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王妃梟狂

第十二章 王妃梟狂

季鳶不作回應,面色平靜不焦不躁,楚江彥冷哼着拂袖離去。

肖落落錯愕的望着那道離去的背影,就,就這麼走了?他沒有當場寫休書就走了,還說一輩子都別想要休書,那這個賤女人呢?就這麼放過她了?決不!肖落落惡毒盯着站在幾十米遠的季鳶,喊道“三弟”。

從她身後的大木門掩藏處走出來一名男子,清秀面目和那雙眼看起來不太搭配,他站在肖落落身旁說“二姐”

肖落落眼裏陰毒乍現,她怒吼着全身都在輕顫,“三弟,就是這個女人她已經恢復神智了,不但勾引王爺還把我害成這樣,殺了她”。

被喚作三弟的人手裏是一把亮到反光的劍,眼中的仇視分明告訴所有人,她今日便是來取季鳶小命替妹申“冤”。

他就是肖落落的三弟肖衛國。

季鳶盯着座椅上惡毒女子“肖落落,這是你親手將你自己推向地獄,你親弟要是有什麼事全是你的錯”。

“廢話少說,季鳶拿命來”肖衛國一手舉劍,直逼季鳶衝來。

可馬上就要成為劍下亡魂的女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鋒利的劍越逼越近,她卻是不屑的望着朝自己飛來的人。就在劍尖逼近她的喉,她未及出手時眼前多了另一柄鋒刀截住肖衛國的兵刃,轉眼一看,肖雲鶴?

他勸阻道:“三弟,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什麼叫錯?她不但搶了二姐的位置還打傷二姐,今天我就要為二姐討回公道,大哥,你讓開”。

肖雲鶴仍然阻攔着,以身體將季鳶護在身後“三弟,住手”。

“既然大哥執意幫這惡女,就別怪小弟無禮了”。

話一說完,肖衛國就對準肖雲鶴擊出一掌,肖雲鶴只躲不攻閃到一旁。

肖衛國便是一轉手再運內力襲擊季鳶而來;季鳶傾斜而倒腳下用力一點向後滑去,她清冷一笑“肖家都是這麼顛倒黑白,不論是非嗎?既然你找死那我就讓你如意”。

語落間她旋轉而起,蓮步生風,揚起漫天的落葉,紛飛的飄絮卷襲**,頓時庭中三人眼前混雜一片遮住了視線,待空中清明時已不見季鳶的身影。

只稍一會兒,季鳶又出現在肖衛國身後打出一掌,他反應也是迅速回身接下,不知何時她的內力竟然這般強大,習武多年的肖衛國也震退兩步。

剛穩了重心便是怒問“你何時習武?你這麼多年都是裝的”。

季鳶從容站在桌上,一副優雅的姿態低俯着肖衛國。

“只要你道歉,我可以考慮饒了你”只不過是看的醫術多了用自己試針無意中打通任督二脈,單憑這樣當然不夠,可她前世是不死物靈魂不同一般,她會告訴肖衛國這些嗎?

“你休想”。

肖衛國再次衝上來,季鳶抬腳踢中他的手腕接着手刀砍下擊中他左脖頸部動脈穴,速度快之常人餘倍眨眼之間她已將肖衛國打敗。

她給了敵人很好的休養時間,等待他稍有恢復時才出手,這個回合他的每一招都致命,每一式都對準了要害,季鳶左右閃躲讓他近身的機會都沒有,外人看來肖衛國弱了很多好像被人戲耍一般。

對了幾招下來季鳶忍耐力耗盡,直接奪了肖衛國的兵刃。

站在樹上居高臨下鄙夷道:“連佩劍都丟了,你還想打嗎?”

如果他繼續她便廢了他,如果停手她可以當作這事沒有發生過。

“殺了她”肖落落在他猶豫不決時推波助瀾“她害了我一生”。

肖衛國想到自己二姐的雙腿,二姐她已經永遠站不起來了,再看那女人得意的笑着活的歡快,她該償命。

心一橫袖中的暗器悄悄移到手中,他忽然單膝跪地拱手低頭“我輸了”。

肖衛國的眼裏並沒有認輸之意而是透着算計的光芒,在季鳶準備還他佩劍時伸手一甩,兩枚暗器向她的雙眼飛去,季鳶急忙用劍一擋,暗器擦過劍刃彎過一個幅度從季鳶發間穿過割斷幾屢青絲。

看着慢慢飄落下的斷髮,季鳶眼中寒光凌人,若不是她反應快,她今天就瞎了“找死?成全你”。

季鳶飛身而來,三人不知她將做什麼,下一刻便是聽到一聲慘叫“啊……”,血肉四濺。

滿庭的血液散着腥味兒,被削斷在空中的斷臂硬生生與肖衛國的身軀分開,這把肖衛國的劍染滿了肖衛國的血。肖落落惶恐睜大雙眼,結舌望着庭中跪着的二弟斷了一隻臂膀,而這條臂膀便是剛才使用暗器的那隻手。

庭中頓時溢滿可怕的氣息,肖雲鶴第一個反應過來跑至他身旁點穴止血,好半天時間肖落落才有些反應淚水唰啦滑落,嗆聲怒罵“你這惡毒的女人,你親手斷了你三表哥的手臂,你不得好死”。

季鳶淡淡瞟了一眼,“哐”丟下劍飛上屋頂,臨走時冷笑道“給過的機會他不要,我說過如果他有什麼事全是你的錯,哼!”

**獨留三人,肖雲鶴抱着已經昏厥的三弟,痛心的看着肖衛國的斷臂,他就這麼廢了,再也拿不起劍上戰場了,他一直希望做個令肖家驕傲的將士,可如今他的願望就這麼破滅了。

肖落落雙手指尖扣進椅把,“季鳶,待我嫁入五王府,定讓你死無全屍,萬劫不復”。

庭中回蕩的肖落落的毒誓驚擾了樹上停歇的鳥兒,紛紛飛散**上空黑壓一片,鳥兒的嚎叫也是如此凄厲。

出了肖家後院兒,季鳶沒其他事就回了五王府。

剛剛踏進府門,匆忙跑來一個丫環來說,看那樣子還很焦心。

“王妃,你一大早去那兒了,王爺可都等了大半天了,在前廳一直等着呢,所有下人都跪着,王爺還特意抓了苗苓審問”。

苗苓,季鳶心中一急,雖然早有預料會發生點事,可她沒想到渣男會拿苗苓撒氣;楚江彥,你若是敢動苗苓一根汗毛,我跟你拼了。

腳下步伐不自覺快了,來了前廳時府里大半的下人都跪着,全是和她說過話進出過望月居的人,苗苓跪在最前頭,小小的身子還哆嗦着,座上男子目光幽暗。

楚江彥問道“王妃平時什麼時候回府?”

苗苓縮着肩膀回道“王,王爺,奴婢也不知,小姐行蹤不定,有時候一日在府里,有時候深夜才歸,也有可能兩天兩夜都不在”

“那她平時都去那兒?”

“奴婢不能說”。

“本王讓你說”楚江彥大拍桌子,聲音嚇人。

苗苓嚇得雙手發抖頭低得很低,季鳶走去冷聲道:“你有什麼事沖我來,別拿你的權利嚇唬無知小孩兒”。

在她眼裏苗苓就是小孩子。

楚江彥知道她進府了,一直想等着她的解釋,可是她走來開口說的確實護住下人,黑瞳燃氣的怒火,他便是要懲罰苗苓她能如何?

“來人,把她拖下去重罰五十大板”。

順着他的手指看去,幾個帶刀侍衛便是要上來。

苗苓跪在堂中一聽五十大板嚇得淚水嘩啦滑下面龐,爬到季鳶腿邊抱住她的腰身,五十大板打下來,這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嗎?就算她有錯,一劍刺死也好過活活被打死“小姐,我,我不想死,就算死我也不要被活活打死,小姐,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季鳶撫上她淚水浸濕的臉,心微微疼起來,這個從小就陪伴着自己,為自己受苦受累的孩子怎麼可以死,她堅定的承諾“你不會死的”。

她上前護着苗苓,冷漠道:“她什麼錯都沒有,為何要罰?”

“難道本王還沒有資格懲罰一個下人嗎?”

“她不是下人,如果你執意這麼做,先過了我這關”季鳶素手一揮,某一侍衛的佩劍被握在手中。

“本王看你反了不成,來人把她們抓起來,要活的”。

侍衛聽見命令,顧不得什麼王不王妃,他們只聽楚江彥的命令,其中一侍衛上前來砍下一刀,季鳶舉劍擋開,又是一名侍衛砍上來,再是擋開,接着四個大男人將她們圍在中間,季鳶緊緊的站在那裏,周圍的空氣都冷寂了,地上苗苓站起來結果季鳶遞過來的劍,四名侍衛看出苗苓對她的重要性,不約而同攻擊苗苓。

慌亂之下苗苓只想着主子被人欺負了,死閉上眼揮劍亂砍一通喊道:“不要傷害我家小姐”。

冰刃碰撞的火花,刀光劍影之間季鳶亂中抓住一人的手臂反方向一擰,骨頭髮出“咔嚓”一聲,整隻手臂脫臼,她奪過那人的刀攻擊餘下三名侍衛,眼疾手快的砍了一刀,分別中傷退,腰,背。

就在這熱鬧的場景,傳入一聲調侃看戲的聲調,平時聽着會讓人討厭,但現在聽起來比任何時刻都來得巧。

“哎呦~幾日不來,這五王府也……太熱鬧了吧”。

楚江凡踱着步子而來,搖着一把白羽扇,踏入前廳時看見滿地的血呀刀呀,像是嚇着一樣,嫌棄的踢踢地上的長劍尷尬的笑笑“這裏還真是夠熱鬧的……哈!”

一圈圈跪在地上的下人皆是抬頭望向他,用像是看見了拯救者一樣的眼神祈禱,說不定王爺處理完苗苓和王妃就該是他們了,謝天謝地,四王爺,您來得太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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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傾狂溫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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