那麼這個教主肯定就不好龍陽那一口,那南沛就算被扒光了送過去,節操還是安全的,不安全的呢,就是怕那教主覺着男人噁心,一生氣起來把他給摁沒了,根據那些傳言裏的那教主的脾氣,南沛覺着後者更有可能一些。

而這時南沛這讓他渾身不自在的花瓣澡也泡好了,他起來那個毛巾擦擦,門嗖的一下就被打開了,門外南穎珊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南沛就當沒聽見似的,接着在那兒擦擦擦,然後拿起衣服穿上。

南穎珊臉一陣紅一陣白,只是見着南沛這無視她的樣子,她還是心中氣不過,倒打一耙道:“你這個變︶態!”

南沛恨不得一勺洗澡水就潑南穎珊臉上,這時候都已經撕破臉了,他還忍什麼忍:“我求着你看的啊?出去——”

被南沛這麼冷目厲聲一喝,南穎珊這個欺軟怕硬一時間還為這眼神顫了顫,她是一直都知道南沛長得好看的,但是平日裏他刻意的把自己的臉塗黑后,為了不讓自己鬧心,南穎珊就一直沒去想這個事兒,直到最近,特別是今天,看着南沛露出他本來面貌的樣子,就跟那玫瑰似的,美得極盛,南穎珊甚至能感覺到跟着她來的幾個下人見着南沛此刻的樣子,眼睛都發直了,這簡直讓南穎珊嫉妒的恨不得現在就去撓花了南沛的臉。

而造成南穎珊這麼大的怒火的也不光是這個,還因為她最終也醒過了味,那龍傲天之所以接近她,全是在那兒打探南沛的事,南穎珊甚至聽他還有意要等南沛下個月成年後,便帶着他一起出門遊歷。

這龍傲天多好一個金龜婿啊,特別是南穎珊之前都以為前者是對她有意思,這下一下子就知道了殘酷的現實,南穎珊不自覺的心裏更加的扭曲了,但是想到今天南沛就要代替她被送到那醜陋的、暴戾的教主的床上,說不定他連今晚都活不過,南穎珊心中頓感一陣快意,她惡毒的盯着南沛的臉,口中陰惻惻的說著:“聽說那教主不光性情狂躁,更是殘忍得令人髮指,所以我親愛的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護着你自己,別出了什麼事兒才好……”

南沛轉過身來,他一步步走向南穎珊,他的語氣很輕,神色看上去也與平常無異,只是南穎珊一碰上南沛那雙漆黑的眸子,卻感覺像是被什麼給盯上一樣,一股寒氣順着他的背脊攀上來,她聽見南沛在她的耳邊道:“謝你吉言,但是你放心,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會忘了你們的。”

那輕柔的聲音就像是蛇在吐着信子一般,南穎珊驚慌的啊了一聲,接着便跌坐在地上,而後踉蹌的跑遠了。

南沛還有些驚訝,怎麼這小姑娘這麼不經嚇啊?只是這一茬結束后,很快就有人把他給裝扮好,主要是換上了和南穎珊一樣的衣服,南沛看着銅鏡里那穿女裝的自己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只是伺候他的那些小丫鬟們,卻個個看呆了動作。

而因着徐氏要在前邊兒拖住南嶽,才好讓他們的計劃實施,她也清楚自己女兒就是個拖後腿的料,所以派出了她最為信任的何媽媽盯着南沛這一邊,而何媽媽看着南沛此刻的模樣,即便是討厭極了南沛,卻也不得不感嘆前者是真正的美人胚子,就是因為這點,何媽媽卻對這個計劃越來越擔心了,因為南沛就算是穿着和南穎珊一樣的衣服,但是遮住臉,也能覺出氣質的不同,這難免不被發現,更有,照着南沛這樣把他送到那個教主面前,何媽媽覺着說不準還真的有可能惹得那教主動心,最終南沛會不會藉此一路扶搖直上,將他這些年所遭受的,統統報復回徐氏身上。

只是事已至此,何媽媽只能壓下心中的那些擔憂,對着南沛說著等會兒具體的細節,只是這越說,何媽媽就越驚訝,因為南沛此刻的模樣簡直冷靜得過分了,就像是他一點都不恐慌今後的那些,反倒胸有成竹似的。

南沛還真是沒啥可以緊張的,畢竟事已至此,要死要活的鬧也沒什麼意義,還因為他心中始終有點希冀,說不準,說不準這個教主就是他家老攻了呢?而因為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那探測的工具就跟失靈了似的,無論什麼時候都沒任何反應,但是等他這要靠近那教主的日子越來越近,南沛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覺,就越發的明顯。

只是讓南沛還有一點猶豫的是,他其實之前看的那個龍傲天的劇本,裏邊沒什麼對於那個教主的外貌描寫,是啊,全劇本最多就是龍傲天再用腦殘光環照別人,然後逼他們誇他長得帥,但是到這裏以後吧,那些傳聞說的最多的是,那個教主他長得丑啊,丑得不能見人所以拿面具遮啊,這下南沛就不能確定了,因為他家老攻宇宙無敵第一帥啊!

而雖說南嶽沒能直接的跟教主說一說他要賣女求榮的事兒,但是教主跟前的大紅人倒是善解人意的很,看出了南嶽的欲言又止,因此南嶽就把這事兒給那大紅人說了,沒想到馮總管卻是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其實這馮若清答應的也是有理由的啊,不為啥,就是要陰他。之前說了南嶽海運那事兒,他自己知道急了開始到處找門路,難不成別人就不會找嗎?剛巧那人就找到了梁姑娘的哥哥,之前跟南穎珊撕逼的那個,而這個哥哥聽了自己妹妹在南家這麼受欺負,當然要做點什麼給南家點教訓,他倒是挺得馮若清喜歡的,這事兒這麼一說吧,後者就上了心,而等到這來,又見着南嶽這個蠢招,他怎麼能不幫一把呢?

而馮若清也覺着他們教主冤啊,明明就是個潔癖狂,練功狂,還是教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也不知道也帶出來的亂七八糟的風氣,就開始莫名其妙的給他們教主送女人,一開始有那些教中長老送的,他們教主不好推掉,那麼就收了唄,那收了一個,總也有第二個吧。

馮若清還想過,收了這麼多,說不準就遇上了一個合心意的呢?可是這麼多年來還真沒有,上個月馮若清還從他們教主院裏拖了幾個人出來打死,主要是他們太想不開了給教主下藥,而估計教主也沒想過這些人膽子這麼大,一不小心中了招,後來馮若清處理時聞了聞,那藥效可是強得很,但是他還記着當時他們教主臉都沒紅一個,呼吸也沒亂,就跟個沒事兒一樣,比起他們在一旁為這些的膽大包天暗暗吃驚的時候,他就背着手在那兒,比誰都冷靜。

所以暗搓搓的,馮若清也思考過,該不會他家教主不行吧。啊呸呸呸呸烏鴉嘴!

只是這不管行不行,馮若清覺着南嶽的那女兒肯定是不行的,就是這麼送過去,雖然他這些小動作肯定會惹得教主不悅,但是更多火也只是會撒在那南家身上,這下也算是為著那梁小兄弟報了仇啦,所以馮若清挑的還是教主最煩躁的幾天,叫那南嶽把他女兒給送來。

不過等那天見着人了吧,馮若清第一個反應就是,我的天啊鳥槍換炮啊,不是說好是個女兒嗎?怎麼就變成了個男的啊?而且還是這麼個美得說不準就把他們教主給整成龍陽的男的啊!其實也不怪馮若清這麼想,就是當南沛被送過來跟他打個照面的時候,特別是那無言的,只是用眼睛默默的看着他的模樣,渾身那股氣質,就說不出的勾人啦,整的馮若清怪蕩漾的,想着要不別送進去了,就他自己留着吧,接着馮若清還手痒痒想摸一摸。

而別看南沛這麼不動聲色,其實他心裏早就急死了,不光是他身旁的何媽媽一直在掐着他,那意思也挺明顯,就是叫他趕緊進去唄,他們夫人好不容易把南嶽給引開現場,南沛也知道啊,但是面前這個人怪怪的他不開口放他進去也沒辦法啊。

只是就在這時候吧,遠遠的就看見南嶽帶着人朝這兒走過來了,馮若清也見着了,想着要不就趁着現在跟他說一說吧,所以還比較積極的跟人招着手,南沛也不動,這見着了南嶽,也許這事兒就有轉機了說不定。

但是萬萬沒想到啊,也不知道是誰在後頭給他踹了一腳,接着他就摔進去了,然後身後的門哐當一下,南沛第一個反應就是轉過身去推門,嘿,門給鎖上了,沒辦法,在那兒愣了一下,南沛就只好打量一下四周。

而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呢,所以他剛摔進來也沒什麼聲音,這房間簡直大得可怕,但多虧那些字畫和玲瓏閣的擺放,倒也不顯得空曠,而比起南家那種暴發戶,這兒的主人顯然品味高出的不是一點半點啊。

南沛這麼一邊打量着,一邊把自己頭上的那些假扮女裝的裝飾都給扯下來,臉上的脂粉也都給擦乾淨了,而他之所以這麼放鬆,主要是這房間放眼望過去一個人都沒有,想着這人估計還沒來吧,那這簡直太好了啊,此刻不跑更待何時啊,只是這大門是出不去了,看看那旁邊的窗戶能不能開吧。

只是這窗戶裝得有點裏邊兒啊,南沛接着往裏面走了走,但他到底是收斂了呼吸,放輕了腳步的,只是就在他扶着那窗邊,打算把它打開之前,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一眼,接着就見着那邊垂着幾塊紗幔,南沛墊着腳再看了看,媽呀,這房間後邊還有啊,是個豪華大浴池。

而南沛還沒感嘆完呢,就見着有人走了近來,他心裏一咯噔,真是要被嚇死了,原來這房間那頭還有個大門。他慌忙把身子一縮,捂住嘴,只是他心中始終有股感覺在催促着,再多看一眼,南沛瞧瞧的探出頭,就見着那穿着玄色袍子,身高最矮也有八尺,光是個背影就隱隱的透露出了像是尋常人都難以承受的帥氣的人,將他臉上的那半塊銀色面具摘了下來,南沛瞪圓了眼睛。

接着,不光是面具啊,那人開始動手脫衣服,南沛心裏大呼可惜啊,脫着脫着為什麼要轉過去背對着他,不過想想能看到背面也不錯哦,只是他隔得遠,加上又有那紗幔格擋,所以始終看得不是很清晰,就見着那人露出他線條漂亮的背脊,而隨着他的動作,那肌肉隆起性感的弧度,衣服漸漸滑下來,極深的股溝,還有那南沛一見着就很想去試試手感的緊實的翹臀,最後衣服被那人隨手往旁邊一扔,兩條大長腿就動了起來。

南沛不由得喉結上下動了動,只是隨着那人的動作,南沛就更想看他的正面了,只是他這一激動,可不就被人發現了嗎?

“誰在那兒?”一道冷冽的男聲猛地呵道。

面上迎來一股帶着殺傷力的掌風,南沛往旁邊一躲,只是這沒躲好,就把自己給摔着了。南沛這猛地一摔就摔得有點疼,不然他肯定能回上教主一句的:“老攻,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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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劇本老拿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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