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情迷麗江
(今天要不要更夠三千字?)
我看着雪山還很高,經不住地想要再向上一點,當大家已經停住腳步的時候,又獨自一個人向上,我回頭望了望大家正在聽導遊講解,都沒有主意到我,再上去個五十米,已經開始飄雪了,好美的雪花,麗江摒棄了城市的喧囂和污染,凝結的雪花,除了有雜質,幾乎是純潔無暇的。
“喂你一個人爬這麼高幹什麼,快下來!”
我趕緊回頭,葉修齊站在我一米一下的地方喊我。
“有種你上來呀!”
他還真的上來了。
我記得張韶涵的一首歌是這樣唱的:
我想要去那最遠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夢想。
我想要去那最遠的地方,皮第一道曙光在肩上。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很不一樣,你能看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時候,又覺得我們很像,都愛仰起頭不聽命運的話。
我想要去那最遠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夢想。
被破過太冷的雪花,更堅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陽。
“你爬那麼高幹什麼?快下來!”
“不下!”
我的腦海里突然湧現了一個畫面,像電流一樣,一個女孩爬上了一棵樹,樹下有人叫她,可女孩就是不下來。
“你怎麼了?”葉修齊好像覺察到了我的不對勁。
“沒事我們等下再上去。”我搖搖頭。
“尹芝!”我看到同學們異口同聲地在喊我,他們也上來了。
登山、游泳一樣是運動,耶!
我看到他們撲哧地笑了,想到過去在學校體育老師讓我們每人寫一個關於運動的詞,看一整排的同學能不能組合成一句話,果然組合成一句話,而且很符合今天的登山。
我跳下去迎接他們。
“余華,你怎麼了?”
余華暈倒在地呼吸困難。
“風華絕代肯定是缺氧了。”雷芸站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葉修齊突然站了出來,卸下背包,拉開拉鏈,從背包裏面拿出了一個瓶子。我還疑惑着,下一秒一個像電視劇里吸氧的嘴壓在了余華的呼吸上。像氧氣罩連接的正是這個瓶子,我這才知道這是個氧氣瓶。
余華稍稍有了意識,下一秒,葉修齊就對雷芸說:“先帶他回去,盡量讓他吃熱的,容易消化的食物,實在不行就離開麗江,去海拔比較低的地方。”
大家陸陸續續地起身,葉修齊見我還不想走,於是說:“怎麼意猶未盡?”
“確實。”我徒步繼續往上面走,沒想到她還是跟了過來。
“導遊和我說,‘這邊還有景點,在玉龍雪山下面還有幾個寨子。’你要是想去,我就勉為其難地陪着你。”他這是在開冷笑話嗎?誰要他陪!還勉為其難?
無語……
我繼續走着,葉修齊也沒拉下,一直跟這我。我們繞到雪山更平緩的地方,繼續像高處進發。
大風卷着大雪,呼嘯而來。滿天的雪花,瘋狂地亂飛,鵝毛大雪飛,大雪飛,滿山都是白梅……
我和葉修齊變成雪人了。
現在的海拔應該在三千米左右。
我好冷好冷!
葉修齊說:“我們還是下去吧。”
我痛苦地點頭。
抬起腳步,沒有落穩,整個人都滾了下去。
葉修齊在後面拼了命。
一切都沒有傷害來得快……
我沒有再往下滾了,那一塊石頭——我和葉修齊一起上來時杵着的岩石,已經托住了我。
他跑到我身邊,臉上滿目的驚心,我對着他微笑,“就讓我休息一會兒!”
“不,不要睡。”他的鼻子一抽一抽的,“疼嗎?”
“疼什麼?我就是難受,喘不上氣,想睡覺。”我打趣地說道:“瞧,你都感冒了。
“既然不讓我睡,我就起來了,等下困了,就真起不來了。”
“別動。”他蹙着眉。
我掙扎了一會兒,笑着說:“別說,我真還動不了了。”
他的眼紅了兩圈。
我一下子心疼,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其實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我的腰折了,嚴重到沒有知覺。
他當時本來要打電話的,可是這裏沒有信號。
雪越下越大。
我們的眼睛也蓋住了,他握着我的手,無比真實,他用手撫我額頭,我的額頭像碰上冰塊一樣,瞬間覺得是不是天越來越冷了,我縮了縮身子,意識漸漸模糊,模糊聽得到他說:“你病了。”
我快沒了意識,固執地說:“不行,就讓我休息一會兒。”
“不,堅持!”
後來的後來,我都記不得發生了什麼,我只記得滿山遍野,有人再喊我的名字,等我清醒過來,我感覺自己到了雲端,“這裏是哪裏?我們在天空上?”
狹小的窗子透着燦爛的晚霞,紅雲漫天。
葉修齊對我微笑着說:“你在我的私人直升機上。”
“去哪?”我疑惑地問。
他挑眉笑道:“你還想去哪?”
“你是意思是回……”
水城。
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滿臉的興奮,這樣躺着,實在太不舒服,我扭了扭身子,卻怎麼也扭不動。
“別動!”他突然叫住我,我抬起頭看到了他眉眼裏的關切。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睡了過去,葉修齊一直在我身邊,我好像模模糊糊聽到他講:“是不是應該放棄了。”還是這只是一個夢而已。
如果這是一個夢,那麼我怎麼會做這種平常又無厘頭的夢;如果這不是一個夢,他到底要放棄什麼?
好多關於他的事,我都想知道。
到了水城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水城最好的醫院,考慮到外婆,我積极參加復健,沒兩天我就出院了,醫生都說我很堅強很勇敢,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就恢復,唉我嘆了一口氣,因為葉修齊的關係,這群醫生對我異常地關心,剛剛恢復知覺的時候,我疼得要死,還問我打不打止痛針,說要打針,我馬上搖頭,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卻還說忍着全身的疼,沒打針。
出院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過葉修齊一次,突然電話響了,是何娜的來電,為什麼她一來電話,我就忍不住顫抖,我按掉了電話,這是此生做出的最大膽的決定。
回到家裏,阿婆剛巧不在,我自己去院子外的食堂弄了點吃的,回來的時候,阿婆就回來了,“芝兒,回來了?”
“回來了。”我微笑地撲倒她懷裏。
可是感覺她的懷抱很僵硬,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到底阿婆發生了什麼時,她給我的感覺——她對葉修齊一向不好,難道她知道我這次是和葉修齊一起去麗江的嗎?
我心裏莫名地緊張,怎麼告訴阿婆,我去麗江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他,雖然我知道我們身份地位懸殊,但我就是愛,我只想默默地愛着他。
“阿婆,你不高興啊!”我小心翼翼地問。
阿婆冷着臉:“怎麼不接何娜的電話?”
我知道阿婆為我好,聯繫的朋友就只有何娜了,她一向覺得何娜很不錯,考上大學還不忘記我這個高中都沒讀完的初中畢業生。不知道阿婆察覺了什麼沒有,只是我感覺她總是覺得我不應該對何娜不好,畢竟我沒有朋友了!有,也是名存實亡。
“那時候有事,不方便,所以掛掉了。”
“照片里的她,劉短短的發,愛笑的眼睛,眼神沒有複雜,像個娃娃不曾長大。”這時電話來了。
“何娜。”我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對着阿婆說。
阿婆一臉責備,“你瞧瞧人家肯定遇上事了,或者關心你來着。我不是跟你說,要對得起人家,要尊重自己。”
“嗯。”我趕緊去接電話。
“尹芝,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電話那頭是近絕望的哭喊。
我趕緊安撫,“何娜怎麼了?”
我明顯感覺她在哭,“葉氏集團的總裁,開始對我們家進行攻擊,我們快活不下去了。”
她的聲音抽抽搭搭斷斷續續,“……我爸爸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積蓄,眼看生意越做越火,可是十天前,我爸接到一單生意,原本我們還高興呢?可是當我們用全部資金準備貨,推掉其他生意的時候,才知道這是一個陷阱,根本無人跟我們做生意,我們打電話報警,卻查不到,和我們做生意的那個外國人。”
我有些疑惑:“那跟葉修齊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出了警察局,我們看到葉修齊身邊的那個保鏢。”
李濤?
何娜繼續說道:“他說就是他們葉氏集團乾的,要我對你好點。”
難道是葉修齊為我出頭乾的事,尹芝,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尹芝,你發什麼愣,你快去求求葉修齊,我告訴你個消息,羅禹回來了。”
“羅禹?”我有些恍惚。
“對呀,他回來了!你的初戀啊,你手機殼上都是他的照片。我知道你沒忘記他!”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掛掉電話的。
我的心裏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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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來給作者鼓鼓氣吧,gaochao要來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